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河弋全身都是白的。
比溫恆景見過的所有女孩子都要白,嫩得好像能掐出水來,稍微用力就留下紅色的痕跡,以至於他操他的時候總是收斂這力氣,唯恐傷了他嬌嫩的肌膚。
可看著他雙眸含淚地在自己身下呻吟,又無法剋制地想要操壞他。
“太重了……哥哥……啊啊……輕點……哥哥……”許河弋對男人的情緒渾然未覺,他被操得頭皮發麻,姿態淫亂放縱,就連嘴中也早已經不斷溢出大尺度的騷話。
這樣的感覺,真的太久沒有過了。
下面被塞的滿滿當當,享受著男人有力的撫摸,肆恣地流出汁水,操弄他的人,還是他原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的,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在這個遍地都是0的時代,能遇上一個器大活好有修養的優質1實屬不易。
許河弋覺得,不管之後到底會怎麼樣,就今晚來說,他已經值回票價了。
“寶貝,你在分神。”男人狠狠地頂弄兩下,龜頭戳在他的肉壁上以示懲罰。
“啊……”敏感點被戳到,瀕臨洩身的許河弋下意識夾緊了小穴。卻沒想到身上的男人乾脆捧起了他的屁股,捏著他的臀肉更加猛烈地挺送著肉棒。
“我沒有……嗚嗚……慢一點……啊啊……要壞了……求求你……啊……”他不斷被溫恆景填滿。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進他的身體裡,捅開那一寸寸絞緊的穴肉,讓他整個人都在他身下顫抖。
像是含住了一根灼熱的鐵棍。
“好爽……哦……要到了……哥哥……啊啊啊……”全身的筋攣來臨,緊緊收縮的小穴裡噴湧出透明的汁液,許河弋仰著頭癱軟在床上,緊緊皺著眉承受這從頭到腳的極致快感。
身上的男人卻半分也沒有鬆懈,他依然興致勃發,將許河弋潮吹的畫面盡收眼底,咬著下脣更加用力地捅送。
“啊啊……好哥哥……不要了……不……”下半身酥麻地超過了自己的想象,許河弋沒有任何舒緩的辦法,他覺得下身似乎不再受自己支配,挺翹的小肉棒射出來淡黃色的液體,全都淋在他的小腹上,他想要阻止,可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停下來。
被操尿了……
“哦……嗯……嗯……”許河弋覺得自己置身從未抵達過的妙境。鋪天蓋地的快感湧遍全身,他緊緊抓住了溫恆景的一隻手,全神經繃著,經受了那滅頂的快樂。
男人濃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小腹上,下身泥濘得一塌糊塗,兩具身子卻緊緊貼著,溫恆景一手扣著他的五指,另一隻手捧著他的下頜,忘情地探進去深吻他的脣。
交合的脣中不斷交換著津液。
全身燥熱的許河弋被吻到幾乎無法呼吸,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全身綿軟,只能任由他吻到盡興。
“喜歡嗎?”戀戀不捨地舔掉許河弋嘴角的汁水,溫恆景低聲問道。
“嗯……”許河弋半呻吟半回應,到底還是恥於說出真心話。他哪裡能想到,才不過被肏了一個穴,自己就已經失控到了如此地步。
還硬著的溫恆景抱著軟地得不成樣子的人兒去了浴室,清理他濕漉漉的身體,手指伸進他的肉縫裡,將那些粘粘乎乎的汁液全都衝刷乾淨。洗好了,他還想再說著什麼,才發現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早已經昏睡了過去。
“怎麼這麼不經操。”他低聲自言自語著,將許河弋抱到另一張乾淨的床上。
睡夢中的許河弋雙腮粉紅,乖巧得像一隻還未長大的小奶貓。溫恆景抱著他的身子,緊緊貼著,腦海中全是他被操弄時風情萬種的樣子。
又淫蕩,又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