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隻血淋淋的小喪屍蹬著大眼， 肉嘟嘟的樣子卻並不可愛， 它歪著腦袋左右觀望著， 它的身軀較之昨日，大了整整一圈，它一張嘴，一聲啼哭：“哇哇！”
小喪屍從嘴裡爬出， 身上的血粘著唾液，好似塗上一層黏糊糊的果醬。
程孜玉感覺反胃：“這隻喪屍不會是那名孕婦肚子裡吧？怎麼一下子長那麼大了？”
“可能是進化型。”顧清漓將匕首橫在身前，大有進攻之勢。
也就是說， 小喪屍應該是f級高階。但如果不能及時滅殺的話， 小喪屍很可能會進化到更高階，那樣的話就不好對付了。
“哇哇！”
小喪屍如餓狼撲羊， 幾下一蹦就來到了程孜玉眼前， 她蹙起的眉漸平，有些錯愕，眼中的喪屍嘴角咧起大大的弧度，張口時，臉頰的肌肉很有彈性，被拉得極開。
顧清漓神經反應疾速，可身體卻跟不上動作，隻來得及伸手，一拳擊中它的小腿，喪屍身形不穩落地，程孜玉順勢將它當成球一腳踢飛， 它的身體輕巧，在空中轉了兩圈落地，它白如月光的眼球轉向顧清漓。
秦清妍本想拿槍射殺它：“我去，這東西速度也太快了。”
“你們別動。”
顧清漓反手握緊匕首，三步並做一步朝小喪屍襲去，它弓起身一跳，身軀拔上數米高，緊緊扒著牆警惕著她。
顧清漓跳起，她腳底著在半空中，踏著空間之壁傾身湊近，一刀對準它，喪屍側身；卻撞上一堵牆，鋒利的匕首即將刺入它的腦門時，它敏捷的身軀縮成球，從中滾落下來。
一刀刺中牆壁，顧清漓緊隨落地，起伏的心口顯得疲憊，她取出一顆晶核放在脣邊吸收著能量。
想來連續駕馭空間之壁很是消耗。
小喪屍趴著左右移動，不知該向哪裡進攻，就在它的身後，一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它的腦袋，喪屍動了動鼻尖，在空氣中輕輕嗅著，當扳機扣下的一瞬間，它側身避過，轉瞬便竄入角落之中。
程孜玉來不及訝異，地上的士兵手指微微動了動，她知道士兵是要屍變了。
它緩緩站起身，它的嘴巴因為被撐破，所以它無法合上嘴巴，只能拖著快掉的下巴緩緩向幾人走來。
“碰碰！”
角落裡的劉士兵一槍將其爆頭，他收起搶跑上前：“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們幾個跟我走，我們進醫院。”
幾人面面相覷，剛剛還在想怎麼進醫院，現在就被人直接大大方方的帶了進去，只是程孜玉不太明白，這位劉士兵似特意跑來找她們的。
為什麼呢？
“跟著我。”
來不及多想，幾人緊跟著劉士兵，在醫院大門口，碰見了舒靜雲，她同樣帶著一批平民進了醫院。
醫院的場地中央被一圈鐵網圍繞著，只有一處通道口，兩邊有各有著帳篷作阻隔，一群人被帶了進去，集中起來。
劉士兵笑了笑：“自己進去吧！”
程孜玉進去之時忍不住問：“這位大哥，你為什麼一直在幫我們？”
“只是順手幫了個小忙。”劉士兵驚訝地看著她，“我也是普通人，只能說我良心未泯，如果你們的存在威脅到了我，那也只能說抱歉了。”
“謝謝。”
言下之意，他會親自動手解決她們。得到答案，程孜玉這才跟著進入圍欄裡，人雖多，但醫院空地不小，還是能容納數百人的。
程孜玉走到顧清漓身旁，本想商討對策，卻因為小腹處有著漲股的一絲隱疼而忘記想要問什麼。
她想起今天應該是她的姨媽日！
雖然疼痛不明顯；卻是預兆。
顧清漓見她捂著腹，蹙起的眉透著一絲擔憂：“你又怎麼了？”
程孜玉臉上漸漸染紅，不太好意思說：“我……那個好像要來了。”
顧清漓的眼眸似雲彩，揚起地笑靨讓人心神恍惚：“那你只能先忍著，現在可沒地給你換姨媽巾。”
姨媽怎麼忍？
程孜玉憋嘴，總覺得女主洋溢的笑容是在嘲笑著自己，她心中略感疲憊。從學校裡一路跟著女主來到這裡，期間她試過死皮賴臉、裝傻充愣、扮過可憐；卻始終摸不透女主心思。
還有疑似重生的猜測，難道真要她將喜歡女孩的癖好坐實？
可是該怎麼坐實好？
程孜玉隨意掃視四周，瞥向秦清妍，腦海忽然繃緊一根弦，說不定可以和這位女配走近一點，讓人誤會她們，這樣也能除掉男主身邊的小婊砸。
雖然秦清妍還沒展現這一面，但提前防備總沒錯的，程孜玉想著想著，忍不住露出姨母般微笑。
秦清妍忽然一個噴嚏打出，她環抱雙臂：“這鬼天氣，說冷就冷。”
這時，一名威武的男子，站在高樓上窗口邊，用喇叭說道：“靜一靜，所有人排隊接受檢查，為了你們安全著想，只要有受傷的人，將會被留下觀察。”
“男女分開，男左女右，一個個排好隊進帳篷，要是不接受檢查，你們也可以原地待滿24小時，但中間一旦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不會保證你們不受傷。”
許多人規規矩矩分隊。
而因為剛剛的騷亂，有許多人都受了傷，被留下的這些人自然很不甘心，可礙於對方強大的火力，又不敢造次。
“我怎麼辦？”程孜玉見人一個個入帳篷檢查；可自己手臂上的傷卻還沒好，略有些焦急問。
秦清妍聳了聳肩：“還能怎麼辦，你就告訴他們，你是異能者就好。”
程孜玉撓了撓頭，倍感煩躁：“可問題是怎麼說？能聽懂植物和喪屍說話？只有我一人聽懂有什麼用，別人一看就感覺我在胡說八道。”
程孜玉話剛說完，旁邊排隊的一人頓足，他身後的一人還催促了一下，見他沒反應感覺不對勁，他害怕得後退幾步。
可那人身前幾人卻並未察覺，他緩緩抬起頭，鐵青的面色與縮小的瞳孔直勾勾盯著身前一名女生背影，他搖搖晃晃走了兩步，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殘存意識繼續排隊。
他腳步一跛，身軀傾斜，靠在女生後背，鼻尖呼出的冷氣令女生哆嗦一下，她緊緊抱著雙臂，遮掩胸前的一抹風光。
“你……你想幹嘛？”女生心怯卻不敢大聲喧嘩，她耳邊隱約聽見一聲“餓”，她緩慢側頭，眼睛一瞥，看見他的面容青紫，眼白上的雙點正盯著她看。
“啊——”圍欄內頓時一片騷動。
女子想跑，卻已經太遲，她被喪屍緊緊抱著，它很饑渴、很饑餓，微不可察身前的習性促使它一口咬中她的胸撕扯。
“啊！”
女生滿身鮮血，雙腿不斷蹬著。
人們紛紛後撤，給擁擠的圍欄留下了一大片空地，看著女生伸出求救的手；卻無人敢上前救她。
“碰碰！”兩聲槍/響，準確無誤將其全部擊斃，樓上的鄭隊收起搶，冷冷的雙眼不含一絲感情。
士兵進入場內，拖走了屍體後又繼續開始檢查，好似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而這一次，許多人都與其他人保持著距離。
程孜玉心中惋惜，剛剛那女孩正直花樣年華，本該是享受青春肆意的年紀；卻要面對殘酷的末世，死亡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女孩，未嘗不是解脫。
她也意識到，自身實力的重要，如果一直倚靠他人，面前女孩的下場或許就是將來的她。
秦清妍緊了緊雙手：“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還能不能恢復以往的和平。”
顧清漓一歎，並未多言安慰。
“我是異能者。”一名受傷的男子展開手掌，一小撮火焰跳動著。
“出去吧！”士兵見狀立刻放行。
“唉！為什麼我就不是異能者。”周圍的羨慕地看著男子大步離去。
“行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現在是活下來了，可以後呢？如果沒有異能，我們早晚都是一死。”
“放屁，即使沒有異能，老子也會如蟑螂一般頑強活著，哪怕是搖尾乞憐，拚了命，我都會活著。”
“你和我不一樣，你還有家人等著你去找，可我卻什麼也沒，還不如死得乾脆。”
“行了……”
程孜玉聽著他們的對話，不自覺摸了摸口袋裡的照片，她也一樣沒了家人，至於那些莫名其妙突然冒出的親戚，她不去詛咒人家就不錯了。
無意間，她指尖觸碰到了指北針。
程孜玉又想起最初遇見的老奶奶，似乎從那個時候起，她的命運就被一根紅線緊緊牽著，至於牽紅線的另一端估計就是女主了。
程孜玉傷春秋的模樣令顧清漓心疼之餘略感煩悶，她用手肘重重捅了一下她：“別磨磨唧唧的，到你了。”
“哦！”
手臂有些疼，程孜玉揉了揉，倒也沒什麼不滿的心態，她感覺是越來越習慣顧清漓時不時變化的神情。
凶也好，至少她會防備。
如果溫柔了，程孜玉害怕自己再次被推入喪屍口中，那種恐懼彷徨的感覺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感受過，就像書中原女配一樣。
她心頭一跳：“假的，別亂想。”
作者有話要說：顧清漓用水果刀輕輕刮著果醬，一片奶白色的麵包上全是紅燦燦，她遞給程孜玉：親愛的，你先吃！
程孜玉當場嘔吐！
嘻嘻~請吃果醬~
小喪屍從嘴裡爬出， 身上的血粘著唾液，好似塗上一層黏糊糊的果醬。
程孜玉感覺反胃：“這隻喪屍不會是那名孕婦肚子裡吧？怎麼一下子長那麼大了？”
“可能是進化型。”顧清漓將匕首橫在身前，大有進攻之勢。
也就是說， 小喪屍應該是f級高階。但如果不能及時滅殺的話， 小喪屍很可能會進化到更高階，那樣的話就不好對付了。
“哇哇！”
小喪屍如餓狼撲羊， 幾下一蹦就來到了程孜玉眼前， 她蹙起的眉漸平，有些錯愕，眼中的喪屍嘴角咧起大大的弧度，張口時，臉頰的肌肉很有彈性，被拉得極開。
顧清漓神經反應疾速，可身體卻跟不上動作，隻來得及伸手，一拳擊中它的小腿，喪屍身形不穩落地，程孜玉順勢將它當成球一腳踢飛， 它的身體輕巧，在空中轉了兩圈落地，它白如月光的眼球轉向顧清漓。
秦清妍本想拿槍射殺它：“我去，這東西速度也太快了。”
“你們別動。”
顧清漓反手握緊匕首，三步並做一步朝小喪屍襲去，它弓起身一跳，身軀拔上數米高，緊緊扒著牆警惕著她。
顧清漓跳起，她腳底著在半空中，踏著空間之壁傾身湊近，一刀對準它，喪屍側身；卻撞上一堵牆，鋒利的匕首即將刺入它的腦門時，它敏捷的身軀縮成球，從中滾落下來。
一刀刺中牆壁，顧清漓緊隨落地，起伏的心口顯得疲憊，她取出一顆晶核放在脣邊吸收著能量。
想來連續駕馭空間之壁很是消耗。
小喪屍趴著左右移動，不知該向哪裡進攻，就在它的身後，一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它的腦袋，喪屍動了動鼻尖，在空氣中輕輕嗅著，當扳機扣下的一瞬間，它側身避過，轉瞬便竄入角落之中。
程孜玉來不及訝異，地上的士兵手指微微動了動，她知道士兵是要屍變了。
它緩緩站起身，它的嘴巴因為被撐破，所以它無法合上嘴巴，只能拖著快掉的下巴緩緩向幾人走來。
“碰碰！”
角落裡的劉士兵一槍將其爆頭，他收起搶跑上前：“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們幾個跟我走，我們進醫院。”
幾人面面相覷，剛剛還在想怎麼進醫院，現在就被人直接大大方方的帶了進去，只是程孜玉不太明白，這位劉士兵似特意跑來找她們的。
“跟著我。”
來不及多想，幾人緊跟著劉士兵，在醫院大門口，碰見了舒靜雲，她同樣帶著一批平民進了醫院。
醫院的場地中央被一圈鐵網圍繞著，只有一處通道口，兩邊有各有著帳篷作阻隔，一群人被帶了進去，集中起來。
劉士兵笑了笑：“自己進去吧！”
程孜玉進去之時忍不住問：“這位大哥，你為什麼一直在幫我們？”
“只是順手幫了個小忙。”劉士兵驚訝地看著她，“我也是普通人，只能說我良心未泯，如果你們的存在威脅到了我，那也只能說抱歉了。”
“謝謝。”
言下之意，他會親自動手解決她們。得到答案，程孜玉這才跟著進入圍欄裡，人雖多，但醫院空地不小，還是能容納數百人的。
程孜玉走到顧清漓身旁，本想商討對策，卻因為小腹處有著漲股的一絲隱疼而忘記想要問什麼。
她想起今天應該是她的姨媽日！
雖然疼痛不明顯；卻是預兆。
顧清漓見她捂著腹，蹙起的眉透著一絲擔憂：“你又怎麼了？”
程孜玉臉上漸漸染紅，不太好意思說：“我……那個好像要來了。”
顧清漓的眼眸似雲彩，揚起地笑靨讓人心神恍惚：“那你只能先忍著，現在可沒地給你換姨媽巾。”
姨媽怎麼忍？
程孜玉憋嘴，總覺得女主洋溢的笑容是在嘲笑著自己，她心中略感疲憊。從學校裡一路跟著女主來到這裡，期間她試過死皮賴臉、裝傻充愣、扮過可憐；卻始終摸不透女主心思。
還有疑似重生的猜測，難道真要她將喜歡女孩的癖好坐實？
可是該怎麼坐實好？
程孜玉隨意掃視四周，瞥向秦清妍，腦海忽然繃緊一根弦，說不定可以和這位女配走近一點，讓人誤會她們，這樣也能除掉男主身邊的小婊砸。
雖然秦清妍還沒展現這一面，但提前防備總沒錯的，程孜玉想著想著，忍不住露出姨母般微笑。
秦清妍忽然一個噴嚏打出，她環抱雙臂：“這鬼天氣，說冷就冷。”
這時，一名威武的男子，站在高樓上窗口邊，用喇叭說道：“靜一靜，所有人排隊接受檢查，為了你們安全著想，只要有受傷的人，將會被留下觀察。”
“男女分開，男左女右，一個個排好隊進帳篷，要是不接受檢查，你們也可以原地待滿24小時，但中間一旦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不會保證你們不受傷。”
許多人規規矩矩分隊。
而因為剛剛的騷亂，有許多人都受了傷，被留下的這些人自然很不甘心，可礙於對方強大的火力，又不敢造次。
“我怎麼辦？”程孜玉見人一個個入帳篷檢查；可自己手臂上的傷卻還沒好，略有些焦急問。
秦清妍聳了聳肩：“還能怎麼辦，你就告訴他們，你是異能者就好。”
程孜玉撓了撓頭，倍感煩躁：“可問題是怎麼說？能聽懂植物和喪屍說話？只有我一人聽懂有什麼用，別人一看就感覺我在胡說八道。”
程孜玉話剛說完，旁邊排隊的一人頓足，他身後的一人還催促了一下，見他沒反應感覺不對勁，他害怕得後退幾步。
可那人身前幾人卻並未察覺，他緩緩抬起頭，鐵青的面色與縮小的瞳孔直勾勾盯著身前一名女生背影，他搖搖晃晃走了兩步，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殘存意識繼續排隊。
他腳步一跛，身軀傾斜，靠在女生後背，鼻尖呼出的冷氣令女生哆嗦一下，她緊緊抱著雙臂，遮掩胸前的一抹風光。
“你……你想幹嘛？”女生心怯卻不敢大聲喧嘩，她耳邊隱約聽見一聲“餓”，她緩慢側頭，眼睛一瞥，看見他的面容青紫，眼白上的雙點正盯著她看。
“啊——”圍欄內頓時一片騷動。
女子想跑，卻已經太遲，她被喪屍緊緊抱著，它很饑渴、很饑餓，微不可察身前的習性促使它一口咬中她的胸撕扯。
“啊！”
女生滿身鮮血，雙腿不斷蹬著。
人們紛紛後撤，給擁擠的圍欄留下了一大片空地，看著女生伸出求救的手；卻無人敢上前救她。
“碰碰！”兩聲槍/響，準確無誤將其全部擊斃，樓上的鄭隊收起搶，冷冷的雙眼不含一絲感情。
士兵進入場內，拖走了屍體後又繼續開始檢查，好似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而這一次，許多人都與其他人保持著距離。
她也意識到，自身實力的重要，如果一直倚靠他人，面前女孩的下場或許就是將來的她。
秦清妍緊了緊雙手：“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還能不能恢復以往的和平。”
顧清漓一歎，並未多言安慰。
“我是異能者。”一名受傷的男子展開手掌，一小撮火焰跳動著。
“出去吧！”士兵見狀立刻放行。
“唉！為什麼我就不是異能者。”周圍的羨慕地看著男子大步離去。
“行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現在是活下來了，可以後呢？如果沒有異能，我們早晚都是一死。”
“放屁，即使沒有異能，老子也會如蟑螂一般頑強活著，哪怕是搖尾乞憐，拚了命，我都會活著。”
“你和我不一樣，你還有家人等著你去找，可我卻什麼也沒，還不如死得乾脆。”
“行了……”
程孜玉聽著他們的對話，不自覺摸了摸口袋裡的照片，她也一樣沒了家人，至於那些莫名其妙突然冒出的親戚，她不去詛咒人家就不錯了。
無意間，她指尖觸碰到了指北針。
程孜玉又想起最初遇見的老奶奶，似乎從那個時候起，她的命運就被一根紅線緊緊牽著，至於牽紅線的另一端估計就是女主了。
程孜玉傷春秋的模樣令顧清漓心疼之餘略感煩悶，她用手肘重重捅了一下她：“別磨磨唧唧的，到你了。”
“哦！”
手臂有些疼，程孜玉揉了揉，倒也沒什麼不滿的心態，她感覺是越來越習慣顧清漓時不時變化的神情。
凶也好，至少她會防備。
如果溫柔了，程孜玉害怕自己再次被推入喪屍口中，那種恐懼彷徨的感覺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感受過，就像書中原女配一樣。
她心頭一跳：“假的，別亂想。”
作者有話要說：顧清漓用水果刀輕輕刮著果醬，一片奶白色的麵包上全是紅燦燦，她遞給程孜玉：親愛的，你先吃！
程孜玉當場嘔吐！
嘻嘻~請吃果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