第154章
第 154 章

「展暮!」她驚得去拉他的手,並手忙腳亂的推拒道:

「還不可以。」

按住她亂扭的身體,展暮w□n熱的呼x□一下一下的在她頸間撩撥。

「醫生說已經可以了。」

說著,他鼻息濃重,大手已經放肆的開始在她胸前撫nong,揪著一顆激□o弱的r□尖,夾在指間e意拉扯。

滄藍自從生了孩子後身材要比從前豐滿許多,摟在懷裡一m□都是肉,柔弱無骨的讓他直恨不得深深的與之融為一體。

滄藍雖然用背脊對著他,可貼在身後的胸膛卻熱得跟燒著了似的,兩條臂膀更是壩道的橫跨過來,鉗制著她的一舉一動。

下身一涼,滄藍聽著一聲撕裂的聲音,睡裙已經被人猴急的撕碎了,在察覺到一根熱鐵正抵在自己的tu□處,並對準了洞口蓄勢待發的要一鋌而入時,她絕望的閉上了眼。

展暮揉著她的屁股,在門外磨蹭了一會,正待猛擦入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哭啼。

「女兒,女兒在哭。」滄藍驚慌的掙扎。

「讓她哭一會,不會有事的,乖,先讓我進去。」他低聲哄著,抓住她的tu□,作勢又要進去。

「放手,你讓我去看看她,她在哭。」

滄藍凝著他猩紅的雙眼,心裡頓時堵得慌,她不想讓他碰,卻又無力阻止。

「你放開我,那也是你的女兒……」

說著說著,已經糊了一臉的淚水。

她是有多恨他,才會排斥成這樣。

展暮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撐起身沉默的看著她。

這段日子滄藍對他的厭e從不加以掩飾,她到底還是太nen,一雙清澄的眼中根本藏不住心事。

隻稍細究,他便能從中瞧出她對這一切的厭惡。

滄藍心裡著急,側過臉看著不遠處的搖籃,聽著嬰兒越來越大的哭聲,她哽咽的道:

「你,你讓我過去看看,就十,不……五分鐘,一會,一會我隨便你nong。」

那委曲求全的模樣,比當面給他一巴掌,還要令他難堪。

「跟我在一起,真的令你那麼痛苦?」

難道她半點也感受不到自己的付出?

滄藍搖搖頭,依然沒有看他:

「小祤,女兒……」

女兒,又是女兒!

下顎驀的一緊,她被迫扭過臉對上他迫人的視線。

「回答我。」

他陰測測的盯著她,那一雙陰冷的眸子,總讓人生出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滄藍沉默下來,她靜靜的凝視著面前的男人,這個前世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展暮,我真的做不到,有些傷害一旦鑄成就不是我想去遺忘就可以遺忘的。」

「每次你下班回來,我總會不自覺得去猜測你今天做了什麼,跟哪個女人見面,或者去了什麼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與別人q□n熱……你就當我胡思亂想吧,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已經無法像從前那樣對你全心信任了。」

臉色一沉,他鎖著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t□n活剝了。

「我不瞞你,是的,跟你在一起,無時無刻都是一種煎熬。」

感覺到扣在下顎上的手一鬆,滄藍順勢撇過臉,不願再看他一眼:

「就這樣吧,我以後會好好待在這裡,陪著小祤哪也不會去,我再也不會管你在外面跟誰好,生幾個孩子,只求你行行好,最後再給我留點尊嚴……」

她虛弱的從他身體下抽離,翻身往嬰兒床走。

心翼翼將女兒從搖籃裡抱出,在接觸到母體後女嬰便停止了哭泣,並趴在母q□n胸口繼續香甜的睡去。

「你希望我把你當成情婦那樣圈養起來?」

深x□一口氣,他抑制下正在胸腔處翻騰的怒意:

「無論我有多少個女人,生多少個孩子,你也無所謂?」

心中驀然一痛,她背著他哽咽的道:

「是。」

「好。」展暮起身著衣:「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房門「砰」的一聲被甩上,並將房中的桌椅震得輕微晃動。

滄藍驚得縮起了肩膀,猶在熟睡的嬰兒像是感受到母親的不安,張嘴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

吱--

火紅色的跑車在酒吧門口停穩,下了車魏無斕頂著一頭亂髮鐵青著臉進門,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他的目標。

不遠處,展暮趴在吧桌上,手肘旁堆滿了空罐酒瓶,一旁站著酒保小餘,看到他魏無斕說道:

「真是麻煩你了。」平時兩人隔三差五也會來這消遣消遣,久而久之跟這裡的店員便熟稔了起來。

「不麻煩,不麻煩。」小餘客套的笑笑,也不敢多管閒事。

前幾個小時,展暮黑著一張臉進來,找了個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小餘見是熟人,又落單了,便上前跟人閒聊了幾句。

可他光顧著喝酒,任由他在一旁自說自話,時間長了他也覺無趣,正要離開的時候手裡又塞進了一張名片,當時展暮還沒全醉,陰冷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掃,他便不自覺得發起抖來。

魏無斕給人塞了點小費,數額不少,捏了捏手裡的票子,小餘頓時眉開眼笑的走了。

吃力的扶起展暮的身體,當兩人接觸時,一股酸臭的酒味撲鼻而來。

「展暮你他媽有毛病啊。」展暮一米八幾的個頭醉過去後重的像死豬似的,等到魏無斕成功把他塞進後車座後,身上的襯衫早已被汗水打濕,黏稠的貼在身上。

他氣喘吁吁的靠在車門上休息,洩憤又踢了踢他的大腿:

「你他媽到底喝了多少,什麼酒那麼厲害居然能把你醉成這樣。」

車水馬龍的路邊是霓虹燈閃動的高樓,透過後視鏡,魏無斕掃了一眼後座上的男人。

他醉紅了一張臉趴在皮椅上昏睡,展暮有個優點,喝起酒來不容易醉,就算醉了也不會發酒瘋,頂多倒頭就睡,老實得很。

注意到他身上的便服,魏無斕眼睛驀的一亮,頓時意會過來。

半夜三點的時候滄藍被門鈴吵醒,她坐起身在床上發了好一會的愣,這才悄悄摸到門邊。

她沒敢開燈,靜悄悄的走到玄關處,藉著月光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

自展暮負氣離開後,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男主人未歸,如今家裡除了她們兩母女一個人也沒有,如果是賊該怎辦?

滄藍心裡恐慌,正當她拿起鞋櫃上的電話就要撥通報警號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喊叫。

「滄藍開門,是我,魏無斕,媽的重死了你在不在,快開門啊。」

放下電話,她籲出一口氣。

門剛開出一條縫隙,伴隨著一股濃鬱的酒氣,一道人影覆了過來。

滄藍腳下一個踉蹌往後倒退兩步,抵著牆,勉強算是撐住了展暮的身體。

「魏……」

魏無斕靠在門欄上喘氣,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交給你了……媽的,累死老子了。」

門又一次在眼前被人摔上,聽著「砰」的一聲巨響,滄藍終於回過神來。

她眨眨眼,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

展暮悶哼了一聲,溫熱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邊輕掃,四肢像是有意識般的圈了過來,隨著男人的闖入,室內頓時瀰漫著一股濃鬱的酸臭。

她厭e的皺起眉,羸弱的身體哪裡支撐得住他的重量,當下腳一軟坐了下來。

滄藍剛才從房裡出來的時候沒敢開燈,面對滿室的黑暗,她吃力的把手從他懷中抽出,並摸索著將大燈打開。

沿著牆她撐著他的身體一步步的往主臥裡走,嗅著熟悉的味道,展暮掀開眼,凝著她白皙的耳廓,目光一熱,本能的含了過去。

喝醉的展暮渾身滾燙猶如熱鐵,他呼出的酒氣薰紅了她的面頰,沿路走來,他只覺懷中的身體軟的不可思議,又香又甜,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讓他直恨不得能與她融為一體。

滄藍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放到床上,站在床邊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下心丟著他不管。

她將毛巾用熱水澆濕,從浴室裡出來,褪去他的衣褲為其擦拭身體。

等到一切都做完後人也已經累得不段喘息,目光落在男人微微凸起的跨下,她臉一紅不打算再擦下去。

展暮在床上躺了一會,經過剛才的一場嘔吐,渾身的酒氣已經褪去不少,微微的瞇起眼,他沉默著注視正在床邊忙進忙出的女人。

她背對著他,體貼的調好了室內的溫度,又從櫃中抽出一張薄被,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蓋在他的身上。

「小藍……」

聽到這聲囈語,滄藍的動作一僵,收回手便打算退出去。

「過來……」

抬眸對上他半睜的眼,她詫異的開口;

「你醒了?」

展暮依然一動不動的躺著,只是嘴裡喃喃的重複道:

「過來。」

「既然醒了就去洗個澡再睡吧,洗乾淨了會舒服很多,我先回去了。」滄藍垂下眼,淡淡的說完後關上房門離開。

突然少了一個人的室內頃刻間靜得駭人,在黑暗中展暮聽著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頓覺渾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踢掉了身上的薄被,他難受的在床上翻滾,已經被汗水打濕的床單躺上去也只是徒增不適罷了。

急躁的低吟了一聲,如今就算開得再大的冷氣也無f□平息他體內的燥熱。

他需要發洩,而能讓他洩火的……

*****

滄藍坐在搖籃旁看著女兒的睡顏,聽著窗戶外嘈雜的車流聲,擰起眉,生怕吵醒女兒,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玻璃窗關好,可她還沒來得及拉上窗簾,身後的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

滄藍心裡一驚,回過頭來便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展暮。

睡在搖籃中的女嬰被這聲響動吵醒,眼看著她又要哭出來,滄藍趕緊上前一陣誘哄,並回過身,壓低了聲音怒道:

「展暮,你發什麼酒瘋,女兒都被你吵醒了!」

說著又扭過臉,對著小嬰兒又笑又唱的逗弄。

扶著門框,展暮腦中一片混沌,如今除了眼前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滄藍滿腹心思都在女兒身上,根本察覺不到正逐漸靠近的危險。

等到腳步聲越發的近了,她這才後知後覺得轉過身,瞬時間她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眼睛,他陰測測的看著她,赤裸著上半身佇立在她身後。

「你……」

話還沒說完,手臂一疼,人已經被他一把扯起。

他將她拉近,並瞇起眼細細的瞅著她。

目光從她的臉上一直往下延伸,最終他火熱的視線落在一對渾圓的胸部上。

「不……」滄藍覺察到他的意思,臉色頓時一變。

抬起手她試圖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過嚴格的搏擊訓練,身體的本能讓他在探出滄藍的反抗時,已經毫不留情的將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滄藍疼得眼淚直流,而在下一秒,當男人又一次搖搖晃晃的朝自己走來時,她嚇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慌慌張張的往床底下爬,可還沒爬出幾步,小tu□一緊又讓男人拽了回來。

「小藍……」他無意識的囈語著,盯著她的目光彷彿著了火般,貪婪的膠著在她的身上。

「小藍……」

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待她反應過來時,身下的睡衣褲子早已被人撕開了兩瓣。

「不……不要這樣,展暮你醒醒,不要在這裡,qiu你別在這裡。」

她哭得聲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啞了也沒見他收手,兩條腿被掰到最大,挺著一根熱鐵,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他重重的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