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半時分,我在床上翻了個身,喉間乾燥得像犯咽炎的前兆,這才從夢裡迷迷糊糊想到晚上安悅做了頓巨鹹的炒飯。
我和我哥對著那張無辜的小臉誰都沒主動憋出一個字,悶頭一邊吃一邊給自己催眠——封家男人口味都偏重。
唉,典型的色令智昏。
起床,光著腳睏倦地往廚房走,我擰開純淨水,看到冰箱裡還擱著一瓶安悅嘬了一半的酸奶。
透明的玻璃材質,裡面是濃鬱的白色乳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荒謬的念頭就冒了出來。
如果用小嫂子產的奶做成酸奶,會是什麼味道呢?
怕是不摻蜜也能酸甜可口。
我笑了笑,仰頭喝掉半瓶水,覺得自己有些著魔,最近這段時間滿腦子都是奶味的小嫂。
出了廚房,也沒往自己臥室走,反而突發奇想走到了凌灝的門前。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按常理說這個點兩人早就安睡為明天的工作蓄養精神,但我卻在靠近的過程中聽到了房裡傳來的微弱聲音。
輕輕擰開把手,肉/體緩慢沈重的撞擊聲挾著一高一低的喘息聲便趁著這半開的罅隙跑了出來。
床頭的壁燈開著,暖黃的光灑在床鋪上,昏暗又曖昧。
衣櫃擋了床鋪的上半部分,我又將門推了推,開出了一人寬的觀賞範圍。
我哥半跪著,雙手撈著安悅的軟腰溫柔衝撞,硬物與軟穴之間抽離又吞嚥,發出著咕滋咕滋的細微水聲。
安悅太白了,即使燈光不善,那圓潤的臀/部和下陷的細腰也在幽暗的環境中發散著光瑩。
只是窺見了這一隅的美景,我急速蘇醒的感官便覺察出體內洶湧而起的熱意。
雙生子的心靈感應可謂是奇妙,比如說小學時他被撞了鼻樑,正在上課的我突覺山根刺痛,一陣熱意便從鼻孔湧出。
我倒是沒流鼻血,但聽說凌灝的鼻血流得讓別的小同學還以為他被撞出了內傷。
再比如說普通一些的,一齊生病一齊長個子一齊脫口而出相同的話,甚至還能精準到在同一天初次夢遺。
這種玄之又玄的共通,讓我能體會到凌灝的情緒與感知。
比如現在,我以一個窺探者的身份望著我哥將性/器反復肏乾安悅的後/穴,不用腦補我就能真切得知那小嘴到底有多緊的吸力。
身下的性/器不安搏動,我無暇顧及,也許是我情緒波動影響到了凌灝,他的動作凶狠了一些,插了十幾下後覺得狀態不對,便拍了拍安悅的屁股說道:「悅悅,換個姿勢。」
小嫂子的聲音悶在薄被中,他唔了一聲用胳膊支撐起上半身,軟腰以更完整的姿態展示在我眼中,他的腰線收得極漂亮,一個高難度的下凹後小腹竟依然平坦微陷。
他的髖骨向兩邊展開,兩團飽滿的臀肉翹著,時不時被凌灝欺身而上的動作往兩邊擠壓出柔韌的肉感。
凌灝從安悅體內退出,小嫂子跪趴著顫了兩下,喉間滾出清晰的嚶嚀,他的睡衣聚在胸前,隨著起身落回了腰間。
等凌灝平躺之後,他叉開雙腿乖巧地跪立在凌灝的胯間。
這下,凌灝的上半身被衣櫃遮擋住,而小嫂子卻整個暴露出來,他一手扶著凌灝粗壯的性/器,一手掰著臀瓣,讓自己隨著重力下沈。
安悅張開小口貓似的哼叫,身後吞得艱難,半天才吃下去一個龜/頭,凌灝也不急,伸直了腿繃著力,生怕一個控制不住傷了這小傢伙兒。
他不急我急,我盯著安悅光潔的小臉蛋和閃著水光的眼尾,就想衝進去攥著那小腰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讓他一邊含著我一邊求饒,一邊哭吟著一邊把奶/子往我嘴裡送。
我握上了性/器,不是為了抒發欲/望,而是封鎖住那可怕的衝動。
在和自身對抗的過程中,我先想到的是凌灝發現我對小嫂子產生了欲/望會有多憤怒,其次想到的卻是安悅紅著眼輕啜低訴,極是委屈地說了一句:「我不想討厭你的……」
我不甘心地往後退了一步,在安悅的起伏擺胯中,隔著內褲用力擼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