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歸來

第一章 周家宴會+第二章 黑夜裡的強迫(有H)

今日是周家傳統的家族聚會,所有的周家子孫都得回來參加宴會。

但是此時周溪城卻還呆在一家酒吧,他懶散地靠著沙發的椅背,左手搭在上邊,右手則端著一杯紅酒,紅酒豔麗的顏色也不及周家二少精緻完美的容貌,細長微微上挑的眼線,往上多一分則太妖,往下少一分則失去該有的味道;高挺的鼻樑,薄削的脣形,再配上他嘴角銜著的玩味微笑,簡直就是一位活色生香的紈絝少爺。

“週二少,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你。”幾個人湊上前,為首的那人先向周溪城打了聲招呼。

這幾人無非就是餘京城裡的一群二世祖,仗著父母的官位作威作福,三頭兩天不鬧出點事兒來就會渾身不舒服似的。周家二少也是紈絝,但和他們卻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周溪城他心裡有自己的衡量標準,他再混也有本事靠自己打拼賺錢,積累的人脈根本不是這些人能比的。

周溪城嘴角的弧度淡了不少,他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淡淡出聲:“李少好,真巧。”

李澤開聽見周家二少肯搭理他,又見對方只有一個人,便壯著膽子繼續開口:“週二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最近這裡有個新貨色……”

“我還有事,先走了。”周溪城重重放下還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的紅酒,站起身準備離開。

“二少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對方這麼輕蔑的態度讓李澤開覺得有些丟臉,他身後還有一群狐朋狗友看著,他還有沒有臉繼續混了。

周溪城微微頷首:“哦?厚道……那你自己說說你有哪點值得我厚道的?”

“你!”李澤開整張臉驟然變色。

他看了看手錶,發現時間不多了,皺了皺眉,抬起腿準備離開。

哪知道李澤開這腦袋被紙糊住了,竟然伸手攔下週二少的去路,還咬牙稱道:“週二少要離開也行,把這瓶酒幹掉再離開!”

周溪城是誰?即使他在這刻表現得多麼有禮紳士,但他骨子裡的紈絝性質根本去不掉。他撩起眼皮,諷刺地瞟了眼對方,在他們都反應不及的時候,週二少快準狠地撩起酒瓶往李澤開的腦袋上砸去,玻璃瓶破碎地聲音劃破酒吧的吵鬧,李澤開猛地蹲在地上嚎叫。

週二少拍了拍手,從容地離開酒吧,身後的哭喊咒駡,全被他甩在腦後。

他今晚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等這家酒吧的一個鋼琴師,那人……像極了他的一位故友。

周溪城坐上車,速度飛快奔向周家,再慢一點保不準他便會遲到。

下車時,他看了看時間,七點五十分,還有十分鐘宴會才正式開始。

“你又到哪裡瘋了?!”周父周東原看到自己的小兒子剛從外面回來的身影,不禁皺緊眉,一臉不滿。

在一旁的周母暗暗推了丈夫,抱怨:“溪城剛從外面趕回來你便大吼大叫,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周母很快轉過來溫和對小兒子說著:“溪城回來便好,別聽你爸的胡亂吼叫,宴會還沒開始呢。”周母素來疼愛自己的小兒子,周溪城長相隨她,也時常在家陪著住,比起她那三年沒見過的大兒子,她自然把疼愛都分給了周溪城。

周溪城向周母點了點頭:“爸媽,我先去換身衣服。”他走到樓梯處還聽到周父周母在討論。

“你說今年溫銘會趕回來嗎?”周母歎了一口氣,姣好的面容俱是無奈。

周父凝著神,安慰:“軍區的事太多,他忙趕不回來也正常。”周父也曾做過軍人,他自然站在大兒子這邊。

“再忙也不能忙到三年不回家啊!”周母小脾氣上來了,聲音拔高了點。

周溪城聽了一會便自顧自地走上樓,哦,要不是他父母提起了周溫銘,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大哥的事了。周溫銘大他六歲,周溪城還小時,對方已經懂事了,兩人根本玩不到一塊去,再大點後周溫銘又去了軍隊,周溪城便更沒有機會和大哥相處,兩人幾乎沒有交集,也難怪兄弟倆沒什麼深厚感情。

他再次下樓時,周家的人大部分都聚在餐桌上,周溪城的爺爺坐在餐桌首位,他已經兩鬢髮白,但是精神矍鑠,眼神依舊有力鋒銳。

“溪城來啦,趕緊過來坐。”周溪城的大伯母率先發現他的身影,連忙站起身熱情招呼。

周溪城穿著一件白色簡單款式的V領毛衣,露出優美的鎖骨,他雙手插進褲袋中,一臉慵懶的神色。

“爺爺。”周溪城向喊了聲周家老爺子,隨後才回應他的大伯母:“謝謝大伯母,我坐另一邊就行了。”這餐桌上的座位也是極有講究的,你要是不懂規矩隨便挑個位置坐下,則會惹惱一群老古董。

周溪城慢悠悠地走到左邊的一個位置,氣定神閑地拉開木椅,坐下。

“溪城哥,溫銘哥今年還是不回來參加聚會嗎?”他右手邊的堂弟湊過來,小聲問道。

他側過臉往左邊看,好像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左手邊的位置空出來了,連續幾年這個位置都是空的,週二少都習慣了左手邊沒有人的狀態。

除了周溪城左手邊的位置空缺,其他周家子孫都到場了。周家老爺子把目光頓在那裡,眼裡有些遺憾,收回目光才嚴肅說了句:“開飯吧。”

周母和對周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歎了口氣,她家大兒子今年還是沒有回來。

周家聚會,周老爺子例行問了在座子孫的近況,並給了他們相應的意見。

“溪城,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周老爺子嚴肅的目光最終定在周溪城身上。

週二少放下手中的木筷,用紙巾摸了摸脣角,隨後開口:“爺爺,我最近……”他還沒說完,大廳門口便傳來僕人的聲音。

“大、大少爺……您回來了。”候在大廳門口的管家滿臉驚訝,見到周家大少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生出幻覺了!

餐桌上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大廳門口,周老爺子甚至還拄著柺杖站起身。周老站起身,其他後輩也紛紛站起來,周溪城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雙手,最後一個站起來。

“嗯。”大廳門口響起一聲低磁的回復。

周溫銘穿著一身制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肩上別著兩槓一星,腰間束著黑色皮帶,修長強健的雙腿下穿著高筒皮靴,每走一步便發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音像是踏在人心上,讓人躁動不安。

周溪城這個角度去看對方,並不能看到他大哥的全貌,周溫銘的臉一半沉浸在陰影中,他只看清了對方薄削冷硬的脣角,不含一絲的溫度。

“溫銘!”周母喊出聲,語氣裡都是驚喜。

“爺爺,爸媽。”周溫銘淡淡出聲,打破一屋子人的驚訝。

周老爺子用柺杖戳了戳地,語氣同樣染上高興:“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溫銘快到我旁邊這個位置來。”

周溪城看了看自己身邊空出的位置,不屑地勾起脣角。人回來了,可他旁邊的座位還是空的。

他大哥的出現,讓原本沉悶的家宴瞬間熱烈起來,周家二少確是連眼神都沒有往自己大哥身上看一眼,依舊動作優雅地進行他的晚餐。周溪城太過專注於自己的晚餐,以至於他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的視線時不時鎖在他身上。

周家上下都把周溫銘當成周家最大的希望,但是周溪城卻對他的大哥不屑一顧。

這一整晚的宴會,都圍繞著今晚的主角在轉。

老爺子心情不錯,吃完飯後便沒有再留下週家年輕一輩進行訓導,周家子弟都舒了一口氣,大部分一吃完晚飯便抓緊離場,周溪城也沒有在餐桌上停留太長時間。

他離開時,沒有看見周溫銘的動作頓了一下,冷漠的黑眸逐漸深邃。

“二少,今晚出來玩聚不?”霍宇安打了一通電話給他。

周溪城和霍宇安是一個圈子的人,兩人是發小,再加上生意上也有合作,經常聚在一塊兒玩。

“小霍啊,你哥今天我沒空。”週二少心情一有點兒不明朗,便喜歡打趣自家發小。

霍宇安乍一聽便知道周溪城現在的心情有點遭,他琢磨了一下還是問了:“怎麼了這是?有人惹了我們的二少爺?”

周溪城不知不覺拐進周家庭院後邊的庭院,這院子白天時看著清靜,到了晚上則有點黑暗,除了小徑入口邊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再沒有其他光亮。

他聽著霍宇安的問話,厚薄適中的嘴脣在黑夜裡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周溪城輕嗤了一聲:“你忘了今天是周家一年一次的晚宴了?”

“記得啊。”霍宇安是真的記得,但往年周溪城對這種晚宴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輕佻態度,他也就沒怎麼在意了。

霍宇安按住一男孩正在努力吞嚥他陰莖的動作,換了個姿勢插入情兒的嘴裡,神色認真:“溪城你今晚是受什麼刺激了?往年的周家晚宴也沒見你生出這麼大的戾氣啊。”

周溪城靜默了一下,淡淡地回復對方:“今年周溫銘回來了。”往年沒這人在場,他自然是不在意。可今年,他的大哥偏偏回來了。

霍宇安一聽這消息,驚得他下身猛地往前戳,巨大的陽物狠狠地插進男孩的深喉中,身下的男孩嗚嚥了一聲,似乎很痛苦;他聽到呻吟低頭一看,發現男孩的眼裡蓄滿了淚水,臉色也痛苦,他眉頭一動,把陰莖從男孩的嘴裡拿出來,伸手撫了撫男孩的臉,給了對方極其溫柔的安慰,正當男孩神色放鬆時,霍宇安又猛地戳進對方的嘴裡,比剛剛進入的還要深入。

“你大哥回來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影,今年是抽了什麼瘋……”今年怪事不算少,霍宇安覺得周溪城的大哥會回來這事肯定能擠進餘京城最佳怪事排行榜前三名。

“對啊……這麼多年都沒有人影,還回來幹嘛。”在夜風中,周溪城冷淡的語氣似乎透露出一種厭惡。

霍宇安是知道周溪城對他大哥的不喜,雖然他並不清楚周家兩兄弟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也許就連周溪城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喜歡周溫銘,那是從心裡浮現出來的厭惡,還有深埋心底裡的那股畏懼。

“溪城你也不要計較太多,你大哥要是沒干涉你什麼,你就當繼續當對方不存在,我估計他能在周家呆的時間不長,很快就會滾回軍區。”霍宇安邊說邊在男孩嘴裡抽插了起來。

週二少似乎不想糾纏這個話題,伸手揉了揉眉峰:“就這樣吧,不打擾你的好事了。”他知道自家發小在幹嘛。

“誒誒誒,溪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在幹嘛。”霍大公子這麼不打自招的話誰會信,更何況他面對的是和他一樣的紈絝。

周溪城懶得聽下去,直接關了手機,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到哪了,皺了皺纖長的眉,轉身打算往回走。

這時候有個人影從他身後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禁錮住他的腰和手,直接拖著往庭院深處走去。

周溪城雙眼微睜大,他極力掙扎,他平時身手也不差,但身後禁錮著他的那雙手臂就像鋼筋一樣難以撼動,他毫無反抗之力。

大概是到了庭院最深處,那人把周溪城抵在牆壁上,稍稍鬆開了他。

他睜大了眼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他憑感覺估測到對方的身高比他高出一點,他來不及思考其他問題,一心想趁著對方鬆懈的機會逃跑;周溪城猛地推開對方,剛跑出一步便對黑暗裡的人再次抓住,對方把他緊緊按在牆上,周溪城感覺到腦後一痛,還有牆壁的冰冷。

“嗯唔……”對方的手還按在周溪城的嘴上,他連咒駡都做不到。

黑暗裡的那人撤開手,周溪城逮到機會剛想大吼,突然猛地被一溫熱的東西堵住了嘴。

周溪城瞳孔一縮,那是那人的嘴脣,對方的嘴脣還帶著熾熱,狠狠地啃吻著他的嘴,周溪城不僅怒火滔天,還覺得噁心。

但他的掙扎也阻止不了對方的進一步入侵,對方一步一步啜吸著他的脣角,周溪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嘴脣又痛又麻。

黑暗裡的人已經不滿足外邊的啃噬,他那帶著灼人熱度的舌頭企圖撬開周溪城的嘴,往裡面延伸,周溪城緊閉著牙關,絲毫不放鬆。他這個舉動似乎激怒了對方,那人強硬地扯開他的皮帶,撕開他的襯衫,右手慢慢探了進去,一層一層往上撫過,周溪城的身材很好,皮膚比女人還細膩,那人的手粗糙熾熱,撫過他的皮膚,惹來一陣顫慄。

“給我張開嘴!”那人第一次出聲命令,聲音沙啞晦澀。

周溪城要是肯聽話那便不是周溪城了,當對方的舌頭想要強勢進入,他趁機咬了下去,但可惜的是他沒能成功。

那人抵著他,右手猛地抓住他的右乳頭,一開始是慢慢地蹂躪,到後來越擰越緊,彷彿要把周溪城的乳頭頂掉!

周溪城受不了這種痛楚,痛吟了一聲,緊閉的牙關開啟,對方抓住時機舌頭猛地進入他的口腔,那人灼人的舌頭舔過他口腔的上部,濕滑的感覺讓周溪城噁心地顫抖。可這還遠遠不夠,那人糾纏起他的舌頭,猛烈的碾壓吮吸,兩根舌頭的緊密交纏,熱度的傳遞,口中液體的交換,這些慢慢讓周溪城沉迷,他甚至不由自主地跟隨對方的節奏,兩根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激烈攪動,舒服得讓人不斷淪陷。這時候對方粗糙的雙手也沒有閑著,繼續帶著力道撚著周溪城的乳尖。

拉扯,旋轉,碾壓,周溪城感覺到胸口微微發脹,還有點疼痛,但他卻抗拒不了,反而微微挺身把自己的乳頭往對方手裡送。

周溪城被舌吻得快要窒息,拼命往後退,卻退無可退。好在那人終於大發慈悲地離開他的嘴脣,“啵”的一聲響徹靜謐幽深的庭院。

這時候周溪城神智稍稍清醒過來,他又開始掙扎。

“騷貨!”那人狠狠地拉扯他的乳頭,又惹來身下人的痛吟。

“放開我!”週二少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雙眼怒得快要滴血,最讓他恥辱的是自己剛剛竟然沉迷在對方製造的快感裡!

黑暗中那人傳來低低的嘲諷笑聲,他的笑讓他的胸腔也跟著顫動。

對方接著扯下他的西裝褲,隔著內褲覆上他的陰莖,周溪城的慾望早就在剛剛的撫摸裡悄悄抬起頭。

那人隔著內褲單手時重時輕地擠壓,周溪城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的陰莖越變越硬,對方的嘴脣再次覆上他的嘴脣,熾熱的舌頭又開始糾纏在一起,乳頭也被對方捏在手中,對方一直在蹂躪他的右乳,這無由來地讓周溪城感到左乳的空虛,一股麻酥感不斷升騰……

周溪城大的陰莖已經吐露出一些液體,濕潤了他的內褲,隔著內褲的撫摸也漸漸讓他不再滿足。

那人感覺到他的饑渴,如他所願地脫下他的內褲,粗糙的指腹直接撫上週溪城的堅硬的慾望,手指劃過馬眼更是引來對方的一陣顫慄,他漸漸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周溪城無力地攀上對方,液體湧出得越來越多,如果不是在一片漆黑裡,那麼一定會看到週二少爺現在全身泛著紅。

對方的動作越來越快,周溪城在這黑夜裡驀地呻吟開來,就在他快要攀上頂峰時,黑暗裡的那人猛地卡住他的陰莖,也不再有任何動作,他瞬間難受地扭動身軀。

“你……”周溪城喘息著,想要掰開對方握著他陽物的手,可他已經全身無力,和對方脣舌交融,來不及嚥下的津液從口中流出,淫蕩無比。

那人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哢哢地聲響在這黑夜裡顯得異常清晰。

周溪城濃重地喘息著,對方的手還緊捏著他的陰莖,不讓他射。

對方突然扯過周溪城的手,按在他碩大的陽物上,周溪城驚恐地發現他一隻手根本握不住對方,他的陽物非常碩大,此刻堅硬如鐵!

週二少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覆在那裡,猛地撤回。

那人繼續在他的陰莖上施加快感,暗啞冷酷的聲音在周溪城耳邊響起:“要想快樂,那就要動手。”

周溪城不吭聲,也沒有動作,但是口中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賣了他的真實情感。

“嗯…啊……”

對方施加在他肉棒上的快感越來越多,對方還扯了他的囊袋,藉助他前端吐出來的液體當潤滑,慢慢地上下滑動,這簡直是歡愉的折磨!

周溪城慢慢把手伸出去,又猛地收回,他心裡的糾結最終抵不過生理的快感,他閉起眼猛地把手放在對方熾熱巨大的肉棒上,接觸到對方的堅硬,周溪城的陰莖再次吐出了液體,摸著對方的肉棒彷彿能給他帶來無限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些什麼。

那人把兩人的肉棒連在一塊,緊密合併著,周溪城覺得對方的熾熱陽物像是要把自己的陰莖燙傷,他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雙手無意識地緊握兩人的肉棒,上下滑動摩擦,此刻周家的紈絝二少就是個淫蕩的騷貨!

他雙手滑動得原來越快,肉棒和肉棒的擠壓讓他爽得難以自拔,他口中的津液不斷流淌,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嗯,好熱……好燙……嗯啊……”

那人的手也開始運動起來,兩人的互擼,讓快感不斷飆升疊加,兩人的嘴又緊密縫合在一起,舌頭交纏攪拌,那人還騰出一隻手玩弄他的乳頭,到最後他猛地按壓乳頭,周溪城的快感如同潮水鋪天蓋地湧來,他腦中一片空白,手裡的陽物顫抖地射出津液,他舒服地“啊”了一聲,嗓音魅到骨子裡去了;而那人呼吸加重,卻比周溪城冷靜很多,他快要射的時候,猛地把周溪城翻過身去,掰開他大的屁股,在臀瓣下凶狠抽插了數百下,終於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滾燙的精液,周溪城的屁股一片泥濘。

“騷貨,我會再來找你的,你逃不掉的……”那人附在周溪城的耳邊,舔了舔他的耳垂,陰冷地留下一句,便消失在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