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10-1. 綠帽子帝王

「你竟,對朕抱有,如此齷齪的心思,你這,登徒子,萬莫叫朕捉住!」他斷斷續續地威脅,實則恨不得立馬解了藥性,把這人的脣瓣吻出血來。

趙玄沉默不語,用痴迷的目光注視他咳得通紅的臉頰,猜想若是此刻抽掉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會不會看見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那場景一定美極了。他用指尖微微按壓布巾,果然觸到些許溫熱的濕意。

「你真美,若不是你如此惑人,我豈會變成眼下這副模樣?要怪也只能怪你不該招蜂引蝶。上次離開時我如何與你說的可還記得?才過了沒幾天竟又惹出事來。上次我就不該因為心疼而放過你。」趙玄一面沉聲訓斥,一面不停往帝王嘴裡灌酒。

周允晟被嗆了好幾回,連鼻孔裡都滲著酒液,當真苦不勘言。然而更糟糕的是,他竟漸漸不勝酒力,變得昏沉起來。

「我心悅你,你可心悅我?」趙玄側躺在榻邊,將他摟入懷中抱緊。

「變態!」周允晟努力維持住最後一絲清明。

趙玄不明白變態是什麼意思,但一聽便知不是好話,頓時氣笑了,一口接一口地往他嘴裡餵食烈酒,而後將他衣裳剝個精光,握住他脆弱的玉莖擼動起來。

周允晟發出「嗯嗯啊啊」的低吟,不一會兒下身就堅硬如鐵。

「住手,快放開朕!」他帶著哭腔呵斥,實則心裡祈求他快一點,再快一點,如此輕柔緩慢的力度只會讓他越發瘙癢難耐。

矇眼的黑布已經被浸透,清亮的淚水順著縫隙滑落帝王腮側,便是遮住了大半張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依然美得驚人,更加之他玉莖不斷吐出露珠,顯得可愛至極,叫趙玄不知不覺被迷了心智,越發不肯放過。

他側躺在帝王身邊,快速剝掉自己衣物,將帝王白皙修長的身體摟入懷中,把兩人堅硬的柱體攏在掌心用力揉捏,然後緩緩挺動摩擦,沉甸甸的囊袋擠壓在一起,快感倍增。

周允晟渾身無力,既不能推拒,也不能迎合,只能微啟薄脣時高時低地呻吟。趙玄根據他甜膩的嗓音判斷他的感受。若他叫得大聲,手速就放慢一些,若他叫得低聲,手速就加快一些,還不忘用姆指刮撓他不斷滲出露珠的頂端,務必讓他時時刻刻沉浸在快感中無可自拔。

「你喜歡嗎?」他壓在帝王身上,一邊啃咬舔舐他修長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留下一個個紅痕,一面用烙鐵一般滾燙的巨物戳弄他玉莖。

周允晟被撩撥得忘乎所以,只能大口喘氣,微微搖頭,不能咒罵訓斥。天知道他多想將這人掀開,抑或手腳並用地纏上去,但因為軟筋散,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玩弄。

趙玄見他搖頭,眸色暗沉了一瞬,啞聲笑道:「說謊,不喜歡怎麼會流這麼多眼淚?上面下面全都濕透了。」他一面親吻他蒙著黑布的眼眸,一邊重重掐握在掌心的玉莖,令帝王猛然顫抖一下,嘴裡更發出痛苦的低哼。

一股濃白濁液從玉莖裡噴射而出,灑在帝王腰腹,也灑了趙玄滿手。他低笑,將這些黏滑濁液一點一點塗抹在帝王臀縫內,尤其是粉嫩柔軟的穴口,然後不等他反應,一下探入兩根手指,快速抽插起來。

周允晟又顫抖一下,卻連夾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腦袋左右擺動,完全無法承受他急速的抽插。太快太深了,電擊一般的快感令他剛疲軟的玉莖又開始充血。

趙玄一面抽插,一面用堅硬的巨物頂弄他腹部,還惡劣地在他肚臍周圍打圈,將頂端溢出的滑液塗抹在他泛著粉紅色澤的皮膚上。

「好快,竟然又硬了,果然很淫蕩。」他惡劣地頂了頂帝王半軟半硬的玉莖,然後抽出指尖,將他筆直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狠狠插了進去。

「噗」的一聲悶響,紫紅巨物盡根而入,周允晟嗚嗚低叫,半軟的玉莖瞬間直直挺立,還吐出一滴濁液。

趙玄對他熱情的反應很滿意,更對他敏感的身體愛到極致,立時掐住他細腰,大開大合地肏幹,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恨不能把自己的囊袋都塞進他溫熱緊致的蜜穴裡去。

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還伴隨著床榻搖曳的「嘎吱」聲。周允晟被肏得抽搐連連,恨不能暈過去,卻勉力夾緊穴口,斷斷續續地威脅道:「朕,早晚要,弄死你!你給,朕,等著!」

趙玄非但沒罷手,反倒更為亢奮,壓在他身上入了百十下,又將他翻轉過來,一邊拍打他白嫩飽滿的臀肉,一面從後面撞擊,又撞了百十下,竟將他整個兒抱起,坐在床沿,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自下往上頂。紫紅的巨物在粉嫩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還有腸液與白濁混合而成的晶亮銀絲順著帝王臀縫滑落到地上,染濕了一大片。

周允晟起初還能「咿咿嗚嗚」地叫兩聲,及至後面,竟因為快感太快太多,連叫都叫不出來,玉莖噴發了好幾次,軟了又硬,硬了又軟,把胸腹噴得滿是白點,床榻被褥更是髒汙得一塌糊塗。

趙玄面色漲紫,牙關緊咬,顯然已到了最後關頭,忽然將他拋起,又狠狠往下一壓,入到蜜穴的最深處,低吼著宣洩。大股大股灼熱的濃精噴灑在腸壁上,然後從層疊媚肉的縫隙中滲出,在兩人交合的部位形成一大灘泥濘。

周允晟也抽搐著達到高潮,卻射不出一點東西,反而排出一些尿液。他又羞又惱,身體卻格外饜足,一邊綿軟無力地威脅:「朕要滅你九族,把你碎屍萬段。」等話,一邊因為疲憊陷入沉睡。

趙玄等他睡熟後便扯掉黑布,細細親吻他被淚水打濕的睫毛,胸中滿溢著脈脈柔情。

「唯有此刻才最是乖巧。」他哼笑一聲,將人打理乾淨,用外衫嚴嚴實實裹住,送到停放在暗巷內的一輛馬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