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襲15:電梯激情 (微H)
聽到好感度下降,離音臉上沒有露出異樣,輕輕搖頭道:「媽媽留給我的錢足夠我讀完大學。現在打工,就當是積累工作經驗,等到畢業找工作的時候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叮。」
【安以欽對你的好感度增加22點,目前為72點】
聽到她這番話,安以欽鬆口氣的同時也不禁高看她一眼,同時心裡有些自得和甜蜜,原來她喜歡自己不是因為自己的家世,而是因為他這個人。
離音沒有管他在腦補什麼,攔下一輛出粗車,和安以欽打個招呼就坐上後車座。
安以欽拿出錢包,正要表現自己的體貼提前付了車錢,逮住機會接到離音的千面蛛又怎會給他獻殷勤的機會,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千面蛛換了一張臉,離音並沒有認出她。
晚上兼職回來,離音下意識抬頭看向自家窗戶,那裡黑漆漆一片,沒有人給她留燈,也沒有人站在窗戶邊等她回來。
離音不由自主嘆息一聲,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短短几天,她已經習慣了男人的存在,現在見不到人,心裡挺難受的。
也怪她不夠謹慎,讓岑亦修發現了她去兼職的原因。
當晚男人就提著行李箱走了,離音想追出去解釋,還沒到門口就頓住了,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
安以欽的生日是在他父親送給他名下的別墅辦的,眾人玩鬧到晚上11點,有人建議去會所點幾個小姐玩玩,然後一行人轉移了陣地。
因為石飛雨沒來,安以欽整個晚上都沒有什麼興緻,到了會所只管埋頭喝酒。
鬧到了凌晨兩點,離音看看躺了一地的醉鬼,讓工作人員進來幫忙,將他們扛到安以欽事先訂好的酒店。
等工作人員出去,離音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沙發上,姿態懶散,臉上是看好戲的表情。
大床上先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安以欽皺著眉頭醒來了,抓過一個枕頭狠狠攥緊,神態癲狂,憤怒咆哮:「石飛雨!你就真的這麼想擺脫我?好好!如你的願!」
離音喝了口水,繼續看戲。
「我們分手,分手!老子受夠你了!」他面色赤紅,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身子抖了半晌,他猛地將手裡的枕頭摜出去,然後十分解氣地叉腰大笑,似乎他丟出去的是石飛雨本人。
離音忍不住勾脣,微微一笑。
她新研發出來的葯,藥效似乎還不錯。
等安以欽笑夠了,另一個枕頭也不能倖免,被他揪了過去,這次他態度溫柔,面色掛著不正經的笑容:「小音,小寶貝,讓哥哥好好疼愛你。」說著他將枕頭壓在身下,開始瘋狂聳腰,「寶貝,你真會咬,好緊,啊!啊……」
「叮。」
【安以欽對你的好感度增加10點,目前為82點】
原本見安以欽意淫的對象是自己,離音還有些噁心,聽到好感度又增加了,她翹了翹脣,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讓操一頓就大方地送10點好感度。
說起來,上輩子原主就是這個時候,識破安以欽和石飛雨的關係,當時安以欽和原主睡了一晚,卻一個晚上都在叫石飛雨的名字,明顯把原主當做替代品了。
那邊,不知道安以欽臆想到什麼,興奮地坐起身三兩下脫掉襯衣,邊說著下流的話:「別急,哥哥讓你吃大雞巴,又熱又香的大雞巴!」
等安以欽日完枕頭,又日過空調被,終於累得睡過去之時,離音將被子放下,目光掃了過去,安以欽變成了馬賽克。
「……」離音無語:「系統,我沒有想看的意思啊,打什麼馬賽克。」
系統看了看從宿主進入房間便站在門外的岑亦修,識趣地幫衣食父母岑亦修背下這個黑鍋:「不好意思,系統故障。」
離音說了句沒事,就將事先備下的血漿倒到白色的床單上,又給安以欽留了張紙條,順便給他下了點迷藥,保管他能睡到日晒三竿,這才轉身離開事發現場。
門一開,看到面前的高大身影,離音眼皮一跳,風馳電掣般跳到門外,又迅速反手將門關上,乾笑著打招呼:「你怎麼在這裡?」
岑亦修見她一臉做壞事怕被抓包的表情,心情非常平靜,畢竟他目睹了事情的全過程,知道小幼崽沒吃虧,更沒有被碰到一根汗毛。
至於那個意淫小幼崽的無恥雄性,岑亦修在心裡冷笑一聲,已經想到了千百種非常血腥的報復手段,面上卻一派溫和:「我在等你。聽說你擅長養多肉植物,你介不介意多養一株?」
昨晚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還沒回到他那邊的別墅,岑亦修就後悔了。他走了,這不正好讓別人有可乘之機嗎!
岑亦修不想讓這事發生,所以就逗留到現在,找機會和老婆回家。
離音的思路被他拐跑了,多照顧一株植物廢不了她多少時間和精力,她點點頭:「好。」
岑亦修伸出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給我一塊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離音想知道他搞什麼名堂,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抽出十塊錢遞給他。
岑亦修收了錢,仔細疊好放褲袋,然後不知道從哪裡變出株多肉植物,一手端著植物,一手去撈過離音的手牽著:「老婆,我們回家。」
現在任務正進行到緊要關頭,一旦行差踏錯將功虧一簣,岑亦修負氣之下一走了之離音沒有解釋,也沒有叫他回來,就是擔心發生一些超出她意料之外的事,讓岑亦修去她家住,不是一件明智的事。離音情感上想要岑亦修搬回去,理智卻出來阻止了:「我只買了植物。」
岑亦修牽她的手按自己心口,敲了敲:「買一送一。」
「你這是強買強賣!」
「根據我國貨物買賣法律第三百七……」
「行了行了,咱們回家。」離音打斷他即將要進行的長篇大論,和這傢伙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人學識淵博,見多識廣,而且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將祁國法律背誦出來簡直是輕而易舉信手拈來。
和他辯論要麼是自己輸,要麼是打平手,料到了答案,離音又怎麼會白費力氣。
此時已凌晨三點,這個點大家都在休息,離音和岑亦修一路走到電梯都沒遇到一個人,兩人剛進入電梯,岑亦修立刻壁咚了離音。
「老婆,你不喜歡那個雄性對不對?」
離音不知道岑亦修為什麼用雄性這個怪異的稱呼,但知道他指的是安以欽,原本想找理由糊弄過關,但對上岑亦修期待的眼神,她選擇說實話:「對。但是我……」
剩下的話被岑亦修熱切的雙脣吻住了,與她香舌糾纏了數秒,他退了退:「不用說,我都明白。」
岑亦修格外開明,沒有大男人主義,不會對自家的愛人管東管西,指手畫腳。小幼崽既然想玩,就讓她玩,他要做的就是給她收拾爛攤子,再在她有需要的時候幫一把。
「別,別……」乳房被揉捏,離音嚇得瞪大眼睛,頭往後仰避開岑亦修的吻,然後就發現頭頂上的監控,手忙腳亂去拍男人的手,「這裡有監控!別弄。」
「監控壞了。」岑亦修伸手到後面,將她裙子的拉鏈拉下來,然後抓著裙肩兩邊輕輕一分,離音就像剝了殼的雞蛋,露出裡面的蕊。
離音反應過來,氣得捶了他胸口一拳:「岑亦修!這裡是電梯!」
岑亦修捏住她的小粉拳,置於脣邊親了親:「別打胸膛,胸膛太硬了,手會痛。「他火速拉下褲鏈釋放出精神百倍的陽具,接著將離音的手牽到胯間包裹住那根硬物,「打這裡,這裡軟。」
說著,在離音目瞪口呆中,挑開遮擋住兩顆半圓的胸衣,彎下脊背親吻她高聳的奶子,離音舒服得身子哆嗦一下,緊了緊手心,氣哼哼道:「哪裡軟了!分明硬得……硬得……」
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她又瞄到了電梯門,思緒瞬間跑回正軌,咬牙切齒道:「岑亦修,這裡是電梯,是電梯!」
岑亦修換了顆乳尖繼續舔舐吸吮,手也摸到她下面,離音見他還不停,又氣又急,忍不住摑了一掌胸前的腦袋:「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與其擔心這個,老婆不如擔心下自己會不會被我操暈在這裡」
離音氣得又甩了他一掌:「我和你說正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岑亦修指頭順著內褲沿滑進去,捏住顆花核輕輕旋轉,離音渾身的氣焰立刻被撲滅了,身子軟軟貼著電梯牆,仰著潮紅的小臉,細細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