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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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阿泰右手的動作已經快到讓我都分辨不出他手的形狀了,只見一團飛快的殘影,緊接著,他的呻吟聲嘎然中斷,只聽見他悶哼了兩三聲,不住地喘息著,整個身體突然往前猛挺,手的動作也停止了,只見一長柱乳白色的的噴泉激射而出﹔他又挺了幾下身體,右手在陰莖上緩緩地滑動著,每往前擠一次,馬眼就流出一沱白色的精液。這時,我覺得握在我肉棒上的豪文的手勁變慢變輕了,而他依然側著頭盯著阿泰流出精液的龜頭。

助教一邊繼續搓著他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一邊開口對著阿泰說了句:「幹,你多久沒打了,射這麼多!」

阿泰靦腆地低著頭,用右手又擠了幾下那已經垂軟的粉嫩陰莖,看看好像已經不會再流出洨了,伸手在自己背心上擦了幾下,突然蹲下去拉起了先前跌在腳跟的運動褲,往腰上拉起來,微低著頭抬眼瞄了我一下,突然對著我俏皮地微微吐了一下舌頭,微笑著轉身,閃過助教,一步跨了幾個階梯,飛快地往樓下跑去。

助教轉頭喊他:「把門關好,把好風啊,別讓人進來!」

阿泰頭也沒回,隻應了一聲:「嗯!」便「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助教補了一句:「死孩子,欠幹,這麼快就射了,還射這麼多!」那個「幹」字他加重語氣,很用力地念了出來。

我低頭望著水泥地上那一大灘有點混濁的精液,已經不似剛剛那麼乳白了。眼睛餘光瞧見豪文那隻流滿前列腺液,閃著精光,並不停抖動的肉棒,我趕緊伸出手去,想握住他的寶貝﹔沒想到豪文腹部居然往後猛一縮,很快地躲過了我伸出去的手。他身子這一縮,便同時把我我堅硬的肉棒往他的方向猛扯了一下,扯的我根部感覺疼痛,心想:「你想扯斷我的屌啊!」

「他不想讓我摸!」我心裡正納悶著,豪文卻靠回我的身邊來,我同時感覺到他更用力握住我的男根,且加快了搓打的速度。

「啊!」助教突然猛叫了一聲,也開始飛快地搓打他的那根青筋凸暴的粗短男根。隨著他加快的手勁,他的龜頭顏色變的好暗,而且感覺越漲越大,突然他整個人向著我暴衝過來,我嚇了一大跳,卻已經被他撞得往後「砰」的好大一聲,整個背部撞到後面的鐵門上。

我覺得自己的小腹左側好像突然被一根鐵棒猛力戳到,好痛,我還來不及反應,助教整個人已經壓了下來,他雙手圍著我按住我背後的鐵門,一直用力挺出他的腹部來擠壓我的肚子,而他那根堅硬的肉屌便被密密實實地緊夾在我和他的肚子之間﹔同時他開始快速地前後搖擺他那馬力十足的豐臀,帶動他的肉棒在我的肚子高速上上下地摩擦著。

他長長地呻吟,如猛獸般「啊,啊,啊 ….」不停地吼叫著。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我和他之間的摩擦滑溜了許多,他也停止狂叫,變成用鼻子輕聲哼著氣,接著便收回緊壓住我的強壯身軀。

看著這個氣喘吁吁的無禮猛男,我憤憤地對著助教吠了聲:「你想嚇死我啊!」

他卻笑笑地說:「爽!」,接著開始哈哈大笑。

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旁邊的豪文也哈哈地出聲笑了,我側頭一看,「咿!」,豪文怎麼把剛剛卡在他頸後的背心給放了下來,這籃球背心長度到一半的大腿,現在已經完全把他的肉棒給遮起來啦!

剛剛助教撞過來幹我肚子時,豪文急忙抽手放掉我的肉棒,否則他的手便會握著我的屌,一起被夾在我和助教之間了,而我硬挺的肉棒則剛好伸入助教的兩腿中間,被他那兩條粗壯的大腿給輕輕夾著。看來豪文是剛剛抽手後,乘著助教幹我時把衣服給放下來的。

「哎呀,不給摸就不給摸,我不再摸你便是了,這會兒連給看個屌都不肯了。」我心裡著實萬般悔恨,剛剛不該衝動要去摸豪文的屌的。

「他不會也不再幫我打出來了吧?」我心裡著慌。

助教也翻下他的背心,拉起褲子,向著我走了過來,他伸出手在我腹部打圈磨了起來,瞧他磨的滿手都是他剛剛射在我肚子上的豆漿,我整個腹部的長毛都塗滿了他的洨,溼透地黏附在肚皮上﹔他接著喜滋滋地說:「毛多嘛,多塗點洨!」

我心裡想:「幹,你變態喔!說要看我的毛,原來是想射你的洨在我毛上面啊!」

他看著我笑笑地說:「嗯,不錯,好好幹!」接著用他沾滿洨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吹著口哨,像隻猩猩似地輕快地往樓下走去。

看著他那兩顆堅挺的馬達,真想把他抓過來很很地幹他屁眼。

我有點傻楞在那邊,是一隻溫熱的手掌握上我依然堅挺的大肉棒,我才回過神來﹔抬頭看著一旁的豪文,我急忙開口說:「你得幫我打出來喔!」我真怕他會來個就此「散會」,現在就剩我跟他單獨兩個,正是大好的機會,可以實現我最大的慾望 ………. 「含他的屌!」

豪文開始認真地幫我搓打起來,過了有一會兒,好奇怪,我屌依然持續著非常的硬挺緊繃,可是…. 我卻完全沒有任何想要高潮的感覺,可是屌也沒有任何想要消退的跡象。

豪文依然來回搓動我的屌,可是我現在只覺得會痛,實在沒有任何快感,怎麼搞的?

真的會痛,於是我開口跟豪文說:「慢一點兒!」

豪文沒有回答,但手的速度已經放慢了,開始輕柔地從根部一直到包住我整個龜頭,慢慢地來回搓動著。

說真的,很奇怪,我還是沒有任何逐漸興奮的感覺,可是屌卻還依然硬邦邦的﹔於是我開始用雙手去玩弄我自己的兩顆乳頭,感覺到自己的乳尖在手指頭的刺激下變的非常堅挺,同時,我仰起頭,假裝越來越興奮地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覺得豪文的手勁和速度慢慢開始逐漸增加,同時我聽到他呼吸聲音也越來越大聲﹔突然間豪文的身體猛然震了一下,他握住我的屌的手也同時很用力地捏了一下便嘎然停止了動作,但卻仍然異常用力地持續掐住我堅硬的肉棒。

他在發抖!就一下下而已,很像剛撒完尿時的那種抖動,接著他又開始抽動手,繼續幫我打手槍。

他緊靠在我的身旁,我突然察覺到他淺藍色寬鬆的背心在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一小塊地方顏色慢慢地變深,那塊深色區域慢慢地擴張成水滴狀,約拇指般大小的區域。

我抬頭看著他的英俊的臉龐,白皙的臉色微微潮紅,可是沒有任河流汗的跡象。那麼 ……他背心胸口那塊濡濕應該不是汗水囉,那是 …….

他直盯著我,扶著櫃檯將鞋子踢掉,一展伸,拉掉背心,一彎腰,脫掉褲子,動作迅速俐落,光著身子向我走來。

哇,真是好一隻壯熊,身材如此龐大健美,看的我血脈噴張。

待他走到我面前,我一把抱住他,他那寬闊的胸肌和背肌,我雙手環抱不住,他緊貼著我,也伸手將我緊緊抱住。我們開始熱烈地擁吻,他將舌頭深深地伸進我的嘴裡,我用力地吮吸著他在我嘴裡亂竄的舌頭。兩個人硬挺的大肉棒不停地互相碰撞著。

接著他將我推向練腹肌的斜板,我背靠著斜板躺下,他開始用力地搖擺臀部,用他超粗的硬屌摩擦著我的腹肌,而我粗長的肉棒穿過他雙腿中間,在他非常粗壯且肌肉堅硬的雙腿間摩擦著。接著他身子往下滑,一路親吻著我的身體,直到他將我間挺的肉棒含進嘴裡。

「啊~~~~喔~~~~~」我雙手抬過頭上,緊抓著原本倒吊練腹肌時調整滾柱高度的那根方鐵柱,我的肉棒在他濡濕的嘴裡挺進著,爽的讓我忘情地大聲呻吟著。助教努力地吞吐著我的屌,不斷地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

剛剛在頂樓尚未噴射出的滾燙融巖,已經在我的卵囊中激烈地翻騰著,想要激射而出。我用力地挺起腰桿,猛幹著他包覆著我肉棒的濕潤雙脣。

隨著我挺進的動作越來越快,我淫蕩呻吟也變的短而急促,我開始大聲吼叫著,守不住了,我要射了。

我快速地放下雙手,坐起腰身,緊按著他的頭,喉嚨裡狂吼一聲,一波一波地將我的精液全部射在助教的嘴裡。幾次挺刺之後,我長長地呻吟著,鬆開了雙手。

助教的嘴慢慢地退出了我依然間挺的肉棒,緊抿著雙脣,起身靠將上來,接著他張嘴貼緊我的雙脣,我大張著口,讓他用舌頭把我射在他嘴裡的洨推進我自己的嘴裡。兩個人熱烈地擁吻著,身體緊緊貼覆著彼此。

口水及精液滿佈著我們兩人的雙脣,助教慢慢抬起頭來,望著我說:「今天讓我幹你屁眼!」

我喘著氣,笑著說:「今天?那明天呢?」

「好唄,明天給你插咩!」

「你說的喔!」

「是啦,走,到浴室衝一衝,幹你屁眼!」

我站起身子,轉身往淋浴間走去,助教在背後用手推著我的肩膀。

這小健身房的淋浴間也很迷你,而且是與廁所共用﹔一進門,靠牆有一個衝水馬桶,馬桶的對面牆是一個小洗手檯﹔接著是一道垂到膝蓋高度的半透明霧麵塑膠拉簾,這道拉簾通常都是收攏緊靠著牆壁,即使是有人在裡面淋浴時也是,根本沒人會去拉上它,反正這裡面都是男人。拉簾的後面只有兩個相對的蓮蓬頭各掛在對面的牆上,空間也剛好隻夠兩個人相對著淋浴。

我進到淋浴間,轉身看助教,他伸手取下掛在牆上的蓮蓬頭,接著把蓮蓬頭給轉了下來放在肥皂臺上,一手拉著裸露的水管頭,一手去撥開水龍頭開關,用手指試了一下水溫。

我轉身高高地挺起我的臀部。他先「啪!」的一聲,賞我臀部一個清脆的巴掌,接著動手去撥開我的雙臀,將水管頭往我屁眼一塞,一會兒我感到小腹一陣腫脹,將臀部往後微微一縮,躲過他的水管頭,像放屁似地將滿腹的溫水給狂噴出來。助教警敏地往側邊跳開,嘴裡啐著:「幹,賤貨,想噴我一身屎啊!」

我開心地笑著,沒回答他。

他站在我側邊,接著灌了我兩次,用手指撥著我的屁眼周圍說:「屁眼的毛刮一刮吧!」。

「不要!」我忿忿地說﹔「馬的,刮完剛長出來的粗毛頭,又刺又癢的,難過的半死,我被刮一次後,發誓再也不刮毛了。」

「是很癢很難受沒錯啦,忍個幾天,毛長長點就好啦!」

突然,我感到小腹一陣微痛,趕緊跑到馬桶前轉身坐下。

「拉乾淨點!我可不想幹了你一屁股屎。」

我哈哈大笑著回他:「他馬的,明天灌爆你屁眼!」

他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拿著水管往身後衝著他自己的股溝。

拉了一陣,感覺肚子不疼了,我便站起身衝了馬桶後向他走去,伸手搶過他手上的水管,憤憤地說:「我自己灌!」

接著我自己灌了幾次,轉頭看看從屁眼噴出來的水已經都清澈了,便用水管將自己身子稍微衝洗了一下。助教接過水管也將他自己的身子衝了一回,又將地板給衝乾淨了,關上水龍頭,便將水管頭往地下一丟走了出來。

我走到櫃子取出毛巾將身子擦擦,助教跟著走過來,我伸手也幫他身上的水珠擦乾淨﹔我望著他問:「在哪幹?」

他轉頭望槓鈴架嘟了一下嘴。

我將毛巾掛到肩膀上,伸手進揹包摸索了一陣,拿出三個相連的保險套和一條小KY。

「馬的,賤貨就是賤貨,隨身攜帶打炮的工具啊!」助教淫笑著對我說。

「以防不備之需咩!」我笑著回他,轉身往槓鈴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