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web49 野生的亡靈出現了
有一種說法叫做既視感。
也就是說實際上是未曾體驗過的事卻覺得像是體驗過或是在哪裡見過一樣的不可思議現象。
這在法語裡被稱為déjà-vu，經常在故事裡出現。
然而我現在有著在此之上的強烈感覺。
我們坐著田中到達了露法斯出生的故鄉.....華納海姆
華納海姆坐落於高山之上，空氣和瑪娜都很稀薄，加之地形複雜難以通行。
再加上加拉爾那邊的狀況們恐怕這是天翼族本能上喜歡的場所吧。
不可思議的是我對這個城市感到懷念。
雖然我一次都沒來過，卻對這片陌生的土地感到了懷念和厭惡。
崩塌的麵包房，在那邊沒有賣給禁忌之子的麵包，也被店主踢過。
半毀的建築，曾經被住在那裡的餓鬼扔過石頭。
在此之中最大的氣派建築，
對於住在那裡的梅拉格，不論何時總是羨慕地仰望著。
......無論哪個都是不怎麼好的回憶啊。
這條街道不斷從壞的意義上刺激著我心中那份我所不知道的記憶，
猶如我的親身經歷一般。哪怕是現在我也想立刻用範圍攻擊技能夷平這片廢墟。
“那個，露法斯大人....沒關係吧？臉色很差呢”
“啊啊，沒問題。走吧。
首先去看看餘的本家吧。”
聽到阿麗埃斯的話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很是僵硬。
不論如何這個時刻“露法斯”佔主導的次數變多了。在這條街道上這個過程加速了吧。
這樣下去的話我也許會迷失自我吧。
不，沒準我早已迷失了？
沒辦法說出“不是那樣”的我完全不行呢。
而且對於這件事我完全沒有感到不快。
或許我從一開始就變得奇怪了吧。
.....總而言之，首先去露法斯的本家看看吧。
帕特農的亡靈說不定在那裡，沒準那裡還隱藏著提示封印前的露法斯行動動機的線索。
“這就是露法斯大人出生的故鄉麼？是不錯的街道呢。”
“對餘而言是充滿了苦澀回憶的地方吶。基本全是被附近的壞小子扔石頭的記憶呢”
在我隨意回應著莉布拉的問題的時候，我視線所及的民居一起隨著爆炸聲消失了。
回過頭看到莉布拉，阿麗埃斯和阿加雷斯掌擊朝著那個方向。就算不想也能理解到是這些傢伙發出的攻擊。
啊喂，你們搞什麼！（受丘：對了這句話是好久不見的關西腔）
“前言撤回。這裡是和糞坑一樣最垃圾的街道。”
莉布拉的手腕咕嚕咕嚕地旋轉著，吐出了180°大轉彎的評價。
完美的掌擊，有點佩服呢。
阿麗埃斯和阿加雷斯也點著頭....我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我呆住的時候，我身邊的蒂娜在空中描繪著文字。
好像是用手指集中魔力，相當巧妙呢。
“有角色的記憶麼？”
對於蒂娜的提問，我無言地點了點頭。
沒有出聲，是怕被莉布拉聽到麼？
不過正忙著從眼睛發射激光炸飛梅拉格本家的莉布拉到底會不會注意啊....
阿麗埃斯變回了羊形態在街道上來回踩踏。
阿加雷斯則是順手抓到什麼就砸。喂嚇到薇戈洛了啊。
“不要一直被角色牽著走，
也許自我會消失。
我覺得這很危險，請考慮一下立刻離開這裡。”
看到蒂娜的建議我點了點頭。
確實喪失自我什麼的還是免了。
確實應該考慮依照她的建議撤退吧。
“好了，汝等住手。餘可不是為了破壞而來的”
啪，我拍手製止了三個白痴的三重奏。
這樣下去會破壞重要的東西的。
我制止了三個人的暴行，走在徹底廢墟化的街道上。
不可思議的是我知道該怎麼走，到哪裡。
就好像直到昨天一直住在這裡一樣，腳自然地就動了。
在“露法斯”的引導之下，我們到達了一棟宅邸之前。
雖然大部分已經腐朽了，不過能看出原本是很氣派的建築。
“■，不錯的建築吶。這裡就是露法斯大人的本家？”
“是呢。但也不能說是本家，
原本踏進這裡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吶。”
我輕輕回答阿加雷斯，從屋前走過。
要說本家的話，確實把這間屋子稱為本家也沒錯。
依照記憶，露法斯的親生父親住在這，親生母親也住在這。
但是即便如此，這裡並不是我（露法斯）的家
我（露法斯）所居住的，是在那旁邊的寒酸小屋。
“這，這是.....”
“看上去像是倉庫對吧？實際上就是倉庫吶。”
到處都是蜘蛛網，幾乎可以稱為犬小屋的小房子。
原本是倉庫的這裡，正是露法斯成長的地方。
我自然不知道這些設定，讓露法斯穿禮服也不過是興趣，以及性能優先的結果。
極端地說，要是最強裝備是“危險泳衣”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讓露法斯穿上那個吧，
.....現在覺得泳衣不是最強裝備真是太好了。
話說回來我從來就沒考慮過為什麼露法斯總是穿著禮服。
這個世界的露法斯...也就是說沒準是因為經過了赤貧的幼年時代才會穿著這種衣著的吧。
憧憬，仰視，羨慕，渴望那些上流階級，才會在得到力量之後為了實現幼時的願望收集華麗衣服的閃閃發光地東西吧.....
.....不，想太多了吧。
“父親厭惡天生黑色翅膀的餘。
要是可能的話本想殺了餘吧。
但是由於上流階級的面子，以及母親拚命的勸說才沒有殺了餘吧。”
作為其結果，就是將餘隔離在這個倉庫。
彷彿是自己的事一般，我流利地說出我所不知的過去。
我聽說過記憶並不會真正被遺忘，而是被埋入記憶領域的深處難以取出。
也就是說哪怕是被忘卻的記憶也會因為某些契機一口氣湧出。
然後這個身體是露法斯的東西，我所不知道的記憶也存在於大腦深處。
來到這條街道，正成為記憶不斷溢出的契機麼。
“master，請求給我殺死您父親的許可。”
“不可能。已經死了。”
稍稍考慮親生父親的事，很子讓的就獲得他已經死了這一情報。
漸漸地，導出露法斯的記憶變得容易了。
總之先勸解說著危險的話的莉布拉，然後製止試圖放火的阿利埃斯。
要是重要的線索被燒掉就不好了。
“帕特農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告訴帕特農我本家的具體地點，不過有200年的話一定找到了吧。
另外，這裡也許會有我所不知道的“露法斯”的過去。
不，就算不存在於這裡我也只需要引出就好。
只要有那個，然後我應該就能引出露法斯的記憶。
帶著這樣的考量，我走進了倉庫。
真是個，無情的地方。
不覺得是人能夠生活的空間。
只有一張小小的床，和不知道有什麼用的破銅爛鐵。
既然是倉庫自然要放東西，沒什麼錯。
但是這些破銅爛鐵明顯是父親為了排解壓力往裡倒的垃圾。（受丘：武裝自己的，應該是知識，而不是一身破銅爛鐵！）
嘛這些怎麼樣都好了。
重要的是200年前的露法斯抓到了什麼與“女神的劇本”相關的蛛絲馬跡。
但是這裡沒有與之相關的什麼物件，我不由地感到了一絲失望。
.....嘛，仔細想想的話露法斯在這裡只是度過了幼年期。
但是她以滅絕魔神族喂目標並實際行動起來是在作為冒險者等級達到1000之後，不管怎麼說還是孩子的時候不可能注意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總之，這裡沒有什麼線索......看來是白跑一趟了。
“.....女神的劇本，麼”
我小聲嘟囔著，除了蒂娜以外的人都路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我。
從這個反應來看，不像是從我這裡聽到過什麼相關的話的樣子。
另一邊蒂娜則是毫無反應。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似乎也沒聽說過的樣子。
“露法斯大人，所謂女神的劇本是....?”
“啊，前幾天魔神王那傢伙說的。
說這個世界是依照“女神的劇本”推動的。
汝等，有聽說過麼？”
對於我的提問全體都搖著頭，回答不知道。
12星都不知道麼，200年前的露法斯還真是搞了不得了的祕密主義呢。
真是什麼鬼，至少告訴莉布拉也好嘛。
“那麼問題就由老身回答吧”（受丘：自稱是儂）
沒有人能回答我的疑問....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從倉庫的入口傳來了年輕女子的聲音。
但是那個聲音很難說是普通。
彷彿是直接在腦子裡回想似得，難以找到更好的表達方法。
要說的話就是從看不見的便宜貨耳機裡傳出的破音那樣.....
至少不是活生生的人能夠發出的聲音。
站在門口的是半透明的少女。
透過身體能夠看到對面的景色，明顯不是實體。
年齡....很年輕，外表看起來只有12歲前後。
延伸及膝的綠色長髮編成三股，穿著法衣的她就這麼在全員的注視下說道：
“久疏問候，露法斯大人。
看到您和200年前一樣精神我這個老太太也就安心了。
啊啦啦，真是羨慕天翼族的壽命吶。這邊可是越來越老突然間就變成了亡靈吶，咯咯咯”
和幼小的外表相反，說話的語氣是老太婆吶。
那個拖遝的語調和外表相比真是完全沒有平衡性啊。
“嘛嘛，200年還真是漫長呢。
老生一直記得不知何時會回來的您，遵照著您的知識保持著華納海姆原本的樣子。前不久被樹果噎到，就這麼離開了身體吶。”
面對哢哢笑著的亡靈，我想白痴一樣發出了“誒？”的聲音。
等，等一下。
剛剛的話，還有200年的歲月，
然後還有保護著華納海姆的這句話。
綜上所述，這傢伙是.....
“哦呀，怎麼了露法斯大人。難道忘記了老身的臉麼？
好不容易知道了您的復活，急急忙忙地重現了當時的樣子啊”
“等，等等？那個語氣....還有，200年什麼的....
.....難道是婆婆？”
比起我更快地，薇戈洛用顫抖的手指指向少女問道。
既然薇戈洛沒有立刻注意到，也就是說生前她還是普通地老婆婆吧。
操著老婆婆語氣的少女ケラケラ地笑了，一副覺得可笑的樣子回答道：
“怎麼了孫兒喲。只是稍稍變了下樣子就認不出老身了麼？”
“不，不，稍稍變了點什麼的.....”
在抽搐地笑著的薇戈洛面前，少女挺起了胸。
然後翹起嘴角，面對我們全員堂堂正正地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預想中的名字，是我們正在尋找的人物————
“黑翼的霸王的側近，被稱為12星的存在的一角————
室女的帕特農。
現在再次為露法斯大人獻上力量。不去接受上天的召喚，在此參上
有一種說法叫做既視感。
也就是說實際上是未曾體驗過的事卻覺得像是體驗過或是在哪裡見過一樣的不可思議現象。
這在法語裡被稱為déjà-vu，經常在故事裡出現。
然而我現在有著在此之上的強烈感覺。
我們坐著田中到達了露法斯出生的故鄉.....華納海姆
華納海姆坐落於高山之上，空氣和瑪娜都很稀薄，加之地形複雜難以通行。
再加上加拉爾那邊的狀況們恐怕這是天翼族本能上喜歡的場所吧。
不可思議的是我對這個城市感到懷念。
雖然我一次都沒來過，卻對這片陌生的土地感到了懷念和厭惡。
崩塌的麵包房，在那邊沒有賣給禁忌之子的麵包，也被店主踢過。
半毀的建築，曾經被住在那裡的餓鬼扔過石頭。
在此之中最大的氣派建築，
對於住在那裡的梅拉格，不論何時總是羨慕地仰望著。
......無論哪個都是不怎麼好的回憶啊。
這條街道不斷從壞的意義上刺激著我心中那份我所不知道的記憶，
猶如我的親身經歷一般。哪怕是現在我也想立刻用範圍攻擊技能夷平這片廢墟。
“那個，露法斯大人....沒關係吧？臉色很差呢”
“啊啊，沒問題。走吧。
首先去看看餘的本家吧。”
不論如何這個時刻“露法斯”佔主導的次數變多了。在這條街道上這個過程加速了吧。
這樣下去的話我也許會迷失自我吧。
不，沒準我早已迷失了？
沒辦法說出“不是那樣”的我完全不行呢。
而且對於這件事我完全沒有感到不快。
或許我從一開始就變得奇怪了吧。
.....總而言之，首先去露法斯的本家看看吧。
帕特農的亡靈說不定在那裡，沒準那裡還隱藏著提示封印前的露法斯行動動機的線索。
“這就是露法斯大人出生的故鄉麼？是不錯的街道呢。”
“對餘而言是充滿了苦澀回憶的地方吶。基本全是被附近的壞小子扔石頭的記憶呢”
在我隨意回應著莉布拉的問題的時候，我視線所及的民居一起隨著爆炸聲消失了。
回過頭看到莉布拉，阿麗埃斯和阿加雷斯掌擊朝著那個方向。就算不想也能理解到是這些傢伙發出的攻擊。
啊喂，你們搞什麼！（受丘：對了這句話是好久不見的關西腔）
“前言撤回。這裡是和糞坑一樣最垃圾的街道。”
莉布拉的手腕咕嚕咕嚕地旋轉著，吐出了180°大轉彎的評價。
完美的掌擊，有點佩服呢。
阿麗埃斯和阿加雷斯也點著頭....我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我呆住的時候，我身邊的蒂娜在空中描繪著文字。
好像是用手指集中魔力，相當巧妙呢。
“有角色的記憶麼？”
對於蒂娜的提問，我無言地點了點頭。
沒有出聲，是怕被莉布拉聽到麼？
不過正忙著從眼睛發射激光炸飛梅拉格本家的莉布拉到底會不會注意啊....
阿麗埃斯變回了羊形態在街道上來回踩踏。
阿加雷斯則是順手抓到什麼就砸。喂嚇到薇戈洛了啊。
“不要一直被角色牽著走，
也許自我會消失。
我覺得這很危險，請考慮一下立刻離開這裡。”
看到蒂娜的建議我點了點頭。
確實喪失自我什麼的還是免了。
確實應該考慮依照她的建議撤退吧。
“好了，汝等住手。餘可不是為了破壞而來的”
啪，我拍手製止了三個白痴的三重奏。
這樣下去會破壞重要的東西的。
我制止了三個人的暴行，走在徹底廢墟化的街道上。
不可思議的是我知道該怎麼走，到哪裡。
就好像直到昨天一直住在這裡一樣，腳自然地就動了。
在“露法斯”的引導之下，我們到達了一棟宅邸之前。
雖然大部分已經腐朽了，不過能看出原本是很氣派的建築。
“是呢。但也不能說是本家，
原本踏進這裡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吶。”
我輕輕回答阿加雷斯，從屋前走過。
要說本家的話，確實把這間屋子稱為本家也沒錯。
依照記憶，露法斯的親生父親住在這，親生母親也住在這。
但是即便如此，這裡並不是我（露法斯）的家
我（露法斯）所居住的，是在那旁邊的寒酸小屋。
“這，這是.....”
“看上去像是倉庫對吧？實際上就是倉庫吶。”
到處都是蜘蛛網，幾乎可以稱為犬小屋的小房子。
原本是倉庫的這裡，正是露法斯成長的地方。
我自然不知道這些設定，讓露法斯穿禮服也不過是興趣，以及性能優先的結果。
極端地說，要是最強裝備是“危險泳衣”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讓露法斯穿上那個吧，
.....現在覺得泳衣不是最強裝備真是太好了。
話說回來我從來就沒考慮過為什麼露法斯總是穿著禮服。
這個世界的露法斯...也就是說沒準是因為經過了赤貧的幼年時代才會穿著這種衣著的吧。
憧憬，仰視，羨慕，渴望那些上流階級，才會在得到力量之後為了實現幼時的願望收集華麗衣服的閃閃發光地東西吧.....
.....不，想太多了吧。
“父親厭惡天生黑色翅膀的餘。
要是可能的話本想殺了餘吧。
但是由於上流階級的面子，以及母親拚命的勸說才沒有殺了餘吧。”
作為其結果，就是將餘隔離在這個倉庫。
彷彿是自己的事一般，我流利地說出我所不知的過去。
我聽說過記憶並不會真正被遺忘，而是被埋入記憶領域的深處難以取出。
也就是說哪怕是被忘卻的記憶也會因為某些契機一口氣湧出。
然後這個身體是露法斯的東西，我所不知道的記憶也存在於大腦深處。
來到這條街道，正成為記憶不斷溢出的契機麼。
“master，請求給我殺死您父親的許可。”
“不可能。已經死了。”
稍稍考慮親生父親的事，很子讓的就獲得他已經死了這一情報。
漸漸地，導出露法斯的記憶變得容易了。
總之先勸解說著危險的話的莉布拉，然後製止試圖放火的阿利埃斯。
要是重要的線索被燒掉就不好了。
“帕特農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告訴帕特農我本家的具體地點，不過有200年的話一定找到了吧。
另外，這裡也許會有我所不知道的“露法斯”的過去。
不，就算不存在於這裡我也只需要引出就好。
只要有那個，然後我應該就能引出露法斯的記憶。
帶著這樣的考量，我走進了倉庫。
不覺得是人能夠生活的空間。
只有一張小小的床，和不知道有什麼用的破銅爛鐵。
既然是倉庫自然要放東西，沒什麼錯。
但是這些破銅爛鐵明顯是父親為了排解壓力往裡倒的垃圾。（受丘：武裝自己的，應該是知識，而不是一身破銅爛鐵！）
嘛這些怎麼樣都好了。
重要的是200年前的露法斯抓到了什麼與“女神的劇本”相關的蛛絲馬跡。
但是這裡沒有與之相關的什麼物件，我不由地感到了一絲失望。
.....嘛，仔細想想的話露法斯在這裡只是度過了幼年期。
但是她以滅絕魔神族喂目標並實際行動起來是在作為冒險者等級達到1000之後，不管怎麼說還是孩子的時候不可能注意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總之，這裡沒有什麼線索......看來是白跑一趟了。
“.....女神的劇本，麼”
我小聲嘟囔著，除了蒂娜以外的人都路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我。
從這個反應來看，不像是從我這裡聽到過什麼相關的話的樣子。
另一邊蒂娜則是毫無反應。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似乎也沒聽說過的樣子。
“露法斯大人，所謂女神的劇本是....?”
“啊，前幾天魔神王那傢伙說的。
說這個世界是依照“女神的劇本”推動的。
汝等，有聽說過麼？”
對於我的提問全體都搖著頭，回答不知道。
12星都不知道麼，200年前的露法斯還真是搞了不得了的祕密主義呢。
真是什麼鬼，至少告訴莉布拉也好嘛。
“那麼問題就由老身回答吧”（受丘：自稱是儂）
沒有人能回答我的疑問....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從倉庫的入口傳來了年輕女子的聲音。
但是那個聲音很難說是普通。
彷彿是直接在腦子裡回想似得，難以找到更好的表達方法。
要說的話就是從看不見的便宜貨耳機裡傳出的破音那樣.....
至少不是活生生的人能夠發出的聲音。
站在門口的是半透明的少女。
透過身體能夠看到對面的景色，明顯不是實體。
年齡....很年輕，外表看起來只有12歲前後。
延伸及膝的綠色長髮編成三股，穿著法衣的她就這麼在全員的注視下說道：
“久疏問候，露法斯大人。
看到您和200年前一樣精神我這個老太太也就安心了。
啊啦啦，真是羨慕天翼族的壽命吶。這邊可是越來越老突然間就變成了亡靈吶，咯咯咯”
和幼小的外表相反，說話的語氣是老太婆吶。
那個拖遝的語調和外表相比真是完全沒有平衡性啊。
“嘛嘛，200年還真是漫長呢。
老生一直記得不知何時會回來的您，遵照著您的知識保持著華納海姆原本的樣子。前不久被樹果噎到，就這麼離開了身體吶。”
等，等一下。
剛剛的話，還有200年的歲月，
然後還有保護著華納海姆的這句話。
綜上所述，這傢伙是.....
“哦呀，怎麼了露法斯大人。難道忘記了老身的臉麼？
好不容易知道了您的復活，急急忙忙地重現了當時的樣子啊”
“等，等等？那個語氣....還有，200年什麼的....
.....難道是婆婆？”
比起我更快地，薇戈洛用顫抖的手指指向少女問道。
既然薇戈洛沒有立刻注意到，也就是說生前她還是普通地老婆婆吧。
操著老婆婆語氣的少女ケラケラ地笑了，一副覺得可笑的樣子回答道：
“怎麼了孫兒喲。只是稍稍變了下樣子就認不出老身了麼？”
“不，不，稍稍變了點什麼的.....”
在抽搐地笑著的薇戈洛面前，少女挺起了胸。
然後翹起嘴角，面對我們全員堂堂正正地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預想中的名字，是我們正在尋找的人物————
“黑翼的霸王的側近，被稱為12星的存在的一角————
室女的帕特農。
現在再次為露法斯大人獻上力量。不去接受上天的召喚，在此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