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14:督軍X舞娘
等一切結束,離音徹底癱了,耳邊是男人凌亂且粗沉的喘息,一聲一聲往她耳蝸鑽,之前覺得挺性感能讓她春心蕩漾的聲音,此時聽了卻想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男人呼吸平穩了之後,兩手撐在離音身側微微起身,又吻上離音的脣。
離音下意識推了一下他的臉:「不要了,好累。」
季涼深沒說話,捏住她的手,專註又執著地親吻她,離音氣得鼓起腮幫子,想說話男人的舌頭已經伸到了她口腔內,順便將她不滿的聲音吞下。
一吻終止,離音徹底軟得廢了,心裡哭唧唧地想,某人想要就要吧,她還能堅持。不料男人卻是緩緩從她體內出來,坐到一邊。
見到他不打算再折騰自己,離音瞬間恢復了那麼一點精神,手腳卻沒動,瞄了一眼男人胯間,半軟不硬,估計也是累了,和她接吻了那麼久都沒能全硬。
正這麼想著,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在她的視線裡迅速膨脹,發硬。
離音立刻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起來,去洗澡。」
洗澡?今晚都不可能洗澡了,別以為她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說是洗澡,不如說是換個地方繼續做「遊戲」。
所以,她才不會上當。
離音沒說話,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季涼深。
無論是在軍中或者家裡,面對的是老百姓還是士兵,只要季涼深一說話,就沒有人敢忤逆他。
眼前的情況,令人感到新鮮。
季涼深看著連後背都顯得嬌滴滴的少女看了一眼,站起來進了洗浴室。
過了一會,離音回頭,已經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洗浴室裡傳來了水聲。
離音動了動自己黏糊糊的腿,暗嘆男人不懂體貼人,這個時候,難道不是霸道地把她抱起來去洗澡嗎?
她說不洗,他還真的就自己去洗了。
難道沒看出來,自己是在撒嬌麼,原本還打算在洗浴室用嘴給他弄出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氣呼呼的轉回身,離音拿過一旁的枕頭蒙頭上,沒到一分鐘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打開她雙腿,離音下意識夾了夾腿,說了聲不要。
「不動你。」一塊溫濕的毛巾貼上了她的腿,離音眼皮沉重得睜不開,聽到是他的聲音,很放心地睡了過去。
季涼深給她擦了一遍身子,下樓了一趟,再上來手裡拿著瓶葯,裡裡外外給離音紅腫的小穴上過葯,方才上床,抱著離音睡覺。
一個時辰後,熱鬧非凡的樓下終於歸於平靜。
萬籟俱寂,暗黑的衚衕裡突然出現幾個人,淫笑著靠近少女。
少女驚懼後退,轉身使出渾身解數奔跑,男人們緊追不捨,在少女被絆倒前欺身上前,煙味和汗味混合的大手伸了過來,粗暴地撕碎了少女的衣服……
離音在夢裡拚命告訴自己是夢,卻還是被影響了。
粗硬的東西強悍地破開了她的身體,少女發出悽厲的慘叫:「啊啊啊——」
「走開!不要碰我。」
「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們……」
「阿音,醒醒。」季涼深跨起一腿壓住拚命掙扎的少女,掐她的人中,沒用,少女仍然在尖叫掙扎,聲音悽厲絕望。
季涼深心臟像是被人用尖刀一下一下戳著一樣,痛不欲生。
他陰寒著臉,眼神嗜血殘暴,在離音耳邊說話時聲音卻溫柔無比,叫她名字,一遍又一遍,給她唱歌,是她曾哼過一次,他此前從未聽過的搖籃曲。
安睡吧小寶貝
蔚藍的夜空多美
小星星眨呀眨
陪你安然入睡
安睡吧小寶貝
蔚藍的夜空多美
小星星眨呀眨
陪你安然入睡
甜香夢讓人醉
看你嬌嫩如花蕊
願你一生平安
幸福在你周圍
……
離音清醒的時候,正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唱歌,聲音輕緩磁性,咬字清晰,帶著舒緩人心的力量,驅散了她被夢魘包圍的恐懼。
她喊:「季涼深。」
「嗯,我在。」男人停下歌唱,移開壓在她身上的腿。
離音轉身埋頭到他胸膛,揪著他的衣服,緊緊的:「季涼深,我怕。」
「別怕。」季涼深按住她的後腦,大手一下一下拍她後背,「你是我季涼深的女人,沒有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可是……我還是怕……」懷裡的人哭哭啼啼道,「他們,他們追我……好幾個人,把我衣服撕了……」
她說得斷斷續續,季涼深卻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聲音放得輕輕:「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那天女孩出現了異常之後,季涼深便讓人去查了,沒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讓想要解除她的恐懼根源的自己,無處下手。
而今晚,他還確認了一件事,在今晚之前,女孩是完璧之身。
也就是說此前,女孩並未受到任何侵犯和猥瑣事件。
她的噩夢來源,到底在何處?
「我不知道,天太黑了……我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她情緒稍微平靜了,「季涼深,你相信前世嗎?」
季涼深是個無神論者,聽到她問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但想了想,說了一個信字。
「我被他們強姦了,他們還把我殺了,分屍,從碼頭拋到江裡。」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到季涼深心裡,令人難受得喘不過氣,他用力按住她後腦。
「我每天都做這個夢,我快不行了季涼深,我好難受,我是不是逃不掉了……」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逃得掉。」他拍著她後背的手攥拳,手背跳起青筋,「把他們找出來,殺了,他們便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夢裡。」
他出著主意,並不掩飾他的殘暴血腥。
她抽抽噎噎抬起頭:「怎麼找?」
季涼深垂下眼看著她:「你仔細想想,這輩子和上輩子有何不同?」
「上輩子沒有你。」
季涼深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心臟抽了下:「不可能,上輩子我只是來晚了。後來我把你撈起來,拼回來了,只是你不知道。」
離音汗毛都豎起來了,覺得噩夢沒有此時的男人恐怖:「你別嚇我。」
季涼深眼皮子滾了滾,離音心裡臥槽了聲,覺得以男人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先把那些傷害她的人剁碎喂狗,然後把她撈起來拼回去,再想辦法讓她的屍身不化,然後和她的屍體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