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十九章：
季輕舟按照楚誠說的拿了外套，又拿保溫杯裝了熱水，這才出了門。北方的夜晚總是有些冷，季輕舟出了酒店，就穿上了外套。
小錢感慨道，「還是季哥你想的周到，我就想不到帶外套，要不是你提醒，我就該凍著了。」
季輕舟自己其實也沒想到，他笑了笑，說道，「我也是有人提醒的。」
「誰啊，周哥嗎？」
周成峰雖然暫時離開了，但到底記得自己是季輕舟的經紀人，還是會通過微信和電話提醒季輕舟和小錢一些事情。
季輕舟搖頭。
「那是誰啊？」小錢不解，「家裡人嗎？」
季輕舟想了想，覺得他和楚誠這關係還真不好定義，所以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走吧。」
楚誠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他給季輕舟發了個微信，季輕舟回覆他：早點睡。
楚誠有些驚訝，「你怎麼還能回我微信，不是應該在拍戲嗎？」
「在等戲。」季輕舟回覆道，「還沒到我。」
「這得幾點才能拍啊。」楚誠覺得拍戲就是這點不好，作息一點都不規律。
季輕舟也不清楚，他是聽導演安排的，導演讓他等著，他也只能等著。
「沒事，你先睡吧，我應該一會兒就到了。」他安慰楚誠道。
楚誠一想到他大晚上的還要等戲，莫名不爽，「男主也等嗎？」
「男主當然不等，」季輕舟回覆他，「拍戲都是先緊著男主的時間來的，只有我們這種沒名氣的配角需要等戲。」他給楚誠解釋道，「我們的等戲，更多的是等主角拍完了，才輪的到我。不然難道你讓主角凌晨一兩點的拍戲嗎？當然不行。」
楚誠覺得道理似乎是這個道理，可是耐不住他和這些主角又不熟，所以他只關心自家孩子，「沒事，你先拍著，等拍完這部戲，爸爸給你選個IP，讓你當主角，到時候你每天晚上十點按時睡覺，早上九點起床拍戲，好好休息。」
季輕舟：？？？！！！
「沒、沒這個必要吧。」他覺得自己的金主爸爸有些過於闊氣了。
楚誠覺得很有必要，「你是我的人，我都沒讓你怎麼等過，你憑什麼等他們啊，大晚上，你不需要休息嗎？」
「演員嘛，都這樣，爸爸你不用擔心。」
「反正這事我已經定了，不然到時候大家聚會，別人家的孩子都有自己爸爸投資主角，你沒有，你說，那我不是很丟臉。」
季輕舟：……
「爸爸，你覺不覺得，你攀比心有些過於強烈？老師教過的，做人呢，不能太虛榮，不能跟風，別人家孩子有的，我……？」
「你更要有！」楚誠打斷他，「我的兒子，必須是人群中最亮的崽！」
季輕舟覺得，他可能快當不起他爸的崽了。
「我還是覺得太費錢了。」
「爸爸有錢。」
可是我沒有錢啊！季輕舟有些愁，要麼說父母不能太溺愛子女呢，這麼多錢，他是感受到了金主爸爸的愛，可也感受到了肩上的壓力。季輕舟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挺值錢的，他都不需要跟楚誠一輩子，只需要跟他一年，楚誠竟然願意給他花這麼多錢，讓他感覺自己簡直堪比X市的地皮了——寸土寸金。
「爸爸，你還是先睡吧，明天還要繼續上班賺錢呢。」季輕舟提醒他。
楚誠不著急，「我陪你聊會兒，反正我的公司，我遲到幾個小時也無所謂。」
季輕舟聞言，心下一暖，但還是不願意耽誤他，「太晚了。」他柔聲道，「你先睡吧。」
「沒事。」楚誠很執著。
季輕舟聽著他說這兩個字，心下一軟，那些楚誠無意間流露出的溫柔，像熱水一般，順著筋脈，慢慢熨燙著他的心。
季輕舟最後去拍戲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半了，到兩點多才拍完，早上還要一場七點的戲需要拍。小錢覺得這個安排有些不合理，最主要的是，同樣都是配角，女三號的戲份都沒有這麼鬆散。而季輕舟除了和男女主的戲是因為沾了他們的光而被劃歸在比較合理的時間內，其他戲份都被零星的排列著，有些戲明明可以一起拍，卻還是被打散了。
他到底被周成峰帶過幾個月，比季輕舟在有些方面更敏感一些，所以晚些時候，拍了一張季輕舟的時間表給周成峰，問他，「周哥，這個時間沒問題嗎？」
楚誠是第二天下午到的X大，他讓助理幫自己在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給季輕舟打了個電話，等著他下戲。
季輕舟還在等戲，一時半會兒沒法離開，他不想讓楚誠在外面等他，就讓小錢去把人接過來。
楚誠跟著小錢一路通暢的到了劇組的拍攝點，就看到季輕舟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劇本，一邊看手機，一邊看劇本。
他走了過去，在季輕舟眼前打了個響指，季輕舟轉頭，一下站了起來，驚喜的看著他，楚誠看著他眼裡的毫不掩飾的喜悅，有些想抱他，只是顧慮到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要真的抱他，估計就該有謠言了。
「你要拍到什麼時候？」他問季輕舟。
季輕舟看了一眼還在不斷NG的男二號和女三號的對手戲，「得等他們拍完。」
「行吧，我陪你一起等吧。」
他到底不是劇組的人，也不是圈裡人，季輕舟擔心其他人看見，會覺得不好，所以把他帶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小錢本來想跟進去，結果被季輕舟制止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季輕舟可太清楚楚誠是個什麼人了，小錢在這裡，不太方便。
「你回酒店休息吧？」季輕舟道，「我有事再給你打電話。」
「可是……」
「沒什麼可是，回去吧，拜拜。」季輕舟說完，關上了車門，把可憐的小錢隔離在外。
楚誠在他身後笑了一聲，「你這麼著急忙活的把人趕走，難道是打算和我在車裡來一次？」
季輕舟在他身邊坐下，「我是怕你語出驚人，嚇到了小錢。」
「周成峰呢？」他問道，「沒和你在一起嗎？」
「我師兄那邊有事，他需要過去一下。」
「那你身邊就剩個助理了，能行嗎？」
「可以，沒什麼問題。」
楚誠點頭，把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笑道，「那，想我嗎？」
季輕舟可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反問道，「你想我嗎？」
「先回答爸爸的問題。」
季輕舟搖頭，「不想。」
「我再給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機會。」
季輕舟才不怕他，「說了不想就是不想。」
「你現在膽子很大啊。」楚誠感慨道，「果然離了家就是不一樣，長大了啊。」
「沒辦法，誰讓我爸爸日理萬機，太忙了呢。」
楚誠笑了下，「你還挺記仇。」
季輕舟斜眼看著他，楚誠覺得他偶爾這樣 一鬧還挺有趣，湊上前親了他一下，「換個身份。」
季輕舟被他猝不及防的親了一下，有些怔，不自覺眨了眨眼，低聲問他「換什麼？」
「當然是換成你的偶像了。」楚誠戳了戳他的臉，「你的偶像來探你的班，你應該怎麼做？」
季輕舟提醒他，「偶像是不會這麼做的，偶像要高高在上，保持距離感。」
「誰說讓我多寵粉一點的？」
季輕舟不自覺笑了，「你不是不賣寵粉人設的嗎？」
「偶爾也可以賣賣。」楚誠把胳膊從他的肩上撤了下來，問他，「所以，想我嗎？」
季輕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身為後援會會長，他只能誠實道，「有一點。」
「我看你這會長是不想當了，只有一點？你是不是背著我去爬別的牆頭了？」
季輕舟失笑，「我是紅杏嗎？天天出牆啊？」
「你不是嗎？阿杏？」
「出你的牆嗎？阿牆？」
楚誠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幾天不見，你倒是伶牙俐齒了許多。」
「粉隨偶像，和你學的 。」
「那你剛剛怎麼不學？」楚誠問他。
「學什麼？」季輕舟不解。
楚誠笑著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季輕舟瞬間反應了過來，一時間就害羞了起來，楚誠歪頭看著他，「說好的粉隨偶像呢，你偶像可沒有你這麼放不開。」
我偶像何止沒有這麼放不開啊，我偶像就是放的太開了，還天天想艹粉呢。
季輕舟看他，「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什麼？」
「偶像失格。」季輕舟道，「身為偶像，要和粉絲保持距離，更不能佔粉絲便宜。」
「我這哪叫佔粉絲便宜，我就你這麼一個粉，可不得適當寵寵，不然你爬牆了怎麼辦，我可是見識過你脫粉回踩的，嘖嘖嘖，別人脫粉要錢，你脫粉要命的。」
「都說了我不會脫粉你的。」
「我看你現在就想脫粉我了，不然怎麼都不願意向我學習，你們粉圈的後援會會長就這樣嗎？嘴上說著給哥哥打call，結果連實際行動都不願付出一下。」
季輕舟覺得他歪理簡直一套一套的，怎麼都是他有道理，他看著楚誠，下意識地握了握拳，然後趁著他似乎又要開口的檔，一鼓作氣，傾身向前，親了楚誠一下。
楚誠冷不防被他像個小砲仗一樣，二話不說，直接爆炸般的親了一下，也有些怔，就見季輕舟正看著他，抿著脣也不說話，只是眼睛亮亮的。
楚誠一下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鼓勵道，「不錯。」
季輕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就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楚誠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季輕舟不解，「幹嘛……」
最後「嘛」字的尾音沒有發出來，楚誠親了上去，把他的疑問重新堵回了嘴裡。
季輕舟愣住了，楚誠在他的嘴脣上廝磨了一會兒，輕聲道：「舟舟，想不想和我接吻試試？」
季輕舟一瞬間心跳加速，心都快要炸了，楚、楚誠想要和他接吻？
季輕舟按照楚誠說的拿了外套，又拿保溫杯裝了熱水，這才出了門。北方的夜晚總是有些冷，季輕舟出了酒店，就穿上了外套。
小錢感慨道，「還是季哥你想的周到，我就想不到帶外套，要不是你提醒，我就該凍著了。」
季輕舟自己其實也沒想到，他笑了笑，說道，「我也是有人提醒的。」
「誰啊，周哥嗎？」
周成峰雖然暫時離開了，但到底記得自己是季輕舟的經紀人，還是會通過微信和電話提醒季輕舟和小錢一些事情。
季輕舟搖頭。
「那是誰啊？」小錢不解，「家裡人嗎？」
季輕舟想了想，覺得他和楚誠這關係還真不好定義，所以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走吧。」
楚誠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他給季輕舟發了個微信，季輕舟回覆他：早點睡。
楚誠有些驚訝，「你怎麼還能回我微信，不是應該在拍戲嗎？」
「在等戲。」季輕舟回覆道，「還沒到我。」
「這得幾點才能拍啊。」楚誠覺得拍戲就是這點不好，作息一點都不規律。
季輕舟也不清楚，他是聽導演安排的，導演讓他等著，他也只能等著。
「沒事，你先睡吧，我應該一會兒就到了。」他安慰楚誠道。
楚誠一想到他大晚上的還要等戲，莫名不爽，「男主也等嗎？」
「男主當然不等，」季輕舟回覆他，「拍戲都是先緊著男主的時間來的，只有我們這種沒名氣的配角需要等戲。」他給楚誠解釋道，「我們的等戲，更多的是等主角拍完了，才輪的到我。不然難道你讓主角凌晨一兩點的拍戲嗎？當然不行。」
楚誠覺得道理似乎是這個道理，可是耐不住他和這些主角又不熟，所以他只關心自家孩子，「沒事，你先拍著，等拍完這部戲，爸爸給你選個IP，讓你當主角，到時候你每天晚上十點按時睡覺，早上九點起床拍戲，好好休息。」
季輕舟：？？？！！！
「沒、沒這個必要吧。」他覺得自己的金主爸爸有些過於闊氣了。
「演員嘛，都這樣，爸爸你不用擔心。」
「反正這事我已經定了，不然到時候大家聚會，別人家的孩子都有自己爸爸投資主角，你沒有，你說，那我不是很丟臉。」
季輕舟：……
「爸爸，你覺不覺得，你攀比心有些過於強烈？老師教過的，做人呢，不能太虛榮，不能跟風，別人家孩子有的，我……？」
「你更要有！」楚誠打斷他，「我的兒子，必須是人群中最亮的崽！」
季輕舟覺得，他可能快當不起他爸的崽了。
「我還是覺得太費錢了。」
「爸爸有錢。」
可是我沒有錢啊！季輕舟有些愁，要麼說父母不能太溺愛子女呢，這麼多錢，他是感受到了金主爸爸的愛，可也感受到了肩上的壓力。季輕舟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挺值錢的，他都不需要跟楚誠一輩子，只需要跟他一年，楚誠竟然願意給他花這麼多錢，讓他感覺自己簡直堪比X市的地皮了——寸土寸金。
「爸爸，你還是先睡吧，明天還要繼續上班賺錢呢。」季輕舟提醒他。
楚誠不著急，「我陪你聊會兒，反正我的公司，我遲到幾個小時也無所謂。」
季輕舟聞言，心下一暖，但還是不願意耽誤他，「太晚了。」他柔聲道，「你先睡吧。」
「沒事。」楚誠很執著。
季輕舟聽著他說這兩個字，心下一軟，那些楚誠無意間流露出的溫柔，像熱水一般，順著筋脈，慢慢熨燙著他的心。
季輕舟最後去拍戲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半了，到兩點多才拍完，早上還要一場七點的戲需要拍。小錢覺得這個安排有些不合理，最主要的是，同樣都是配角，女三號的戲份都沒有這麼鬆散。而季輕舟除了和男女主的戲是因為沾了他們的光而被劃歸在比較合理的時間內，其他戲份都被零星的排列著，有些戲明明可以一起拍，卻還是被打散了。
他到底被周成峰帶過幾個月，比季輕舟在有些方面更敏感一些，所以晚些時候，拍了一張季輕舟的時間表給周成峰，問他，「周哥，這個時間沒問題嗎？」
楚誠是第二天下午到的X大，他讓助理幫自己在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給季輕舟打了個電話，等著他下戲。
季輕舟還在等戲，一時半會兒沒法離開，他不想讓楚誠在外面等他，就讓小錢去把人接過來。
楚誠跟著小錢一路通暢的到了劇組的拍攝點，就看到季輕舟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劇本，一邊看手機，一邊看劇本。
他走了過去，在季輕舟眼前打了個響指，季輕舟轉頭，一下站了起來，驚喜的看著他，楚誠看著他眼裡的毫不掩飾的喜悅，有些想抱他，只是顧慮到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要真的抱他，估計就該有謠言了。
「你要拍到什麼時候？」他問季輕舟。
季輕舟看了一眼還在不斷NG的男二號和女三號的對手戲，「得等他們拍完。」
「行吧，我陪你一起等吧。」
他到底不是劇組的人，也不是圈裡人，季輕舟擔心其他人看見，會覺得不好，所以把他帶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小錢本來想跟進去，結果被季輕舟制止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季輕舟可太清楚楚誠是個什麼人了，小錢在這裡，不太方便。
「你回酒店休息吧？」季輕舟道，「我有事再給你打電話。」
「可是……」
「沒什麼可是，回去吧，拜拜。」季輕舟說完，關上了車門，把可憐的小錢隔離在外。
楚誠在他身後笑了一聲，「你這麼著急忙活的把人趕走，難道是打算和我在車裡來一次？」
季輕舟在他身邊坐下，「我是怕你語出驚人，嚇到了小錢。」
「周成峰呢？」他問道，「沒和你在一起嗎？」
「我師兄那邊有事，他需要過去一下。」
「那你身邊就剩個助理了，能行嗎？」
「可以，沒什麼問題。」
楚誠點頭，把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笑道，「那，想我嗎？」
季輕舟可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反問道，「你想我嗎？」
「先回答爸爸的問題。」
季輕舟搖頭，「不想。」
「我再給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機會。」
季輕舟才不怕他，「說了不想就是不想。」
「沒辦法，誰讓我爸爸日理萬機，太忙了呢。」
楚誠笑了下，「你還挺記仇。」
季輕舟斜眼看著他，楚誠覺得他偶爾這樣 一鬧還挺有趣，湊上前親了他一下，「換個身份。」
季輕舟被他猝不及防的親了一下，有些怔，不自覺眨了眨眼，低聲問他「換什麼？」
「當然是換成你的偶像了。」楚誠戳了戳他的臉，「你的偶像來探你的班，你應該怎麼做？」
季輕舟提醒他，「偶像是不會這麼做的，偶像要高高在上，保持距離感。」
「誰說讓我多寵粉一點的？」
季輕舟不自覺笑了，「你不是不賣寵粉人設的嗎？」
「偶爾也可以賣賣。」楚誠把胳膊從他的肩上撤了下來，問他，「所以，想我嗎？」
季輕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身為後援會會長，他只能誠實道，「有一點。」
「我看你這會長是不想當了，只有一點？你是不是背著我去爬別的牆頭了？」
季輕舟失笑，「我是紅杏嗎？天天出牆啊？」
「你不是嗎？阿杏？」
「出你的牆嗎？阿牆？」
楚誠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幾天不見，你倒是伶牙俐齒了許多。」
「粉隨偶像，和你學的 。」
「那你剛剛怎麼不學？」楚誠問他。
「學什麼？」季輕舟不解。
楚誠笑著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季輕舟瞬間反應了過來，一時間就害羞了起來，楚誠歪頭看著他，「說好的粉隨偶像呢，你偶像可沒有你這麼放不開。」
我偶像何止沒有這麼放不開啊，我偶像就是放的太開了，還天天想艹粉呢。
季輕舟看他，「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什麼？」
「偶像失格。」季輕舟道，「身為偶像，要和粉絲保持距離，更不能佔粉絲便宜。」
「我這哪叫佔粉絲便宜，我就你這麼一個粉，可不得適當寵寵，不然你爬牆了怎麼辦，我可是見識過你脫粉回踩的，嘖嘖嘖，別人脫粉要錢，你脫粉要命的。」
「都說了我不會脫粉你的。」
「我看你現在就想脫粉我了，不然怎麼都不願意向我學習，你們粉圈的後援會會長就這樣嗎？嘴上說著給哥哥打call，結果連實際行動都不願付出一下。」
季輕舟覺得他歪理簡直一套一套的，怎麼都是他有道理，他看著楚誠，下意識地握了握拳，然後趁著他似乎又要開口的檔，一鼓作氣，傾身向前，親了楚誠一下。
楚誠冷不防被他像個小砲仗一樣，二話不說，直接爆炸般的親了一下，也有些怔，就見季輕舟正看著他，抿著脣也不說話，只是眼睛亮亮的。
楚誠一下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鼓勵道，「不錯。」
季輕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就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楚誠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季輕舟不解，「幹嘛……」
最後「嘛」字的尾音沒有發出來，楚誠親了上去，把他的疑問重新堵回了嘴裡。
季輕舟愣住了，楚誠在他的嘴脣上廝磨了一會兒，輕聲道：「舟舟，想不想和我接吻試試？」
季輕舟一瞬間心跳加速，心都快要炸了，楚、楚誠想要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