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攻席琛/病嬌攻席宸×禁慾受葉昀
葉昀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第四天的上午,他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但他的意識漸漸恢復了些,大腦不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了。
在葉昀要醒不醒的空擋,他聽見床邊傳來的兩個人的對話。
“老師怎麼還不醒?這都第四天了。”有些擔憂和無奈的聲音是席琛,他看了眼床上毫無生氣似乎死了一樣沉睡的人,內心說不急是假的,他擔心的要死,但卻無可奈何,他伸手摸了摸葉昀的額頭,所幸,不燒了。
“腸道撕裂,乳頭、喉嚨發炎引起的並發症,外加全身大大小小的傷痕以及驚嚇過度,沒被操死就算他命大,所幸體溫已經降下來了,外傷就用藥好好養著吧,告訴你那弟弟,人醒了半個月內禁止性事,他也不想攤上人命吧。”另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來自溫博,他穿著剛從科室急匆匆出來都來不及換的白大褂,帶著一臉冷若冰霜,他皺著眉望了眼床上躺著的人,內心毫無波瀾。
作為醫生,溫博見慣了生死,所以對人世間的諸多痛楚倒是少了許多感同身受。但他依然記得四天前見著那被玩的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裡的人,幾乎沒了生氣,就像個被玩壞的娃娃,他想著世間最殘忍的獸行也不過如此了,但他到底只是個家庭醫生,所以只能本分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一通檢查下來他基本確認了傷勢,隨後就開了些藥,囑咐席琛將人好生養著。這幾天他早晚來兩趟給人複查,每天拿葡萄糖吊著補充最基本的能量,但床上那人還是沒醒,這都第四天了。
“嗯。”席琛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想到席宸,他就一陣頭疼。他那弟弟,他要是能勸住就好了,也不至於把人玩成這樣。席宸那性子,從小時候活生生玩死一隻發情跑出去三天沒回家的小貓開始,席琛就知道,弟弟從來不受自己的控制,不受任何人的控制,面對喜歡的東西,寧願自己藏在最黑暗的角落,也不能讓其見著陽光被別人觸摸,所幸對於這個哥哥,席宸還是萬分信任的,畢竟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心跳都是一個頻率牽扯在一起的,又有什麼不能一起分享的呢?
“我先回去了,藥記得給人按時塗。”說完沒多久就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哢噠一聲之後房間又歸於了寧靜。
“哎。”席琛歎了口氣,感覺遇到老師之後,倒是天天歎氣了。他將房間空調的溫度調高,拿起溫博放在床頭櫃的藥,掀開被子露出床上那具極具凌虐美感的裸體。
白的幾乎反光的身體橫亙著幾塊顏色已經淡多了的掐痕,不像一開始席宸搞出來的那樣通紅充血,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下去了,但嘴角的裂痕倒是剛結痂還沒好透。一打眼望過去最可憐的還是乳頭,兩顆小巧的乳尖被白金色的乳環穿透,還掛著兩個小鈴鐺,呼吸之間帶動胸腔的震動幾乎能聽見鈴鐺顫顫巍巍晃動發出的鈴鈴聲。但乳頭上到底末梢神經遍佈,穿刺之後也沒好好消毒,又因為洗澡沒擦乾淨,這幾天倒是發炎了,原本黃豆大小的乳頭現在倒是腫的有花生米大了,紅彤彤的冒著熱氣,稍微一碰就顫巍巍的發出悅耳的鈴聲。
席琛心疼的摳出一坨藥膏,均勻的抹在受傷的乳頭直至乳暈上,冰涼的膏體剛一接觸發炎的乳頭就把葉昀刺激的一哆嗦,人也一下子醒了。
猛的睜開眼還未適應房間的光亮,他像是被陽光閃到了一樣又閉上了眼,全身的感官也漸漸恢復,這才感覺自己渾身疼的厲害,疼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一樣,喉嚨發不出一丁點聲音,幾天沒吃飯只靠葡萄糖吊著他虛弱的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唔~”葉昀痛苦的嚶嚀了一聲,喉嚨似火燒的一樣,他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了,連呼吸都是痛的。
“老師?老師你醒啦。”席宸高興的放下藥膏移到床頭,就看見葉昀一臉痛苦,眼角不受控制的流著淚水。
“沒事,沒事,乖,別哭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師別哭了嘛!”席宸心疼的吻去葉昀眼角的淚水,但那淚水卻越流越凶,葉昀又發不出聲,只能一顫一顫的聳著肩膀啜泣。不光是疼的,還有對席琛和席宸的恨,他實在想不出,16歲的孩子竟然能壞到如此地步,他們是還未進化完全的野獸嘛?不,他們比野獸更可怕。
“誒,別哭了嘛,我先幫你上藥,等會阿宸就要回來了。”席琛又親了親葉昀的嘴脣,吸了口嘴裡軟乎乎甜絲絲的脣瓣,這才戀戀不捨的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情。
席琛拿著藥膏不斷的塗抹著葉昀的傷處,涼絲絲的膏體倒是緩解了發炎處的灼熱,讓本來疼痛不已的地方舒服了不少。
隨後席琛又換了一管藥膏,分開葉昀無力的大腿,摳出一坨藥就往那後穴探去。
“唔……”有了些力氣的葉昀奮力的想挪動屁股逃離那手指。這感覺太可怕了,昏迷前被插入的生不如死的感覺歷歷在目,那棍狀物就像要捅爛他的腸子一般不管不顧的往裡鑽,深入到從未到達過的深度,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肚子上凸起的陰莖形狀,當時他絕望的想著,那根陰莖會刺破他的肚子,最終把他操死。昏迷前的感覺又來了,後穴被強行打開,迎接著長矛的入侵。葉昀害怕的要命,他怕再一次體會那生不如死的感覺,怕他死在這如地獄一般的房間,他不斷的扭動著臀部想逃離,渾身已經起了應激反應瑟瑟發抖了。
“乖,乖,老師,只是上藥罷了,別動,上完藥才能好得快啊。”席琛一句句耐心的哄著,似乎他才是那個大人而葉昀才是那個需要哄著吃藥的小朋友一樣,可事實上,他才剛過完16歲的生日,比老師小了整整九歲。
到底葉昀沒什麼力氣,席琛輕而易舉的鉗製住那不斷亂蹬的雙腿,毫不猶豫的將藥膏塞了進去。葉昀還想不斷的掙扎,但後穴的手實在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反而輕柔的將藥物塞了進去,清清涼涼的感覺刺激著高熱的腸道不住的收縮,但不一會兒就緩解了腸道裡抓心撓肝的疼痛,葉昀也就漸漸不再掙扎脫離的癱在了床上,無聲的流著淚水。
那地方依舊緊致的寸步難行,腸壁上有些明顯的凸起,是前幾天操裂之後結出的疤痕長出的嫩肉。那腸道溫熱的不像話,似一張小嘴一樣緊緊的吸著那深入的手指,挽留一般不讓其出去。席琛旋轉了幾圈手指,確保整個腸壁都塗滿藥膏這才戀戀不捨的抽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只見那剛剛還含著手指被撐出一個小圓洞的後穴逐漸收縮,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看不到任何縫隙,將剛剛塞進去的藥全部留在了裡面。
席琛上好藥之後又將人蓋了起來,想著剛醒來的人應該是餓了,便端來早就準備好的清粥,扶起葉昀靠在床頭,甚至貼心的在葉昀的腰下塞了個枕頭。
葉昀本是不想吃眼前人喂到嘴邊的飯的,但他實在餓的厲害,連瞪著人帶著怨恨的目光都顯得毫無殺傷力,最後在席琛一臉溫和的舉著杓子送到他嘴邊的時候,他忍不住喝了一口。
很普通的白粥,但這幾天一直沒吃東西的葉昀吃到嘴裡卻覺得香甜無比,席琛把溫度吹的正合適,一點都不燙嘴,而有了水的潤滑,他也漸漸感覺冒煙了的嗓子舒服了許多,至少應該能說話了。
不一會兒葉昀就喝完了一碗粥,他嚥了口吐沫,感受著自己好多了的嗓子,望著在旁邊收拾碗筷的席琛,帶著怒氣和和控制不住的恐懼,有些顫抖的對著旁邊的人說道,“席琛,你們這是犯罪,我會告你們的。”
“哦?老師要告誰?”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臉小孩子笑容的席宸隨意的將書包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一瞬不瞬的盯著床頭的葉昀看著。
其實席宸的皮相放在任何地方都算頂尖的好看,但那如魔鬼般的性格,葉昀是嘗過的,那個人,能發出孩童一般天真無邪的笑聲同時對他下死手,那野獸一樣的手段葉昀不願再嘗試了,他看見席宸只能發出潛意識出於自我保護的顫抖,但他依然顫抖著聲音,感覺自己就像個無所畏懼的戰士,他怕什麼呢?不過就是一死罷了,“我要去告你們,告你們強奸。”
“嘻嘻,老師真可愛。”席宸歪著頭笑了兩聲,沒有生氣的樣子,轉而拿出揹包裡的文件袋,倒出散落一床的照片。
照片上全是葉昀不堪入目的淫穢畫面,裡面渾身赤裸的男子被擺成各種姿勢,渾身被凌虐的慘不忍睹,那些照片有特寫有全景,葉昀幾乎能看見照片裡的人皮膚上紅色的血管以及細小的絨毛。
“啊!!!你們——你們簡直是魔鬼。”葉昀氣的肝膽俱裂,受了嚴重打擊的他不顧一切的爬到床尾瘋狂的撕著那些照片,但照片太多了,他感覺怎麼也撕不完,最後,他只能脫力的跪坐在床上痛哭流涕。
“饒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葉昀痛苦的求饒著,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怎麼也流不盡。
“那老師可得乖乖聽話吖。”席宸一把拉過那不斷哭求著的人兒,心滿意足的向他哥挑了挑眉,有一搭沒一搭的玩弄著葉昀的乳頭,發出好聽的鈴聲,在葉昀掙扎著想逃之前又慢悠悠的說道,“如果老師不聽話,那麼這些照片可就會寄到一中所有老師和學生的手中哦,還有,要不給你爸媽也寄一份?他們在‘萬榮集團’上班,那可是席家的子公司哦。”
“不,不,不要,不要……”葉昀驚恐的瞪大雙眼,嘴裡發出顫抖的悲鳴,倒是不敢從席宸的懷中逃走了。
“那老師聽話嘛?”席宸一句一句的誘導著。
許久,空氣中只能聽到葉昀抽抽噎噎的哭泣帶動胸前細微的鈴鐺聲。
“嗯。”最終,葉昀卸了力氣,哭泣的在席宸的懷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