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一巴掌打在了初初的pi股上
坐在自己位置上乖巧做好的厲初初,她正琢磨著白小甜為什麼轉學了的事情時,某個男人從教室門口進來。
男人一進來,他是直接走到她面前的。
此刻正在上課,在講臺上的禿頭教授看到進來的人,正想破罵,可看清來人後,果斷改口,狗腿的,「顧先生,您是來找厲初初的吧?我這邊會幫厲初初登記一下。」
其他同學,差不多是同時有默契的翻白眼,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錢能使鬼推磨,看把老教授弄的跟哈巴狗似得。
他們雖然看不慣厲初初和顧羽延,但也不敢多嘴什麼。
畢竟,顧羽延如今的身份,整個z國都知曉,如今誰還敢招惹他。
被顧羽延抱著的厲初初,她一路直接被抱到了廁所邊上的女生換衣室,她臉上是一臉問號,口中不停的一張一合問他,「你怎麼來了?來找我幹嘛呀?你帶我來這裡幹嘛?你要幹什麼啊!」
男人板著臉,臉上竟是嚴肅。
直到他將人帶進了換衣室並且關上門後,將她壓在門上就是堵上她的飽滿軟嫩的雙脣。
這個吻來的太過突然,厲初初完全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脣瓣直接就被堵上了。
男人舌頭貪婪的索取著她口腔中的甜美。
每一寸軟肉都被他的舌頭舔舐過後,他才捨得放開她。
這樣吻,厲初初的身子直接被吻軟掉,被放開時,她大口大口喘氣,明顯是要回不過神來了。
男人此刻開口,將滿腔的忍耐給發洩出來,「昨晚初初就是不給我,忍到現在,忍不住了。我要操你。」
昨晚帶初初回家後,他求她要啪啪好幾次全部被她給拒絕。
而她的理由還是,「在我家裡的時候,你在沙發上欺負我好幾次,身子累……不能在繼續了,明天在給你。」最最過分的還是,這該死的丫頭居然說完話翻過身就睡了過去。
到後來,他只能抱著她安分的睡覺,睡到一半,他還是難受到只能去盥洗室用拇指姑娘解決生理需求。
當時,在盥洗室時,他已然是暗暗下定決心,等今天一定要加倍補償回來。
早上天一亮,他本是想求愛的,可初初硬是耍無賴讓他送她來學校,無奈之下,他只能將她送過來。
送完人他就去了公司,在去公司一半的路上,他就感覺這事不對勁。
越想越不對勁,後來果斷的他掉頭就是回來找她。
厲初初此刻緩過勁兒來,可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顧羽延給扒掉。
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某個男人就將她給抱到了長桌上,將她赤裸的放在桌面上。
此時,顧羽延像極了個毛頭小子,他匆慌的拉扯下自己的褲子,迫不及待的讓裡面勃起的傢伙彈出來。
「你幹嘛啦?這麼饑渴?我們昨天不是來過了麼?你……」厲初初極度嫌棄,她哪兒會想到顧羽延居然會被她從教室抱到這邊就開始扒衣服。
男人眉眼佈滿了欲求不滿,帶著火氣,他硬是將她姿勢從躺著轉換為趴著。
厲初初還在不解中,「你怎麼回事呀?」
雖然從早上開始,她就發現了顧羽延簡直像極了傲嬌中的小媳婦似乎在跟她賭氣,可都被她無視了,但是到現在,這丫的來強的,這讓她不能不無視,只能是好好的問清楚。
不曾想到,她剛問完,男人照舊是不回答就算了,他竟還抬起手就是用力的朝她屁股,『啪!』打下了一巴掌。
這一下,直接就讓顧羽延心中舒服了。
準確來說是他的大掌得到了舒服並且滿足了。
而被打的某女,「啊——你丫打我?」直接慘叫出聲。
面對她的慘叫,甚至她眼角的淚珠,男人高冷,「昨晚忍到現在,這是給初初的懲罰。」
厲初初:「……」
顧羽延此刻將厲初初的大腿給分開大大的,他扶著下半身勃起的兄弟朝她穴口湊去。
還未碰到穴口,察覺到不好了的少女,她一下就從桌面上起來了。
因為是趴著這個姿勢,反抗起來特別輕鬆,厲初初一坐起來,她就含著淚水對視顧羽延,
「你居然打我?我今天跟你沒完!」
說著她就動手朝他臉上打去。
小軟手還沒落在他臉上,就僵在了半空中。
厲初初是想到了一件事,她現在跟顧羽延的關係可不是跟之前一樣了。她如今是被打屁股被侮辱了,她這會兒必須要侮辱回去,而不是打他兩下當做解決。
某男早早準備好了等她的巴掌落下,他在等待,只要她一打下來,他就餓狼式的將她給壓在身下狠狠的榨幹她。
不曾想到,厲初初的小手僵在半空中,下一句竟是:「你給我躺下來。」
顧羽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某女帶著哭腔催促,「快點給我躺下來!」
厲初初告誡自己,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不能跟之前一樣,她不能在把顧羽延當做蠢狗了,她可不願意做蠢狗的老婆,她可不願意當蠢狗夫人。
男人終是聽話的躺下。
厲初初站在桌上,她此刻打量起顧羽延,他高挺鼻樑下的薄脣正緊抿著,深邃的雙眸透著滿滿狐疑,身上麥色肌膚看起來很健康,曲線堪稱完美,最後,厲初初的目光是落在他那八塊分明的腹肌上……
她走到顧羽延的身前,雙腿分別站在他腰身兩邊,最後,一屁股坐下。
位置對的非常準,小嫩穴差不多是直接貼上了那粗長的棒身上,厲初初先是抬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腹肌,然後俯下身,她就朝他胸前兩顆豆豆襲去,一口含住……
用軟舌舔弄著兩顆豆豆。
這一招叫什麼,這一招是叫做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
顧羽延哪兒會想到厲初初會這樣,這讓他不知道該享受還是抗拒,此刻他竟產生了後悔剛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吃到一半,厲初初像隻小野貓般從他胸口往上探去到他耳邊,她問他:「是不是想操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