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醫生發現乳環祕密(H)
三人回到家的時候,葉昀已經意識模糊了,席琛身上沾了精液和尿液早已受不了先去洗澡了。

而席宸,到底在教室沒玩夠趁著自己哥哥洗澡的功夫把渾身腥臊的葉昀按在大床上又操了一遍,操的葉昀渾身酸軟昏昏沉沉最終撐不住的昏了過去,最終他又擺弄著葉昀拍了一通淫蕩照片,將跳蛋塞入葉昀後穴開到最大,自己這才意猶未盡的回自己房間洗澡,洗完就睡了,徒留滿身尿液精液體液衣服都沒換的葉昀昏迷在大床上,雙腿大開後面塞著跳蛋嗡嗡作響,精液糊滿屁股,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情慾味道,只有在被跳蛋折磨的狠了的時候,大腿才會痙攣的顫動幾下,但早已換不回葉昀的丁點意識。

席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像是要被操死了的葉昀,昏迷都是不安穩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而自己的弟弟呢,早就不見蹤影了。

床是不能睡了,上面全是亂七八糟的腥臊液體,席琛抱著葉昀去到客房,給人洗了個澡順便自己又洗了一遍,給葉昀掏出後穴的跳蛋導出精液,裡裡外外都洗乾淨了,這才抱著葉昀上床睡覺。

葉昀第二天又請假了。

他本想著忍一忍,強撐著去學校,但前一天晚上太過瘋狂,醒來已是中午,葉昀整個胃都是絞痛的,嘴巴裡似乎還殘留著席宸的尿騷味,讓他感覺自己還在含著席宸的雞巴喝著他的尿一樣。腸道也不舒服,被抽插了無數次又被跳蛋震動過,那處早已腫了,連呼吸都是疼的,整個小腹漲漲的難受,像是還塞著陰莖或跳蛋盛滿了尿液和精液一樣。

葉昀慌裡慌張的爬起來想去學校,但臀部和後穴的劇痛刺激的他手一軟便又跌在了床上,拿起手機才發現席琛給他發的信息,說是已經請好了接下來幾天的假。

葉昀趴在床上又哭了起來,他整個臉埋在枕頭裡,像是要把自己悶死一樣。死了倒一了百了,葉昀絕望的想著,但又想到了死亡的後果,他一定會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但像現在這樣活著,他也是在地獄。

他感覺自己已經不是個人了,而是個低賤的畜生,就像席宸侮辱他的那樣,他就是個騷母狗,喝著主人精液和尿液的騷母狗,沒有任何的人權,連死都是奢望。

“叩叩叩!”突然的敲門聲嚇了葉昀一跳,他虛弱的抬起埋在枕頭裡的臉,抽噎的呼出一口濁氣,剛想下床去開門,就聽到了一個陌生的男音,“葉先生,我可以進來嘛?”聲音不帶什麼感情,冷淡而平靜。

“請進。”葉昀以為是男傭給他送午飯的,趕忙擦了擦滿臉的淚,又無力的趴了下去,只不過整個臉面朝房間裡面的牆壁。他不想被不相關的人看到他的脆弱和屈辱。

“我是席家的家庭醫生溫博。席琛怕你發燒讓我來看看你,怎麼樣?有不舒服嘛?”溫博一進門就看見肩膀細微顫抖的葉昀,像是受傷的蝸牛一樣背對著門口,藏住自己的傷口。他將帶來的藥一樣一樣的放在床頭櫃,等待著床上人的回應。如果沒什麼事情,他可就要走了,畢竟他匆忙離開診所,一堆事情都沒處理呢。

“沒,嗝,沒事。”葉昀哭的一下子沒緩過來,打了嗝,羞的他趕緊捂住嘴,又將頭埋進了枕頭。

“席琛說上次的藥用完了,這次我又帶了新的過來,一管塗身體上的外傷,另一管塗腸道撕裂的傷。葉先生,可以看一下嘛?席琛不在家的話,怕是得你自己塗。”溫博的話冷冰冰毫無波瀾,但葉昀聽在耳朵裡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他羞恥的渾身泛起一層粉紅,他感覺眼前的人一定知道了他最不堪的祕密,知道了他被兩個學生強暴玩弄,最後被玩的傷痕累累。葉昀又不爭氣的流著眼淚,但身後的聲音冷酷而強硬,透著點不耐煩,葉昀想著那人一定是教完自己認藥之後就會離開,他也不應該耽誤人醫生的時間。

葉昀趕忙胡亂的擦了擦眼淚,慌裡慌張的轉過身,睜大一雙紅彤彤兔子一樣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溫博手裡的藥膏。他看見眼前的醫生還穿著醫院的白大褂,整個臉沒什麼表情,渾身透著冷冰冰的氣質。

“席琛說只是輕微的肛裂和屁股紅腫。這管大一些的塗屁股上,這管小一些的塗腸道裡。飲食方面禁辛辣,最好也禁兩天腸道插入,不然年紀大了會習慣性脫肛,人差不多就廢了。”溫博說的平淡無波,但葉昀聽在耳朵裡羞憤欲死。

“嗯。”葉昀控制不住的又抽噎了一下,眼淚不知不覺的又流了出來。他如何能說服席宸呢?不論他怎麼求饒那個惡魔都不會放過他的,求饒反而會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葉昀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被席宸玩壞掉,如果壞掉了,席宸是不是就會放過他?但在徹底壞掉之前,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只能咬著牙默默承受。

溫博皺了皺眉,他看著床上的青年,豔麗的臉龐掛滿淚珠,整個臉都哭紅了,眼睛紅彤彤的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兔子一樣,身體細微的顫抖著,帶動紅潤飽滿的嘴脣都哆嗦了起來,嘴脣翕動著,吐出微弱的啜泣。溫博被眼前的景色晃了神,他想安慰一下眼前傷心欲絕的青年,但最後他什麼都沒說出口,他不應該也不能那麼做,眼前的青年是個有主的寵物,他怎麼能去靠近呢?

但在這哭泣的聲音之外,一陣陣微不可聞的鈴鐺聲傳入了溫博的耳中,讓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縮了一下,他也看見床上的人兒被嚇傻了一樣楞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又趴回了床上,整個臉埋進枕頭裡,露出的耳尖紅的像是要滴血。真可愛。

是鈴鐺,溫博一下子就想到了。半個月前葉昀被操到高燒昏迷是溫博開的藥,溫博記得當時的場景,被席琛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叫到了這裡,就看到了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兒。依席家兄弟的控制慾是決不允許有人看他們寵物的身子的,即使是醫生也不行。但葉昀傷的太重,什麼都不檢查神仙也不知道怎麼用藥,最後席琛只能勉強同意溫博檢查那奄奄一息的人兒的上半身,下半身是絕對不能被看到的。也就是在那時,溫博看到了葉昀雪白胸口上的兩抹紅櫻,被無情的穿了乳環血乎乎顫巍巍的,幾乎快看不出那是男性的乳頭了,溫博皺著眉看了看,內心沒什麼波瀾,只是有一秒鍾同情床上的男子,但也僅僅只是一秒罷了。最終,溫博開了個止血消炎的藥膏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但今天,溫博聽到那細微的鈴鐺聲,就像是有一隻小貓爪子在撓他的胸口一樣,癢癢的,讓他想抓一下。心底的湖泊突然被丟下了一顆小石子,“噗通”一聲砸出一片漣漪,在心底的漣漪擴大之前,溫博輕咳一聲,掩飾了無聲的尷尬。

“好好養傷。”溫博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腳步有些快,幾乎可以稱得上慌忙。

葉昀又在床上哭了一會,這才起身去到浴室,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

冰涼的藥膏接觸皮膚帶來舒緩的涼意,葉昀顫抖的將藥膏在屁股上塗勻這才換另外一管,帶著羞恥和恨意,他擠出一坨胡亂的塞入後穴,手指突然的闖入疼的他顫抖,他無聲的流著眼淚,將藥膏塗滿腸壁,塗完之後,葉昀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他胡亂的洗了把臉,然後粗暴的刷牙,大概刷了有十分鍾,嘴裡已感受不到什麼尿騷味了,葉昀這才又上了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