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精液
“唔……不……不要了……”許河弋抱著男人的腰一邊帶著求饒的哭腔,一邊窩進他懷裡。

他累極了,也顧不上下身還一團糟,貼著溫恆景堅硬火熱的胸膛,懶懶散散地半點兒沒有要立刻去洗澡的意思。隻覺得男人堅硬的身體靠著格外舒服,這麼一抱便不想撒手了。

兩俱身軀糾纏在一起,身下的許河弋還在低聲微喘著,時時勾著男人悸動的心絃。

極力剋制的溫恆景照例將人抱進浴室。

水流衝刷著灼熱的身體,終於平複了躁動的心。

只是這一回的許河弋不如往常那樣昏睡,他只是半眯著惺忪的睡眼,紅著臉任由男人擺弄他酸軟到了極致的身子。

許河弋也隱約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好看的,至少是能夠吸引不少男人的那種好看。

於是他也擔心自己這副樣子會醜到讓男人嫌棄,反而生出了些蓄意勾引的意思——腿故意分得那麼開,露出那花朵一般的穴兒,還在男人為自己清理下身時故作不經意地輕輕刮蹭他敏感的下身。

惹得溫恆景拉長了臉,又忍不住將他按在浴室的牆上親了起來。

“嗯……不要……”

“還說不要?我看你想要的很。”溫恆景堵住許河弋不安分的脣,教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粗硬的性器戳在許河弋白軟的肚皮上,還挺身重重頂弄了好幾下:“老公剛才沒有喂飽寶貝是不是?”

讓許河弋回憶起在床上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痛快,許河弋連連求饒:“不……真的不要了……嗚嗚……老公把阿弋操得腿都軟了……下面也都腫了……嗚嗚嗚……”

“都腫了還要來勾引我?寶貝,你高估了我在你面前的自製力。”他握著許河弋的手,讓他感受到自己下身洶湧叫囂著的慾望

一邊嚇唬著小家夥,一邊又趁著水溫剛好的時候為他將身子洗淨。用寬厚的大手觸摸過許河弋軟嫩的身體。

許河弋這時終於不敢再亂動,唯恐一個不慎又勾得男人失控。疲憊酸乏的身子被男人撫摸按壓得舒服極了,抱著溫恆景的肩膀,他幾乎要在男人懷中睡去,全然忘記了兩人正身處浴室之中。

許河弋身上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白和軟,還有與生俱來媚。不需要做什麼,就能將男人勾引得欲罷不能。

溫恆景趁著為他清理時又上下其手揉搓了一通,殘留的滑膩感讓他流連忘返,下身也越來越昂揚。他用用摸過許河弋肌膚的手去撫慰自己依然蠢蠢欲動的分身,在做與不做的權衡間對上許河弋疲憊又泛紅的雙眼,終於,還是壓製住了慾望。

總歸來日方長,今晚便算了吧。

被浴巾包裹著的許河弋在床上打了個滾。迷迷糊糊穿上了溫恆景為他準備的換洗衣物,快要睡過去時怯生生抓住了溫恆景的一隻手臂,大約是精疲力盡以至於忘掉了弟弟周益宇出現所帶來的煩惱,終於才蜷縮在他身旁安然地睡去。

睡去了一身的酸軟疲憊,許河弋起了個大早。

他醒來時溫恆景還睡著,許河弋把枕頭立起來墊在腦後,微微起身靠在了床頭。等到意識逐漸清醒,又想起來昨晚周益宇意有所指的那些話。

雖然陳舊的傷疤早已經好了,但每當想起來,總還是一陣陣的抽痛。

畢竟,無可否認的,他就是這樣一個世人眼中骯髒不堪的人。

而溫恆景……

他那麼好。

好到他根本不敢肖想任何與他有關的一切,每分每秒都像是沉醉在美夢中,隨時都擔心這場夢會驟然清醒。好到就算是上天憐憫他孤苦灰暗,要給予他些許明亮,也絕不可能賜予他像溫恆景這樣的白晝之光。

該到此為止了。

趁著溫恆景還未曾來得及深究那些過往,還可以維持著他眼中乾乾淨淨的那個自己,不那麼黯然地離開。

許河弋暗自盤算著,連自己的眼圈泛紅了都沒有發覺。

“在想什麼?”睡醒了的男人一把圈住他的腰,埋在他小腹處蹭了蹭,順勢在那白嫩的軟肉上輕咬了一口。

“嗯……沒……就想想有什麼工作落下了沒有……”怕自己又陷入那讓人沉淪的柔情裡,許河弋連忙推開了男人,藉故要去洗漱跳下了床:“我去洗手間。”

床上的溫恆景微微一愣。

他隱約感覺到小家夥在故意疏遠著自己,又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的這種判斷。畢竟不管從哪個角度去想,許河弋都沒有疏遠自己的理由。

他這樣寵著他,許河弋就算不樂意去故意討好自己,也該是享受兩個人目前這樣的狀態的。

許河弋洗漱完,又迅速收拾好了自己昨天買的大包小包,下樓時,溫恆景已經坐在了餐桌前等著他。

因為是週六的緣故,溫恆景穿著家居服。他看了一眼整裝待發的許河弋,低聲開口道:“今天週末,你這是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