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初秋的夜晚對越凌天來說並不漫長,特別是做快樂的事的時候,反而顯得短暫。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太陽光,青磚別墅二樓的新房裡依然陰暗仿如深夜。
許銳正趴在床上昏睡,墨黑的短髮散落在水紅的枕頭上,他身上蓋著龍鳳呈祥的大紅被子,肚子下墊著鴛鴦交頸的枕頭。
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後頸處有兩個淡淡的牙印,不深,卻像是兩個印記.他白晰柔滑的側臉緊貼在水紅的綢緞上,越發顯得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的溫潤。
越凌天躺在一邊撐著頭看著他那睡得一塌糊塗的小妻子,眼裡閃過一絲疼惜和寵溺。
昨晚顧及著許銳的初次和他太過孱弱的身體,越凌天本來想節制著只做一次.但沒想到他的小妻子那裡竟然天賦異稟,給許銳上完藥後,他哼哼唧唧一番.等他洗完澡出來檢查時,竟然開始退紅消腫了。
說不驚訝是假的,越凌天趁著許銳昏睡,他還擴張並把手指伸進去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不但沒有受傷,而且感覺更有彈性。
越凌天也沒虧待自己,既然許銳沒受傷,而且過程也很享受,那就一起再做讓兩人都快樂舒服的事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有的是精力,而他的小妻子也承受得他的索求,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整個晚上兩人都『啪啪啪』,徹底地貫徹珍惜古人所言的「每一寸光陰」.直到今天早上,越凌天給許銳喝了特製的營養粥後,才讓他安穩地睡覺。
手指輕輕撫過許銳眼睛底下那片青色,低頭在他頭頂上親了一下,越凌天就起來輕輕走出房間。
牆上的古董鐘已經指向下午兩點四十五分,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帶許銳去四合院了。
這時越凌天手腕上電子儀響了一下,是姆父.越凌天點開全息,只見波光投映在空中,慢慢形成了季軒坐在椅子上的影像。
「爹爹。」
「小天,你和小銳今天還回來吃晚飯嗎?」
「小銳還有睡覺。」
「新婚燕爾我也不好說你,但就小銳那小身板,你也別太折騰了。」
「放心,他沒事。」
「嗯,你奶奶說明天是小銳三朝回門的日子,你們最好選擇上午過去,日落之前就回來。」
「好。」
「你二叔送了一批營養補劑過來,你這兩天過來拿,給小銳補補身子。」
「好。」
「那就這樣。」季軒笑:「不打擾你們了。」
「爹爹再見。」
越凌天關掉全息,明天就是許銳三朝回門的日子了。但許銳之前說李文哲想等許銳風風光光回門後就向許和勝提出離婚……
既然要離婚,其實不必等回門之後。
越凌天走進書房,點開通訊簿,給李文哲發了個信息過去。
半個小時後,越凌天走出書房,竟然見到越加大管家站在書房門口等著。
越加在越凌天出現時立刻躬身行禮:「大少爺,老夫人叫我送營養劑過來。」
越凌天看了一眼立在一邊的越信,嗯了一聲,說:「越信應該主動過去取,你就不用跑過來了。」
「是,謝謝大少爺。」
躺著也中槍啊!越信二管家人躬身站著淚流滿面,他真的很想念四合院。他真的很怕大少爺!
這時睡房裡傳出響聲,越凌天凝神仔細一聽,不由笑了,小寶貝這是罵他了,而且中足十足,好像恢復得不錯……
越凌天的笑容嚇得越大管家和越二管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被主人掃了一眼後,忙找個藉口滾回一樓.有大少爺在,二樓是禁地啊!
越凌天微笑著向睡房走去,剛想推開門,卻發現門已被鎖.眉毛一挑,越凌天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只見他手腕轉了一下,也不知他做了什麼動作,門就被他輕輕地推開了。
抬頭一看,越凌天差點噴出兩行鼻血。
只見他的新婚妻子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翹起渾圓白晰的小屁股.此時他正伸長了手臂,醮著藥膏的中指顫顫地要伸向身後的那個越凌天昨晚進出無數次的地方。
由於太過專注要做的事情,許銳並沒有發現越凌天已經進來了.這也怪越凌天走路沒聲沒息,還常常隱藏自己的氣息。
越凌天盯著這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無聲無息地飄到床邊坐下:「寶貝,這種事應該讓為夫來做。為夫很願意為夫人效勞的。」
「啊~」許銳慘叫一聲倒在床上,慌亂地抓起被子往身邊蓋:「你怎麼進來了?」
「走進來啊。」越凌天輕鬆地扒開被子,一手按在許銳腰椎,許銳就被釘在床上了。
許銳極力扭動掙扎:「放手,快放手。」
「不放.」越凌天一口回絕。
他目光炙熱地盯著許銳纖瘦白皙的身體,上面還有些他昨天不小心留下的青紫印子.越凌天伸出手指撫過那些印子,若有若無,有意無意地掃過許銳的敏感地帶,引起這具昨天才剛剛被開拓青澀卻敏感的身體輕輕顫慄。
許銳有點怕了:「你不許禽獸!」
「這不叫禽獸,叫做愛。」
許銳嘴脣囉嗦,只得服軟:「凌天,我很累。」
越凌天一邊伸手解開自己衣服釦子一邊輕聲說:「累就不要動了,乖。」
許銳聽了稍稍放心,果然安靜趴著不動。
突然身上一重,越凌天就壓了下來,肌膚相貼,許銳知道被騙了!
MD,越禽獸!許銳大力捶了一下床:「滾下去,我說我累了!累了!」
「乖,寶貝,」越凌天吮吸著已經暴躁起來的愛人的耳垂,撫慰道:「累了就躺著不要動,一切交給我吧。」
交給你還不是被吃到連渣都不剩?
許銳撐著手臂想起來,可惜兩人的體格不是一個水平的.越凌天一個手指頭按一下,許銳又趴了下去。
MD!越禽獸你等著,等我變強了,一定把你壓千次壓萬次!
但現在…..反抗無力,那就含淚享受吧。
許銳的腰再次被抬高,一坨冰涼的藥膏塗了上去,許銳不由打了個冷顫。
「寶貝,你這裡真是個利器。」越凌天一邊伸進手指擴張一邊讚歎:「抹了藥就退紅消腫了,還變得更水嫩更有彈性。」
許銳聽了不由青筋暴起,他知道這是因為他自小練的那套氣功帶來的功效。
以前這套氣功是給譚小樂舒緩心臟的負荷用的,是為保住他那一口氣。來到這個世界後,許銳發現運起這套氣功能令身體自愈,身體哪裡受傷了,哪裡疼痛了,只要運功,那股氣息就會自動往哪裡治療。
昨晚上許銳第一次被捅了,不適加上痛楚,許銳趴在床上就無意識地念起口訣運氣功了。迷迷糊糊中,火辣辣的後面舒緩了不少。
誰知道身上這個不知節制的禽獸,每次等他舒服了想睡了,就捅一次;再練,再捅!MD,無休無止,還敢說他是利器!利你妹!
沒想到他穿來這個未來世界,不但開不了金手指還慘變文盲.唯一有用的氣功卻在這方面發揮作用。
媽呀!許銳想捶地痛哭!
「寶貝,再來一次!」
「不行!」
「我已經決定了!」
「…….」
許銳反抗無效,默默豎起中指:你妹!
許府,李文哲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夕陽西下萬物仿如鍍了一層淡金的景觀,不由輕輕地笑了。
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李文哲本來只是想分許和勝一半家產,把屬於小銳的那一份也爭回來,那都是他們父子應得的。但越凌天的一番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越凌天說岳母我答應過小銳要保障你的安全。
越凌天說岳母你要離婚不必去環遊太空來避開許和勝糾纏,你如果在我們回門那天當著所有的親戚面前向許和勝提出,這樣大家都可以見證了。
越凌天說岳母你知道許和勝參與了不正當的生意,也認識了一些黑道人物,要是你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也幹得出來。在外層空間很難防範,你不如就留在地球吧,我們越家會保護你。
越凌天說岳母你耐心等等,許和勝犯了商業罪,但如果現在揭發他,他部分財產就要凍結充公了,你就可能取不回那些你曾經辛苦拚搏下來的錢。不如就讓他遙逍一年吧,等岳母你拿到了錢再去檢舉他,送他進監牢裡享受幾年。
越凌天還說岳母你以後有什麼困難其實可以和我姆父談談……
「小銳啊,你真的找個了好夫婿。」李文哲欣慰地笑了,他轉動了一下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然後脫了下來。
這枚婚戒只是一隻很普通白金戒指,當初許和勝向他求婚時還說:平實的戒指,平實的婚姻,平實的幸福。
真是諷刺!
說什麼平實的戒指呢,是捨不得買鑽戒吧?看看小銳的婚禮,如果真愛那個人,自己又有那個能力,誰會說什麼『平實的戒指』,『平實的婚姻』?
李文哲自嘲地笑笑,把戒指放在首飾盒裡。
既然決定明天在小銳和越凌天回門時當著所有人的面向許和勝提出離婚,那就得通知父親和姆父過來,還有他委託的律師黃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