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 別在這兒

“夏銘森。”時墨叫住他,夏銘森回頭,微微挑起好看的眉頭,時墨猶豫,最後還是問:“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

夏銘森一怔,低低一笑,走到時墨身邊,“小墨,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夏銘森自顧自地伸手去拂時墨耳邊的幾縷碎發,時墨的頭發濃密柔軟,是純正的黑色,以前夏銘森總喜歡玩弄他耳邊的頭發,時墨隻是笑嘻嘻地裂開嘴,不阻止他的親近,而現在,時墨卻退開了一步──僅僅一步,激起了夏銘森的怒火。

他突然出手把時墨推在身後的牆壁上,隨後自己緊緊地貼上去,“時墨,就這麼厭惡我?”

他在衛穆身下嬌喘淫叫的模樣似乎還回蕩在耳邊──憑什麼?先認識時墨的是他夏銘森,陪在時墨身邊的也是他夏銘森,憑什麼要讓衛穆捷足先登?

“夏銘森你走開。”時墨直覺地反感夏銘森的接近,他推著夏銘森的胸膛,才發覺當年略顯薄弱的男孩子已經長成高大的男人了──比他時墨更具男人氣概,時墨一下子心裡就不平衡了。

這社會他媽的怎麼這麼坑爹啊──人家都正能量生長,隻有他時墨是負能量逆生長──越長像個小孩子,連臉都有些嬰兒肥的模樣。

這都是衛穆那廝害的。

夏銘森看時墨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愣,眼神一冷──在想衛穆是嗎?

夏銘森微微扣著時墨的下巴,面上溫和,可手上的力道卻很凶狠,時墨炸毛,眉毛飛揚,“夏銘森,你他媽的放開我,挨這麼近做什麼?老子又不是女人。”

夏銘森冷笑,“你還知道你是男人?那你他媽的整天跟一個男人顛鸞倒鳳,在他身下淫叫,被他幹得風騷浪蕩,你怎麼沒想起自己是個男人?”

夏銘森知道自己看見時墨在車門上被衛穆插弄時,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他恨不得在時墨體內瘋狂馳騁的那個人是自己,把他幹得淫水直流,淫聲浪語的人是自己,他隻是想著,就能硬了。

他隻是嫉妒,要是時墨是在他身下這麼風騷,他不會說這種話。

時墨一瞬間如遭雷擊──夏銘森這麼說.....他看到什麼了?

夏銘森調查他?還是自己和衛穆做的時候被他看見了?

時墨很快鎮定下來──夏銘森自己不就是個同性戀,就不信他還能到把自己和衛穆的事兒到處去說。

時墨抬起頭,冷冷睨著夏銘森,“夏銘森你有病吧?我跟男人做愛跟我是男人有關系嗎?你不也喜歡男人?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以為你就幹淨?”時墨眉眼輕挑,微微笑著,有一絲魅惑,“再說了,老子就是喜歡被衛穆幹,老子爽,老子還要被他幹一輩子,關你什麼事兒了?你管得著嗎?”

夏銘森眸光森冷,掌心捏著時墨的下巴,把時墨的臉都捏變形了,“既然這麼喜歡被男人幹,那你說我要是在這裡幹了你,會怎樣?”

時墨斜眼看夏銘森,“你敢。”

“你以為我不敢?”夏銘森冷笑,抓著時墨的臉湊到他嘴上,脣上冰涼,夏銘森鉗制住時墨亂動的雙手雙腳,撬開時墨的脣,時墨牙齒緊咬,夏銘森膝蓋在時墨胯下一頂,時墨吃痛,牙門鬆開,夏銘森趁機擠進去攻城略池。

“......嗚嗚......夏......”

時墨掙紮得越厲害,夏銘森吻得更凶,像隻野獸一樣啃咬著他的,時墨脣上的皮都被蹭破了。

夏銘森一手鉗制住時墨,一手伸到他的胯下撫弄他的男根,時墨掙脫不過,沒骨氣地留下了眼淚,夏銘森曖昧地在他的耳邊說:“你不知道男人都有虐人心裡嗎?你越哭我越興奮,告訴我,衛穆有沒有把你幹哭過?”

“夏銘森你滾開......”時墨破口大罵。

夏銘森獰笑,膝蓋在他的胯下再次一頂,時墨都怕把自己給頂廢了,不敢亂動,夏銘森低沈地問:“告訴我,有沒有?”

時墨被嚇著了,低低地回答:“有......”

夏銘森眼光陰鷙,眸子緊了緊,猛然一低頭埋進時墨的頸窩裡,在他白嫩的脖子上啃咬吮吸,時墨嗚嗚地低聲抽泣,“夏銘森你放過我吧,要是被衛穆知道,會一槍斃了我的......”

“衛穆衛穆,時墨,你他媽再敢提衛穆,信不信我真在這兒幹死你......”

時墨總算知道,原來夏銘森一直以為的溫文爾雅都是騙人的,他骨子裡就是有野獸的因子,夏銘森力氣大,時墨鬥不過他,想著要是被衛穆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真把他給斃了。

時墨噤聲,夏銘森的粗氣喘在他耳邊,下體的巨大磨蹭著時墨漸漸站起來的男根,時墨使勁僵硬著身子,夏銘森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小墨,給我吧,我好想要你,想了好久,無時無刻不在想,小墨,別折磨我了......”

時墨眼珠子轉悠,瞅著逃跑的機會,臉上故意擺出春情騷動的模樣,嘴裡也性感地吐出一口氣,“夏銘森,別在這兒......”

夏銘森看著時墨情動的模樣,下體更加腫脹,一時意亂情迷,時墨瞅著他鬆了力道,猛然用力推開夏銘森,連滾帶爬跑了出去,也不敢回頭。

時墨亂跑,跑著跑著跑到了衛穆他家的院子前,他慌亂地沖進屋子,把屋子裡的凳子桌子撞得鐺鐺響,然後跑到衛生間把門關上。

衛媽在狐疑地從廚房出來,看了看門口──沒鬼追著他跑啊,“這孩子怎麼了?”

衛穆也從廚房裡出來,去敲衛生間的門,時墨打死不開,拽了條毛巾打濕了去擦自己的嘴脣,本來就被蹭破皮的脣瓣這會兒更加紅豔,脣心翹起的地方滲出了血珠,不一會就順著時墨的脣心滴了下來。

時墨又去擦脖子,擦完了還想把自己把那玩意掏出來擦一擦,他剛拉開拉鏈把那東西拿出來,洗手間的門就被衛穆從外拿鑰匙打開了,衛穆看見他的動作,立刻!當一聲把門關上,阻絕了他爸媽在外探究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