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景聽了這話哪裡還能忍?
直接一個利落的翻身就把女人給“撂倒”了。
大床柔軟,因為兩人重量的迭加,陷了下去。
薛薛無辜的看著季木景,男人的黑眸此時被慾望給渲染出了絲淡淡的猩紅流光暗轉,像是野獸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身下獵物一樣。
不過現實狀況也差不多了。
“季木景……嗯……”
男人的大手直接從敞開的襯衫下擺探進去,撥開花瓣,毫不意外盛了滿手黏膩。
就著液體潤滑,季木景一下就將長指刺進了窄縫裡。
“唔……”
饑渴的媚肉爭先恐後的纏上來,像一張張貪婪的小嘴,把異物給啜的嘖嘖作響。
“真淫蕩。”
“還不是,你害的唔……”薛薛覺得小穴麻癢得不可思議,空虛感並未因第二根指頭的加入而減緩半分,反而變本加厲了。“手指不夠,肉棒……進來啦……”
說著,她抬起腿,弓起腳背,竟是直接用足窩的地方,蹭上男人的肉棒。
“嗯哼。”
猝不及防的刺激讓精關差點就要棄守,洩出濃濁點點,就連瑩白的腳ㄚ子上都被濺到了些。
“薛薛!”
季木景及時憋住衝動,閉上眼睛用力的接連深呼吸了幾下後,黑眸一張,恰好對上女人閃爍著促狹笑意的一對貓眼兒。
他立刻就知道薛薛是故意的。
“要不要進來?我明天早上還得搭飛機去開會呢,不能太晚睡,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話咱們就……”
薛薛的風涼話沒有說完的機會,因為男人已經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結實有力的臂膀落在她的左右兩側,高挑健壯的身軀如一座巍峨大山一樣,將她給牢牢的製伏住。
季木景俯身吻住她的同時,扶住自己如赤鐵般硬挺的性器,直接衝進了水澤泛濫的小穴中。
“嗯……”
上邊的大舌強勢的撬開牙關,探進多汁的檀口中,盡情掃蕩甜美的津液。
下邊的肉棒則先是九淺一深的抽插,耐心的做著開拓,直到小徑被撐成了條水道,季木景才在薛薛不滿足的擺動中,開始衝刺起來。
“唔……”兩人脣舌激烈交纏間翻攪出的嘖嘖水聲不斷,甚至有細細銀線自女人姣好的脣角蜿蜒而下。“嗯……”
當季木景霸道的攻勢暫告一個段落,薛薛已經被自下身傳來綿延不絕的快意給弄得理智盡失了。
她仰頭,張嘴,像離了水的魚,無助的大口大口喘著氣。
“呼,真緊。”
順手抓來一旁的枕頭墊到薛薛腰腹下方後,季木景將女人的雙腿給抬的更高了,姿勢使然,男人每一次撞進來,肉棒都像是被地心引力給拉扯著,有種往下沒入花心的微妙感。
“啊……好深,嗯……”
“薛薛,叫我的名字。”
“名字?嗯……”女人一雙杏目淚花閃爍,白嫩的小臉像撲了粉似的,暈出了漂亮的玫瑰色。“季木景,你嗯……啊啊……”
“真乖。”
季木景低頭,啄了啄薛薛含著水氣的眼角。
有點兒鹹。
“舒服嗎?”
季木景忽然停了下來,性器卻仍舊留在小穴裡,粗壯的柱身將整條甬道給擠得滿滿不留一絲空隙。
然而,雖然沒有動作,感覺只是安靜地蟄伏著,可粗糙的表面卻像個暖爐煨著穴肉,刺激著敏感的穴壁一陣劇烈收縮,緊緊絞住了肉物。
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季木景悶聲低哼。
“怎麼乾那麼久還是乾不鬆?”
季木景邊說邊微微轉動龜頭,研磨起柔軟的花心。
花穴痙攣的更是厲害了。
“季木景,你動一動,嗚……好麻,好癢……想要……嗯……”薛薛被撲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慾望給折騰的快瘋了。“求你了……季木景……”
“叫我什麼?”
“季木景呀……嗯啊……”
“不對哦。”男人不知何時往下探的手指悄悄撓上被摩擦的又紅又腫的陰蒂,肆意逗弄著。“寶貝兒那麼聰明,再猜猜。”
觸電一樣的快意讓薛薛差點兒跳了起來。
“不要揉了嗚,嗯,真的不行……”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小穴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吐著淫液。“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木景也不好受,媚肉拚了命的啜著,一次賽過一次的用力皺縮,再加上源源不絕的熱流衝刷而下,肉物就像蓄滿能量的火山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所以,他直接告訴女人自己想聽的答案。
“乖,叫老公。”
薛薛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一對濡濕的黑瞳霧濛濛。
“叫老公,老公就把妳喂飽哦。”
季木景低聲哄著,同時調整角度好讓渾圓的龜頭直接對上微硬的一塊嫩肉,輕輕的戳著、刺著。
身子又是一陣哆嗦的女人很快投降了。
“老……公……嗯啊……”
雖然聲音拉的又細又長,聽起來更像兩個字而非一個詞,但對季木景來說已經足夠。
“乖老婆。”
不同於溫柔的語氣,男人重新發動的攻勢異常猛烈,快進快出,大開大合,搗出了成片的白沫不說,就連鼓脹脹的囊袋都有好幾次直接甩到女人白嫩的臀部上,肉體的拍打聲不絕於耳。
“不行了……嗚……啊……要洩了……嗯……”
季木景並沒有因為臨近關頭就懈怠下來,反而更大力的聳著臀部,像打樁機一樣,每一下都幾乎要乾進最深的地方,直抵宮口。
“不成,真的不成,嗯啊……啊……”
“可以的,再一下……”季木景咬緊牙關,挺動巨物,最後幾下,他把肉物抽了出來,改而重重碾上突起的花蒂。“老婆,我們一起。”
話落,滾燙的精液像強力水柱般射了出來,直把薛薛燙的繃緊了神經,幾乎全身都要被高潮的快感給淹沒,最後,女人幾乎是哭喊著洩出來的。
在花火炸裂的那瞬間,恍恍惚惚的,薛薛依稀能感覺到,男人的大掌緊緊扣上了她的十指。
用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