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吻戲
容姒說的這兩個字大概有催眠的功效，程錦之窩在容姒的懷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容姒的懷裡，程錦之睡得很踏實。容姒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香水的尾調。重生以來，程錦之都不是很有安全感，晚上睡覺也是光怪陸離，前世今生的夢都糅雜在了一起。有時候驚醒，還要喝杯涼水壓壓驚。晚上睡迷糊了，突然腿動彈一下又立馬醒來，四周黑沉沉的，有時候程錦之分不清自己是重生了，還是做了一個上一世的夢。
睡在容姒的懷裡，程錦之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粉色的棉花糖裡，軟綿綿的。她知道自己在做夢，又在夢裡取笑自己，居然夢到粉紅色的棉花糖，這四十多歲的少女心，實在太可怕了。
很快，程錦之感覺後腦杓軟軟的，有一隻手在揉她的後腦杓。從夢境回到賓館的大床上，都是軟軟的，程錦之的眼皮耷拉著，惺忪地睜開眼睛，又在柔軟的懷裡蹭了蹭。
“該去片場了。”
“我想睡覺……”
“我抱你起床？”
“我不想起床……我想睡覺……”
突然地，程錦之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她被容姒抱了起來。嚇得程錦之趕緊摟住了容姒的後頸，瞌睡醒了。“你幹什麼？”
“我抱你去洗漱。”
“我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
“你不是困嗎？”容姒掂了掂程錦之，走了兩步。
“我現在醒了，你放我下來。”容姒這一抱，快把程錦之的少女心都抱出來了。
“真不困了？”
程錦之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可精神了。”
“嗯。”容姒便把程錦之放了下來。
落到平地上，程錦之才鬆了一口氣。容姒太瘦了，她生怕容姒把她這九十多斤砸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容姒比她要高一個頭，體重估計和她差不多，指不定還比她瘦。
程錦之含著牙刷，又看著身邊洗漱的容姒。容姒在給她放熱水溫面膜。
“容姒，你多高啊？”程錦之問道，她記得容姒的官方身高是178cm。和她搭戲的男演員，很多都要穿增高鞋。
“很久沒量了。”容姒說著。“體測是175釐米。”
媽個嘰！大學居然還冒了三釐米！
程錦之洗過臉，容姒便從身後圈著她，給她敷了一張補水面膜。容姒十指修長，輕輕地幫她按壓著臉部的穴位，程錦之覺得舒服，便也靠在容姒的胳膊上。胳膊明明很纖細，卻格外有力量，程錦之靠在上邊覺得很穩。
“容姒，你平時都做什麼鍛煉？”
“一些簡單的鍛煉。”
“我不信，你身上這麼有勁。”
“我從八歲就開始鍛煉了。”
“……”難怪。“不會很枯燥嗎？”
“不會，這是一種休息。”
“……容姒，你沒事的時候，是不是在背八榮八恥？”
跟容姒說話太沒勁了，老幹部似的。程錦之覺得和自己奶奶說話，都比和容姒講話有趣。
容姒沒有說話，她拿掉了程錦之的面膜，又給程錦之做了簡單的按摩。“你衝洗一下，我去給你做早飯。”
和老幹部住在一起，一日三餐真的很固定。程錦之很少吃早飯，原因有三，懶，懶，懶。如果和容姒住在一起，程錦之想自己應該會被喂成一個胖子。衝洗臉的時候，程錦之又覺得自己想法不對，她怎麼會想和容姒住在一起？？
容姒熬了粥，做了點小菜。程錦之覺得容姒應該有強迫症，每次她做完菜，還要擺盤。規規矩矩的擺盤，一點都不活潑，容姒坐上來的時候，程錦之拿了桌上的空碟子，用小菜擺了個微笑臉。
容姒喝牛奶的時候，她把空碟子挪到了容姒的手邊。容姒抿著牛奶，低頭看了空碟子。“不喜歡吃嗎？”
“覺得像什麼？”
容姒放下了手裡的牛奶，她的脣角還沾了點牛奶。看上去有點萌。
脣角的牛奶，程錦之不自覺地看了兩眼。特別是容姒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程錦之覺得自己就像那滴奶，被容姒舔去了心神。
“笑臉吧。”
程錦之耳朵有些燒紅。“為什麼有‘吧’，去掉‘吧’，你每次敷衍我，都要加這個語氣詞。”
容姒已經習慣程錦之的“無理取鬧”了，她又拿起了手裡的牛奶。
剛一拿起，程錦之便放下了杓子。“我要喝。”
“你不是不喜歡？”
“我不喜歡，你就不給我喝嗎？”
容姒便拿起了牛奶瓶，給程錦之裝了一杯。程錦之嘗了嘗，不好喝。每次看容姒喝什麼東西，她都覺得好喝。她捧著玻璃杯，又瞄了瞄容姒手裡的玻璃杯。“我想喝你的。”
為什麼老想喝容姒的？程錦之很快從《女孩圍城》裡找到了答案。
這場戲是吻戲，容姒低頭吻程錦之的時候，程錦之甚至聞到了容姒嘴脣邊的牛奶味。有牛奶味嗎？等容姒的舌頭探進來，程錦之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容姒的後頸。
“哢。”導演喊了一聲。“程小姐，動作。”
這場戲應該是圍城把賈小姐推開，又被賈小姐擁吻，推搡間完成這一幕的吻戲。結果程錦之被容姒這麼一吻，忘記了推開。
完成這一幕以後，容姒的神情立馬從戲裡撤了出來。“你是故意的嗎？”
“啊？”
容姒側了側身，走下了鏡頭。程錦之回頭，看見了高禕，高禕的神情有些複雜。程錦之不太靈光的大腦開始運轉，難道容姒誤以為她把她當成了擋箭牌？啊喂她不知道高禕在後頭啊。程錦之被突然冒出來的高禕氣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看都沒看，直接招了招手，讓DC把她架出去了。
程錦之想跟容姒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從哪裡解釋。容姒看上去也跟沒事人一樣。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照常給她佈菜，給她舀湯。那應該是沒事的吧？沒頭沒腦的程錦之鬆了一口氣。
“週末我要去大千話劇社報道，你有興趣嗎？”程錦之問道，問容姒有點像討好的感覺。
“可以。”
大千話劇社，是大千製片廠的衍生話劇社，奶奶的學生開的。之前程錦之去報道，社長也沒叫程錦之幹什麼，叫她先熟悉話劇的表演形式以及練臺詞。臺詞是最最基本的東西，去的當天就見社長在訓人。“現在的小生小花旦真是‘幸福’，撞上了臺詞還有人配的好年代。”
這兩天，社長見她差不多，叫她出來排戲。這幾天的戲是《女駙馬》，改編自黃梅戲，為了符合當下的價值觀，有較大的改編。縣官父親身陷囹圄，女主馮素珍投狀無門，因緣巧合之下，進京應試，考了頭名狀元。驚豔的才華，在朝堂之上巧退蠻夷來使，被聖上最心愛的公主看上，當了駙馬。後從父親那裡牽出了賢王外應蠻夷，窺伺王位的陰謀。經過一番波折，女主為父親平反，也恢復了女兒身，成了歷代稱讚的女狀元。
程錦之看劇本快要睡著了，這哪裡有趣了，不是新瓶裝舊酒，還是那個味兒嗎？
“陽光底下，哪有新鮮事。”副社長拍了拍手，動員地說道。“用來用去，還是那個梗，讓人眼前一亮的還是你們的表演方式。”
“精神給我打起來，儀態白練了。”副社長又指著前排一男生。“你你，站直了。”
“龔社，我這站直了。”
“站得歪歪扭扭，你這也有粉絲？”
男生立馬憋紅了臉，程錦之探了探頭，咦？這是誰來著？程錦之有印象，喔對，和夏柚搭戲的男主，花容滿城樓？
程錦之這下知道了，這個排練班根本就是業餘班嘛，專供給娛樂圈的明星練手。
“待會考考基本功，兩兩配對去拿編號。”副社長這意思，大概是選角。
“容姒，你和我搭一下吧。”
“我沒接觸過這個。”容姒這還是第一次來話劇社。
“沒事，我也不大會，我們又不是奔著主角去的。演點小花小草……”
“說什麼。”這時吳譯老師走了過來，正好聽到程錦之“安撫”容姒，他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程錦之的腦袋。“平時不是挺愛出風頭的嗎你？出息。”
“老師，你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怎麼說話的，老師是這裡的武術指導。”
“老師好。”相比較程錦之，容姒就規矩多了，立馬便向老師問好了。
“容姒是吧？”吳譯立馬就認出了容姒。“我們學校的大一生，我見過你的軍訓表演，很不錯。”
“吳老師，您的武術指導課我上過，我很喜歡您的課。”
“嗯，我就喜歡你這種態度端正的學生。能成大器。”
程錦之聽得心裡翻起了白眼，敢情是在話劇社，開始表演起師生情了。
“容同學，你真的要和程錦之配對嗎？我怕……”說到後面，吳譯又說道。
“老師，你說什麼呢？敢情我一學姐還能拖學妹的後腿？”程錦之插嘴了。
“你自己也知道？”
“……”壞人！都是壞人！
“不是。”容姒看了一眼程錦之。“學姐還是有專業素質的。”
作者有話要說：
被扛走的高禕：然而我又做錯了什麼？我也不想的，是寫手都是寫手！我認為啊……
藏獒：閉嘴
高禕：……（有沒有天理了？女主就了不起啊？正文嘚瑟就算了，小劇場還要管我？我就要說我就要說我還要說一大段哼）
金主：……寫手出來，你是智障嗎？打了括號我們就看不到了是嗎？
寫手：……（#我有一百零八種劈叉的方式搶鏡#）
在容姒的懷裡，程錦之睡得很踏實。容姒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香水的尾調。重生以來，程錦之都不是很有安全感，晚上睡覺也是光怪陸離，前世今生的夢都糅雜在了一起。有時候驚醒，還要喝杯涼水壓壓驚。晚上睡迷糊了，突然腿動彈一下又立馬醒來，四周黑沉沉的，有時候程錦之分不清自己是重生了，還是做了一個上一世的夢。
睡在容姒的懷裡，程錦之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粉色的棉花糖裡，軟綿綿的。她知道自己在做夢，又在夢裡取笑自己，居然夢到粉紅色的棉花糖，這四十多歲的少女心，實在太可怕了。
很快，程錦之感覺後腦杓軟軟的，有一隻手在揉她的後腦杓。從夢境回到賓館的大床上，都是軟軟的，程錦之的眼皮耷拉著，惺忪地睜開眼睛，又在柔軟的懷裡蹭了蹭。
“該去片場了。”
“我想睡覺……”
“我抱你起床？”
“我不想起床……我想睡覺……”
突然地，程錦之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她被容姒抱了起來。嚇得程錦之趕緊摟住了容姒的後頸，瞌睡醒了。“你幹什麼？”
“我抱你去洗漱。”
“我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
“你不是困嗎？”容姒掂了掂程錦之，走了兩步。
“我現在醒了，你放我下來。”容姒這一抱，快把程錦之的少女心都抱出來了。
“真不困了？”
程錦之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可精神了。”
“嗯。”容姒便把程錦之放了下來。
落到平地上，程錦之才鬆了一口氣。容姒太瘦了，她生怕容姒把她這九十多斤砸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容姒比她要高一個頭，體重估計和她差不多，指不定還比她瘦。
程錦之含著牙刷，又看著身邊洗漱的容姒。容姒在給她放熱水溫面膜。
“容姒，你多高啊？”程錦之問道，她記得容姒的官方身高是178cm。和她搭戲的男演員，很多都要穿增高鞋。
“很久沒量了。”容姒說著。“體測是175釐米。”
程錦之洗過臉，容姒便從身後圈著她，給她敷了一張補水面膜。容姒十指修長，輕輕地幫她按壓著臉部的穴位，程錦之覺得舒服，便也靠在容姒的胳膊上。胳膊明明很纖細，卻格外有力量，程錦之靠在上邊覺得很穩。
“容姒，你平時都做什麼鍛煉？”
“一些簡單的鍛煉。”
“我不信，你身上這麼有勁。”
“我從八歲就開始鍛煉了。”
“……”難怪。“不會很枯燥嗎？”
“不會，這是一種休息。”
“……容姒，你沒事的時候，是不是在背八榮八恥？”
跟容姒說話太沒勁了，老幹部似的。程錦之覺得和自己奶奶說話，都比和容姒講話有趣。
容姒沒有說話，她拿掉了程錦之的面膜，又給程錦之做了簡單的按摩。“你衝洗一下，我去給你做早飯。”
和老幹部住在一起，一日三餐真的很固定。程錦之很少吃早飯，原因有三，懶，懶，懶。如果和容姒住在一起，程錦之想自己應該會被喂成一個胖子。衝洗臉的時候，程錦之又覺得自己想法不對，她怎麼會想和容姒住在一起？？
容姒熬了粥，做了點小菜。程錦之覺得容姒應該有強迫症，每次她做完菜，還要擺盤。規規矩矩的擺盤，一點都不活潑，容姒坐上來的時候，程錦之拿了桌上的空碟子，用小菜擺了個微笑臉。
容姒喝牛奶的時候，她把空碟子挪到了容姒的手邊。容姒抿著牛奶，低頭看了空碟子。“不喜歡吃嗎？”
“覺得像什麼？”
容姒放下了手裡的牛奶，她的脣角還沾了點牛奶。看上去有點萌。
脣角的牛奶，程錦之不自覺地看了兩眼。特別是容姒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程錦之覺得自己就像那滴奶，被容姒舔去了心神。
“笑臉吧。”
程錦之耳朵有些燒紅。“為什麼有‘吧’，去掉‘吧’，你每次敷衍我，都要加這個語氣詞。”
容姒已經習慣程錦之的“無理取鬧”了，她又拿起了手裡的牛奶。
剛一拿起，程錦之便放下了杓子。“我要喝。”
“你不是不喜歡？”
“我不喜歡，你就不給我喝嗎？”
容姒便拿起了牛奶瓶，給程錦之裝了一杯。程錦之嘗了嘗，不好喝。每次看容姒喝什麼東西，她都覺得好喝。她捧著玻璃杯，又瞄了瞄容姒手裡的玻璃杯。“我想喝你的。”
為什麼老想喝容姒的？程錦之很快從《女孩圍城》裡找到了答案。
這場戲是吻戲，容姒低頭吻程錦之的時候，程錦之甚至聞到了容姒嘴脣邊的牛奶味。有牛奶味嗎？等容姒的舌頭探進來，程錦之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容姒的後頸。
“哢。”導演喊了一聲。“程小姐，動作。”
這場戲應該是圍城把賈小姐推開，又被賈小姐擁吻，推搡間完成這一幕的吻戲。結果程錦之被容姒這麼一吻，忘記了推開。
完成這一幕以後，容姒的神情立馬從戲裡撤了出來。“你是故意的嗎？”
“啊？”
容姒側了側身，走下了鏡頭。程錦之回頭，看見了高禕，高禕的神情有些複雜。程錦之不太靈光的大腦開始運轉，難道容姒誤以為她把她當成了擋箭牌？啊喂她不知道高禕在後頭啊。程錦之被突然冒出來的高禕氣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看都沒看，直接招了招手，讓DC把她架出去了。
程錦之想跟容姒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從哪裡解釋。容姒看上去也跟沒事人一樣。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照常給她佈菜，給她舀湯。那應該是沒事的吧？沒頭沒腦的程錦之鬆了一口氣。
“週末我要去大千話劇社報道，你有興趣嗎？”程錦之問道，問容姒有點像討好的感覺。
“可以。”
大千話劇社，是大千製片廠的衍生話劇社，奶奶的學生開的。之前程錦之去報道，社長也沒叫程錦之幹什麼，叫她先熟悉話劇的表演形式以及練臺詞。臺詞是最最基本的東西，去的當天就見社長在訓人。“現在的小生小花旦真是‘幸福’，撞上了臺詞還有人配的好年代。”
這兩天，社長見她差不多，叫她出來排戲。這幾天的戲是《女駙馬》，改編自黃梅戲，為了符合當下的價值觀，有較大的改編。縣官父親身陷囹圄，女主馮素珍投狀無門，因緣巧合之下，進京應試，考了頭名狀元。驚豔的才華，在朝堂之上巧退蠻夷來使，被聖上最心愛的公主看上，當了駙馬。後從父親那裡牽出了賢王外應蠻夷，窺伺王位的陰謀。經過一番波折，女主為父親平反，也恢復了女兒身，成了歷代稱讚的女狀元。
程錦之看劇本快要睡著了，這哪裡有趣了，不是新瓶裝舊酒，還是那個味兒嗎？
“陽光底下，哪有新鮮事。”副社長拍了拍手，動員地說道。“用來用去，還是那個梗，讓人眼前一亮的還是你們的表演方式。”
“精神給我打起來，儀態白練了。”副社長又指著前排一男生。“你你，站直了。”
“龔社，我這站直了。”
男生立馬憋紅了臉，程錦之探了探頭，咦？這是誰來著？程錦之有印象，喔對，和夏柚搭戲的男主，花容滿城樓？
程錦之這下知道了，這個排練班根本就是業餘班嘛，專供給娛樂圈的明星練手。
“待會考考基本功，兩兩配對去拿編號。”副社長這意思，大概是選角。
“容姒，你和我搭一下吧。”
“我沒接觸過這個。”容姒這還是第一次來話劇社。
“沒事，我也不大會，我們又不是奔著主角去的。演點小花小草……”
“說什麼。”這時吳譯老師走了過來，正好聽到程錦之“安撫”容姒，他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程錦之的腦袋。“平時不是挺愛出風頭的嗎你？出息。”
“老師，你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怎麼說話的，老師是這裡的武術指導。”
“老師好。”相比較程錦之，容姒就規矩多了，立馬便向老師問好了。
“容姒是吧？”吳譯立馬就認出了容姒。“我們學校的大一生，我見過你的軍訓表演，很不錯。”
“吳老師，您的武術指導課我上過，我很喜歡您的課。”
“嗯，我就喜歡你這種態度端正的學生。能成大器。”
程錦之聽得心裡翻起了白眼，敢情是在話劇社，開始表演起師生情了。
“容同學，你真的要和程錦之配對嗎？我怕……”說到後面，吳譯又說道。
“老師，你說什麼呢？敢情我一學姐還能拖學妹的後腿？”程錦之插嘴了。
“你自己也知道？”
“……”壞人！都是壞人！
“不是。”容姒看了一眼程錦之。“學姐還是有專業素質的。”
作者有話要說：
被扛走的高禕：然而我又做錯了什麼？我也不想的，是寫手都是寫手！我認為啊……
藏獒：閉嘴
高禕：……（有沒有天理了？女主就了不起啊？正文嘚瑟就算了，小劇場還要管我？我就要說我就要說我還要說一大段哼）
金主：……寫手出來，你是智障嗎？打了括號我們就看不到了是嗎？
寫手：……（#我有一百零八種劈叉的方式搶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