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其實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複,衛穆把時墨抱到床上,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時墨趴在他胸口,“我也要。”
衛穆把煙湊到他嘴邊,時墨吸了一口,湊到衛穆上頭,眼圈吐在他臉上,衛穆把剩下的半截煙抖到床邊的煙灰缸裡,把時墨按在自己胸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頭發,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兒了?”
衛穆瞭解時墨的身體,他知道時墨沒在外面亂來,事實上,他認為時墨也沒那膽兒,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時墨身上出現不屬於他衛穆的痕跡。
時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會是自己夜不歸宿惹怒他了吧?
衛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讓時墨害怕,時墨躊躇了一會,還是說了實話,“跟哥們兒去會所玩了,喝了點酒,醉了,回不來。”
衛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間那點粉紅的印子上徘徊,“這東西哪兒來的?”
時墨摸了摸,“沒什麼東西啊。”衛穆的樣子似乎很介意,時墨下床站到鏡子邊仔細瞅,一會閃回衛穆懷裡,很陰沈地問:“情哥,這不是你弄得?”
衛穆冰涼地看著他,時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還以為夏銘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來學乖了,他今早起來還瞅見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廳,這玩意又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時墨坐在衛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兒,衛穆老公,你別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賬,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槍斃了他去。”
衛穆扣著他臉把他按了下來,陰嗖嗖問:“哪個王八羔子?”
“就是夏......”時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調低下去幾分,“就是夏銘森那王八羔子,他鐵定是來報仇的,當初我差點揍死他,那小子忒記仇了,情哥你可得時時刻刻跟著我保護我,其實我打不過他的。”
當初在小巷子把夏銘森揍得隻剩半條命,那是因為夏銘森根本就沒還手。
衛穆的手指在時墨的腰上輕輕敲擊,嘴裡輕喃,“夏銘森......”
時墨腰上發癢,扭了一下撲到衛穆懷裡。
衛穆擁著他,沒錯,他的寶貝太多人惦記了,時墨提醒了他,要得時時刻刻看著他,不然總有一會這頂綠帽子得自己帶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時候仰起頭,“什麼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轉到了A市,以後都在這兒了,天天陪著你。”
時墨瞪大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別啊,情哥,好男人就該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賤隨便說說,你聽了就忘了,千萬別當真。”
衛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還有什麼自由可言?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衛穆手在他耳根子兒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極其危險,“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礙你偷腥兒了?”
時墨趕緊搖頭,“沒,沒,我這高興來不及呢,不是怕耽誤情哥兒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衛穆的聲音低沈誘惑,“要想不耽誤我,就少在外面給我惹事兒。”
時墨嘻嘻笑了幾聲,摸摸鼻子,在衛穆嘴上親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滾了幾圈靠起來,皺著鼻子,“情哥,你射我裡面了,給我弄出來,我腸胃難受。”
“不是求著情哥射你最裡面,不是想給情哥生娃,留著,別浪費了。”衛穆酷酷地開口。
“情哥你就是承認唄,你還想操我對不對?都不給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會操我的時候當潤滑劑,情哥你真不老實,我的屁股撅著給你操,你操就是了,還總說些拐彎抹角的話,你當我不懂呢?”
衛穆語塞,到底是誰不老實?到底是誰還想操?
時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風騷色情,騷穴裡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流下腿間,衛穆覺得體內一把火又被燃起來了。
時墨拉著浴室的門露出毛茸茸的腦袋,“情哥你真不給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別後悔哦。”
鬼頭鬼腦的,又把腦袋縮了回去。衛穆拉開被子,下床,推開浴室的門,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間的停滯。
時墨趴在浴缸裡,撅著屁瓣正對著衛穆,時墨扭著屁股,豔紅的小騷穴在衛穆的眼前晃來晃去,手指還色情地在屁股上摸來摸去,滑到股間騷洞,一指順利插了進去,魅惑地朝衛穆開口,“好老公,你來幫幫我,騷老婆的騷穴好癢啊,你來插插......”
衛穆眯了眯眼,慢條斯理地走過去,將時墨的手指抽出來,換上自己的手指伸進裡面掏弄,挖出裡面深濃的液體,液體順著時墨的股溝留到他的子孫根上,時墨指尖挖了一點,放到嘴裡吮吸,回頭看衛穆衛道士似得表情,淫蕩的說:“老公,你的牛奶好濃啊,肉吃多了還是操人操多了,你說你是不是除了我還操別人了?”
衛穆的手指在他腸壁上一刮,“混小子,給我安靜點。”
衛穆真就是單純地想給時墨清理幹淨,而時墨這小子已經成精了──狐狸精,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陽氣。
衛穆給時墨掏幹淨,過程中時墨淫聲浪語不斷,衛穆實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滿足他的慾望。
時墨仰頭大叫:“......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頭好......好厲害......操......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時墨回頭看衛穆薄脣張開,舌尖在他騷穴裡進進出出伺候他,優越感頓生,屁股往後扭,在衛穆的臉上擦來擦去,“操,衛穆你整天壓著我,現在還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給老子舔穴......”
衛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時墨淫叫,“......啊情哥......拍我......一邊拍我一邊操我......爽死了......給我用力舔......我給你淫水吃,喂飽你......啊哈......”
時墨一手撐在浴缸邊緣,一手伸到下體去慰勞自己的小兄弟,衛穆用手將時墨的洞口撐開,舌頭席捲進去,在腸壁上如羽毛般拂過,讓時墨更加的瘙癢。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啊啊啊......裡面好騷好癢啊......情哥操我......”
時墨反手抓著衛穆的頭發,將他的頭往自己洞口裡湊去,裡面太癢了,衛穆的舌頭太短了,遠遠不能讓他騷亂不堪的小穴解渴,“情哥......老公......插進來......填滿騷老婆的騷穴......”
衛穆走進浴缸裡,親吻時墨的耳朵,“插什麼進去?舌頭?手指?還是老公去廚房給你找根大黃瓜?”
時墨湊頭,屁股在衛穆的下體頂弄,伸出舌頭和衛穆糾纏,喘著淫亂的氣息,“騷老婆要老公的大黃瓜,老公用大黃瓜插騷老婆,插死騷老婆,啊......”
衛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頂了進去,頂到了時墨的騷點,時墨舒爽地尖叫一聲,衛穆卻停在那裡不動,任憑時墨怎麼扭怎麼騷,他也隻趴在時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騷寶貝,老公的心肝兒,你再騷一點,老公就插死你。”
“還不夠騷?衛穆你他媽是不是插過更騷的嫌棄老子了,你給老子出去......啊......啊衛穆......你好狠啊......插得好猛......”
衛穆沒等他炸毛完,直接開動起來,陰險地在時墨的耳邊說:“騷寶貝,長膽兒了,敢懷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懲罰你。”
“......是我不......不對......老公懲罰我......狠狠懲罰我......狠狠插我......”
“沒這麼便宜,我越插你,你越興奮,這也叫懲罰?”
時墨跟騎馬似得,腰桿扭出的弧度妖異驚豔,下身早就把不住關射了,衛穆抽插了幾百下,受不住時墨的淫聲浪語和腸道的夾擊,巨大在時墨體內抖動幾下,衛穆抽出來,把時墨仰面放在浴缸裡,粗大猙獰的性器插進了時墨微張的紅脣裡,“騷寶貝,給老公吸幹淨。”
時墨鼓著雙頰,衛穆在他嘴裡馳騁,不一會全射在他嘴裡,時墨張著嘴失神,液體從他嘴角流出來,延綿成一條絲線淫靡得掛在嘴角。
時墨癱在浴缸裡。衛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時墨累了,嘟囔了一句:“衛穆,其實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衛穆連折騰他的時間都沒有,時墨睡著了依舊眷念地滾到他懷裡,衛穆揉揉他的頭發,在他耳邊說:“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你了?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