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景一愣。
這個稱呼對他來說並不熟悉,但一對上那雙如山泉澄澈卻又似大海深邃的眼睛裡,自己的小小倒影,季木景不知怎地就脫口而出了。
“薛薛。”
薛薛滿意的挑脣一笑。
作為獎勵,她悄悄收緊小腹,連帶著花徑也跟著皺縮起來,夾住肉物。
“呼……”
突如其來的刺激,爽的季木景重重的粗喘了口氣。
方才好不容易重新運轉的腦子,就如跳電的機組一樣,再次停止作用。
雙手撐在薛薛兩側,男人擺動勁腰,強悍的抽插起來。
“嗯啊……好舒服,呀……好深……唔……你,那裡,嗯哼……”
季木景的陽具就跟剛炙烤完的赤鐵一般,粗硬中卻帶著活物的肉感,每一下的進出都強勢的將嬌嫩的穴壁給輾平,像是要把柱身上青筋纏繞的紋理給印出來一樣。
太過親密的感覺,彷佛兩人天生就是一體,契合的不可思議。
男人的動作起初粗魯的很,橫衝直撞的,基本就是隻顧自己快活,直到幾百下的抽插後,釋放出了第一泡。
毫無意外的全數射進內裡。
薛薛的身體本來正搖擺在高潮邊緣,溫熱灌進來的那一刻,就像徘徊於雲端之人終於踩著陸地般,踏實的滋味伴隨著快感一齊迸發出來。
長腿不由自主地纏緊男人的腰腹。
季木景緩了好一會兒後,將疲軟下來的陽物抽出。
泥濘的花瓣少了物什堵住,混濁的奶白色液體便自小嘴中緩緩流出,男人一低頭,見到的便是如此淫靡而香豔的畫面。
他呼吸一窒。
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
立刻的,方才被折騰到紅腫起來的小嘴又不滿足的咬了上來,如嗷嗷待哺的幼獸一般。
季木景才剛歇下去的慾望,又重新被點燃。
薛薛亦是。
男人的指頭在敏感的嬌花上頭仔細描摹,勾勒出的卻是薛薛身體裡潛藏著的不甘輕易被澆熄的躁動。
空虛再次捲土重來,且較一開始的時候更為強烈,讓人幾乎難以忍受。
“季木景,嗯……進來……”
季木景的動作頓了一下。
“進來哪裡?”
男人的嗓音喑啞,摻了砂礫似的。
薛薛不以為意。
“進來,小穴啊。”薛薛說著,自己掰開穴口,露出裡頭還殘留著濃汁的花洞。“快些,我還要。”
沒有人能抗拒的了這樣的誘惑。
只是剛發洩過一次的男人,還留有餘力。
他抓起薛薛的手,放到同樣沾黏著星星點點白痕的肉棒上。
不知何時,巨獸又再次昂首,且較第一次的時候看來更為猙獰,雄赳赳氣昂昂的,散發出足以撼動一切的能量。
“自己放進去。”
薛薛瞪大眼睛。
季木景面上的表情如故,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強硬。
最後,薛薛咬著脣,慢吞吞地照做了。
男人也不催她,好整以暇的等待。
“放不進去啦。”在嘗試了幾次皆以失敗告終後,薛薛朝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你幫幫我吧,季木景。”
穴口濕濕滑滑,泥濘一片,渾圓的頂部就連要精準的卡進小洞裡都有一定難度了,更何況是整根堪比小臂一般的粗壯?
對季木景來說,如此進退皆難的境況也是煎熬,是以他並未刁難薛薛,只是拍了拍女人被淫液給淋的濕漉漉的小屁股。“轉過去。”
“嗯?”
季木景見她不動,乾脆直接替薛薛翻身了。
“啊……”
姿勢猝不及防被改變,讓薛薛驚叫出聲,不過下一刻,便成了婉轉又高亢的嬌吟。
兩瓣蜜桃般白嫩的臀肉被掰開,對準隱匿其中的一口桃花洞,肉棒迫不及待的闖了進去,連根沒入,直搗花心深處。
薛薛的雙手無助的揪緊身下床單。
饑渴的甬道一下被擠的滿滿,穴內又是一陣情潮湧動,薛薛迷濛著一雙美目,不住喘息著。
季木景先享受了會兒被團團包裹著的快意,才就著潤滑,開始在水路上奔馳起來。
“你慢些兒……嗯,嗯啊……別,嗯……太深了……”
不只是肉棒在裡頭瘋狂的攪動,季木景憑著身材優勢壓製住薛薛,一雙大手在光裸的美背上肆意遊走,最後,十指一張,抓住兩丸被撞的在空中孤零零的左右搖擺前後晃蕩的乳肉,用力揉捏起來。
“唔……嗯……別擠了,嗚……癢……嗯,疼……”
上下半身同時受到刺激,使薛薛情不自禁的揚起了頸子。
種種滋味揉合在一起,就像五花八門的調味料全混進了鍋中快炒般,在身體各處激蕩出劇烈的花火。
季木景此時,也已經徹底沉浸在慾望中。
烏紫的肉棒大力撻伐著嬌嫩的花穴,插入的時候像是要將整根粗長都給嵌進內裡一樣的狠戾,拔出的時候,在慣性的作用下又帶的被磨蹭到都發紅了的媚肉不斷外翻,可憐兮兮的樣子,刺激的男人血脈賁張。
“啊……不行,嗯……好麻……嗚嗚,別頂了……嗯啊……”
薛薛被這激烈的頂撞給弄得,想往前爬。
無奈男人的大掌不知何時抓住了不贏一握的細腰,每當薛薛膝行向前,他就順勢往後,等差不多了把人拉回的時候,再一舉狠狠捅進。
到得後來薛薛已經精疲力盡,嗓子叫啞了,數不清洩了多少次,又被翻來覆去的擺弄了多久,只能昏昏沉沉的任由男人彷佛一頭不知饜足的欲獸般,重複著男女間最是原始的律動。
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