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安悅眼尾飛紅,還帶著些淚水的濕潤,他在腰間抓住凌灝的手,疑問道:「該還什麼?」
凌灝將手裡的東西扔在安悅腦袋邊,片刻後反問:「你說你該還我什麼了?」
安悅看到那兩樣東西後,呼扇著晶亮的小鹿眼不知該落到何處,可凌灝已經三兩下脫掉了上衣和褲子,伸手去扯安悅的短褲。
「可……凌瀚……」安悅拽著僅存的內褲看向凌灝,沒有得到回復後又轉頭看向立在一旁的我,又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求饒表情。
凌灝強迫地剝下安悅濕嗒嗒的內褲,將潤滑劑擰開後抬高安悅的一條腿便將涼滑的流動液體擠在他的會陰處。
「別……」安悅抓住凌灝的手腕想躲,哼哼唧唧賣可憐:「稍等一會兒嘛……」說完便又看向我,語氣不變,「凌瀚……你先出去好不好?」
「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一直提別人的名字嗎?」凌灝語氣微冷,說完後才又緩和道:「專心一點。」
我不置一詞,甚至不做任何動作,盡量放緩呼吸,將存在感降到最低。
凌灝心裡有一根深至入骨的刺,只有當他發洩完怨和怒以後,才會主動去拔。
我看著凌灝架著安悅的腿去揉後面的粉穴,潤滑劑化成水狀將股間打濕,他慢慢將中指推入緊閉的穴/口,等沒入深處時動了動手指,試圖攪鬆裡面嫩紅的緊肉。
好些日子沒做,想必安悅那裡一定緊得不像話。
凌灝在某個部位處多停留了一會兒,腕子上的筋絡時不時緊繃再放鬆,很容易就會聯想到埋在溫暖裡不停勾弄的手指。
少頃,凌灝慢條斯理地抽出中指,只留下指腹在褶皺處反復按壓,他又擠了些潤滑液在那裡,並起食指一齊推進安悅身體裡面。
小傢伙兒難受地直哼哼,還不忘趁凌灝不注意時偷偷看我,我朝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他便收回目光想扯開薄被遮擋自己最淫靡、最羞恥的部位。
計劃當然在凌灝面前落空,甚至反過來被人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前列腺的位置,安悅哼聲變了調,頓時老實下來。
擴張到三指時,凌灝將內褲脫下,直挺挺的棍子貼著腹部,被按著頂端套上橡膠圈。
我硬脹的下/身束縛在褲子裡,也跟著一跳。
泛著油光的粗壯抵在安悅身下,安悅被燙的一個激靈,乖乖的將兩條腿盤在凌灝腰間。
「悅悅,要進去了。」凌灝不顧這種話能帶來多少羞恥,禮貌的讓安悅感知他下一步的動作,隨即腰腹發力,挺進岔開的兩腿間。
動作可謂是遲緩又滯澀,安悅繃直足弓小聲哼嚀,腳趾盡力蜷縮,露出色澤健康的淺粉色指甲。
凌灝手臂上架著晃動的長腿,再從兩側鉗緊安悅的細腰,緩緩進入再慢慢退出,循序漸進地搗開甬道,將自己勃發的滾燙一點一點的填進去。
性/器退出半根帶出一些嫩紅色的肉,再猛然的被一個挺腰深肏全根楔入,髖骨狠撞在肉/體上,契合的部位發出擠壓水聲的動靜。
身下的乖人兒像案幾上的一尾魚,在瀕死中使勁兒彈動了一下,安悅伸長脖頸,宛如貓兒似的高聲叫了一腔,他伸手抓住凌灝,另一手捂向肚子,顫著慘兮兮的哭腔道:「輕一點凌灝……唔……太深了……」
寬闊有力的脊背稍做放鬆,凌灝低聲喘息,用指尖在安悅瓷白的小腹處留戀,說:「頂到這裡了。」
那裡,有無所不靡的溫柔鄉、是魂搖魄亂的英雄冢,我站在兩米開外,被刺激得指尖發麻,嫉妒翻騰著情/欲誓把我體無完膚的切割。
凌灝抬起對方柔白的手放在脣邊親了親,隨後竟真的將凶器退出兩寸,開始溫柔又自持地做/愛。
性/器和軟穴間發出交/合的粘膩水聲,安悅咬著指骨把輕聲哼叫壓在嗓口,隨後惶恐不安地望向我,那張臉有沈湎於情愛的歡愉,也有廉恥不顧的慼慼羞臊,就像之前數次的偷歡,隱忍又痴醉。
他知不知道這樣看我是會出事的。
空氣中混進了大量的暗示氣味,我的鬢角微癢,抬手去擦的時候才發現五指緊攥在一起,掌心呈現出指甲的掐痕和血液不暢的青白,對著這些狼狽的證據,我自嘲地笑了笑。
總是頂著內心挑筋割皮的詰責,卑劣如賊的奔赴著一場倫理不容的獻身,這時才發現,我竟從未體會過這種水到渠成且光明正大的性/愛。
「悅悅,」凌灝捏住安悅的下巴與之對視,說道:「放鬆,不準夾我。」
安悅嗚了一聲後開始掉淚,像做錯事的孩子,一邊盡力掰開自己的雙腿,一邊委委屈屈地哭訴:「不是故意的……我好緊張……」
「嗚嗚……我控制不了……」
凌灝俯身吻了吻安悅的嘴脣,無可奈何道:「真拿你沒辦法。」說著,便伸手覆上了安悅的雙眼,下/身依舊沈穩有力地肏乾著另安悅快樂到顫抖的穴心。
「乖,不準哭,」凌灝磁性的聲音摻進一絲輕喘,像溫柔的紳士一般輕聲細語地哄,隨後又接道:「就算哭,也只能是叫著我的時候。」
安悅在凌灝身下顛動,下面貪吃的小嘴被操出一圈白沫還要蠕動著、嘬著,絕不鬆開粗硬又熱燙的食物,當初留出的兩寸緩衝區間,也在漸入佳境的性/愛中越來越短。
甚至安悅開始輕聲哼叫著老公,將小腿勾在凌灝的背部不知饜足地拉向自己。
凌灝挺腰的力度愈來愈強,肉/體聲響徹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我卻漸漸陷入冰冷與烹灼交替的漩渦,不知該怎麼在這場性/事外自處。
「老公……啊……真的要射了……」安悅用力攥著凌灝搭在眼上的手腕,期期艾艾地喘叫:「你摸摸我……摸摸那裡好不好……」
「稍等和我一起,」凌灝下移手掌撫弄紅潤的脣,說道:「給老公舔濕。」
安悅一雙水眸裡漾著春情,正迷離的失焦、欣愉的溢淚,他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頭,舔舐凌灝的掌心,像叫春的貓在交尾中為伴侶舔毛,細心的討好。
掌紋中囊括著人生的隱喻、包羅著未來的縮影,我不知道自己與凌灝的掌心紋路是否一致,但若真有差異,那想必也一定更偏向凌灝一些。
這種不能被操控的玄妙際遇,真讓人不甘到極點。
安悅的呻吟聲變大,凌灝便狠揉了兩下脣瓣向下探去,握住安悅秀挺的分身,說道:「悅悅下面也會流奶嗎?」
「怎麼濕成這樣?嗯?」
安悅弓起腰腹往凌灝手裡送,哭著道:「不是……我不是……」
「不是嗎?」凌灝反問,加快了操弄和擼動的速度,安悅遭不住前後夾擊的刺激,幾乎頃刻就洩精了。
因為之前我幫他弄了一次,這次的量明顯少了很多,稀薄的白色汁液從熟紅的龜/頭滲出,沿著深粉色的柱身顫巍巍地流下來。
凌灝將那點液體抹開,又狠頂幾十下後跟著射了,他喘息著從安悅體內退出,將指間的體液遞給安悅看,揶揄道:「悅悅的奶。」
簡單的進行了清理工作,凌灝正準備穿回褲子時才抬頭看我一眼,神色難辨地問道:「是想發表觀後感言嗎?」
我揚了揚眉,不羈地挑起嘴角,笑道:「我能有什麼觀後感,是比較一下優劣爭取下次改進嗎?」
凌灝沒心情和我打嘴炮,揮手道:「門在那裡。」
我活動活動兩腿,實在待夠了這個腥羶的窒息環境,既然凌灝目的達到,我便插著口袋往門口走去。
擰開門鎖,讓廊裡的陽光照亮門下的一小片地板,我在邁出去之前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又轉回了身。
五步,我數著步子從臥室門口返回到床邊,不給換上乾淨內褲的安悅,和在一旁收拾衣物的凌灝一絲反應機會,當著我孿生哥哥的面,俯下/身吻上了小嫂子的嘴脣。
應季的甘甜西瓜,我也終是品出了一絲殘留的清香。
順著齒列和軟舌,我由上至下掃蕩一週安悅的口腔,隨後含著脣瓣大力吮舔,結束了這個短暫、暢快的吻。
再一個五步,我回到光點處停留兩秒,貼心地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