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這浴池大有玄機,潺潺暖湯中,竟有一尊溫玉狻猊,那狻猊形狀如獅,張口突眼,獠牙竪耳,牙咬綉帶,舌脣上卷,縷縷香菸從狻猊口中繚繞飄出,煙霧繚繞,水霧蒸騰,姜容容只覺得醺然欲醉。
容宸將懷中的人兒抱起,放置在那狻猊的背上,拿過一旁的帕子,撩起溫水,細細的擦拭她身上的每一處,粉潤如珍珠的腳趾被水汽暈染的泛起淺淺櫻紅,握在他的大手中,如襟中溫玉,堪可盈盈握。
把玩了纖足一會兒,雙手溫柔但強勢的向上,分開美人的玉腿,剝開緊緊閉合的花脣,剛剛射進去的濃灼白精竟已被完全吸進去了,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容宸倍感訝異,原來她的濃濃,竟是個天生名器。
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脹脹的一泡濃精射得鼓起來,看見美人兒強自撐著不適仍舊咬牙不肯說的倔強模樣,容宸揉了揉姜容容正難受的小腹,道:
「容容這會兒先聽我的話,待會想怎麼罰我都成。」
罰?
姜容容譏諷扯脣。
罰了他能換回自己的清白嗎?
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容宸,姜容容只覺得自己滿溢著少女情愫的芳心就此封停,她和容玨已再無可能,眼下卻還要擺成這種姿勢被這般淩辱。
想到和煦溫暖的容玨,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鮮血汩汩地往外流,一同流逝的,還有她與容玨數十年間兩小無猜親密無間的歲月。
剝開緊窄的花瓣,容宸強自壓抑著自己再度硬挺的慾望,修長的大手往裡捅了捅,分開細嫩的小陰脣,終於將那小小的淫洞分開,頓時,一股濃灼的帶著濃烈麝香的陽精涓涓不絕的流了出來,水流湍急,似乎是忍耐了太久,因此開了閘門,便一瀉千里。
容宸面不改色的看著自己的濃精被嬌人兒急促的傾瀉而出,待全部洩出,拿過沾了溫水的柔軟鮫綃把嫩穴兒從裡到外擦拭過一遍,連同那顆小小的花珠也沒有漏下。
一向都是由別人伺候的太子屈尊降貴做起這種事來,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轉過身,拉開一旁案幾的暗格,拿出一顆淡黃色質地溫潤的珠子塞進了她的嫩穴裡。
「此珠名為玉露珠,初次承歡的女子破身之痛,可用此珠紓解。」
與玉露珠一同拿出來的,還有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姜容容一時不解眼前依舊溫和微笑的男子要做什麼?
殺了她滅口?
為何不在淩辱完她後就給她個痛快?
望著眼前人疑惑驚恐的眼神,容宸在下一刻告訴了她答案。
將能頃刻間取人性命的匕首遞到了她的手裡,傾身在她額間一吻。
「我說過,濃濃,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彷彿只是在討論今天吃什麼,或者今晚的月色如何。
姜容容楞楞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匕首,這匕首質地精良,作為太子的隨身之物,以百煉精鋼製成,邊緣極細極薄,縱使是她這樣不會武功的人,也能在瞬間割斷他人的咽喉。
生與死全在她一念之間。
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恨他嗎?
恨。
恨到想將他挫骨揚灰,想啃下他每一寸的骨血,她從未有過這麼濃烈的恨。
可是如今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可以手刃仇人的機會,為什麼她會猶豫?
作者有話說:容宸:「就知道濃濃會猶豫。」不猶豫沒辦法進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