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 偷腥被抓(2)

“嗯?我沒有其她女人。”隻有一個男人。

“經理,說謊可是不好哦。”徐明藍的手解開他的皮帶,手從內褲中擠進去,時墨舒爽地哼了一聲。

原來跟女人玩,是這麼爽,比衛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我說什麼謊了?”

“你看。”徐明藍指尖輕刮他的胸膛,衛穆低下頭,咬牙切齒。

衛穆,你這個混蛋!!!

衛穆那晚回來,抓著他在床上廝殺了兩天兩夜,衛穆那人當兵的,力道大,饑渴了一個月回來,就差沒把他做死在床上,這些痕跡新的加上舊的,遍佈全身,連大腿內側也不能辛免,透露著低調奢靡的色情淫光。

徐明藍看著時墨惡狠狠的模樣──不會是被哪個女人強了吧?

時墨再次低眼掃了掃自己胸前的痕跡,腦海裡一下就清晰地出現衛穆大汗淋漓在他的身上馳騁的性感模樣,身子難以言喻地緊繃起來,連後面,似乎也開始貪婪地收縮起來。

衛穆......

“經理......”

時墨猛然推開徐明藍站起來,徐明藍沒站穩下意識去拉時墨,時墨正在發愣,猝不及防被徐明藍拉著一起倒在了辦公桌上。

頭也砸進了徐明藍擠在一起的乳溝裡。

門驀然被推開,某個熟悉的聲音陰測測地飄進時墨的耳朵裡,“你們在做什麼?”

時墨一瞬間如遭雷擊,往後彈開,看見站在門口的衛穆俊臉陰沈,如山雨爆發,氣勢能一手撕裂時墨的血肉之軀。

“衛......衛穆。”

衛穆表情陰森可怖,一步一步逼近時墨,“想玩女人?”

時墨識相地搖頭,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衛穆突然笑了,笑得時墨以為他被氣瘋了,他輕柔地撫上時墨的脖子,因為常年軍營生活,掌心寬厚,而指間因為拿槍的關系,老繭咯得時墨膽戰心驚──他怕衛穆就這麼把他給掐死了。

“時墨。”

衛穆依舊笑著,可自從他們有了姦情之後,衛穆從來沒有連名帶姓地叫他。

他叫他小墨,墨寶貝,心肝兒,床上那些汙言穢語就不用說了,就是沒有叫過他時墨。

時墨害怕得不行,他在衛穆面前耀武揚威,可衛穆要是真生氣,他連屁也不敢放一個,時墨也想過這樣很窩囊,可他就是被衛穆壓的死死的,沒辦法了。

“想玩女人?怎麼不告訴哥,哥一定千挑萬選給你選個最好的。”

時墨要哭了。

徐明藍在看見衛穆的時候是有驚豔的,立體的五官每一條線條都像是老天的精心傑作,加上偉岸的身材,體內那把和時墨一起燒起來的火差點就把她粉身碎骨了,而衛穆在說時墨說想玩女人那幾個字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衛穆的目光有一瞬間是落在她身上的,冰冷陰森,讓她毛骨悚然當然。

徐明藍認識衛穆,這樣家世顯赫優秀如天之驕子的男人,即使是路邊撿垃圾的太婆也認識,他的知名度,就跟時墨一樣高,隻不過,時墨高調,而他低調。

徐明藍想逃跑,她怕再不跑,這個男人會真的讓她屍骨無存,可是衛穆叫住了她,男人晦暗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卻說出了讓她瞠目結舌的話,“把衣服脫了。”

男人拿出了槍,指著徐明藍,徐明藍顫抖地脫光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時墨戰戰兢兢,他沒想到衛穆居然帶著槍──這是特意為他準備的?他今天來不會就是來捉姦吧?

“時墨,無法無天了?嗯?”

時墨哆嗦著,“沒......沒有......誤會......真的是......誤會......”

雖然一開始他是心思不純,可後來衛穆看見的那一幕,可真是個誤會。

時墨打死也不會告訴衛穆,他在和別的女人調情的時候,想起了他,並且覺得對不起他,所以才會推開徐明藍。

那是多沒面子的事兒,搞得他時墨有多看中衛穆似得。

“沒事,玩就玩吧。”衛穆獰笑,“讓我看看,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跟女人玩的。”

衛穆坐在真皮轉椅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雙手環胸冷冷瞅著時墨,“時墨,今天你就當著我的面兒,給我上了這個女人,你要是不上......”衛穆冷哼,“老子今天一槍解決了你,省得你折磨我。”

“哥,我錯了......”

衛穆拿槍指著他,“上不上?”

時墨搖頭。

衛穆扳動扳機,“上不上?”

時墨有些遲疑。

衛穆眼神狠了,扳機在一下一下下沈,時墨沒骨氣地抱頭求饒,“上,我上,哥,你別殺我,我怕死。”

生怕衛穆不信似的,趕緊抱著徐明藍滾到了沙發上,卻無從下手,往日看在眼裡妖嬈美麗的女性身軀,此刻在他眼裡卻成了奪命符。

衛穆冷冷瞅著,“杵著做什麼,還不快點。”

時墨不得已,隻得抓著徐明藍一對洶湧如丘的胸部蹂躪,毫無章法,徐明藍痛得直咬牙,卻畏懼男人的殘暴,不敢輕舉妄動。

時墨直流汗,一邊瞅著衛穆的反應一邊蹂躪徐明藍的嬌軀,看著衛穆越來越陰沈的眼神,以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顫抖地往徐明藍下身小穴移去。

轉頭一看衛穆的反應,更陰沈了,嚇得時墨伸到徐明藍小穴處的手立刻縮了回來,想著衛穆不是想讓他提槍立刻幹進去吧?

時墨敢發誓,經過衛穆這麼一朝,他也許真的要把女人歸於絕緣體,可這會兒,貞操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脫了褲子提起被嚇得軟綿綿的槍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麼,他時墨是男人,有什麼難的。

時墨吸了一口氣,揉了揉小玉莖,沒反應,他為難地看了看衛穆,衛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嚇住了他,他扶著自己沒義氣的兄弟,準備就這樣塞進去得了。

可到了那關口他才知道,他沒辦法進去,不止因為衛穆的威脅,更因為──他已經被衛穆調教得隻能接受那個叫衛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調情,跟女人曖昧,卻從來不跟他們上床,那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會做對不起衛穆的事兒,才敢那麼放肆。

衛穆眼淚鼻涕一大把,連跪帶爬跪到了衛穆面前,“哥,你饒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還是活?”衛穆眯著眼,眼中冷光迷離幽深。

時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脣,抬頭看衛穆,無賴的本性瞬間恢複,光屁股坐在辦公桌下的陰影裡,“你殺了我,我還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著辦,你要捨得,也別磨磨蹭蹭的,是個爺們就麻利點。”

衛穆居高臨下抬起他的下巴,時墨耍過無賴之後還是怕了,可憐兮兮地瞅著衛穆,衛穆有一瞬間的心軟,可也僅僅一瞬間。

衛穆知道,時墨這小子就是不見棺材不見淚,把他寵上天了他就忘了誰才是主導者,不給他點顔色瞧瞧,不讓他斷了對女人的心思,衛穆一天就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