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容宸便是那採花賊,修長的手指探過去,所觸之處酥軟淫滑,柔弱無骨,如花般輕盈脆弱,然而那春情玉露,又豈是嬌花能比得?
胯下之物已經撐起了雲龍暗紋的錦袍,那陣仗不容忽視,昂著頭叫囂著要釋放,容宸咬緊銀牙,一撩衣袍,將絲綢褻褲褪下,姜容容早在看到他撩袍子的瞬間就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男人雙腿間那根壞女人清白的東西。
容宸淡淡一笑,宛若九重天上的謫仙,下一刻就扳開美人兒的檀口,將帶著濃重男子陽剛氣味的褻褲塞進了她微張的小嘴中!
他做這事時,也甚是風雅,彷彿此時在山間溪流旁對月撫琴,又或是斜倚薰籠翻看古籍,誰能想到清風霽月的容公子正把自己的褻褲往美人兒口裡塞?
姜容容被男子的陽麝氣息填的滿滿,呼救無能,掙脫不開,小嘴兒被親過,現下又被這樣淩辱,軟奶剛剛被容宸揉在手裡把玩一番,中間一道溝壑還有紅紅的痕跡,挺翹的茱萸被容宸夾揉吸吮的腫大了整整一圈,俏生生的綻放在春意融融的室內。
望著姜容容一張殷桃樊素口被滿溢著自己氣味的褻褲塞的粉腮鼓起,想反抗卻不得,煞是可愛,容宸忍不住心頭憐愛,俯下身在她小巧的鼻頭親了一下,轉頭往那桃園溪谷尋去。
從姜容容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到一頭青絲披散,如切如磨的側臉不時觸碰著她最羞人的地方···
容宸伸手一探,竟不知身下的嬌嬌已然動情,方才一番激烈吮吻,逗的花露悄然流瀉,剝開緊窄的玉門,翕合的貝肉包裹住上頭的花珠。容宸捏住那小小的陰蒂在指間流轉寵愛了一番,沒一會兒就將花珠玩的羞答答的抬起了頭,男子俯首含住,那花珠軟中帶硬,精緻小巧,引來男人細細含吮廝磨,大舌漸漸探幽尋覓,潛入春池,攪動一江春水,用力一吸,如同瓊漿玉露入喉。
容宸舒爽的嘆息一聲,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赤裸的嬌臀,口齒含混的命令道:
「濃濃再多流寫水兒來。」
他素來高位待慣了,淡漠的嗓音竟還帶著一絲太子的威壓。
身體比內心先做出了反應,姜容容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命令,竟真的又洩了一灘春水。嘴裡一排貝齒緊緊咬著腿間作惡之人的褻褲,彷彿要將他活活吃下去一般。她活到15歲,從未有如今日這般身陷囹圄,他把她當成什麼?青樓的歌女還是勾欄的粉頭?這麼淫邪的話語偏偏他說出來還這般理所當然!
容宸將嫩穴內的淫水兒都喝過一遍後,抬起矯健修長的身軀覆在嬌嬌身上,在姜容容耳邊低語:
「年幼時聽齊大學士吟過一首詩,濃濃想不想聽?」
不想!
憤恨的眼神勢必要把他戳成個窟窿!
容宸按住不安分的殊色花容,令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他。
「娉娉裊裊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還以為是什麼淫詞艶賦,這個色狼突然說這個幹什麼?
容宸耐心的為她解答疑惑:「濃濃下面的花兒,我看著倒比二月的豆蔻更嬌艶。」
聯想起家中府內後花園豆蔻盛開的模樣,姜容容恍悟過來後玉顔漲的通紅,就知道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