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古樂小叔叔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古家的危機暫時解除了，古華仁的病也好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正常，除了大哥他們三人的週末不見人影。週日的下午，我一個人無事做，便跑到草坪上玩起高爾夫。當我正準備甩杆將球打出去時，一個天外之聲阻撓了我的行動。
「手臂伸直，用力甩出去。」
我循聲望去，以為二哥回來了，但是仔細看看又覺得不是，二哥的頭髮是黑的，碎發，而他的頭髮好像有些花白，而且是平頂。我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他應該是個陌生人，但是很奇怪的是雷管家幷沒有阻攔他的進入，反而對他很客氣。我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楞楞地看他走近。
「你好，小朋友。」性感的磁音，充斥著耳膜。
「你好。」我的面部抽搐了一下，對他那個「小朋友」的稱呼反感得很。
「小朋友，你和這裡的古華仁是什麼關係？」他保持微笑，想給我一個友好的印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才不吃他那一套，撅著嘴說。
「告訴我，叔叔就給你糖吃。」他拿出一袋子的巧克力，對著我說，「這是國外的特産，國內可沒有。」
「我已經戒了這個很多年了。」我裝著很不在意，但是眼睛還是斜瞄了幾眼。
「額？」男人發現我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傢伙，趕緊換了策略，「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我沒說話，對他確實好奇得很。
「要不我先告訴你，我是哪一位？然後你再告訴我，你是誰？」他繼續引誘我上鈎。
「點點，過來。」古華仁忽然從後面叫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跑了過去。
「大哥，別來無恙啊！」男人對著門口的古華仁說，古華仁很客氣地回禮，「弟弟，怎麼有空回來？」
「這不小弟要結婚了，回來送一趟請柬嗎」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向古華仁晃了一下。
「你差人送來就行，不需要親自走一趟。」
「那樣多顯得沒誠意呀！」
男人和古華仁說著話，腳下的步子向我們這個方向邁進。
「大哥，你不讓我進去坐一會兒？」
「呵呵，大哥失禮了，弟弟有請。」古華仁側過身子，對著一旁的管家吩咐，「雷管家，去準備AOMO咖啡。」
「沒想到大哥還記得我的口味，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怎麼會忘，一輩子都忘不了？」
兩個男人之間的話語，摩擦碰撞出花火，我能感覺得到，所以更加靠著古華仁，以尋求安全。
古樂進了古家，只是隨便打量了幾眼，便對著古華仁說：
「這裡還和以前一樣啊，大哥，你怎麼不給重新裝飾一下？」
「工作忙，沒有時間。」古華仁無所謂的語氣。
「我還以為你沒錢了，呵呵。」男人嘲笑地扯著嘴角，引來了古華仁的憤怒，「古樂，說話別太過分了。」
「大哥，別生氣，我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男人急忙安撫古華仁，悠悠說道，「大哥，你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啊。」
「弟弟不也是嗎？」
「哈哈，是呀，我們都沒有變，變得只是時間。」
雷管家送來了咖啡，古樂端過細細品嘗，感嘆。
「好像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可是我覺得還是一樣的。」古華仁也啜了一口，眯著味道。
「或許是我老了吧。」古樂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繼續感慨。
「弟弟說的什麼話，我還沒說老，你怎麼就老了？」古華仁佯裝生氣。
「呵呵。」古樂又喝了一口，才繼續說，「大哥，怎麼沒看到古清他們？」
「哦，他們三個整天不學無術，現在還不知跑到哪野去了。」
「大哥，你也得管教管教了，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胡來，古家的事業畢竟以後還是要靠他們的。」
「靠他們還是算了吧。」古華仁連連搖頭，一臉的惋惜，「弟弟，你不是過來人，你不明白這過來人的痛苦，他們實在是難以賦予重任啊。」
「是嗎？」古樂臉上有些尷尬，他勉強笑了笑，「不過我馬上也能體會大哥的痛苦了。」
說完，他把那封紅色信遞到古華仁的手中，滿面紅光。
「大哥，這請帖，你可得收下了。」
「瞧瞧，我這記性，我還沒恭喜弟弟的大喜呢。」古華仁拉過我的手，微笑著說，「點點，快叫樂叔叔，給他說幾句祝福的話。」
「樂叔叔，恭喜恭喜。」我想著電視上看到過的場景和裡面說的話，抱著拳說。
「恭喜什麼？」古樂接著我的話。
「恭喜新婚快樂。」
「還沒有呢，下個月才是。」
「啊？」我過頭了，這恭喜得還太早了。
「你叫點點？」古樂轉移了話題，讓我的窘態表現得不那麼明顯。
「嗯。」
「可真是個難纏的小鬼頭。」古樂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想要再伸手時，我躲開了。他好笑地望著我，向古華仁詢問。
「大哥，你什麼時候又添一女了？」
「是不久前的事情。」
「嗯？孩子長得太快了吧！」古樂疑惑地在我身上來回巡視，我感覺自己被他看出個窟窿來。
「弟弟你說的哪裡話，她是呂煙的孩子，但我也是視為己出的。」古華仁連忙解釋，我的心安了，不然準被當怪物一直被看下去。
「哦，是嫂子的孩子呀。」古樂點點頭，微笑著向我招招手，「點點，你過來。」
我看向古華仁，見他點頭，我才慢慢挪了過去。
「我這次來的匆忙，什麼都沒買，這袋子的巧克力送給你。」
「謝謝樂叔叔。」我接過他手中的巧克力，嘴裡冒個泡，心裡想著它的美味可口。
「你不是說戒了很多年了嗎？」古樂見我撕開袋子，故意打趣。
「戒了也可以重新開始的。」我扔了一顆進自己的嘴裡，好甜，那種融化的感覺好滿足。
「呵呵，這孩子。」古華仁寵溺地看著我，我忙撕了一顆，想要塞進他的嘴裡，「爸爸，你來一顆吧？」
「不用了，點點，你自己吃吧！」古華仁躲開我的爪子，我卻繼續拼搏，「爸爸，就一顆，不會太甜的。」
古華仁經不起我的執拗，張開嘴吞了下去。
「很好吃的，對吧！」看古華仁點點頭，我開心地笑了，轉向古樂叔叔，「樂叔叔，你要不要來一顆？」
「叔叔吃過了，不用了，謝謝點點。」
這時古風他們三個人正好回來了，看到家裡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都很疑惑。古揚看了一下古清，又看了看古樂，眼睛裡更充滿了好奇。古樂和古清互看了一下，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詫，但轉瞬即逝。
「古風，古清，古揚，快來見過你們的小叔叔古樂。」古華仁趕緊給他們介紹。
「額？」他們都很驚訝，但是卻異口同聲地說，「小叔叔好。」
「你們好，都這麼大了，我走的時候，古揚好像還在懷中抱著呢？」
「呵呵，是呀，轉眼十八年就過去了。」
「小叔叔，你是古樂集團的古樂嗎？」古揚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也帶動起我的困惑。這個名字，我說怎麼那麼熟呢。
「是呀，揚揚，怎麼了？」古樂摸摸古揚的頭，笑著回答。
「那你是不是要和莉莉姐結婚了？」
「嗯，是啊，下個月初八。」
「那我以後喊你叔叔，喊莉莉姐嬸子，還是喊莉莉姐姐，喊你古樂哥哥？」
「呵呵，隨便你。」
「那我還是喊你叔叔吧，你看起來年紀好大哦，頭髮都白了。」
古揚的話，讓古樂的臉色很不好看。
「古揚，別胡說。」古華仁趕緊制止古揚，轉而向古樂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他的話別往心裡去。」
「沒事，童言無忌。」
「小叔叔，我不是兒童，我是青少年。」
這句話不僅讓古揚不高興，也讓古華仁他們的臉色蒼白，感覺古樂故意在提醒大家古揚的智力問題。
「好，你說青少年就青少年吧。」古樂依舊，「但是揚揚，在叔叔的眼裡，你永遠都是個小孩子。」
這句解釋，讓家裡的氣氛變得不那麼低沉了。
「好了，不早了，我親愛的侄子們侄女，還有大哥，我要回賓館了，從加州回到這裡有些時差，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叔叔，就在這住下吧，樓上有客房。」古風⑥③⑤④⑧o⑨④o的臉上有些許的表情，他極力地邀古樂住下。
「是啊，弟弟，這兒才是家。」古華仁也相邀，但是古樂卻淡淡地推辭，說，「大哥，這兒是你的家。」
古樂說完話，大家沒有再致力地客套一下，似乎被他的話弄尷尬了。古樂走後，古氏三兄弟將古華仁圍成了一個圈。
「爸爸，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我還有個叔叔。」古揚歪著頭，看向古華仁，而古華仁嘆口氣，說，「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
「爸，他這次回來是想做什麼？」古風保持著千年不變的冰臉。
「他說是送請帖，但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古華仁有些頭疼地摸著額頭，嘆息道，「古家又要有一場暴風雨了。」
「爸，當初就不應該那麼仁慈地放過他們母子倆。」沉默不語的古清，這才開口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事情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畢竟古家還是虧欠他們的。」
如果說先前對於莉莉姐願意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存有困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他們長得實在太像了，我想莉莉姐，她肯定認為他就是古清。
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古家的危機暫時解除了，古華仁的病也好了，所有的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正常，除了大哥他們三人的週末不見人影。週日的下午，我一個人無事做，便跑到草坪上玩起高爾夫。當我正準備甩杆將球打出去時，一個天外之聲阻撓了我的行動。
「手臂伸直，用力甩出去。」
我循聲望去，以為二哥回來了，但是仔細看看又覺得不是，二哥的頭髮是黑的，碎發，而他的頭髮好像有些花白，而且是平頂。我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他應該是個陌生人，但是很奇怪的是雷管家幷沒有阻攔他的進入，反而對他很客氣。我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楞楞地看他走近。
「你好，小朋友。」性感的磁音，充斥著耳膜。
「你好。」我的面部抽搐了一下，對他那個「小朋友」的稱呼反感得很。
「小朋友，你和這裡的古華仁是什麼關係？」他保持微笑，想給我一個友好的印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才不吃他那一套，撅著嘴說。
「告訴我，叔叔就給你糖吃。」他拿出一袋子的巧克力，對著我說，「這是國外的特産，國內可沒有。」
「我已經戒了這個很多年了。」我裝著很不在意，但是眼睛還是斜瞄了幾眼。
「額？」男人發現我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傢伙，趕緊換了策略，「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我沒說話，對他確實好奇得很。
「要不我先告訴你，我是哪一位？然後你再告訴我，你是誰？」他繼續引誘我上鈎。
「點點，過來。」古華仁忽然從後面叫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跑了過去。
「大哥，別來無恙啊！」男人對著門口的古華仁說，古華仁很客氣地回禮，「弟弟，怎麼有空回來？」
「這不小弟要結婚了，回來送一趟請柬嗎」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向古華仁晃了一下。
「你差人送來就行，不需要親自走一趟。」
「那樣多顯得沒誠意呀！」
男人和古華仁說著話，腳下的步子向我們這個方向邁進。
「大哥，你不讓我進去坐一會兒？」
「沒想到大哥還記得我的口味，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怎麼會忘，一輩子都忘不了？」
兩個男人之間的話語，摩擦碰撞出花火，我能感覺得到，所以更加靠著古華仁，以尋求安全。
古樂進了古家，只是隨便打量了幾眼，便對著古華仁說：
「這裡還和以前一樣啊，大哥，你怎麼不給重新裝飾一下？」
「工作忙，沒有時間。」古華仁無所謂的語氣。
「我還以為你沒錢了，呵呵。」男人嘲笑地扯著嘴角，引來了古華仁的憤怒，「古樂，說話別太過分了。」
「大哥，別生氣，我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男人急忙安撫古華仁，悠悠說道，「大哥，你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啊。」
「弟弟不也是嗎？」
「哈哈，是呀，我們都沒有變，變得只是時間。」
雷管家送來了咖啡，古樂端過細細品嘗，感嘆。
「好像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可是我覺得還是一樣的。」古華仁也啜了一口，眯著味道。
「或許是我老了吧。」古樂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繼續感慨。
「弟弟說的什麼話，我還沒說老，你怎麼就老了？」古華仁佯裝生氣。
「呵呵。」古樂又喝了一口，才繼續說，「大哥，怎麼沒看到古清他們？」
「哦，他們三個整天不學無術，現在還不知跑到哪野去了。」
「大哥，你也得管教管教了，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胡來，古家的事業畢竟以後還是要靠他們的。」
「靠他們還是算了吧。」古華仁連連搖頭，一臉的惋惜，「弟弟，你不是過來人，你不明白這過來人的痛苦，他們實在是難以賦予重任啊。」
「是嗎？」古樂臉上有些尷尬，他勉強笑了笑，「不過我馬上也能體會大哥的痛苦了。」
說完，他把那封紅色信遞到古華仁的手中，滿面紅光。
「大哥，這請帖，你可得收下了。」
「瞧瞧，我這記性，我還沒恭喜弟弟的大喜呢。」古華仁拉過我的手，微笑著說，「點點，快叫樂叔叔，給他說幾句祝福的話。」
「樂叔叔，恭喜恭喜。」我想著電視上看到過的場景和裡面說的話，抱著拳說。
「恭喜什麼？」古樂接著我的話。
「恭喜新婚快樂。」
「還沒有呢，下個月才是。」
「啊？」我過頭了，這恭喜得還太早了。
「你叫點點？」古樂轉移了話題，讓我的窘態表現得不那麼明顯。
「嗯。」
「可真是個難纏的小鬼頭。」古樂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想要再伸手時，我躲開了。他好笑地望著我，向古華仁詢問。
「大哥，你什麼時候又添一女了？」
「是不久前的事情。」
「嗯？孩子長得太快了吧！」古樂疑惑地在我身上來回巡視，我感覺自己被他看出個窟窿來。
「弟弟你說的哪裡話，她是呂煙的孩子，但我也是視為己出的。」古華仁連忙解釋，我的心安了，不然準被當怪物一直被看下去。
「哦，是嫂子的孩子呀。」古樂點點頭，微笑著向我招招手，「點點，你過來。」
我看向古華仁，見他點頭，我才慢慢挪了過去。
「我這次來的匆忙，什麼都沒買，這袋子的巧克力送給你。」
「謝謝樂叔叔。」我接過他手中的巧克力，嘴裡冒個泡，心裡想著它的美味可口。
「戒了也可以重新開始的。」我扔了一顆進自己的嘴裡，好甜，那種融化的感覺好滿足。
「呵呵，這孩子。」古華仁寵溺地看著我，我忙撕了一顆，想要塞進他的嘴裡，「爸爸，你來一顆吧？」
「不用了，點點，你自己吃吧！」古華仁躲開我的爪子，我卻繼續拼搏，「爸爸，就一顆，不會太甜的。」
古華仁經不起我的執拗，張開嘴吞了下去。
「很好吃的，對吧！」看古華仁點點頭，我開心地笑了，轉向古樂叔叔，「樂叔叔，你要不要來一顆？」
「叔叔吃過了，不用了，謝謝點點。」
這時古風他們三個人正好回來了，看到家裡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都很疑惑。古揚看了一下古清，又看了看古樂，眼睛裡更充滿了好奇。古樂和古清互看了一下，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詫，但轉瞬即逝。
「古風，古清，古揚，快來見過你們的小叔叔古樂。」古華仁趕緊給他們介紹。
「額？」他們都很驚訝，但是卻異口同聲地說，「小叔叔好。」
「你們好，都這麼大了，我走的時候，古揚好像還在懷中抱著呢？」
「呵呵，是呀，轉眼十八年就過去了。」
「小叔叔，你是古樂集團的古樂嗎？」古揚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也帶動起我的困惑。這個名字，我說怎麼那麼熟呢。
「是呀，揚揚，怎麼了？」古樂摸摸古揚的頭，笑著回答。
「那你是不是要和莉莉姐結婚了？」
「嗯，是啊，下個月初八。」
「那我以後喊你叔叔，喊莉莉姐嬸子，還是喊莉莉姐姐，喊你古樂哥哥？」
「呵呵，隨便你。」
「那我還是喊你叔叔吧，你看起來年紀好大哦，頭髮都白了。」
古揚的話，讓古樂的臉色很不好看。
「古揚，別胡說。」古華仁趕緊制止古揚，轉而向古樂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他的話別往心裡去。」
「沒事，童言無忌。」
「小叔叔，我不是兒童，我是青少年。」
這句話不僅讓古揚不高興，也讓古華仁他們的臉色蒼白，感覺古樂故意在提醒大家古揚的智力問題。
「好，你說青少年就青少年吧。」古樂依舊，「但是揚揚，在叔叔的眼裡，你永遠都是個小孩子。」
這句解釋，讓家裡的氣氛變得不那麼低沉了。
「好了，不早了，我親愛的侄子們侄女，還有大哥，我要回賓館了，從加州回到這裡有些時差，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叔叔，就在這住下吧，樓上有客房。」古風⑥③⑤④⑧o⑨④o的臉上有些許的表情，他極力地邀古樂住下。
「是啊，弟弟，這兒才是家。」古華仁也相邀，但是古樂卻淡淡地推辭，說，「大哥，這兒是你的家。」
古樂說完話，大家沒有再致力地客套一下，似乎被他的話弄尷尬了。古樂走後，古氏三兄弟將古華仁圍成了一個圈。
「爸爸，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我還有個叔叔。」古揚歪著頭，看向古華仁，而古華仁嘆口氣，說，「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
「爸，他這次回來是想做什麼？」古風保持著千年不變的冰臉。
「他說是送請帖，但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古華仁有些頭疼地摸著額頭，嘆息道，「古家又要有一場暴風雨了。」
「爸，當初就不應該那麼仁慈地放過他們母子倆。」沉默不語的古清，這才開口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事情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畢竟古家還是虧欠他們的。」
如果說先前對於莉莉姐願意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存有困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他們長得實在太像了，我想莉莉姐，她肯定認為他就是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