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被人握在手裡的感覺並不好受。
尤其隨著那一收一放,一緊一鬆的節奏變化,沉甸甸的物什彷佛成了薛薛的玩具,被完全掌控著。
“唔……”
性感的喘息聲洩出,成為一個訊號。
薛薛挑脣。
分明是秀麗的長相,卻在紅脣拉出弧度的瞬間透出幾分挑釁的意味來,尤其是那雙黑黝黝的跟水晶一般明澈的眼珠子,跟對鉤子似掛在了易朗的心尖上,拽的他生疼。
突如其來的悸動,讓他閉上眼睛。
薛薛盯住易朗。
男人現在的模樣,十分魅惑。
飽滿的額頭上布滿了汗。
晶瑩的水珠子沿著高挺的鼻樑緩緩滾著,劃過那張線條性感,極適合接吻的薄脣後,自稜角分明的下頷滴落,沒進男人此時還扣的端方仔細的襯衫裡。
分明是禁慾的樣子,卻又充滿肉慾的表現。
心頭一熱,意識先於理智一步。
當肉柱的頂部被包裹住那刻,男人猛地睜開眼睛。
他的額角有青筋突起,如桃花灼灼的一對狹長桃花目睜大到了極致,幾乎是本能的就要掙離這從未經歷過的狀況,然而薛薛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張脣,含入。
剎那間,男人身體繃緊到了極致,全身的肌肉線條有如一根根被拉開來的琴絃,優美而富含力量。
薛薛見易朗的反應如此劇烈,笑了。
柔軟的舌頭掃過冠狀溝,捲起敏感的頂部,像嬰兒一樣輕輕吸啜著。
“嗯!”
低吟聲是剋制的。
可越是剋制,身體感受到的快感似乎就越強烈。
如裝滿水的容器,隨時都有潰堤的危險。
“啊……”
男人呻吟裡湧動的情緒鼓舞了薛薛。
她更加“賣力”的舔弄還在不斷脹大的性器,驚人的尺寸在亞洲人裡算少見了,雖然知道機率極低,薛薛腦海裡還是有瞬間閃過了,如果自己的嘴巴被撐破該怎麼辦?
幸好她不是個全然不懂技巧的新手。
藉由掌心的輔助,在幾次頂端險些兒刺進喉道裡的時候,薛薛都能及時掐住男人的衝動。
這樣的後果就是,欲求不滿的男人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她。
薛薛覺得挺好笑的。
方才那滿臉抗拒的人不知道是誰?
這般想著,她突然生起惡作劇的心思。
將被自己的唾液給舔到晶亮的像裹了層透明膜在上面的性器吐出來後,薛薛在易朗不滿的低哼中,忽然用兩手攥緊男人的兩粒卵蛋,接著,咬上那正興奮吐著白濁的馬眼。
“唔!”
易朗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
低吼一聲,釋放不過就是瞬間的事兒。
薛薛卻沒料到男人這麼禁不起逗,雖然在察覺異狀的第一時間就靈敏的閃開,臉頰上和脣角邊仍是不免沾到了痕跡。
點點塗在臉上,像一隻小花貓
在高潮的餘韻中不住喘息的易朗,注意力找回來後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畫面,就讓他才剛接起的理智線再次斷裂。
薛薛直勾勾的盯著他,同時,紅色的小舌頭從嫩色的脣瓣中探出來,捲走沾在上邊的一點精液。
那是挑釁。
易朗知道。
放在往常,他是不可能理會的。
然而……
長臂往前抵住床面,男人藉由身形的優勢將女人完全籠罩在自己身下。
薛薛不以為意,有些懶散的目光從那張在屏幕上矜貴非常,如今卻顯出幾分頹喪意味的英俊面孔緩緩往下掃,經過突起而不住顫動的喉結,綴在平坦胸膛上的褐色乳珠,到肌肉成塊,線條修長分明的腹部後,駐足在從黝黑毛發叢中探出頭來的肉物。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已經恢復生龍活虎的狀態。
“真有精神啊,易朗。”薛薛的聲音有點兒啞,搭著她眼尾煙著一點紅的臉孔,嫵媚極了。“反正都睡過一次了,就再睡一回如何?”
結果這一回自然是沒睡成的。
這對薛薛來說是挺難得的經驗,不過易朗的經紀人都直接拿著房卡進來了,再曖昧的氛圍也不可能繼續下去。
易朗的經紀人叫陳文華,四十來歲的年紀,早年跟著老闆在國內一線娛樂公司混得風生水起後出來單乾,經手過兩個選秀節目,包括易朗上的那一檔,後來易朗火遍大江南北後他就專心隻帶易朗,順便幫著訓練人了。
按理,這也該是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然而到很久以後薛薛都還清楚記得,對方看見她與易朗“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時,那一陣青一陣紅,恨不得當場挖個洞出來把自己和易朗給埋了的精采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