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被她吻的渾身發軟, 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胸前的衣物。就在兩人即將失控的時候,江軼聞到從廚房飄過來的食物香味,掙紮了好一會, 還是起身離開江似霰的脣,手忙腳亂地給她整理著衣物。
江似霰躺在沙發上,呼吸紊亂, 脣瓣瀲灩:“江軼……不繼續嗎?”
江軼有些不好意思:“剛帶你回家,有些激動嘛。好了,這些事情, 等我們吃完飯再做也不遲。你要知道,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江軼俯身,又吻了吻江似霰的臉, 安撫她說:“好啦, 我先去給你做飯。”
江似霰揪著她的衣角,有些依依不捨,但還是點頭說了好。
大冬天裡, 室內有暖氣, 江軼脫了外套後, 穿著一件襯衫套著針織毛衣, 到廚房去做菜。
江似霰推著自己的行李箱進了臥室, 把東西都收拾好之後,走到廚房從身後摟住了江軼勁瘦的腰。
江軼正在炒菜, 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扭頭去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來幹嘛?廚房油煙這麼大……”
江似霰摟著江軼的腰,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越過肩膀去看江軼正在鍋裡翻炒的菜, 笑眯眯地說:“來看我的女朋友,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啊。”
江軼有些害羞,用手肘在她腰側推了推,輕聲說:“你先出去啦,做好了我會和你說的。這裡油煙那麼大……”
江似霰摟著她的腰撒嬌說:“不要~我就要陪著你~我們一起好不好?”
江似霰聲音一軟,江軼覺得自己腰都要軟了。
女朋友和你甜甜地和你撒嬌,你能忍得住嗎?反正江軼忍不住,隻好妥協地說:“好吧好吧,那就一起吧。”
兩人一起在廚房做完了菜。三菜一湯,擺在餐桌上看起來十分豐盛。江軼還燙了剛買的高腳杯,開了瓶紅酒。
江似霰看到她拿出酒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你是怎麼買到的?”她記得她們兩個都沒二十歲,不能買酒吧。
江軼一邊熟練地開酒瓶,一邊得意地說:“我找一個姐姐買的,稍微求了她一下,她就幫我買了。”
江似霰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江軼什麼都沒說。江軼開完酒之後,給江似霰倒了小半杯,和她說:“你可以喝一點的吧。”
江似霰點點頭回答:“嗯,能喝的。”她也不是什麼老實的孩子,並沒有還沒到年齡就不能做什麼事的觀念。
江軼倒好酒,朝著身旁的江似霰舉杯:“那就祝我們,以後一起生活能順順利利和和美美相親相愛,一直都不要吵架。”
江似霰被她這一番發言逗笑,她彎著眉眼,鄭重其事地點頭:“嗯,會的。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要彼此坦誠,一起解決。”
江軼聽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她頓了頓,給出了自己的承諾:“好,有什麼事我不會瞞著你,我們一起面對……未來的所有的事情。”
江似霰點點頭,兩人碰杯,相視一笑後,喝下了酒。
時隔多年,江軼再一次入廚房,做出來的東西還是有模有樣的。雖然沒有江瓊華和寧文茵做的那麼好,可因為是她親手做的,江似霰還是吃了好多。
收拾好桌面後,兩人一起去浴室洗澡。江似霰躺在江軼的懷裡,揉著自己的小腹,小小聲說:“怎麼辦,好像有點吃撐了。”
江軼伸手給她揉了揉肚子,關切地問:“那要不要一會我下樓去給你買點消食片?”
江似霰搖搖頭,她轉身,跨坐在江軼身上,摟著她的脖頸說:“消食一下就可以了。”
江軼仰頭看著她的脣,有些驚訝:“在這裡?”
江似霰俯身在她脣上輕啄了一下,笑著說:“當然不是這裡,今晚……整夜陪著我怎麼樣?”
江軼摟著她的腰笑著說:“當然可以,反正你明天又不上課。”她仰頭,咬住了江似霰脣瓣,和她曖昧低語:“不要說是一整夜,明天一整天我都可以。”
兩人在浴室裡戲耍了一會,才從浴缸裡出來。江軼摟著江似霰,和她一起擠在浴室的洗手檯前刷牙。她看著朦朧的鏡中倒映出兩人的身影,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種將來一定會很美好的感覺。
她抬手,揉了揉江似霰濕漉漉的頭髮,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現在真好啊,要是二十歲永遠不會到來那就更加好了。
江軼領著江似霰回到她們的新房間,給江似霰吹完頭髮之後,江軼拿著電吹風給自己呼呼地吹頭髮。
這時江似霰從床上跳下來,朝著門外走去。江軼看著她的背影,隨口問了一句:“要去拿什麼東西嗎?”
江似霰頭也不回地說:“嗯。”
沒一會江軼吹完頭髮,躺到了床上。她剛躺下沒多久,江似霰就從外面回來,順手帶上了門。
江軼抬頭看她:“怎麼出去了那麼久,快點過來睡覺。”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失意江似霰過來。
江似霰點點頭,頂著薄紅的臉走向了江軼。她在床邊坐下,伸手勾住了江軼的脖子,將她拉過來,她吻印在了她的脣上。
脣舌接觸的時候,江軼嘗到了江似霰舌尖沾染的濃鬱酒香。她把江似霰抱在自己的懷裡,細致地吻著她:“你喝酒了?”
江似霰在她的吻往下滑的時候,難耐地抱住她的腦袋,細細地回應:“嗯……全喝了……江軼……我好暈……”
江軼聽她這麼說,抱著她輕輕放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那就睡覺了好不好?”
江似霰搖搖頭,勾著她的脖子,水光瀲灩地看著她:“我現在……應該可以……江軼……我們今晚要不要試一試?”
江軼腦袋發懵,試什麼?怎麼試?喝多了一起不做好孩子了嗎?
江軼反應了好一會,舔了舔脣瓣,看著江似霰,心跳如雷:“我覺得吧……”
還沒等她說完,江似霰拉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吻了上來。
昏昏沉沉間,信息素的香味開始逸散,沒一會房間裡到處都是她們的香味。
江似霰暈的厲害,她有些堅持不住,扣住江軼的手臂,染上酒精之後的臉色紅得很厲害。
江軼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問:“還好嗎?江似霰,要不我們今天就算了。”
江似霰是個很有毅力的人,眼看就要成功了,不可能半途而廢。她搖搖頭,看向江軼的目光很堅定。
本來要退縮的江軼,在這一眼之下,似乎又重新擁有了勇氣。她鬥志重燃,很堅定地點點頭,說了一聲好。
這畢竟是一件頗具挑戰的事情,哪怕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可兩人還是不可不免地遇到了難題。但好在,酒精模糊了感官,連帶著疼痛也麻木了幾分。
向來受不了疼的女孩這次克服了自己的恐懼與害怕,最終還是邁入了禁區。
一切水到渠成,江軼抱著江似霰,將臉埋在她肩上,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她緊緊摟著江似霰,在她耳邊說:“江似霰……我會……我會……好好……”
好好珍惜你,好好保護你,再也不讓你受到傷害的。
江似霰眼角沁出了淚水,她用力地扣住江軼,抬頭咬住了她的肩膀,啞著聲音說:“江軼……從今天開始,你被我標記了。”
江軼聲音沙啞:“說錯了,早在很久之前,我就被你標記了。”
她撐起身體,吻了吻江似霰的眼角,笑著問她:“還能繼續下去嗎?”
江似霰抱著她的腰,衝她點點頭:“嗯,可以的。”
因為江似霰說可以,這一夜,江軼帶著她在藏著寶藏之地,翻山越嶺,一次一次踏平了所有的浪潮。
一夜翻湧,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軼還是很亢奮。
冬天的早上,晨光看起來特別冷。灰濛濛地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室內一片冷寂。江軼躺在床上,側身去看對面的江似霰,順著光影伸手去勾勒她完美的側臉。
江軼的手很暖,睡夢中的江似霰察覺到了她的騷擾,眉頭微皺,瑟縮著身子往她懷裡躲了躲。
江軼被她這樣無意識地親近舉動,可愛得心臟亂跳。她忍不住伸手攬住江似霰,將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順著額頭吻下來,最後停在了江似霰微顫的睫毛上,心中瞭然,笑了一下,低頭吻住了江似霰的脣。
原本還在裝睡的江似霰被她突然闖入,無奈隻好啟脣放任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
一吻過後,江似霰睜開眼睛,無奈地看著江軼,啞著聲音說:“你怎麼醒得那麼早?”
江軼湊上前去含她的脣珠,笑著說:“做夢夢到你了,想著醒來就能看到你,所以我就醒過來了。”
江似霰笑著咬她的脣,一邊配合她,一邊抬手摟著江軼的背脊,小聲問她:“要起來了嗎?”
江軼含含糊糊地回答:“天太冷了,不是很想起來。”
江似霰也是這個意思,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在被子下疊在一起,江似霰垂眸看著她,眼裡都是笑意:“那就不起來好了……我們再睡一會,等你想起來了,我們再起來怎麼樣?”
江軼鬆開她的脣,仰頭看著她笑:“好啊,難得可以睡個懶覺。等你餓了,我再起來給你做飯?”
江軼摟著她的腰,笑吟吟地問:“對了,早上的話,你想吃什麼?吃餅呢,還是面?”
江似霰趴在她身上,逐漸伏腰,伸手勾勒著她的眉眼低低商量:“喝粥怎麼樣?”
江軼抱著她,低呼了一聲慢點。好一會,她才緩過來,看著一臉狡黠的江似霰,無可奈何地說:“我看你不是很想喝粥。”
江似霰攀著她的肩膀,柔柔地笑:“嗯……還好,總之呢,你要是覺得麻煩,等我起來再商量這些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