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肉棍湯
“衛穆──!!!!”時墨光著腳蹬蹬地往廚房跑,從身後抱著衛穆,“衛穆衛穆......我硬了硬了......”
衛穆笑了一聲,時墨高興完了,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吊在衛穆的背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危險地問:“衛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騙我來著......”
衛穆在拌雞蛋,側頭啄了時墨的脣瓣一下,“情哥騙你什麼?”
“你說我廢了。”
“嗯,醫生說會暫時廢個幾天。”
時墨炸毛,“那你不告訴我──!!”
“忘了。”
時墨揪著衛穆的耳朵往兩邊拉扯,“衛穆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乖,別鬧,下來,情哥給你做飯。”
時墨冷哼一聲,從衛穆背上跳下來,在廚房裡左嗅嗅右聞聞,揭開了湯鍋蓋子,“哇──好香。”
衛穆拿著勺子在燒菜,時墨一把搶過去,舀了一勺子喂進嘴裡,“好好喝。”
鍋裡快燒糊了,衛穆去拿勺子,時墨閃開,衛穆看著時墨舌頭卷著嘴角的樣兒,眼神暗了暗,關掉火,從身後擁著時墨,“小墨,你不是說硬了?讓情哥哥給你檢查檢查,不然要是再突然廢掉怎麼辦?”
時墨手肘一拐,“你自己檢查去,我要喝湯。”
“這麼喜歡喝?情哥教你一個喝湯的方法,湯的味道會更好。”衛穆誘惑著時墨。
時墨側頭,一邊喝一邊看著他,“什麼方法?”
衛穆拿掉他手裡的勺子,“你不是說想煮了情哥的肉棍吃?情哥今天讓你如願。”
衛穆拉開自己的睡袍,露出昂揚的性器,將時墨按在自己胯下,時墨仰著頭看他,“衛穆,你又搞什麼玩意?”
衛穆笑的很邪惡,他舀了一勺子骨頭湯淋在自己的巨根上,骨頭湯溫度正好,衛穆挺了挺腰,“騷母狗不是要煮了老公的肉棍吃?還不快點吃。”
時墨興奮地看著衛穆。
──真他媽會玩。
時墨舌尖舔著巨根,然後將巨根含進嘴裡,吸幹淨上面油膩的骨頭湯,瞅見衛穆又舀了一勺子,時墨將衛穆的男根退到自己脣瓣上,然後張大嘴,骨頭湯順著男根往下流,流進了時墨的嘴裡,一些從嘴角流下來,順著時墨的脖子流進了衣裳裡。
衛穆微微彎腰,隔著衣裳搓著時墨的乳尖。
時墨舔弄他的男根,勾魂地看著他,“情哥......騷嘴喝不下了......騷穴兒餓了......情哥射牛奶喂飽騷穴兒......”
衛穆按著他的頭,讓利器深深插入他的喉嚨裡,固定住,利器在他的喉嚨裡轉著圈圈,衛穆被喉嚨那種緊緻吸附的快感包圍,仰起頭舒爽地呻吟。
衛穆折磨夠了時墨,取出利器,時墨順著他的大腿爬起來,魅惑一笑,“......情哥差點把騷寶貝的喉嚨操穿了......”
衛穆翻過他的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時墨雙手撐在流理臺上,屁股翹起,衛穆扯下他半吊在胯間的家居短褲,時墨腿一抬,將短褲踢掉,光著騷屁股扭著圓圈。
衛穆捏著他的屁股瓣,打了幾巴掌,“騷貨,別亂扭。”
時墨魅惑地嗯哼了一聲,衛穆看著他的洞穴,幾天沒被操幹,洞口幹澀緊緻,連手指都插不進。
衛穆捏碎了一個雞蛋,塗在時墨的洞穴上,手指試探地往裡面抽插擴張。
“......情哥哥──嗯啊你是我親哥......操你親弟弟......”
衛穆的手指插進去了三根,快速在裡面律動,然後等到洞穴濕滑無比,再換上自己的肉棍插進去。
時墨撐著流理臺不知羞恥地發騷發浪,衛穆將他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抓著時墨的手,下身一下一下撞擊著他。
時墨翹著屁股,踮起腳尖,下身挺得筆直,上身背部彎曲,頭往後仰,衛穆比他高,稍微一低頭,就噙住了他的脣瓣,脣齒纏繞,抵死纏綿。
時墨被吻得快斷氣了,才低下頭,看著自己站起來的性器,哀求衛穆,“情哥......你也伺候伺候騷墨兒的前面......”
衛穆左手鬆開,繞到時墨的胯下,圈住他飽受折磨的男根愛撫。
“噢──情哥......輕點......別搞廢了......”
男根差點廢掉,讓時墨小心翼翼,就怕有一天真給廢了。
“哪裡輕點?後面?前面?”
時墨舒爽地嗯哼一聲,“前面,輕點捏。”
“想讓情哥輕點?告訴情哥,你是不是浪蹄子?”
衛穆幾乎是抓著時墨的男根把他的後穴往自己的男根上推,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時墨連連求饒,“啊──我是浪蹄子......騷墨兒是浪蹄子......情哥輕點操浪蹄子......”
衛穆邪魅一笑,退出男根,將時墨抱在流理臺上,時墨自動張開大腿,雙手撐在身後,看著衛穆插進來。
“嗯啊──情哥好久沒操小浪穴兒了......小浪穴兒想死情哥了......”
“小蕩貨,不是不把穴兒給情哥操?浪叫什麼?”
衛穆可惦記著時墨這幾天給他甩臉子的事兒。
時墨伸了一手到胯下擼自己的男根。
“嗯嗯啊......才沒有......浪穴兒一直張著嘴......啊嗯啊......求情哥操啊啊啊......”
下體的操幹對於好久沒吃到肉的時墨來說是久違的,緊緻的通道分泌出的淫水將衛穆的肉棍淋的濕漉漉的,方便了衛穆的操幹,時墨在後面不斷被操幹之下,前端射了出來。
發洩後的時墨閉著眼喘了一會氣,坐在流理臺邊緣,攀著衛穆的肩膀,一跳,將自己掛到了衛穆身上。
衛穆拍了拍他的屁股,“混小子。”
“情哥快點......射小騷貨的花心......”
衛穆繼續操幹了一會,將時墨抵在餐桌上,用力一挺,深埋,射出。
兩人的喘息交纏,衛穆將時墨放在椅子上,時墨曲起腿坐著。
衛穆端上菜餚,給時墨盛飯。
“快吃。”
時墨張開嘴狼吞虎嚥,活像餓死鬼投胎,為了廢掉的男根,他幾天沒好好吃飯了,真是──餓死了。
衛穆一個勁地給他夾菜,時墨一個勁地吃。
吃完了,衛穆收拾碗筷,時墨上樓,百無聊賴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衛穆端著水果進來,時墨一下子將水果搶到了自己懷裡。
衛穆笑了笑,找了軍裝換上,時墨一邊吃一邊含糊地問:“衛穆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