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方向盤上
「阮阮啊,你在寢室嗎?我忘帶鑰匙了……」
宿舍門口傳來砰砰的拍門聲,把阮誼和嚇得渾身一顫,急忙要推開言徵。
然而言徵偏偏不依她,甚至捏著她的嬌軀接著玩弄。
「她在門口啊……你快放開……」阮誼和低聲警告壓在她身上的某位禽獸教授。
頭靠在少女馨香的頸窩,男人的呼吸溫熱得噴灑在她脖頸間最敏感處,循循善誘道:「那去車上接著做?」
「……好。」
言徵終於放開她,她一邊整理著淩亂揉皺的上衣,一邊跑去給黎苗渺開門。
「謝謝啦,」黎苗渺一邊大大咧咧走進來,一邊疑惑地問:「誒?你怎麼臉這麼紅啊,天很熱嗎?」
被這麼一問,阮誼和臉更紅了……
「嗯……好像是有點熱。」
言徵看著這個臉紅的小少女,笑了笑,說:「阮阮,我們也出去吃飯吧。」
吃什麼飯……明明是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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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裡光綫幽暗,男人有幾分急不可耐地把她擺弄到身上跨坐好,迫使她分開了雙腿,用腿心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隔著布料磨蹭那昂挺立的巨獸。
大概誰都沒想到,男神言教授的車裡竟然有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
嬌軟的小少女被脫光了衣物,赤裸著纖瘦身軀跨坐在教授身上不安地扭動著,多虧她身嬌體柔,才能在駕駛座的閉塞空間裡配合這種體位的做愛。
「有點疼……」
阮誼和被他按在方向盤上,背後硬挺的方向盤硌得她的肩胛骨隱隱作痛。
「嬌氣包,」言徵從車後座勾來一個抱枕,放在方向盤上讓她墊著,問:「還疼麼?」
用抱枕墊著倒是不疼了,但是卻讓她更挺起了上半身,這模樣倒像是她主動翹著白嫩的奶子要勾引言徵。
白軟的飽乳上粉嫩的珊瑚珠尤為嬌俏可人,最是得男人寵愛。
言徵對她這32c的奶子尤為中意,用盡了辦法折騰挑逗,愛不釋手,百玩不厭。
「奶子挺這麼高,阮阮還真是淫蕩啊,」言徵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小奶頭,用食指頂著旋弄一番以後,又故意彈撥,摩擦引起的癢痛讓她嚶嚀不斷。
「啊嗯……疼……不可以……」
「不可以?」言徵舔了舔脣角,「老師餓了。該怎麼做,阮阮知道吧?」
「……嗯啊……啊……」
阮誼和緊緊捂住嘴,生怕自己在車裡淫蕩的叫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言徵這個禽獸,竟然把她按在方向盤上吸奶,乳尖傳來強烈的吮吸讓她肌膚下的每個敏感點都戰慄不停,小穴裡的蜜液淌得歡暢,把那根巨物弄得又濕又粘。
「疼麼?」言徵從她胸前豐盈間抬,耐心地給她擦著眼角的淚痕,「怎麼每次做愛都哭?」
「不疼……」阮誼和委委屈屈地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每次……每次一做這種事就忍不住掉眼淚……」
言徵被她逗笑,親了親她的額頭:「那看來不是疼哭了,是爽哭了。」
爽哭了……好丟臉啊……
阮誼和捂臉,奶凶奶凶地說:「不許你盯著我看……」
言徵移開她白晰的小手,故意問:「阮阮這麼可愛,為什麼不能看?」
情濃纏綿之時,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
來電人是「學生—任明生」。
言徵接通電話,順便按了免提鍵——
「言教授,您好,我是任明生。我因為一些突情況不能準時………」
聽到是任明生的聲音,阮誼和渾身一哆嗦,小穴把言徵的大鶏巴吸的更緊,緊到幾乎要把它夾斷。
言徵拍了拍她的小翹臀,示意她放鬆點,可阮誼和更緊張了,用小肉穴嘬吸得肉棒差點繳械投降。
像是要懲罰她,言徵一邊按著她的纖腰猛烈聳動,一邊面色如常地回復任明生:
「沒關係,那就改天有空再找時間討論。」
話音剛落,阮誼和就搶著掛斷了電話。
終於確定了電話掛斷,她才鬆了口氣。
「看來,你真的喜歡這小子,」言徵聲音裡透著幾分冷意,「喜歡他多久了?」
阮誼和迎著他的目光「回敬」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呵,膽子見長,」言徵加快了抽插的度,一時間車裡只剩下做愛時肉棒抽插出的淫靡之音。
阮誼和緊緊咬著脣,不讓自己出呻吟,卻因為咬的過於用力,生生咬破了下脣。
她顫著聲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強迫我,我越討厭你!他比你好多了,就算是卑微地暗戀他,我也不會對你這種禽獸動心。」
言徵不怒反笑,反問:「他能滿足你這副淫蕩的身子麼?他懂怎麼把你玩到潮吹麼?嗯?」
「不要臉……」阮誼和麵頰燙,目光躲閃著男人淩厲的眼光。
………
到最後,等阮誼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宿舍時,天色都很黑暗了。
花灑下的熱水卻不能把她的身子徹底洗淨,已經被言徵玩弄糟踐髒了……
她無助地蹲下來,任由水流從頭頂灑下衝刷,迷濛模糊了她的視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