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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纖細蒼白的手按在赤/裸厚實的胸膛上,拉長的尾音,微微上翹,又像命令又似在撒嬌。
神祈把頭埋在男人的肩窩蹭了蹭,像貓一樣。
“唔……”擎天悶哼,頭向後仰,脖頸上是艷紅的抓痕。
“阿祈……別這樣。”
被拒絕的人完全沒有露出任何不滿或者說是毫不在意,摒棄了一直在眾人面前彬彬有禮的面孔,微微地扭頭對男人露出一個妖/冶/誘/惑的笑容。
他真的很喜歡這寬闊的胸膛和堅實的臂膀,讓他如此安心。
……
第一次有人這樣待他,把他捧在手心、含在嘴裡,放在心尖尖上,如此赤誠,讓他沉迷也惶恐。
你知道我是誰嗎,是個怎樣的人,經歷過多麼深的黑暗,踏過多少汙濁的血肉……你什麼都不知道卻敢如此待我,如此溫柔。
今日娉婷的話他不是沒有感觸,他對自己,對這個溫暖的男人有點生氣,有點發瘋。
……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只是一如往常幫阿祈沐浴洗漱,然後到床上準備休息,可為什麼接下來會是這種神展開。
被扒掉浴袍,光溜溜滾做一團神馬的,對於他這個老處男來說真的壓力好大。
像死魚一樣平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會,阿祈會不會覺得我弱爆了?擎天很憂鬱,又覺得對方技術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弄得他有點疼,他對接下來的發展很是擔憂。
(野獸的大腦迴路……)
……
“乖。”雖然是自己撩/撥人的,也想著兩人該進一步,把對方抓得更緊一點,但還是覺得慢慢來比較好。
神祈埋頭工作。
聽到對方鼻音變得更重了一些,呼出的氣息愈發燙人,神祈知道對方快到臨界點,偷偷鬆了口氣,酸軟的手加快動作。
!?
我不想這樣出來。”
那你想哪樣!
臉被擎天凌峰有些鬍渣的臉頰蹭得有些細微地刺痛,身體卻好似更加歡喜般地更緊地貼進擎天的懷裡,發現自己的主控地位被剝奪的神祈用力咬了咬對方的肩膀。
看著神祈生動好看的眉眼,擎天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壓下身體裡的慾/動,摸摸剛才戳過的地方,哀求道:“我想要這個。”
“……你會嗎?”
“不會QAQ”
=============以上乃28章的拉燈版======================= =======
當——
清亮悠長的鐘吟聲,在廣場上空,迴盪而起。飛鳥帶來天邊的晨輝,突破雲層的束縛,盤旋在蔚藍晴空。
學院之中,今日最為擁擠與熱鬧的場所,無須而問,自然是那巨大的比鬥廣場。雖然現在天色還尚早,觀看席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其中包括受邀的各大家族,黑壓壓的人頭,一直蔓延到視線的盡頭。
廣場入口處只剩下小貓三兩隻,白寧休來的晚,倒避開了最擁堵的時段。
“跟我來吧。”白寧休目光掃視了一圈,對著夜朝戈說了一聲,沒從正門走,而是掉頭對著廣場的另外一旁行去。
轉過一個彎,不起眼的角落有著一個偏門,偏門之外,有兩名帶著袖章的院生守在那。向兩人點點頭,白寧休領著夜朝戈直接走了進去,那兩名院生自是清楚來者的身份,不曾阻攔。
前走了一段距離,視線忽然明亮了起來,夜朝戈抬眼望瞭望,卻是發現這條路直接連至休息大廳,每個學院都有專門的休息室,不過大廳是共用的。白薇雅以及本院其他參賽者,早已來到。此時,這群年輕人,正互相間笑談著,氣氛很是輕鬆。
畢竟是連冠學院,幾分穩重還是有的。
“我就說吧,他們會是最遲的。”白薇雅看到兩人,大笑拍拍旁邊人的肩,“小葉子願賭服輸啊。”
葉琥跺腳:“會長你害慘我啦。”一個月的等雪軒的早餐,單是排隊就要半個小時。
白寧休一愣,旋即無奈搖頭:“你哪次打賭贏過薇雅的,老是不記教訓。”
隨著白寧休的進入,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變得安靜了一些,一道道充斥著各種隱晦情感的目光,停留在前者身上。
依舊是一身執法會黑底金邊制服,可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一人敢小覷這青年。這屆五行學院的領導者,一名低年級生沒有超強實力是做不到這個位置的。單是年紀就讓其他學院參賽者疑惑又警惕。
是心理戰還是別的?
這個時候,跟在白寧休身後的冰冷青年反倒是被忽略了。
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變成聲調降低了許多的談論裡的主角,白寧休向前日見過的幾名學院領頭隨意地點了點頭,放眼掃視一圈,他注意到東馴學院那裡的輪椅男子竟是不在了。
挑挑眉,這倒出乎他的預料。抬起頭,樓道那邊,莫長空等一干學院高層,正緩步下來。東馴學院的領隊老師也在那邊,白寧休走上前,一副關心模樣。
得到的回答也是奇詭,對方支支吾吾,憨厚臉紅成一片。“他、他今日身體不好,大約這兩、呃,三日都好不起來。”
見對方一副緊張的快要窒息模樣,白寧休也不好多問,便好意推薦起學院裡治療系能手。
“多、多謝小白會長,他很快就會好的。”對方卻是拒絕了,眼神漂移,閃爍不定。
那輪椅男子應是他們學院的主力罷,竟是不急的樣子,莫非另有隱情?還是他猜錯了,預言聖書,不是那個人?
擎天看著離開的人內心冒汗,蜜色脖頸上還有未消去的抓痕,即使束高領子也不能完全遮掩。昨日他是昏了頭,一心只想著進去。想到阿祈此刻還綿軟無力的躺在床上,他後悔的要命。可那最後的無聲順從,又讓他甜蜜的不得了。
莫長空斜眼睨著突然放空傻笑的好友,嘆氣,只覺得對方又呆傻了幾分。
白寧休和夜朝戈對視,眼中具是疑惑。
“算了,見招拆招吧。”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暫時猜不到對方的打算,白寧休平靜地聳了聳肩,也不再想,總歸那個千面紅衣還在那。
娉婷也是鬱悶,粗略地算了下時間,聖書卻還是沒有出現,俏臉略微有些陰沉,莫非被放鴿子了?
也罷,她一個人也是可以的。
在原地咬牙切齒地詛咒了那個沒有出現的人一番後,娉婷打定主意,神色愈發淡定起來。
不知道敵人(同伴)已經被神奇KO的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