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上門9 (H)
出乎意料,盛沂澤什麼都沒說,只是示意瑤姬把那塊三明治再遞過來,張口咬了上去。
指尖上還殘留著方才的濕熱觸感,他微微啟脣間,瑤姬看到那條舌一閃而過。不知為什麼,她臉上有點燙,分明更親暱的事都做過了,空氣裡卻瀰漫著一股暖昧的氣息,讓她甚至不敢直視盛沂澤的眼睛。
”你嘴邊,”她下意識轉移話題,拿手指了指盛沂澤的脣角,”有麵包屑。“
男人探出舌尖來把那點麵包屑舔淨,淡淡道:“有水嗎?”
”…有。”
可是盛沂洚要喝水,那豈不是需要她…一時間,女孩感覺臉上更燙了,她有點磕磕巴巴地道:“你真的…要喝水?真的?”
淡淡的眼風掃過來,盛沂澤沒說話,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四個大字,不要廢話。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澡都已經洗過了,餵點水又怎麼。雖然這水需要她嘴對嘴去餵,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暗自做著心理建設,瑤姬橫下一條心,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一口,把脣貼了上去。
還帶著水漬的櫻脣濕漉漉的,有著女孩特有的柔嫩觸感。她脣齒間彌散著淡淡幽香,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好像糖果—般甜津津的,又似乎有著薄荷的那種清新。
第一次和她脣貼著脣的時候,盛沂澤根本沒有感覺到這些氣息,那時候他一心只想聯絡上和茂解決自己的困境,對她做出那種近似接吻的舉動,不過是他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罷了。
他是最理性的實用主義者,只是這理性到了某個口無遮攔,總是一再挑釁他的小女人面前,似乎有點不管用了。
情不自禁的,盛沂澤啟開脣齒,溫熱的水流湧了進來,也不知是那水原本就有的溫度,還是被她的小嘴合吮過染上了熱意。
不經意間,大舌擦過她的舌尖。這猝不及防的變故頓時讓女孩嗆住了,她狼狽地往後退去,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我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主動挑釁,可這都第二次了,某人不會發飆吧。
盛大總裁沒有發飆,他凝視著她,眸色深深。接著大手前伸,忽然按住她的小腦袋親了上去。
“等等,我還沒有喝水…,,“女孩脫口而出,她的話很陝就被剩下的吻吞沒殆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條方才與她短暫親密過的舌席捲上來,纏住她的舌尖重重吸吮。
她一下子傻了,下意識以為盛沂澤是要繼續喝水,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但是…..但是他不是有潔癖嗎….
就在她怔忪的時候,男人已經捧著她的小臉越吻越深。被弟弟吐槽是28歲老處男的盛大總裁一點也不像個新手,他是個天生的學習者,—開始親吻著女孩的時候還有些生澀,很快便迅速掌握了主動權。一隻手按著瑤姬的小腦袋,一隻手抓住媲的纖腰不讓她掙扎。含著香舌的脣齒平緩但又強勢地往裡侵入,彷彿攻城略地一般,循序漸進,直抵目標。
瑤姬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小嘴裡不斷逸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兩隻手也不停在他胸前捶打:”唔,盛沂澤…嗯唔,鬆開,你…嗯,我,我好悶…”
間言,他微微放輕了一點力道。
“這樣呢?”男人舔著她的小嘴用舌尖在小嘴裡側的軟肉上摩挲,酥麻的感覺從上顎一直傳到整張臉,她渾身都僵住了,又酸又軟,好像手腳都沒了力氣。
“這樣是不是更舒服,嗯?”
”好像,好像確實是的…”方才他的力氣有點大,吮得她舌根都隱隱發疼,這會兒放柔下來,那股教人頭暈目眩的酥麻感果真更強烈了。
這傢伙…真的是新手嗎,瑤姬暈暈乎乎地想,被他親得好舒服…
慢著,重點不是這個,女孩瞬間意識到自己又中了套,“鬆開,”她用力去推男人那堵鐵壁一般的胸膛,“唔,嗯晤…你幹什麼,快鬆開…”
“這還看不出來?”按著小腦袋的大手緩緩下滑,落在她耳根後敏感的雪膚上,用生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瑤姬聽到他低低笑了一聲,那笑和他僅有的兩次笑都不一樣,低啞又纏綿的,彷彿大提琴奏響的一首爵士樂,透著說不出的迷離曖昧。
“……我在跟你接吻。”
完了,瑤姬想,有朝一日,她竟然會中了盛沂澤這個冷酷資本家的美男計。
“你……”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盛沂澤鬆開她的脣,親吻順著脖頸往下。響亮的吸吮聲裡,一串又一串晶亮水漬留在她頸間、鎖骨,滑進被男人解開的衣襟裡。
“啊哈……啊……”胸口無可避免地麻癢起來,還沒有被他觸碰到,兩隻奶兒卻脹鼓鼓的隱隱作痛,小小的奶尖兒也站立起來,在男人愈發纏綿的舔吮中硬脹成了兩顆櫻果。
“不行,啊哈……我們這樣不行……”她伸手想推開他,說好的只是喝水,怎麼就演變成這樣了……
“你……”女孩的大眼兒裡泛著盈盈水光,她極力想表現得強硬些,說出口的話卻軟綿綿的,還摻雜著點點輕吟,“你不是說過了……”
她還記得盛沂澤的話,“不喜歡的女人,我不會跟她上床”。半個小時前剛說過,這才過了多久就拋在了腦後。資本家都是這麼無恥的?
“所以?”
男人微微抬頭,他有一雙極黑的眼睛,凝視著她的時候,好似能看到她的心裡去。此時,那眼裡漾著的是深深的笑意,帶著一點興味,還有眸底尚未褪去的情慾。
“所以?”瑤姬一愣,混混沌沌的腦子裡靈光一閃,他不會和不喜歡的女人上床,而現在他……她徹底呆住了,只記得磕磕巴巴地又重複了一遍,“所以……”
“看來你不僅膽子很大,腦子還很笨,”他勾起脣角,笑意愈深,親吻落下來,舔了舔女孩嬌嫩的脣,又在那挺翹的鼻尖上咬了一記,“不過沒關係,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