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最惡毒的詛咒(H)
時間有時候變得很快,但更多時候,像是水流一樣,靜悄悄的溜走,不留痕跡。

席琛對葉昀大概是單向的愛情,他迷戀老師的身體,但在做愛之外,他也常常想起老師的一舉一動,上課時的意氣風發,講臺上的溫和如風,說話時的輕聲細語……就連皺著眉,也是一副如畫的美男卷。席琛上課時也會走神,想著老師正在幹嘛呢?是在備課呢?還是在教書呢?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正在想著對方呢?想到這種可能性,席琛就會不自覺的在課堂上笑出聲,然後接受班級老師同學詫異的目光。是啊,他大概真的是愛上了老師,跳脫在性之外的愛情,付出真心的愛情。

而席宸卻不一樣,他對老師,只有性慾。雖然是不能回家,但依舊不能阻止席宸作亂。他對老師身體的渴求讓他抓住一切機會實施對葉昀的姦淫。他們在宿舍、廁所、天台、器材室、辦公室等等一切席宸能想到的地方做愛,席宸也摸清了葉昀的課程表在任何老師沒課的時候將人拉到隱蔽的地方按著就操。他也會在上課的時候想起老師,不過他腦海裡的永遠都是不堪入目的畫面,肆意褻玩葉昀的畫面。想到那些場景,席宸就控制不住的性慾高漲,恨不得當場操到葉昀,後面的課也就沒法安心的上了。

而葉昀本人呢?明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葉昀實在怕的要死,他怕他們的關系被人發現,如果有任何一個人撞見他和學生在做愛,那麼他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一輩子被釘在背德的恥辱柱上。沒人關心他是不是被迫的,人們只會傳一中的語文老師恬不知恥的勾引男同學在學校做愛。如果這樣,葉昀還不如去死,但現在,他也是生不如死,可他死了,父母怎麼辦?葉昀不敢死,只能被迫的承受。

席宸倒玩的樂此不疲,他享受這種隨時快要被發現的快感,刺激的要命。在宿舍,他趁著中午學生吃飯時間拉著葉昀把人抵在門板上猛操;在廁所,他坐在座便器上按著葉昀跪在他的胯間讓葉昀給他口交;在天台,他按著葉昀趴在欄杆邊從後面狠狠的進入,葉昀幾乎能看見樓下熙熙攘攘放學的學生;在器材室,他把葉昀按在柔軟的墊子上一下一下的進入;在辦公室,他坐在葉昀的辦公椅上,讓他的老師跪在地上給他口交,門外吵吵鬧鬧的交談聲嚇的葉昀更加賣力的舔舐。

席宸什麼都不怕,他在學校的任何地方都敢操他的老師,操完還拿出手機拍下數不清的淫亂照片。

葉昀不敢反抗,只是每一次被迫的性交時都在內心詛咒席宸去死,但最後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腸道被射滿精液抑或是嘴巴吞下那腥臊的液體。

不過葉昀卻很少受傷了,也許是被操多了,腸道被巨物插入的時候出於自我保護的能力會自動分泌一些腸液以作潤滑;喉管被插入陰莖的時候葉昀已經學會如何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並用舌頭舔舐那根巨棒隻祈求這場姦淫能盡快結束。但葉昀依舊沒有任何快感,任何一次被插入,他的陰莖都無法勃起,他就像個性冷淡的容器,被迫的接受席宸的精液,席宸爽了,但葉昀卻痛苦不已。

這也讓席宸很是挫敗和生氣,他的老師,怎麼能在性愛中沒有任何感覺呢?明明他操的那麼賣力,可他的老師卻永遠是一副禁慾的表情。即使被操的慘了,眼角留下眼淚腸道分泌淫液,但陰莖就是從不勃起。席宸只能更加凶狠的操著葉昀,親吻那柔軟的嘴脣,粉嫩嫩的胸口,纖細的腰身,留下一連串的吻痕,但都沒有用,最後都是以席宸舒爽的射精結束,而葉昀,眨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有條不紊的穿著衣服,遮住渾身性愛的痕跡。

真是挫敗。席琛生氣的踹了旁邊的東西,到底沒再踹葉昀。他還記得上次他踹了老師的腿彎,葉昀那處的淤青半個月才散。這也許就是席宸的改變,他做愛時依舊會叫著母狗、賤貨等侮辱性字眼,但卻很少再把葉昀搞傷了,玩具壞了需要修理時間,而現在,他感覺自己每一天都離不開那誘人的玩具,就像犯了毒癮一樣,只有操到葉昀的時候,那顆煩躁的心才會有哪怕一秒鍾的平靜。

做愛也有一個愛字,就像偷情也帶個情字一樣,葉昀對席宸,雖算不上愛情,但勉強可以稱為感情,依賴的感情,如果從性慾中得到快樂,那麼席宸就不會放手。

席琛倒是很少在學校操葉昀,他不像他的弟弟,他寄託著父親的期望,是席家未來的接班人,在學校的時候,他一般都在認真聽課,比任何人都勤奮,也一直保持著年級第一的成績。馬上就要高三了,學習壓力很大,能操葉昀的時間並不多,只在實在忍不了的時候,趁著午休的時候拉著葉昀在辦公室做愛。更多時候,席琛都是在家裡操葉昀的,在家裡的大床上,操著也舒服。不過他的性愛頻率不高,基本上一週兩次,其他夜晚,他只是抱著葉昀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覺。

席宸現在被限制的很少回席家別墅,在學校的課餘時間又有限,附近也沒有什麼小玩具,所以他每次只是蠻橫的操乾,倒是很少再把葉昀搞的奄奄一息了。只不過性愛的次數太頻繁了,席宸基本上每天都會找葉昀的,即使不操乾也要脫光了人的衣服舔咬乳頭親吻嘴脣,再加上每週兩次承受席琛的插入,高頻率的性愛讓葉昀的腰每天都酸軟的厲害,渾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也密密麻麻舊的淡了新的又印上去。葉昀只能每天穿著長袖襯衫和西裝褲,白色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的扣到最上面,卻顯得脖頸上純黑的項圈更加扎眼,葉昀求了席宸很久都沒能把項圈摘了,只能一直羞恥的戴著,在老師和同學問起的時候心虛的解釋是最近迷上的配飾。但這畫面卻正經中透著淫亂,明明是一張禁慾系的臉蛋,全身除了臉和手沒露出任何肉色,但脖頸上卻被禁錮了一條項圈,就像是一隻被圈養的高貴的寵物,項圈是所有者的標識。

葉昀依舊對他的學生們溫文爾雅,對他的同事們彬彬有禮,臉上也一隻牽扯著得體的笑容,只不過,沒人知道他的內心,他腐敗黑暗的內心,藏著最惡毒的詛咒,詛咒無時無刻都在姦淫他的兩兄弟,詛咒他們去死。如果法律無法制裁他們,那麼葉昀就會自己動手,這個想法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在席宸不分時間地點的姦淫他的時候,尤其的強烈。

但葉昀什麼都沒有做,也不敢做,他只是哭著求著操他的人慢一些,不要那麼深,頂的他好難受等等,一系列討饒的話只能刺激著操乾他的人愈加的賣力,最後把精液射入他的腸道或口腔。

日子就這麼過了下去。葉昀每天接受席琛或席宸或兩兄弟一起的操乾和玩弄,晚上吃三片安眠藥,一夜無夢。

安眠藥他一直整瓶整瓶的問溫博要,溫博震驚於葉昀對藥物的依賴,同時自己也陷入了荒誕的自責之中。他不明白自己對葉昀是什麼感情,是同情嘛?也許有一點,是愛情嘛?那肯定稱不上。他只是當時被一隻小寵物勾引的不能自已,最後,和小寵物拿捏的死死的,墮入怪異的地獄。上次之後,他再也沒和葉昀發生任何除醫生和患者之外的不正當關系,兩人都緘默著那個不能說的祕密,但溫博的心卻變得愈加的柔軟和搖擺,在葉昀可憐巴巴的問他再要一瓶安眠藥的時候,溫博怎麼忍心拒絕呢?他只能苦口婆心的叮囑葉昀不要自殺,在得到葉昀的保證之後,帶來了一瓶安眠藥。

日子就這樣不溫不火的過著,時間的齒輪也在滴滴答答的走著。

生活似乎沒有什麼更大的波瀾,安眠藥也吃了三瓶了,但真正的生活,怎麼可能沒有任何變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