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夜雨6 (高H)
肉棒噗地一插進去,少女便嚶嚀一聲,差點軟倒在地。她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身子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戚子遠那根大傢伙的可怕。
粗粗硬硬的棒身強硬地特花徑撐開,那裡又軟又緊,從未被異物入侵過,乍然遭受如此刺激,下意識就緊緊夾住肉棍兒,可憐瑤姬剛吃下去一小截就寸步難行了。
假若是在平時,此情此景,瑤姬也便罷了,偏偏她因著走火入魔之故,身子飢渴空虛,不止是瘙癢難耐的花心,全身上下都在渴望著男人的蹂躪,因此她狠一狠心,竟忍著不適,猛地往下一坐——
"啊!………"
這一坐之下,肉棒瞬間衝破屏障,直插嬌蕊,竟差點將花心撞破。鮮豔的處子血滲了出來,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處,但見紅痕斑斑,刺目又淫靡。
戚子遠正在頭昏腦漲,陽具忽然被嫩穴兒完全吞下去,那被緊緊吸吮的強烈快感讓他差一點或洩了。乍一見妖女竟然有落紅,羞憤之間忍不住湧上疑惑——修採補之術的魔門妖女,怎麼會到現在依舊是處子?
來不及繼續思索,緩過氣來了的瑤姬輕輕動了起來。她腰肢款擺,如同柳條一般渾若無骨,滾圓的臀兒之間,只見那赤紅肉物在一片雪膩中進進出出。一時露出小截棍身,其上俱是晶旯濕黏的淫液,一時整根大雞巴被吐出,花脣與龜頭難分難捨,甚至還有銀絲黏在兩者之間。
這般上下吞吐,左右搖擺,她小嘴裡嬌喘籲籲的,還有淫聲浪浯:“夫君,這便是《素女經》中第七法,兔吮毫。”
“男正反臥,直伸腳,女跨其上,膝在外邊,女背頭向足,處席俯頭,乃內玉莖,刺其琴絃,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樂,動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此法以女子為主,需女子背對男子騎跨其身,主動吞下男子陽具,以欲根刺戳淫核花蒂。這般來的快感溫柔細緻,如同玉兔舔吮細毫一般,因而被稱做兔吮毫。
戚子遠哪知這等淫住之法,即便房中術裡,《素女經》一書古已有之,也從未看過,只能在心裡暗斥妖女不知廉恥。這般淫蕩放浪的女子,卻玩得自己神魂顛倒,難以剋制,不由愈加羞慚。
他心中天人交戰,瑤姬卻是舒暢不已,迷迷糊糊地忍不住暗想,這人不僅生得俊,那活兒也頗有一些看頭呢,又粗又硬的,還長的緊,形狀大小,俱是天賦異稟。
正想著,誰知那大雞巴忽然一陣劇烈勃動,又一次被淫穴吞進去後,竟彈跳著連連噴射,被瑤姬吃得洩了。
此時距離他二人徹底結合不過半刻,待戚子遠射完精,別說是他,瑤姬都有些呆怔。片刻之後,只聽妖女幽幽一嘆“夫君,你也忒中看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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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所思所想,你一言一浯,我俱銘記在心,從未或忘。”
清冷的男聲在屋中徐徐迴盪,戚子遠每吐出一個字來,不知為何,瑤姬就心驚肉跳一分。
她直覺自己當時還說了什麼難以挽回的話,現在眼看著是求饒也不成,勾引也不成,只能破罐子破摔:“你究竟想怎麼樣?想折磨我?那就來啊,我還怕你不成。”
戚子遠不以為忤,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挑釁,大手在少女光潔細膩的腿上摩挲,每滑過腿根,便故意在那敏感嬌嫩的肌膚上游移。
原本她浪穴兒已經淫水氾濫,偏生男人總是過其門而不入,如此刻意的冷落,如何不讓渴望更甚。只見兩瓣嫩嘟嘟的貝肉一張一合著抽縮不止,便如乞食的小嘴兒,祈求著男人的玩弄。
如斯美景,不知為什麼,戚子遠卻更冷了幾分。他薄脣緊抿成一條凜冽線條,抓著少女的玉腿將之架在肩上。此時美人兒便不得不下體懸空,小屁股微抬著,只有上半身還躺在床上。
“令女偃臥,男擔其股,膝還過胸,尻背俱舉,乃內玉莖,刺其臭鼠,女煩搖動,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極壯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素女經》中第三法,曰猿搏,是也不是?”
男人早已褪盡衣衫,胯間欲根雄糾糾氣昂昂,散發著難以忽視的熱度和侵略意味,抵上了美人兒的嬌穴。
“怕嗎?”他啞聲問。
瑤姬別過臉不看他,星眸緊緊閉著,但那顫抖的長睫無疑出賣了她的情緒。
戚子遠的心裡,像是有一股鬱氣終於吐了出來,隨之卻生出更多。他不再說話,垂眸看著那即將被自己侵犯的祕地,勁腰徐緩卻堅定地挺動,只聽少女忍不住嬌哼一聲,大雞巴一寸一寸,插進了桃源花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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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也忒中看不中用了……”
山林之中,幽幽輕語響起,少女擺了擺小腦袋,像是恨鐵不成鋼地轉過身。
此時她依舊夾著那根射完精後軟下去的肉棍兒,這般一旋一夾,出乎她的意料,巨物迅速硬脹起來,頃刻間又漲大成了粗碩的一根插在穴兒裡。
“咦?”她瞪大眼睛,“……好快。”
不是說男人剛射完精後都會疲軟的嘛,這話兒倒真是不一般。
她暗自想著,忍不住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戚子遠的臉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驚愕和羞憤,見她看了過來,立時便將面色一沉,竭力不與她對視。
這副故作冷淡的模樣逗笑了瑤姬,纖指纏著垂落在胸前的長發繞啊繞,口中嬌嬌軟軟地道:“是我錯怪了夫君,夫君原來這般厲害~”
她一邊說,一邊便將臀股前移,徐徐以花徑夾弄肉棒,因著肚兜尚未除去,兩隻滾圓奶兒藏在輕紗後面,只看得到鮮嫩嫩的櫻果挺立著,隨著她柔柔搖擺的動作輕晃。
“夫君莫惱,瑤瑤這就來與夫君試那第八法,可好?”
所謂第八法名曰魚接鱗,就是指女子騎坐在男人身上,甬道含著陽具淺藏輒止,如同小兒含著奶頭一般,雖不深入,可長時間持續的快感依舊驚人的緊。
戚子遠哪料到她花樣這麼多,雖然如此短時間就射了讓他羞惱不已,可一想自己總算能擺脫妖女,也算是好事。誰知她還不放過自己,偏生這般夾弄著,他那話兒硬生生又漲大了一圈,立時惹來妖女一陣輕笑。
這般淫亂交歡著,也不知持續了有多久。戚子遠衣襟被扯開,露著結實有力的胸膛任由妖女摩挲揉弄,妖女洩了又洩,熱乎乎的陰精一股又一股淋在他胯間,把粗黑濃密的恥毛叢淋得一片狼藉,兩顆卵蛋更是被兜頭澆了個遍。
夜風拂過,蟬鳴聲聲,卻是依舊不及性器交合時那嘰咕嘰咕的淫靡水聲。直到又一聲綿長嬌媚的呻吟響起,少女軟綿綿的倒了下來,倚在男人懷中,舒爽得連手指尖都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