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爭鋒相對,下(H)
林圖的大腦在方所一次孟浪過一次的抽送中混沌起來。
她覺得自己幾乎已經上天了,無法用言語表述的快感如雲層般籠罩著她,將她托起,接連不斷的推向更高處。
「嗚嗚唔」
她被重新正面朝下壓在床上,雙手不耐的揪緊了已經淩亂不堪的床單。
方所抬高了她一條腿,雙腿夾住她另一條,皮膚緊貼著皮膚,滑膩又快速的不斷進出著她的小穴。
「要去了呃、啊我不行了」
她的十指完全都陷在床單裡頭,骨節因滅頂的快感而突起來。
方所喘著氣,降低了自己在她不斷收緊的小穴中抽送的頻率。這感覺太致命了,哪怕他無數次在死亡邊緣徘徊體悟,也難及今日與她共赴雲雨這剎那的靈魂戰慄。
林圖再一次丟了身子,比方所遜色太多的體力已然讓她無法再承受後者的撞擊。
「嗚不要了我不要了快給我射進來」
她的子宮饑渴的收縮著,酸軟難耐的腰在自後側撞擊進來的肉棒的作用下只能貼著方所堅實的腹部,一下下在床單上摩擦著。
雨露般的汗珠自她白晰的身體上滾落,方所的呼吸噴灑在她赤裸的頸間,引得她揚起頭顱,痛苦又快樂的大口喘息著。
方所扣著她的手,一同放在她不斷起伏著的小腹之上。
他頂進去時,撞擊的力道幾乎清晰可感的透過她酥麻的子宮傳遞過來,甚至,他都懷疑再繼續下去,她的腹部會顯現出他肉棒的形狀。
「給我啊,嗯呀,唔」
林圖的眼角溢出了淚來,方所握著她的手重新自後方托起她的乳房,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擊,帶動著她胸口的兩團乳肉上下擺動著。
「唔嗯,啾哈」
林圖扭過頭去,尋找著男人的脣瓣。
方所鬆開她,重新將她壓在身下,迎合上她的吻,略顯笨拙的學著她的模式將舌頭送過去,感受著她的索取。
「嗯、嗯嗯唔啊哈」
林圖招架不住在她身上律動著的男人的熱情。
靈舌隻象徵性的在他口腔裡被纏著吮吻了幾下便敗下陣來,轉為被動的閃避著在他密不透風的吻裡嬌吟。
方所的額角也滾落下豆大的汗珠來。
他用力的吮吸著林圖不斷後撤的舌頭,甜、滑、軟,比他之前品嘗過的任何美食都要來得香滑可口。被她一直吞吐著的肉棒像是在充滿了溫泉的口腔中被用力吞嚥著。
「哈」
方所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背離了理智,失去掌控。緊綳著的大腿肌肉上全是自她體內隨著抽插噴濺出來的淫液,被徹底打濕的囊袋開始抽搐般的收緊,積蓄著精液,源源不斷的送往直抵她甬道深處的肉棒出口。
「呃啊」
「啊、呀啊」
方所的初精射出來的時候,林圖敏感的子宮像是感覺到了有力的拍打。滾燙而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伴隨著他在她體內跳動著的肉莖的抽搐而噴射進她的花壺之內。
她顫抖著失神般在沾滿了淫液的大床上享受著男人的賜予。
越過他緊綳著的肩膀,透明穹頂外,星空彷彿觸手可及,明亮又溫柔。
「唔嗯」
方所疲軟了的肉棒自她的穴裡抽了出來。
裝不下的白灼伴隨著林圖高潮過後的餘韻,一點點被她恢復如初的甬道給排洩出體外。
方所沉默了片刻,長指已經循著白灼溢出來的地方,分開她嬌嫩如嬰兒般的淡粉色的陰花。
乾淨、狹窄,幷攏後甚至連他的手指都容不下的粉縫在渾濁的精液的襯託下散發出致命的淫靡誘惑。
他遲疑的重新將身體覆蓋上林圖的。
髮絲微亂的林圖正無神的看著夜空,胸口起伏著恢復著體力。
方所的臉靠近,溫柔的吻上了她殷紅的嘴脣。
林圖的眼睛閉起來,只是一個清淺的吻。
淺嘗輒止,溫柔體貼。
施吻之人腦海中那些紛繁的淩亂的思緒像是想要藉由這樣的動作在她身上尋找到答案一般。
「呃嗯」
林圖體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望再度在藥物的作用下捲土重來。
她主動啃上了方所的脣瓣,明明身體已經虛弱得無法站立,纖長的手臂還是再一次攬住他,分開自己的雙腿,纏上他的腰身。
「」
方所回應了她的吻。
手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外圍,溫柔的將她盤上來的玉腿卸下來,抽過一旁的枕頭,墊在她身下。
「好了別急馬上就給你」
他的確是失控了。
明知眼下最好的辦法是把她綁在一邊強制讓她忍耐空虛好好休息,可,品嘗過極端甜美的大腦私心想要配合著再來一輪。
不能以將她送上高潮為目標,而是要盡可能的延緩她的高潮。
他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清明的大腦看著身下毫無羞恥心般蹬著自己雙腿的林圖露出一個縱容又無可奈何的笑容。
「先給你」
方所將還未完全充血的慾望毫無保留的交到了林圖手中。
溫熱的小手在感知到觸碰自己的正是她想要的東西時,已急不可耐的輕輕握住他的長莖,自上而下溫柔的來回擼動著。
「嗯、嗯」
林圖努力撐起來身子,循著方所肉棒的味道湊過頭去。
還不等方所反應過來,臉頰泛著潮紅的小臉已經張開那雙柔軟的櫻脣,以舌頭為底包裹住牙齒,將他的肉棒徹底吞了下去。
「呃啊、」
跟插進她小穴裡的感覺不同。
方所的背脊通電般湧起了別樣的快感。
她的臉貼著他狼藉的大腿跟,如絲的長髮在他的皮膚上胡亂的騷刮著。
頑皮的手掌一邊緊貼著他的大腿內測,另一邊卻捉住他下邊墜著的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伴隨著口腔裡吮吸摩擦的動作而來回褻玩著。
「呃,林圖啊林圖」
方所雙腿一軟,單掌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跪坐在大床之上。
林圖配合著他的姿勢,也趴跪在他胯間。如桃子般圓潤的小屁股翹起來,雙乳懸在胸前,亮晶晶的唾液因為她饑渴的吮吸而不斷溢出脣角,被她的軟脣夾住的肉棒在這樣的舔弄中腫脹、變硬,以至於將她的小嘴都塞得滿滿當當,再也吞不下去更多部分。
「唔嗯插進來」
林圖勉強的吐出方所的慾望,攀著他的肩膀重新抬高了自己的身子。
緊貼著他前胸的是她乳尖已經完全硬挺了的一對白兔。
方所單手捉著自己的慾望,借著唾液和她體內的愛液在她的水縫外圍磨蹭了幾下。
林圖下脣緊咬的小嘴裡已經溢出酥軟的呻吟聲,柳條般柔韌的腰肢追逐著他的動作,像是在催促他早些將自己的慾望重新深埋進她體內。
「這一次不許再擅自高潮啊」
方所惡魔般在林圖耳邊囑咐。林圖哪裡聽得進去他究竟在說些什麼,隻不住的點頭,表示任何。
「給我快給我」
堅硬的龜頭再度撐開她柔軟的穴口,碩大的蟒首擠進窄小的甬道。
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
林圖被整個兒貫穿,癱軟在方所的懷中,顫抖著兀自洩了身子。
「小騙子」
方所平復了一下呼吸,捉著她的柔荑替自己擦去了臉頰上的汗滴。
他托起她的身子,自床上下來。忽然雙腳懸空的林圖下意識的抱住他,夾緊了深埋進她體內的那根肉棒。
「嗯不要走」
「不走」
方所看一眼已經沒處著眼的淩亂大床,只得認命的撿起自己的襯衣將身上的林圖簡單的包裹起來。
室外泳池的頂棚已經重新合上,溫度適宜的暖氣重新取代了深冬凜冽的寒意。
方所抱著她推開通往泳池的門,掛在他身上樹袋熊一般的林圖已經開始自力更生,享受起他插進去的那根肉棒。
方所抱著她,自池邊慢慢的沉進了水中。
常年恆溫的泳池沒過兩人滾燙的身子,激得完全迷失的林圖一個趔趄,哆嗦著抱緊了方所的背脊,也夾緊了他的肉莖。
方所將她身上的濕衣解開,把她壓在池壁上頭。
被咬緊了的肉棒緩緩抽出來,又重重的頂進去。
「咿呀」
林圖的身子在他和泳池壁之間劇烈的顫抖著,可是被帶進去的池水延緩了她的饑渴,也冰鎮住了她的神經,意料之中的高潮幷沒有降臨,反倒只是讓她的甬道變得更為窄小致命。
「嗯、嗯」
林圖敏感的身子終於穩定下來。
她絢爛又閃爍的眸子裡茫然的印著方所在夜色下逼近的俊臉。
男人再度吻住了她,寬厚的舌頭描摹著她小巧精緻的櫻脣。
她的乳頭被方所捏在了指尖,被輕輕拈弄的櫻桃尖兒針刺一般的微疼著,可疼痛過後,她的身體深處又湧起一股更強烈的慾望,想要貼在她身上的男人再更用力一些。
方所的手掌托起她的雙乳底部,粗糙的掌心擠壓著她嬌嫩的乳肉,被捏弄的乳房滿足的在水中漾出一圈圈的波紋,緊接著又被男人滾燙的身子給貼住了,壓在他和池壁之間,隨著他抽送的動作而不斷的擠壓著他的胸口。
「嗯、啊啊」
被水流延緩了的抽送剛剛好滿足她體內的空虛,林圖舒服的抱住眼前的男人,感受他的吻溫柔的落在自己的肩頸。
吻。
很多很多的吻。
方所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慢慢化解著林圖體內過剩的性衝動。
他吻她吻的越多,便越無法自拔的沉溺於她的吻之中。
當兩人雙脣相接時,他平日裡因高速運轉而劇痛的大腦像是泡在了溫泉水中,舒服的令他昏昏欲睡。
與死神擦肩的極限運動能令他的神經高度清醒,而沉溺於床笫之歡的感覺能讓快要到極限的他享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
他拉著林圖的身子一起沉到水中。
忽然喪失了空氣的林圖驚恐的睜開眼,手足無措的重新被蓄謀已久的方所給吻住了。
「咕嘟嘟」
自男人脣間渡過來的氧氣讓林圖比他所期望的更迫切的需求著他,兩人交尾的地方好似天生就應當如此。
在深邃的泳池池底,方所像是找尋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東西。
他的雙腳踏在泳池底部,微微用力,在氧氣快要耗盡之前帶著林圖快速上浮,浮出水面。
「哈呼」
劇烈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林圖懵懂的感覺著身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
「我想射進去」
方所將她重新壓在池邊,咬著她的耳朵宣佈。
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想要填滿她的身體。想要證明從今往後她就是獨屬他的所有物。
佔有慾,還有足以摧毀理智的嫉妒心理。
方所把腦海中林圖作為林起未婚妻身份的信息全部絞碎。
她五次三番的招惹過來,如果用他的大腦無法運算出理由,那一定就是所謂上天的旨意。
殺毒器對她無效,防火墻也對她無效。
那她便是與生俱來就應當與他共存的那一種病毒。
「嗯、嗯、唔、嗯」
忽然變快了的抽送頻率讓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林圖又重新被點燃了熱情。
方所正縱情自己享受著身下人無以倫比的契合和熱情,裡間的門禁被忍完了整整四十分鐘的於斯人從外邊給刷開了。
他吸著鼻子,皺眉看著房間裡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還有斑駁不堪的淩亂大床。
通往泳池的大門敞開著。
方所該不會一怒之下把林圖給丟進泳池裡淹死吧
於斯人想到這裡,渾身一個機靈。
「喂,方所,你冷靜」
他叫嚷著快步走向泳池所在的方向。
聽到於斯人聲音的方所如夢初醒。
「出去」
於斯人呆愣的站在泳池旁邊。
方所的襯衣正孤零零的飄在水面上。
被方所抱在懷裡的女人自他的角度只能看見一頭被打濕了的鴉青長髮,她斷斷續續吟哦出來的聲音證明她沒有被方所處以極刑,反倒是在享受這個男人的溫情侍候。
「你」
於斯人真的沒想到方所會為了林圖做到這個地步。
溫暖如春的泳池邊,於斯人笑著換了一張玩世不恭的臉。
「你體力還行不行不行可以換我替你。」
方所將林圖亂摸的手重新攥緊了。
他跟於斯人的角色好像跟四十分鐘前完全交換了。
「不勞費心。」
「嘖嘖嘖。」
於斯人惡劣的乾脆在泳池邊上坐下了。
「是誰說的來著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
他學著方所的語氣,冷冰冰的重複著那一天在辦公室裡,方所說出來的話語。
「好了再忍忍」
方所耐心的安撫懷中主動上來索吻的林圖,冷靜又從容的目光落在於斯人的臉上。
「你想說什麼」
於斯人摸著自己的心口,野獸般敏銳的視綫鎖定著方所懷中的林圖。
一種奇怪的情緒一直在他體內叫囂,比起當初他跟家裡決裂,破釜沉舟跟著方所混時還要來得決絕而強烈。
「我想說我之前跟你說的,都不是騙人的。」
「」
「我想要她。也隻打算給你最後十五分鐘。」
「」
方所的心底湧起一股無名的焦慮。
於斯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當他作為工具時,他的直覺和行動力一直是方所最看中的地方。
此時此刻,方所聽得出來,於斯人的話不是玩笑。
「非她不可」
「唔~」
於斯人沉思了一下,無辜的歪了歪頭。
「目前看起來,是。」
那是一團能勾起他心底慾望的火,他長這麼大走過這麼多地方,遇見過那麼多人,都不曾産生過這個種況。
於斯人不覺得競爭是一件錯誤的事。
「四十分鐘前我讓你了啊。禮尚往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公平競爭」
方所的心臟又抽搐了一下。
他怎麼會想到啟用於斯人這一個昏招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先出去。」
「不要。」於斯人笑嘻嘻的開口。敏銳的直覺一眼就能看穿方所的打算。
「我一出去,所有權限就會立即失效。我才不上你的套。」
「」
方所將自己的慾望從林圖溫暖的體內抽出來。瞬間放空的女人頓時委屈的抱著他,小手亂摸著他的肉棒,想要把它重新塞進自己的身體中。
「你想怎樣」
「四十分鐘一個來回,先過了今晚再說」
「」
方所看一眼林圖,完全被藥物控制的臉上除了對本能的渴望外沒有其他的情緒。
他撈過一旁濕透了的襯衣,隨意系在腰間遮擋住敏感部位,抱著林圖重新上岸。
林圖乖巧的窩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警惕的看著忽然出現的男人。
於斯人伸手過來接她。
方所下意識的收回了抱著她的手,不想讓他碰到自己認定的所有物。
「她現在沒有意識。說不定過了今晚,我就想通了。」
於斯人笑眯眯的為自己爭取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他再清楚不過方所的習慣,兩害取其輕,一個晚上而已,如果是平日的方所,他一定能很輕鬆就作出決定。
方所沒動,於斯人透過他緊綳著的身體綫條看穿了他此刻的掙扎和猶豫。
「我拒絕。」
短暫的沉默過後,方所抱著林圖,頭也不回的經過了於斯人身邊。
「哎呀。」
於斯人像是預感到了他的這個決定,雙手幷攏靠在嘴邊,一語雙關的衝重新進屋的方所喊。
「你完啦兄弟。」
通往泳池的門被重新關上。
下一秒,原本用來遮擋寒氣的頂棚被重新收起。
「喂」
於斯人撲到門前試了試自己的ID卡,果然提示已經失效。
趕盡殺絕的也太迅速了吧
「我開玩笑的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赤裸著上身的於斯人哆嗦著不住敲門。
方所抱著林圖,示意客房服務過來收拾「殘局」,重新刷開隔壁的套房,把她帶離了於斯人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