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爛病
時墨緊張的神經終於鬆懈,衛穆卻突然大力蠻幹起來,時墨摟著他的脖子,唯恐自己會從他身上滑下去。
“嗯嗯啊啊老公......老公插得好深......騷穴被操出了嗯嗯啊......好多淫水......老公好棒......”
通道因為被蜂蜜滋潤而濕滑無比,而時墨的收縮卻又緊緻非常,衛穆操幹著那個淫水直流的浪穴,汗水激情灑射。
“騷寶貝兒,把窗簾拉開,讓下面的人都看看你時家大少的騷樣兒......”
“不要......”時墨抗拒地縮了縮身子,笑得一臉淫蕩地去啃噬衛穆的薄脣,“騷寶貝兒的騷樣兒隻給情哥一個人看......嗯嗯啊情哥你操的好深......”
衛穆回應他粗暴的親吻,噙住他的舌頭加深了脣與脣的交纏,兩人滑膩的身體交纏,時墨紅豔的媚穴咬著衛穆的男根,春潮泛動間,一波一波絕頂的快感襲擊著時墨的四肢百骸,時墨腿胡亂蹬了幾下。
衛穆將他放下,時墨趴在窗簾上,衛穆拉開一角,讓時墨的男根抵在玻璃上,然後再次插入他體內。
“嗯啊啊......情哥,騷墨兒要射了......射了......情哥摸摸啊......”
衛穆將手繞到他的胯下,快速套弄著,同時身後的狂操猛幹也未停止,時墨的身子大半截在玻璃窗上,他再無暇顧及,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頭擱在衛穆的肩上,急促地喘息著,直到射了出來,他身子一軟,就要滑下去,衛穆及時撈住他。
時墨隨性彎腰,頭下垂,衛穆扣住他的腰正幹的起勁,時墨懶洋洋的耷著眼皮,隨著被操幹的弧度,眼睛一會睜開一會閉上。
他站著,上半身與下半身折疊成一條直線,眼睛睜開的時候,倒著的視線裡清晰地映著男人的囊袋拍打他屁股的節奏,還有豔紅洞穴咬著那又粗又大青黑色鐵根的淫亂場景。
時墨血液循環倒流,一股腦全沖向腦門,他猛然直起身子,滑溜的肉棍從他體內被擠了出來,衛穆慾望突然放空,大力將時墨又按回窗簾上,利根捅了進去。
“哇啊啊啊──衛穆你好狠嗯嗯啊......操得好狠,騷穴要被情哥操壞了......啊啊老禽獸......豬狗不如輕點啊......”
“豬狗不如......”衛穆捏住他胸前的小紅點,邪肆地勾起嘴角,“情哥豬狗不如,那被豬狗不如的禽獸操幹的小騷貨又是什麼?騷墨兒,快告訴情哥,你是什麼?”
時墨的臉被玻璃擠壓變形,他的手因為激情而抓扯著窗簾,白霧般的氣息噴薄著,“嗯嗯啊啊......情哥老公......衛穆老公......啊騷墨兒是情哥老婆嗯嗯啊......禽獸的老婆......情哥快操你的禽獸老婆啊啊啊......”
衛穆舌尖舔著他的耳廓,牙齒咬住他耳上的寶石鑽拉扯。
“啊啊──情哥不要......疼啊......別弄疼騷墨兒寶貝了......”
衛穆低笑,放開了耳鑽,被拉長的耳朵一下彈了回去,這細微的挑逗和下身的激情不能相比,卻帶給時墨更深層次的快感。
時墨盡力將屁股撅著,衛穆激情那一刻不要命似的鉗制著他,將他狠狠鉗在他懷裡,時墨覺得自己骨頭都快被他給捏碎了,衛穆濃稠滾燙的液體一股一股射在他敏感的騷心上,讓他的恨不得踢死衛穆。
衛穆插著時墨,擁著他躺進了沙發裡,氣息交纏,兩具赤裸的身子上遍佈情慾痕跡。
時墨歇完了氣,手肘拐著衛穆,嘶啞的嗓音慵懶而充滿了怒火。
“衛穆你他媽是多久沒吃肉了,你想操死老子啊──”
衛穆懶懶抬了抬眼──這個混小子,爽的時候淫聲浪語求著他用力,完事之後沒一句好話從他嘴裡吐出來。
“衛穆你給我弄幹淨,我爸辦公室可沒休息間。”時墨闆著臉冷聲冷語的,儼然忘記了是誰發騷造成了這淫亂的一切。
衛穆起身,將窗簾微微拉開了一點,臨近傍晚,天色微沈,這個時間段,已經是下班時間,大樓裡空寂寂一片,衛穆倒三角的身材在燈光下散發著迷醉的光。
時墨被勾引的一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發飆的事兒,忽略了腰間腿間的酸軟,不要臉地狂奔過去,一把勾住衛穆的脖子。
“衛穆情哥......你這身材真好,當兵煉得吧?讓我也當幾天兵試試,能不能煉兩塊胸肌腹肌什麼的出來。”
衛穆食指颳了刮他的鼻子,俊毅的臉龐掛著淡淡的笑意,將時墨抵在辦公桌上,粗糲的手指在他的背後若有似無的輕撫著,“想當兵?你這皮──太嫩了。”
兵旅訓練嚴苛,生涯艱辛,如同刀山火海般的舔舐,時墨這少爺性子,能受的住才是奇蹟。
況且,他衛穆也捨不得讓他的寶貝疙瘩受半點苦。
時墨被赤裸裸的鄙視,眉毛飛揚起來,下意識去地去擼自己的袖子擺架子,摸到光滑的肌膚才發現自己跟衛穆都是渾身赤裸著,神色尷尬了一下,一拳捶在衛穆的胸膛上。
“衛穆,你瞧不起誰呢?”
衛穆抓住他的拳頭,順勢又將他圈回自己懷裡,“行了,別鬧了,你這身闆,有去無回,情哥可捨不得。”
時墨聽了甜話,嘻嘻一笑,衛穆細細地吻著他。
溫存了一會,時墨猛然又想起他老媽來了,他從衛穆懷裡跳出來,手忙腳亂地找衣服。
零碎的衣物散亂了一堆,被蜂蜜和男人的腥濃液體塗的面目全非。
──沒法穿了。
“衛穆你看,都是你,發什麼情,我怎麼回去啊,我還的回去給我媽準備孕婦營養晚餐呢。”
時墨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愣是把張嫂的功勞說成他的,他在辦公室竄來竄去,腿間浪穴之中液體淫靡地滴躺著,衛穆倚在辦公桌上,眉眼一冷。
他媽生孩子,又不是他生,他激動什麼。
激動的都快冷落他一個多月了。
衛穆張臂一展,將時墨撈回了自己懷裡,“我們回別墅去。”
時墨頭也不抬,推著衛穆,“不去,我要伺候我媽。”
時墨他媽肚子裡的小破孩還沒生出來就勾走了時墨一半的注意力,要是出生了,指不定把時墨的魂都給勾走了,他衛穆又算什麼?
還真成姦夫了不成?
“你媽有你爸伺候著,你瞎操什麼心。”衛穆卡住時墨的身子,讓他動彈不得,在他耳邊吐著曖昧的話語,“可情哥隻有你,你不伺候好你情哥,想讓情哥出去找小妖精?”
時墨一聽小妖精三個字,窩火地一腳狠狠踩在衛穆的腳上,衛穆沒感覺到疼,身子紋絲不動,時墨扭著頭,在衛穆懷裡轉了個圈,面對著他,一把扯住衛穆短短的發尖,凶狠地威脅著,“衛穆,你敢去找小妖精鬼混,我先切了你,再去找十個猛男在野外翻雲覆雨三天三夜......”
衛穆揉了揉他的頭發,笑得像得了逞的老狐狸,“要不要跟情哥回去?”
時墨陰狠地咬著牙,“回,當然會,不然等你出去跟小妖精廝混,得了一身的爛病回來?我爸非得意上天了不可......”
說他得爛病?
真是口無遮攔,衛穆心底一笑──不過,吃味了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