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扶住薛薛的小屁股,江平揚的聲音像被礫石給打磨過似的,又粗又啞。“別亂動。”
豐滿的臀肉和散發出甜香的縫隙不停“蹂躪”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江平揚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殊不知薛薛就是不想他忍住。
“可是……太大了……”薛薛睜著鳳目,眼神迷濛,語氣無辜。“它卡的我好不舒服呀。”
“妳……”江平揚恨恨的擰了下薛薛的奶頭。“故意的?”
“嗯……實話實說而已,真的很大呀,還很燙……啊……”
不期然被整個人放到桌上的薛薛,下意識的夾緊男人的窄腰。
因為姿勢的關系,江平揚胯間的性器剛好抵到了花心。
剎那間湧上的顫慄感讓兩人渾身一麻,尤其是經驗欠缺的江平揚,差點兒沒能憋住射精的衝動就要直接交代。
不過在最後一刻,男人還是勘勘掐住了慾望。
盡管如此,從馬眼溢出的白濁已經和薛薛的淫液和在一起,弄髒了面料。
為了這個特別的日子,薛薛從公司離開後還特地回家一趟換了衣服,迷迭香紫雪紡材質的膝上短裙將她傲人的長腿給完美襯托出來,不過在當前氣氛下,只是方便了男人為所欲為而已。
半推半就的,薛薛順從男人的意思張開雙腿。
白色打底褲已經濕了大半。
江平揚毫不猶豫的脫下。
肉色的內褲將被仔細包覆住的花瓣如實呈現在男人的眼中。
美不勝收。
江平揚屏住了呼吸。
長指伸出,先是小心翼翼的按了兩下,待聽到薛薛動情的嚶嚀聲後才聽從身體的本能,開始探索起來。
礙事的底布被撥到一邊,食指與中指分開濕漉漉的花瓣,找到藏匿於貝肉中的小核後,江平揚用力搓揉起來。
“啊……嗯……好癢……唔嗚……”薛薛抓緊桌沿。“平揚……平揚哥,不要再捏了嗯,嗯……好麻呀……啊……”
當指甲狠狠擦過陰蒂,薛薛哆嗦著身子,洩了。
江平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
如此不可思議,卻又顯得理所當然,讓人不禁感歎人體的奧妙之處。
江平揚是有潔癖的,可卻耐不住心中好奇,用指尖蘸了一點液體,放進嘴裡品嘗。
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多餘的味道,江平揚形容不出來,卻覺得有一股難言的鮮味兒在裡頭,並不會太令人排斥。
“你……”
薛薛沒想到江平揚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觀察到男人有點輕微的潔癖,所以總是隨身攜帶一條格紋狀的方帕子,可現在他卻直接將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指放進嘴裡嘖嘖有味的吸吮著,令薛薛備感震驚。
她沒料到的是,還有更令人震驚的事情在後頭。
江平揚黝黑的頭顱探進了大腿間。
在薛薛感受到男人粗沉的鼻息伴著熱氣打上花瓣,會意過來他想做什麼事而羞恥的想要合攏雙腿時已經來不及。
“不嗯……”
大舌滑過,毫不掩飾的貪婪。
每一口都像是要將整朵花瓣納入口中一樣。
“嗚……江平揚……舌頭……啊啊,刺進來了嗯……不,不要,那裡……嗯呀……”
細腰妖嬈的擺動,連帶著失去束縛的奶子晃呀蕩呀,然而任憑薛薛如何掙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魚一樣,無能為力,任人宰割。
洩了又洩的女人到後來已經分不清下身濕濕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揚的唾液還是自己的淫液了。
“唔嗚……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這是真的高潮。
僅靠著男人的舌頭和牙齒,還有嘴脣。
如果不是確定江平揚是處男,薛薛幾乎要以為對方是情場上的老手了。
大口大口喘著氣兒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現在她都好像還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刺進窄小的穴口後,強悍的推開排斥的媚肉,靈活的在裡頭攪弄的感覺。
令人慾仙欲死。
“真甜。”
早在發現甬道不正常的收縮頻率後江平揚就猜到薛薛可能要高潮了。
他及時退出,俊臉卻仍被噴湧而出的液體給淋了正著。
見小穴就跟貪吃的小嘴般不停蠕動著,涎下一把一把的汁液,從來沒有見過的淫靡畫面刺激的他下身脹痛,肉物不停叫囂,隻願能掙脫牢籠,好進入濕軟的寶地一逞雄風。
這是江平揚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慾望的強大力量。
原來他從來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君子,而是個有血有肉,有著不能輕易被滿足的渴望的普通男人。
近乎手足無措的,江平揚褪下了礙事的外褲與內褲,露出一柱勤天的性器來。
漸漸緩過來的薛薛剛好瞄到一眼,立刻羞的滿臉通紅。
江平揚應該是個不常發洩慾望的男人,柱身不論顏色還是形狀都透出一股生嫩乾淨的感覺,然而這卻無損於它的活力,粗、長、壯,這三個字一個接著一個從薛薛的腦海裡蹦出來。
江平揚扶著性器,抵住花瓣。
像是要把嫩肉給煨化了的熱度讓蠢蠢欲動的小嘴一張一翕的。
“可以嗎?”
箭在弦上,就算開著空調男人的汗水依然源源不絕地冒了出來,顆顆細密的水珠沿著他陽剛的臉部線條落下。
“薛薛,可以嗎?”盡管身體已經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緊繃,江平揚仍舊堅持的又問了一次。“如果妳後悔了……”
“傻瓜。”
雖然場合不對,薛薛還是忍不住想笑。
她沒想到都做到這一步了江平揚竟然還沒有足夠的自信,與她見過那個無論何時何地似乎都保持冷靜自持的江顧問像是擁有兩個截然不同靈魂的同一具軀體。
不過她更喜歡現在的江平揚。
會因為自己而侷促不安,感到緊張慌亂的江平揚。
“進來吧。”用力直起上半身,薛薛捧著男人的俊臉,將自己的脣送上去。“記得,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