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想看看後遺症
和瘋子相處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撲倒，然後……
“等等等等！你綁我幹什麼？！”說好的展現異能呢？
“你想跑。”言下之意就是：我綁著，你就跑不掉了。周羽覺得自己還不算傻，裡面的意思他也聽明白了。但是這正常嗎？第一次見面，就被捆綁什麼的……他的臉又紅了。“那你好歹給我把被子蓋上唄，這樣孤男寡女的，多不好意思。”這美女還真是夠開放，一點羞澀的意思都沒有。
“孤男寡女？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男人。”再次從周羽口中聽到女這個字，就算是撫虛也有點懊惱了。雖然知道自己的長相很容易被人誤會，但是他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輕輕俯下身，兩人平坦的胸膛隔著布料觸碰在了一起。
原本看到一個絕世美女將胸壓過來，他應該高興到說不出話來的。但是現在……他也確實說不出話來。平，平胸……不，已經不是平胸的地步了！這根本就是個男人！
“你真的是男人？！！”
“我從來不說謊。”像是要加深周羽的印象，撫虛將自己的胸在周羽胸膛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就算有一層布料擋著，周羽也能感受到逐漸硬起來的兩顆東西……
這種場景對周羽來說，無外乎是一種信號。下意識地，他閉上了眼睛。“你先把胸抬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撫虛不明白為什麼周羽會一副緊張到要喊救命的模樣，他沉吟了幾秒，最後還是按照周羽要求的那樣，將胸抬了起來。“那你快點把你的異能展現出來吧，這樣我才能幫你消除體內的異能。”對於具現類的異能，他的興趣可是非常大的。不管最後他有沒有成功，對他來說，都是意義非凡。
又一次在撫虛眼中看到了痴迷，周羽那顆本就躁動的心這下更加提起來了。這人不會因為對自己異能感興趣，就不為自己消除異能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周羽被綁住的身體在床上不斷掙動。“你先答應我，一定會幫我消除異能的！”
“既然我答應了這件事，那我就會負責到底。”說到這兒的時候，撫虛臉上的認真又一次煞到了周羽。欲哭無淚的他在心底默默拾起了他那顆悸動的少男心。對著男人心動什麼的……也是夠了。“你繼續。最好快點，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忘記你的存在。”將書重新捧到了手上，撫虛的話語緩緩傳到了周羽耳中。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怎麼展現呢？上次是因為想著要把自己和慕升救出去，那這次……突然之間，周羽的眼睛亮了。對啊，救出去！他可以用異能擺脫這繩子嘛！這樣他既獲得了自由，又把異能展現給了這個騙了自己少男心的男人！
想到一舉兩得的方法後，周羽的心也漸漸沉下來。努力回想著之前那數次使用異能的感覺，他的身體開始往外散發一種古怪的能量波動。還以為要等很長時間的撫虛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書，趴在床邊，死死盯著還在回想異能使用方法的周羽。
“既像又不像的感覺……具現類果然很特殊。”瞇著眼仔細感受了一番從周羽身上散播開來的異能波動，撫虛喃喃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撫虛總算是見識到了具現類異能者施展異能的全部過程。看著床上破碎的繩子，撫虛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那灼熱的視線彷彿要把赤身裸體的周羽射穿，而周羽，也在這種可怕的注視下睜開了眼睛。
“沒事……太好了！”下意識等了幾分鍾，直到確認身上沒有出現那種可怕的燥熱感後，周羽驚喜地叫出了聲。重新看向撫虛時，他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反應了。將被子拉過蓋在自己的胯間，周羽緩緩舒了口氣：“怎麼樣？想出什麼方法沒有？”
沒有在意周羽的反應，撫虛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不斷翻著手中發黃的書，嘴裡還念念有詞道：“應該有辦法的……說不定……”
因為聲音實在太輕了，周羽連一句完整的都沒有聽到。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他將頭伸到了床外，對於自己的衣服，他還是很有執唸的。
“你在幹什麼？”
不知何時，撫虛的頭已經抬起來了。看著四處張望的周羽，他這樣問道。周羽沒想到自己會被逮個正著，他乾笑了幾下，將頭縮了回去。“沒，沒什麼，怎麼樣，找到消除異能的方法了嗎？”
“大概是清楚了一點。不過你的後遺症我還沒見過。”手裡的書被猛地合上，撫虛的頭轉向了周羽。這種近距離的直視，對於周羽這種容易誤會別人性別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大殺器。他壓下那不斷加快的心跳，側過臉故意不看撫虛。“你怎麼知道後遺症的事情？艾辰和你說的？”
“嗯。他說你會有一種很厲害的後遺症。不過具體是什麼，他不肯說。”
這時候，周羽就對撫虛這種人沒轍了。別人都不肯說了，就應該明白裡面有難處了吧？刨根問底有意思？他垂下眼皮，將下巴枕在膝蓋上道：“我不想說。”
“你不說，我就沒辦法幫你消除異能。”這話，撫虛說得斬釘截鐵。再望向周羽的眼神裡，也帶著難以言說的認真。但是即便周羽感受到他的誠意，他也不打算把那種丟臉的事情說出來。
氣氛漸漸凝固，但是撫虛並沒有緩和的意思。他將頭重新低下，拼耐心這種事，他有信心不會輸給任何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最後還是周羽妥了協。不過他話說在前頭，畢竟他不想被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壓在身下狂操不止。
用被子蓋住全身之後，他才有勇氣對撫虛道：“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說出去。包括你的朋友家人。”
稍顯明亮的光線打在撫虛臉上，襯出了他本身那種沉靜冷然的氣質。可是等他將目光放到周羽身上時，那種氣質就被破壞得一乾二淨。科學瘋子該有的東西，他一樣沒落下。他將身子湊近，在周羽眼前回道：“我答應你。說吧，你的後遺症是什麼？”
“就是……”
“？”
“就是會突然渾身不對勁，然後看到男人就想讓他操自己！”等周羽真的把這句話說出來時，他反倒是沒有那麼難堪了。反正做都做了，還不好說嗎？擦掉了額頭上滑下的汗珠，周羽這顆心算是落地了。
就在周羽等待對方說出能夠消除異能的方法時，撫虛給他來了這麼一句：“我想親眼看看。”
……
周羽愣了半天後，連被子都不要了。上前掐住撫虛的脖子，瘋了般地喊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會被操的！！難道你想操我嗎？！”
“雖然不明白操是什麼意思，不過這對消除你的異能有莫大的好處。而且，我不介意為了研究異能而犧牲一些我有的東西。”他的話說得異常輕鬆，但是聽在周羽耳中就變成了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
什麼叫不介意犧牲？他不介意，我介意啊！都快哭出來的周羽捏住撫虛的肩頭，鄭重其事道：“不明白什麼叫操？好！我告訴你！就是把你的這個，塞到我屁眼裡！懂了沒？”
已經有點不正常的周羽一把抓住撫虛的肉棒，順帶著，還將撫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兩瓣臀肉因為他的坐姿而微微分開，中間那個小穴正毫不在意地像外界展示著它的模樣。和艾辰做過之後，他的穴口還帶著特有的軟度。等撫虛的手摸到那個地方時，周羽自己輕輕呻吟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雖然周羽已經放開了按著他的手，但是撫虛卻像是上癮了一般，對著周羽的臀肉和後穴不斷撫摸。再望了眼自己那根東西上的手，撫虛輕聲道：“如果只是這樣就能消除後遺症的話，那並不是很困難。相對於那些需要特殊藥物來調理身體的異能者來說，這樣已經算是很方便的了。”
撫虛的話在周羽看來，無外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知不知道男人的沖刺力有多好？知不知道男人的慾望有多強？回想起那幾次的做愛，周羽恨不得立馬穿上衣服去閹了他們。雖然是自己主動勾引的沒錯，但是那些人也不能壓著他做那麼多次吧？沉下來的臉色在此刻顯得相當應景，抽回自己握住對方命根子的手後，他又看了眼那隻還在自己臀肉上摸來摸去的手說：“你再不拿開，信不信我剁了它？”
撫虛又輕輕捏了一把，搖頭道：“你打不過我。”
“……日。”
“這又是什麼意思？”
“和操一個意思！”見自己拉不開那隻手，周羽只能用話語來說服這個死腦筋的科學怪人。“我說過，我不想被你操。所以你死心吧。”
“只是那樣來一下就能增加你消除異能的成功率，為什麼不肯試試呢？”已經感覺到周羽是多麼討厭自己的異能了，撫虛的全解聲中帶了一點點他自己的異能力量。激蕩開來的異能波動不過一瞬就被他收了回去，而還在生悶氣的周羽則是被這股力量悄悄影響了少許……
“我說了，我不想。”
“那我只放進去一會兒，就拿出來。”
“這樣不起作用。”
“那要怎麼樣才會起作用？”在這個領域裡，撫虛的求知慾強烈得可怕。不知不覺已經靠近的身體，讓周羽毫無防備地落入了他的懷抱。那隻還在臀部上的手成了一個支撐點，差點就從床上被托起的周羽嚇得連忙抱住了撫虛的脖子。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撫虛身上散發出來，周羽敏銳的鼻子在捕捉到的第一時間裡就貪婪地吸了起來。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對方是個實打實的男人，但是潛意識裡想要靠近的想法卻不曾消散過。
等他回過神來，他整個人已經被對方抱住。背上那隻寬大的手正順著脊椎緩緩落向自己的臀縫……
“等，等等！我現在一點都沒有那個意思！我的後遺症沒出來！停手！你給我停手！”
陷入了將要被操的恐慌中，周羽立刻掙紮了起來。對此，撫虛給出的答案就是：想都別想。
光是憑力氣就制住了周羽，撫虛的力量可以見得。而周羽在經過一連串的推、打之後，也沒有力氣再反抗什麼了。弱弱地癱在撫虛懷裡，任由撫虛將手指在那臀縫中間來回摩擦。
“是直接塞進去就行了嗎？”
後穴被這樣玩弄，周羽卻連反抗都做不到。他將自己的下巴狠狠磕在撫虛的肩頭，用最凶惡的口氣說道：“是讓你那根東西在裡面進進出出，然後射出一股精液才行。”說實話，幾次和男人做下來他也不是沒有收獲的。每當精液進入他的後穴，他就會緩緩清醒。這不就意味著，他的後遺症需要男人內射嘛。不過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射精？純成這樣，果然是研究異能的瘋子。
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後，周羽的臉色就更臭了。死死勒著撫虛的脖子，用下巴戳著他的肩頭。對這些小孩子般的動作，撫虛沒有表示出任何怒意。他現在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被手掌揉搓後，會變換形狀的臀肉上。還是第一次摸到這種觸感的東西，撫虛表示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精液？又是什麼？”
“……我日，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猜中了開頭和結尾的周羽，感覺一點新意都沒有。繼續掐著撫虛的後頸肉，他有氣無力地解釋道：“就是到一定程度之後，你下面那根噴出來的白色的東西。”
“你也有嗎？”
“廢話！是男人都有。不對，有些可能沒有吧……”莫名想到了一些特殊群體，周羽陷入了奇怪的想象中。
對於人類的事情，撫虛承認他知道的不多。不過在異能方面，他可是權威。雙手在周羽的臀肉上打轉，撫虛低下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周羽的額頭上。“那你繼續使用異能。只要你的異能一耗盡，我就能看到你的後遺症到底是怎麼樣的了。放心，消除後遺症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雙眸緊緊盯著周羽的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決心。
被這種氣勢震到的周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這人是個女的就好了……
和瘋子相處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撲倒，然後……
“等等等等！你綁我幹什麼？！”說好的展現異能呢？
“你想跑。”言下之意就是：我綁著，你就跑不掉了。周羽覺得自己還不算傻，裡面的意思他也聽明白了。但是這正常嗎？第一次見面，就被捆綁什麼的……他的臉又紅了。“那你好歹給我把被子蓋上唄，這樣孤男寡女的，多不好意思。”這美女還真是夠開放，一點羞澀的意思都沒有。
“孤男寡女？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男人。”再次從周羽口中聽到女這個字，就算是撫虛也有點懊惱了。雖然知道自己的長相很容易被人誤會，但是他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輕輕俯下身，兩人平坦的胸膛隔著布料觸碰在了一起。
原本看到一個絕世美女將胸壓過來，他應該高興到說不出話來的。但是現在……他也確實說不出話來。平，平胸……不，已經不是平胸的地步了！這根本就是個男人！
“你真的是男人？！！”
“我從來不說謊。”像是要加深周羽的印象，撫虛將自己的胸在周羽胸膛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就算有一層布料擋著，周羽也能感受到逐漸硬起來的兩顆東西……
這種場景對周羽來說，無外乎是一種信號。下意識地，他閉上了眼睛。“你先把胸抬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撫虛不明白為什麼周羽會一副緊張到要喊救命的模樣，他沉吟了幾秒，最後還是按照周羽要求的那樣，將胸抬了起來。“那你快點把你的異能展現出來吧，這樣我才能幫你消除體內的異能。”對於具現類的異能，他的興趣可是非常大的。不管最後他有沒有成功，對他來說，都是意義非凡。
又一次在撫虛眼中看到了痴迷，周羽那顆本就躁動的心這下更加提起來了。這人不會因為對自己異能感興趣，就不為自己消除異能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周羽被綁住的身體在床上不斷掙動。“你先答應我，一定會幫我消除異能的！”
“既然我答應了這件事，那我就會負責到底。”說到這兒的時候，撫虛臉上的認真又一次煞到了周羽。欲哭無淚的他在心底默默拾起了他那顆悸動的少男心。對著男人心動什麼的……也是夠了。“你繼續。最好快點，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忘記你的存在。”將書重新捧到了手上，撫虛的話語緩緩傳到了周羽耳中。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怎麼展現呢？上次是因為想著要把自己和慕升救出去，那這次……突然之間，周羽的眼睛亮了。對啊，救出去！他可以用異能擺脫這繩子嘛！這樣他既獲得了自由，又把異能展現給了這個騙了自己少男心的男人！
想到一舉兩得的方法後，周羽的心也漸漸沉下來。努力回想著之前那數次使用異能的感覺，他的身體開始往外散發一種古怪的能量波動。還以為要等很長時間的撫虛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書，趴在床邊，死死盯著還在回想異能使用方法的周羽。
“既像又不像的感覺……具現類果然很特殊。”瞇著眼仔細感受了一番從周羽身上散播開來的異能波動，撫虛喃喃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撫虛總算是見識到了具現類異能者施展異能的全部過程。看著床上破碎的繩子，撫虛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那灼熱的視線彷彿要把赤身裸體的周羽射穿，而周羽，也在這種可怕的注視下睜開了眼睛。
“沒事……太好了！”下意識等了幾分鍾，直到確認身上沒有出現那種可怕的燥熱感後，周羽驚喜地叫出了聲。重新看向撫虛時，他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反應了。將被子拉過蓋在自己的胯間，周羽緩緩舒了口氣：“怎麼樣？想出什麼方法沒有？”
沒有在意周羽的反應，撫虛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不斷翻著手中發黃的書，嘴裡還念念有詞道：“應該有辦法的……說不定……”
因為聲音實在太輕了，周羽連一句完整的都沒有聽到。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他將頭伸到了床外，對於自己的衣服，他還是很有執唸的。
“你在幹什麼？”
“大概是清楚了一點。不過你的後遺症我還沒見過。”手裡的書被猛地合上，撫虛的頭轉向了周羽。這種近距離的直視，對於周羽這種容易誤會別人性別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大殺器。他壓下那不斷加快的心跳，側過臉故意不看撫虛。“你怎麼知道後遺症的事情？艾辰和你說的？”
“嗯。他說你會有一種很厲害的後遺症。不過具體是什麼，他不肯說。”
這時候，周羽就對撫虛這種人沒轍了。別人都不肯說了，就應該明白裡面有難處了吧？刨根問底有意思？他垂下眼皮，將下巴枕在膝蓋上道：“我不想說。”
“你不說，我就沒辦法幫你消除異能。”這話，撫虛說得斬釘截鐵。再望向周羽的眼神裡，也帶著難以言說的認真。但是即便周羽感受到他的誠意，他也不打算把那種丟臉的事情說出來。
氣氛漸漸凝固，但是撫虛並沒有緩和的意思。他將頭重新低下，拼耐心這種事，他有信心不會輸給任何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最後還是周羽妥了協。不過他話說在前頭，畢竟他不想被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壓在身下狂操不止。
用被子蓋住全身之後，他才有勇氣對撫虛道：“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說出去。包括你的朋友家人。”
稍顯明亮的光線打在撫虛臉上，襯出了他本身那種沉靜冷然的氣質。可是等他將目光放到周羽身上時，那種氣質就被破壞得一乾二淨。科學瘋子該有的東西，他一樣沒落下。他將身子湊近，在周羽眼前回道：“我答應你。說吧，你的後遺症是什麼？”
“就是……”
“？”
“就是會突然渾身不對勁，然後看到男人就想讓他操自己！”等周羽真的把這句話說出來時，他反倒是沒有那麼難堪了。反正做都做了，還不好說嗎？擦掉了額頭上滑下的汗珠，周羽這顆心算是落地了。
就在周羽等待對方說出能夠消除異能的方法時，撫虛給他來了這麼一句：“我想親眼看看。”
……
周羽愣了半天後，連被子都不要了。上前掐住撫虛的脖子，瘋了般地喊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會被操的！！難道你想操我嗎？！”
“雖然不明白操是什麼意思，不過這對消除你的異能有莫大的好處。而且，我不介意為了研究異能而犧牲一些我有的東西。”他的話說得異常輕鬆，但是聽在周羽耳中就變成了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
什麼叫不介意犧牲？他不介意，我介意啊！都快哭出來的周羽捏住撫虛的肩頭，鄭重其事道：“不明白什麼叫操？好！我告訴你！就是把你的這個，塞到我屁眼裡！懂了沒？”
已經有點不正常的周羽一把抓住撫虛的肉棒，順帶著，還將撫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兩瓣臀肉因為他的坐姿而微微分開，中間那個小穴正毫不在意地像外界展示著它的模樣。和艾辰做過之後，他的穴口還帶著特有的軟度。等撫虛的手摸到那個地方時，周羽自己輕輕呻吟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雖然周羽已經放開了按著他的手，但是撫虛卻像是上癮了一般，對著周羽的臀肉和後穴不斷撫摸。再望了眼自己那根東西上的手，撫虛輕聲道：“如果只是這樣就能消除後遺症的話，那並不是很困難。相對於那些需要特殊藥物來調理身體的異能者來說，這樣已經算是很方便的了。”
撫虛的話在周羽看來，無外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知不知道男人的沖刺力有多好？知不知道男人的慾望有多強？回想起那幾次的做愛，周羽恨不得立馬穿上衣服去閹了他們。雖然是自己主動勾引的沒錯，但是那些人也不能壓著他做那麼多次吧？沉下來的臉色在此刻顯得相當應景，抽回自己握住對方命根子的手後，他又看了眼那隻還在自己臀肉上摸來摸去的手說：“你再不拿開，信不信我剁了它？”
撫虛又輕輕捏了一把，搖頭道：“你打不過我。”
“……日。”
“這又是什麼意思？”
“和操一個意思！”見自己拉不開那隻手，周羽只能用話語來說服這個死腦筋的科學怪人。“我說過，我不想被你操。所以你死心吧。”
“只是那樣來一下就能增加你消除異能的成功率，為什麼不肯試試呢？”已經感覺到周羽是多麼討厭自己的異能了，撫虛的全解聲中帶了一點點他自己的異能力量。激蕩開來的異能波動不過一瞬就被他收了回去，而還在生悶氣的周羽則是被這股力量悄悄影響了少許……
“我說了，我不想。”
“那我只放進去一會兒，就拿出來。”
“這樣不起作用。”
“那要怎麼樣才會起作用？”在這個領域裡，撫虛的求知慾強烈得可怕。不知不覺已經靠近的身體，讓周羽毫無防備地落入了他的懷抱。那隻還在臀部上的手成了一個支撐點，差點就從床上被托起的周羽嚇得連忙抱住了撫虛的脖子。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撫虛身上散發出來，周羽敏銳的鼻子在捕捉到的第一時間裡就貪婪地吸了起來。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對方是個實打實的男人，但是潛意識裡想要靠近的想法卻不曾消散過。
等他回過神來，他整個人已經被對方抱住。背上那隻寬大的手正順著脊椎緩緩落向自己的臀縫……
“等，等等！我現在一點都沒有那個意思！我的後遺症沒出來！停手！你給我停手！”
陷入了將要被操的恐慌中，周羽立刻掙紮了起來。對此，撫虛給出的答案就是：想都別想。
光是憑力氣就制住了周羽，撫虛的力量可以見得。而周羽在經過一連串的推、打之後，也沒有力氣再反抗什麼了。弱弱地癱在撫虛懷裡，任由撫虛將手指在那臀縫中間來回摩擦。
“是直接塞進去就行了嗎？”
後穴被這樣玩弄，周羽卻連反抗都做不到。他將自己的下巴狠狠磕在撫虛的肩頭，用最凶惡的口氣說道：“是讓你那根東西在裡面進進出出，然後射出一股精液才行。”說實話，幾次和男人做下來他也不是沒有收獲的。每當精液進入他的後穴，他就會緩緩清醒。這不就意味著，他的後遺症需要男人內射嘛。不過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射精？純成這樣，果然是研究異能的瘋子。
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後，周羽的臉色就更臭了。死死勒著撫虛的脖子，用下巴戳著他的肩頭。對這些小孩子般的動作，撫虛沒有表示出任何怒意。他現在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被手掌揉搓後，會變換形狀的臀肉上。還是第一次摸到這種觸感的東西，撫虛表示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精液？又是什麼？”
“……我日，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猜中了開頭和結尾的周羽，感覺一點新意都沒有。繼續掐著撫虛的後頸肉，他有氣無力地解釋道：“就是到一定程度之後，你下面那根噴出來的白色的東西。”
“你也有嗎？”
對於人類的事情，撫虛承認他知道的不多。不過在異能方面，他可是權威。雙手在周羽的臀肉上打轉，撫虛低下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周羽的額頭上。“那你繼續使用異能。只要你的異能一耗盡，我就能看到你的後遺症到底是怎麼樣的了。放心，消除後遺症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雙眸緊緊盯著周羽的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決心。
被這種氣勢震到的周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這人是個女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