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清界限
許河弋睡得朦朦朧朧時,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又硬又燙的懷抱。

那人從後面抱住他,雖然沒有出聲,可身上傳來的熟悉味道,讓他一聞便知道是誰。許河弋當下便紅了眼,他還是那麼溫柔地愛撫著自己,可自己卻對他說了那樣冷酷決絕的話。

男人的手探進他的褲子裡,他早就濕透了,一屁股的水蹭在男人手上,他一邊扭著屁股蹭男人的大家夥,一邊分開了腿任由他將手指摁在了自己的花瓣上,一下一下輕輕地揉搓。

“嗯啊……老公……”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得又癢又空虛,他愧疚得很,以至於都不敢再嬌滴滴地說不要,只是壓低了聲音隨著男人的動作低聲呢喃。

男人兩隻修長的手指夾住他的陰蒂,小豆豆都被捏得紅腫了,他偏偏用力地上下擠壓揉搓,全然不顧自己失控的叫聲,銷魂的過程沒有享受多久,就將他弄得洩了身。

“唔……不夠……老公……要老公的大雞巴操進來……嗚嗚嗚……”許河弋扭著高潮過後的敏感身子,帶著哭腔渴求著男人的疼愛,可男人卻偏偏對自己全然不理會,只是不斷摳弄著自己的花穴,卻不肯用那硬得發燙的大肉棒插一插自己。

“老公……給我……給阿弋好不好……下面好空虛……好想要老公肏阿弋的騷穴……”許河弋翻過身來鑽進男人懷裡,蹭著他胸膛上的肌肉撒嬌討好,卻聽見男人冰冷刺骨的聲音道——

“不,我們不可以這樣糾纏不清。”

他如墜冰窟,含著淚仰頭時,才看到男人那冷漠無情的面容。

“啊——”

猛得翻身坐了起來,目光所至都是一片黑暗。

許河弋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冷汗,還有下半身濕冷的一團,揉著太陽穴恢復了些精神,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做了個春夢。

原來,只是一場夢。

也是。

他做了選擇,就要承受失去的痛苦。

沒有再聯絡,不再有交集,像兩顆遙遠的星球各自回到自己的軌道上。

一切都和許河弋的預料無差,他請了幾天年假連休,回到了老家,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除了會夢到他。

久旱逢甘露的身子要戒掉被男人填滿和貫穿所帶來的快感,失了心的他要慢慢忘記溫恆景給過的那些溫柔和愛撫。

都並非一朝一夕之事。

慾火翻湧著。

他摸黑在床頭櫃前翻到了一支簽字筆,身子空虛得緊,不用過多擴張,直接就脫了褲子插進了自己的前穴中。

雙腿曲膝張開,左手去揉那敏感的陰蒂,右手攥著筆不斷抽插探索,雪白的下體濕軟泥濘,房間的隔音還不錯,不用擔心會被睡在另一間房的外婆聽到什麼異動。他低聲呢喃著:“老公……嗯……嗯……肏我……肏深一點……啊哈……”

“嗯……啊……要到了……老公……老公……老公……啊……”

可是筆身太細太短,早已經被溫恆景慣壞的小穴哪裡能得到滿足。哪怕被蹂躪得不輕的陰蒂觸發了高潮。卻也如同轉瞬即逝的煙火,全身顫抖著洩出水後,反而湧上來更深的空虛。

他將手指探進前穴摳弄,淫水都擠出來了,才又翹著屁股將濕漉漉的筆身插進後面,筆杆抽插帶來噗嗤噗嗤的水聲與摩擦聲,許河弋咬著脣,一直插到自己跪不住了,才堪堪停下來。

平時隨便被溫恆景插幾下,下面的兩張小嘴就已經水流不止了,更別提前面的肉棒,好幾次都被他捅得失禁尿出來。

可到了自己動手的時候,卻全然達不到那樣的快感。

許河弋知道其中的千差萬別。他抽了幾張紙將自己擦乾淨,呆呆望著天花板,竟是半分睡意也沒有了。掏出手機想要打發時間,可微信裡,溫恆景的對話框還置頂在最上方。

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找他,許河弋乾脆把他的聯系方式全都刪去,系統顯示刷新的那一刻他鬆了一口氣,可沒過多久,當許河弋意識到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一絲與他相關的痕跡了,心中又墜墜的疼。

如果他還願意要他該有多好。

如果他願意接受自己的過去……雖然很荒唐,可許河弋卻實實在在起了這樣的奢念。

就像當初祈求母親死而複生,像當年懇求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如今,他竟然奢望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

沒有人知道,他多想留在溫恆景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