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考得這麼好,打算怎麼感謝老師?」
言徵的大手輕撫著那張玉琢般精緻的小臉,在她眉心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我……我不知道……」阮誼和吶吶地問:「你想要什麼?」
「明知故問,」言徵笑了笑:「我想要什麼,你會不知道?嗯?」
「………那…好。」阮誼和低垂著眸子,小聲說:「作為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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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形形色色的男女舉著酒杯,言笑晏晏。女人大多衣著暴露,顯擺著自己傲人的身姿。這場看似正常的晚宴,其實是成年人之間的淫蕩亂交派對。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來,笑著問言徵:
「言教授,這次怎麼換了個這麼小的女伴?這小美女還不到15歲吧?」
言徵輕笑,側頭故意問阮誼和:「幾歲了?告訴這個叔叔。」
阮誼和麵頰燙,小聲說:「年底就17歲了……」
「完全看不出來啊,」那男人身邊的妖冶女人驚訝地說:「感覺看著好小的樣子誒。」
阮誼和今天被言徵強行要求換了一套衣服出門——
淺粉色的1o1ita裙很是精緻,層層蕾絲點綴著,裙擺蓬起,裙下那雙纖細的腿裹著奶白色絲襪………再配上她今天扎著的雙馬尾辮,簡直像是櫥窗櫃裡走出來的一個洋娃娃。
可愛中帶著幾分幼童般的天真,卻又有著魅惑感,能瞬間激起男人們的性衝動。
那戴眼鏡的男人默默吞嚥著口水,現在就想撲上去壓倒這個嬌軟的小姑娘。
「這……到底是什麼宴會啊?」阮誼和疑惑地看著周圍那些人放浪的舉動,忍不住問:「怎麼感覺……他們…很奇怪……」
言徵反問:「哪裡奇怪了?」
「就是……大庭廣眾之下……那個啊……」
阮誼和感覺有些詞說不出口。
周圍的男女們擁吻著,甚至做著很大尺度的舉動……
「這不奇怪,因為——」言徵在她耳畔低語:「這是個亂交派對。」
「啊……」阮誼和驚慌地叫出聲。
言徵牽著她走到一張長桌邊,拿起長桌上的一個情趣手銬,在阮誼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給她扣上了手銬。
「你……你要幹什麼……」阮誼和更驚慌了,感覺自己又被這個禽獸給騙了。
「別怕,」言徵繼續牽著她走:「今晚會很有趣的。」
來到人群中,不少身材熱辣的美女聚在一起,身上都標了號碼,而她們的眼睛都被矇住。
阮誼和心下更慌亂,自從那一次被言徵矇住眼睛操弄以後,她就對這種情趣方式有了很深的陰影。
晚宴的主持人說道:「現在,美女們都在這裡了嗎?再過三分鐘,大家就可以開始搶了,搶到就可以狠狠操她們了哦。」
阮誼和驚恐地看著言徵:「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言徵把她的眼睛矇住。
「不……」阮誼和無助地拉著言徵的衣袖,糯糯地哀求說:「我不想再被別的男人糟踐了……求你了……」
「呵,」言徵邪肆地咬著她的耳垂說:「我看四號那個女人還不錯,等會就去搶她好了。」
「不要……」阮誼和把他的袖子扯的更緊:「你選我吧……求你了……」
「你?」言徵冷聲說:「又愛哭,又不耐操,選你有什麼好處?」
阮誼和無言以對,瑟瑟地抖著,不肯離開言徵。她現在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一想到等會要蒙著眼睛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羞辱……
言徵掰開扯著他袖子的那幾根蔥白手指,無情地把穿著1o1ita裙子的小姑娘推到那一群女人中。
「三、二、一、」主持人興奮地喊:「開始!」
男人們蜂擁而上,粗暴地把那群蒙著眼睛的女人拉入懷中玩弄。
阮誼和也被很快就帶走了,有人牽著她的手銬,把她帶入包間。
「求你放過我吧……」阮誼和哀求:「我真的不想………」
對方沒有回應她,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甩到沙上。
奶白色的絲襪被粗暴地撕破,男人的手指直接隔著她的小內褲頂在花核上揉弄。
小內褲很快就濕了,軟軟地陷入她的肉縫之間,而花核卻因為被玩弄而興奮起來。
「嗯……啊………不、不可以……不可以弄那裡……」
對方真的停下來。
阮誼和正要閉攏雙腿,卻被人又把腿分的更開,然後……似乎是用刀割開了她的內褲。
刀背冰涼的貼在阮誼和的恥丘上,嚇得她連呼吸都屏住。
少女白淨無暇的小穴展現在男人眼前,一根雜毛都沒有,那豐盈的脣瓣緊緊閉合著,只有蜜液從肉縫裡溢出。
男人撥開她的脣瓣,肆意舔了舔她的小核,刺激的她全身戰慄,卻又不敢出聲音,生怕男人用刀虐待她……
男人看到她這怯生生的樣子,無聲笑了笑,從桌上拿起那半瓶紅酒,將細長的瓶頸旋入她濕潤的小穴裡,緩緩抬高了酒瓶——
紅酒汩汩灌入了她的小穴……
「不要……好漲……不行、求、求你了……嗚嗚嗚……真的不行………」
沒用的小東西,又一次被嚇哭了,哭的無比慘烈。
然而男人仍然在往她的小穴裡灌酒,直到酒瓶快要空掉。此時她身下已經蔓延了一大灘酒漬了。
男人惡意用紅酒瓶頸在她的小穴裡抽插,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不斷有紅酒又迴流入瓶子裡,還有她的蜜液也一同流入瓶內,畫面淫靡至極。
「啊……啊啊啊……啊……」阮誼和喘著氣,嬌聲說:「慢一點……太、太快了……」
偏偏小肉穴把酒瓶頸越吸越緊,像是在吸一根陽具似的。
她竟然被酒瓶頸插到了高潮……真是太淫蕩了……
男人抽出那酒瓶頸,故意把酒瓶對著阮誼和的嘴,紅酒和淫液一起滑入她的喉嚨,阮誼和嗆得眼淚連連。
可那男人竟然還不放過她,變本加厲地湊到她的小穴吮吸著被小穴溫熱過的紅酒,舌尖掃蕩她敏感的內壁,讓她竟然被陌生人玩弄到了潮吹。
阮誼和渾身癱軟在沙上,空虛至極,隻渴望能有鶏巴來狠狠操她。
男人毫不留情地撕扯開她那件昂貴的裙子,將一對飽乳從可愛的胸罩裡釋放。
又把紅酒淋在她的雙乳上,讓她誘人的蜜桃般的大奶子沾染了紅酒香。
男人色情地舔著小少女沾染著紅酒香的奶子,卻遲遲不肯「寵愛」她的小乳頭。
「嗯……啊……不行的……」
阮誼和想掙扎,無奈手被手銬束縛……
「嗚嗚嗚……求求你了……」
男人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循循善誘:「叫爸爸就操你。」
是……言徵的聲音……
可是,他不是說要搶那個四號麼……
阮誼和迷茫地喚了聲:「是、是老師嗎?」
「叫爸爸,」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點。」
真的是言徵的聲音……
阮誼和終於放下警惕和恐懼,失聲痛哭:「言徵……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別的人……」
言徵解開她的眼罩,親了親她濕漉漉的眼睛:「我哪捨得阮阮小騷貨讓別的男人碰。」
「嗚嗚嗚……」阮誼和求他:「把手銬鬆開,手腕好疼……」
言徵忽略她的請求,直接把滾燙的肉棒塞入她濕淋淋的小穴,狠狠往內探索。
「不行……啊……輕、輕一點……」
「叫爸爸就輕一點。」
阮誼和咬著嘴脣,半天才小聲說:「爸爸……輕一點……」
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刺激讓言徵更難以把持慾火,把身下嬌軟的小姑娘操幹的上氣不接下氣……
言徵一邊狠狠操她,一邊誘導:「說,阮阮只能給爸爸操小穴。」
「嗚嗚嗚………」阮誼和屈辱地啜泣著,斷斷續續地說:「阮阮、阮阮只能……給爸爸操…操小穴………嗚嗚嗚………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