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這些話你在郵件裡都說過了。實話告訴你,合作不合作只是我一句話的事,咱們不講這些拐彎抹角的虛話了,我想要什麼你也清楚,是不是?”黃文培說著,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鎖上。
他覬覦這小美人許久了。
看著就又白又嫩的,一想到能把他壓在身下操得嗷嗷亂叫,黃文培就有些興奮。
他的手顫顫巍巍的伸進許河弋的衣領裡,才觸碰到那滑膩的肌膚,下身就腫了起來。
“黃主管……真的不能好好談談嗎?”被碰過的地方都覺得很難受,許河弋後退幾步,險些碰翻桌邊的花瓶。
“呵。”黃文培看著獵物躲避不及的樣子,反而來了興致,頗有耐心地掏出了私人名片道:“不樂意?年輕人啊,回去好好想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找我。”
他得意的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許河弋望著遞過來的名片,緊緊咬著脣瓣,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做出摔門而去的舉動。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黃文培辦公室的,手裡的名片被捏得面目全非,經過寬敞的過道,許河弋看到窗外遼闊的天地。
來之前設想了很多討好的話,甚至也做好了被動手動腳的準備,可真到了對方面前,他卻被人堵得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甚至因為厭惡被那樣油膩的老男人觸碰,而將討厭的情緒全都擺在了臉上。
如果不能說服黃文培改變主意,用不了多久,公司就會因為急劇下降的銷售額和資金鏈斷裂而瀕臨破產。
錯誤雖然不是他犯的,卻來源於他手底下的人。助理一聽出事就辭職走人了,連當月的工資也沒要,再無半點音訊,他作為間接責任人,就只能扛下了所有的後果,
其實要他像助理一樣撂擔子走人也不是不可以。
可許河弋念舊,他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來到這家公司,一路和同事們攙扶鼓勵著前進,一直做到現在,他捨不得離開,也不願意看到自己傾注了全部心血的公司就這樣覆滅。
有存款,有工作,生活安穩平靜,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無比奢侈的狀態了。
所以呢,真的要用身體去討好黃文培那個不懷好意的油膩男嗎。
先不考慮他對再做那種事的恐懼感,只要滿足了黃文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被褻玩,被羞辱,就像當初……
想到這,許河弋猛地停下了腳步。
他停得急,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人,慌亂間被撞進了後麵人的懷裡,許河弋以為兩個人都會摔著,他下意識抓緊了那人的衣袖,卻被穩穩地扶住。
沒有摔到地上。
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的許河弋鬆了一口氣。他聞到男人身上特殊的古龍水味道,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和對方的距離太過靠近,連忙急急忙忙地起身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光是憑借男人身上西裝的材質,就能判斷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許河弋抬頭,對上了男人深邃沉靜的面龐。
“Boss,你還好嗎?”身後是急匆匆趕過來的身姿婀娜的祕書。
“沒事。”男人理了理被許河弋弄皺的袖口,沒有什麼情緒。
“真的很抱歉……”想到對方可能是韋林的高層,許河弋的道歉就更加誠懇了幾分。他身高一米七五,在普通人裡已經不算很矮,可對方似乎比他高出了半個頭還要多,肩寬腰窄,周身都是尊貴的氣度。
“沒關系,下次走路注意就好了。”對方似乎真的一點也沒有生氣,甚至還認真看了他一眼,然後薄脣輕啟道:“電梯到了。”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一個眼神,可許河弋卻明顯感覺到了異樣的觸動,那琥珀般的眼眸落在了他心裡揮之不去,他甚至紅了耳根。
猶豫了數秒鍾,還是快步跨了進去。
安安靜靜的電梯裡,站在角落的許河弋深吸兩口氣,才讓自己平複下來。他偷偷地瞥身旁的男人,才在他胸口的標牌處看到了鑲金的字:韋林集團-溫桓景。
溫恆景……是韋林的總裁溫恆景!
許河弋曾經在不少單據上看到過這個人的簽字,本以為會是一個四五十歲的成功中年男人,哪裡能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年輕,並且氣質不凡。
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和麵前這位最高層求情,連電梯降落到了地下停車場都沒有發覺。等回過神來,那男人已經上了一早就等候在電梯口的豪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