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醫生動了惻隱之心(H)
這幾天葉昀老做噩夢。

前些日子因為和男同學說了幾句話,回來就被席琛和席宸搞的渾身又疼了一個星期。

後穴又撕裂了,第二天腫的厲害,他下面疼的不敢穿褲子,被鞭打過的屁股交錯著紅痕,讓他只能整天趴在床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肛口似乎有冷風吹進腸道。被巨物撐的太久又被電擊的腸道似乎有些失去了彈性,即使按摩棒已經被拽出來了,但肛口周圍還是像被操翻了一樣外翻著,醒來之後葉昀也陸陸續續幾天都感覺腸道似乎還有異物在堵塞著,脹脹的難受的很,吃飯上廁所都是問題。

比較嚴重的還有乳頭,本來被穿乳環的炎症早就好了,但上次的乳夾咬合力太大了,差點把葉昀的乳頭夾掉,可憐兮兮的乳頭被夾了幾個小時,乳夾拿下來的時候,整個奶尖兒充血紅腫的厲害,像是兩塊死肉一樣已經沒什麼知覺了。

葉昀對於昨天的記憶已經完全不清楚了,也許是下意識的想要忘記,不想再回憶那讓他恨不得去死的痛楚,他只知道最後自己昏過去了,沒什麼意識了,但就連意識墮入黑暗之中他都不得安身,那痛楚的感覺像是侵入了身體的每個細胞,讓他發瘋,讓他抓狂。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穿著白大褂提著個醫藥箱的溫博剛推門進來,葉昀就被吵醒了。

葉昀剛睜開眼就被房間的陽光刺的慌神,渾身沒有力氣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溫博已經站在了床頭放下了醫藥箱。

葉昀的眼神還有些渙散,但全身的感官漸漸的有了知覺,緩了幾分鍾完全能視物的時候,葉昀才發現渾身痠疼。不過不像是第一次那樣鑽心的疼,畢竟第一次的肛裂太嚴重足足十來天才脫痂,這次倒沒有什麼特別嚴重的撕裂傷,渾身只是鈍鈍的疼。想來全身都上過了藥,那些不嚴重的外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有胸口和後穴難受的厲害。

“醒了?需要喝水嘛?”溫博熟練的拉過葉昀的手給人紮上了針,將200ml的葡萄糖瓶子掛在了床頂突出的欄杆上。

“嗯。”葉昀完全沒力氣掙扎,看到手上有一個明顯的針眼想來上午也是靠葡萄糖維持身體最基本的養分的。他剛醒,嘴巴乾的都起皮了,聽到溫醫生的話才發現自己渴的厲害。

“這幾天按時塗藥。自己不方便的話就叫席琛幫你塗。”溫博倒了一杯水遞給床上的人。手剛伸過去才發現人還趴著,根本爬不起來的樣子,溫博只能放下水,將床上的青年扶了起來斜靠在床頭,還貼心的將枕頭墊在人的腰下。

而這一點動作也疼的葉昀嘶嘶抽氣,後面的屁股傷的不輕,承受任何一點摩擦或碰撞都會讓他想哭。

床上的青年虛弱的要命,被折騰的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靜靜的等待自己的腐爛和死亡。溫博看著有些心疼,明明才25歲的青年,本該在A市最好的高中教著自己喜愛的科目,卻偏偏遇上了兩個惡魔,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溫博扶在手裡的身體軟綿綿的,觸感好的不像話。原本豔麗俊美的臉龐現在充滿疲憊,但卻透著脆弱的美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保護。纖細的脖頸帶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半遮住小巧可愛的喉結,脖子上布滿星星點點已經暗沉的吻痕和牙印,增添了許多讓人凌虐的慾望。再往下就是保守的棉質睡衣,連鎖骨都露不出分毫。不過睡衣寬大,隨著葉昀被扶起的動作,又傳來微弱的鈴鐺聲。

溫博抿了抿嘴脣,定睛看著眼前的青年,卻發現那虛弱的人兒並不像是上次被陌生人發現胸前小玩意那樣驚恐,現在的他就像是任人擺弄的木偶,學不會反抗了。

葉昀乖乖的喝了一杯水,看著眼前的醫生沒打算把他扶著趴下,他就乾脆靠在床頭髮呆。其實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什麼,就只是單純的放空自己,盯著自己被扎針的右手,一盯就是兩小時。連醫生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兩小時後溫博又回來了,進房間才發現床上的人一直保持著當時他離開的姿勢,臉上沒什麼表情,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葡萄糖滴完了,插在手上的細皮管子裡已經有一截回血了,但葉昀毫無知覺 ,就像是整個人的靈魂都不在了一樣,留在床上的只是具空殼。

溫博嚇了一跳趕忙過去拔了針。葉昀這才如夢初醒慢慢的自己滑回了被子裡趴下,閉上眼睛沒再說一句話,似乎睡著了一樣。但他已經睡了快一天了,怎麼可能還睡得著?

溫博看著又是一陣心疼,他皺了皺眉,思索再三,這才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電話,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系我。實在疼的厲害我可以破例給你開點嗎啡。”沒得到床上人的回應,溫博就將名片放在了床頭櫃上,他又在窗前站了幾分鍾,這才有些不放心的離開了。

聽見關門聲,葉昀睜開了眼睛,有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鍾,他側身夠到了床頭櫃的名片,看了一眼,便將名片丟進了垃圾桶。

從昏迷中醒來之後的幾天,葉昀一直睡不好覺,夜裡經常做惡夢,夢到他是席琛和席宸的小寵物,被鎖在鐵籠裡沒有任何作為人的尊嚴,每天接受兄弟倆的操乾,吃席宸的精液,和席宸的尿,那就是他的一日三餐,像是畜生一樣,亦或是連畜生都不如。

隨後葉昀就被嚇醒了,渾身都冒著冷汗眼神空洞的盯著上方的黑暗,然後就睡不著了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直到抱著他睡覺的席琛起床洗漱,葉昀才假裝睡著的樣子閉上了眼睛,然後席琛離開房間,葉昀又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發呆。

整夜整夜的不睡覺葉昀迅速的消瘦了下去,整個人如玩偶一樣沒什麼精神,臉色也暗沉的厲害。

這天早晨,難得一夜無夢葉昀聽見浴室的響動從睡夢中被吵醒,待席琛出了房間還沒聽見關門的聲音,葉昀就聽到了門口的對話。

“葉先生不需要再輸葡萄糖了,你讓女傭做些調理的套餐,葉先生只要按時吃就可以了。”溫博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情感,但他的心裡卻對葉昀充滿了同情,在同情之外,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情愫,他自己摸不準,也不想管。

“幸虧你透露了點消息給我爸,阿宸要還在這兒,老師能被他折磨瘋。”席琛有些無奈的說著。溫博在給席父進行定期檢查的時候,存心說了一嘴,席父就將席宸送去住校了,還派保鏢看著他不準偷偷回家,只能按著學校的規定兩個星期回家一次。怪不得這幾天沒在別墅見到席宸。

“阿琛,我得跟你報告一下,葉先生昨天問我開了幾片安眠藥,說是夜裡做噩夢睡不著,我就開了三片,讓他每次吃半片,正好差不多一個星期的量。昨天你不在我就擅自做主了,這個,沒問題吧?”溫博有些小心的注視著席琛的臉色,看見眼前的少年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這才在內心舒了口氣。他是席家的家庭醫生,沒經過僱主的同意私自給僱主的性奴開藥片,本來就不是一個執業醫生該做的事情,況且,他開了遠遠不止三片……

“也好,老師這兩天總睡不好,經常半夜做噩夢,整個人都消瘦了下來,吃點安眠藥助眠也能留住些精氣神,不過下次少開點,一次三片萬一老師都吃了,會有問題嘛?”席琛內心歎了口氣,這兩天他也焦躁不安,葉昀夜裡總是被惡夢驚醒,然後一整夜都不睡覺。席琛見過一次,被懷裡黑暗中睜著眼睛的人兒嚇了一跳,問了一句怎麼還不睡覺,就看見葉昀又閉起了眼睛。席琛沒想太多,就又睡著了,但早晨醒來發現葉昀的姿勢都沒變,渾身僵硬的厲害,呼吸也一絲不亂,完全就是一夜都在裝睡的樣子。席琛嚇了一跳,但最終還是匆匆忙忙的上學去了,不過這件事卻讓他擔心的不能自已。所幸溫博給人開了安眠藥,有了安眠藥,葉昀應該能睡的好一些,不至於整個人跟沒了靈魂一樣。

“不會,三片還不至於達到安眠藥的致昏迷量,更是達不到致死量。”溫博知道席琛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怕葉昀自殺。任何一個被如此玩弄的人怕是都會有自殺的念頭,能頑強且若無其事的活下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就好。”席琛鬆了口氣。這幾天他實在是怕老師做出什麼自殘舉動,所以吩咐女傭收好一切尖銳的東西,也不準葉昀進廚房。但葉昀並沒有任何過激行為,只是大段時間都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席琛也問不出來。

席琛實在煩的很,但也只能抱希望於安眠藥,希望藉助藥物能讓老師睡個好覺。

可席琛不知道的是,那個小寵物啊,被折騰慘了的小白兔,竟然有膽子去勾引溫博。

溫博被葉昀在床邊口了出來,然後葉昀又抬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求了溫博幾句,溫博就受不住的給人開了一瓶安眠藥,足有50片,在溫博的再三叮囑下,葉昀保證自己不會自殺也不會殺人,溫博這才心軟且心虛的答應對席琛撒了謊。

而那一瓶安眠藥,被葉昀藏在了衣櫥他的衣服最底下,昨天他吃了三片,果然一夜未醒。

葉昀是不會也不敢自殺的,可殺了席琛和席宸,卻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