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公重重地插進去
房間裡冷氣開得很足,可許河弋還是覺得全身滾燙。

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他難耐地扭動身子疏解,卻隻換來越來越劇烈的渴望。

好難受……好想要……

溫恆景……溫恆景……救我……

想到那個人,許河弋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天就是不肯放過他。明明已經經受了比旁人更多的苦難,卻還是要永遠陷在深不見底的絕望裡。

如果今晚再被人強暴……那就乾脆死掉吧……

或許,他早就不應該苟活在這個世上。

許河弋掙扎著,終於蹭掉了一直遮住了視線的黑色布料。他環顧四周,發覺自己身處一間昂貴精緻的總統套房,而房間裡目前還只有他一個人。

腿心流出來的汁液已經讓下半身濕透了。他只能用雙腿夾住被子用力磨蹭下身,才稍稍疏解。好不容易下了床,沒走兩步便又癱軟倒在地板上。

他走不出去了。許河弋心中清楚。

已經被咬破的嘴脣又紅又腫,他緊緊夾著腿,感受到下身已經泛濫成災,卻努力忍受著洶湧的慾望。

沒過多久,房門從外面被人打開。

“求求你……放過我……”還未看清楚來人的臉,許河弋便已經哭著哀求。

他的生死掌握在對方的手裡。許河弋隻盼著對方能高抬貴手放過他,畢竟他在對方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稍有姿色的玩物,可對於他自己來說,一旦發生什麼,他真的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他哭的梨花帶雨,淚水甚至模糊了視線,只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走來,卻始終沒有回應他的哀求。

“可以……放過我嗎……或者殺了我……算我求你……別碰我……”被綁住的雙手遲遲沒能掙脫繩索的束縛,許河弋已經不再掙扎,他只是蜷縮著身子,低聲懇求:“別碰我……”

半晌,他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許河弋。”

然後顫抖地抬起了頭。

心中積壓的所有委屈和恐懼終於在這一刻全部傾瀉出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終於徹底痛哭失聲。

傷痕累累的手腕被鬆開,他落入男人堅硬的懷中,被抱回了柔軟的床上。許河弋拚命抓緊男人的衣袖,反覆念著:“溫恆景……溫恆景……”

許河弋毫不掩飾的依賴,讓溫恆景在這一刻同時感受到了驚喜和慌亂。

但更多的,還是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心疼。

“還好是你……溫恆景……溫恆景……”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身體卻已經按耐不住纏住了男人。不敢直接吻他的脣,許河弋窩在他頸間反覆舔弄男人的喉結。

“是我,就可以碰你了?”溫恆景的手探進他衣服裡,感受到許河弋異於常人的體溫。

“嗯……老公……給我……快給我……”許河弋從未如此急切地去脫男人的衣物。

溫恆景原本還惦記著那天許河弋口不擇言的說辭,可看到他今晚的依賴和表現,突然就什麼都原諒了。

許河弋寧願死也不想讓別人碰,知道是他以後,才哭著求他要他。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好像多年來投注的情感終於有了回應,他欣喜地想抓住更多。

來不及去追究今晚發生的一切,隻想著接下來要怎樣用力地,喂飽他的小寶貝。

褪下許河弋的褲子,摸到那濕漉漉的嬌嫩,他才插了一根手指進去便被緊緊夾住。溫恆景一邊吻許河弋紅腫的小嘴,一邊用手將他的花穴擴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