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爭吵
日子平靜如波，我不知道呂煙有沒有把房契交給古樂，只是覺得她這些天過得有些壓抑。古華仁他們仍然很忙碌，家裡白天都很清淨，我一個人常常發呆。平和的氛圍很快被打破了，有一天週末的清晨，家裡收到了一封來信，寄信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匿名的。
「這是什麼？」
「不說話是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你們舊情又複燃了是吧？」
「古華仁，你說的什麼話？」
「我說的什麼話，這些照片不都是證據嗎？」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那好，我聽你解釋，你告訴我，你去見他做什麼？」
「他找我有事情。」
「什麼事？」
「就……是敘舊吧！」
「呵呵，敘舊，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了？」
「如果後悔，現在就走，我不攔你。」
我被這吵鬧的聲音驚醒了，拖著貓頭鞋，快速地跑到呂煙他們的臥室。臥室的門沒有關緊，我站在門口向裡面看，呂煙穿著睡裙坐在被子裡，而古華仁穿著睡袍站在床邊，他的手裡拿著幾張照片，兩人都沉默著，空氣中的硝煙味卻很濃厚。
「點點，要不要進去看，裡面會更精彩的？」
古清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旁邊，我被他嚇了一跳popo小說群遛/三/無/嗣/巴/菱/久/嗣/菱，差點叫出來，幸好自己的反應還算快，抑制住自己喉嚨裡即將發出的聲音。
聽完他的話，我隱約感覺這件事情和他似乎有些關係。
「你是不是……」
我想問出自己的疑惑，而古清卻用手示意我別出聲，然後帶著我，去了他的房間。
一進屋，看到古風和古揚也在，古風抬頭看了我一眼後，將視綫轉向別處，而古揚哈欠連天，朝我打了一個招呼。
「小點點，你是不是也被吵醒的？」
「嗯。」
「點點，你剛剛想說什麼？」古清皺著眉，我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直接跟直覺走，「我想知道他們吵架是不是和你們有關？」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古清扯了一下嘴角，彎彎的狐狸眼有些深邃。
「我，我說不上來，就是那種感覺。」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幷不是好事，你應該收起你的好奇心。」古風很冷地接口，看著我的眼神越發凍人。
「小點點，是我們做的。」古揚一副賣萌的表情，他握著拳頭，很激動，「呂媽媽現在要受一些懲罰，因為她實在太壞了，她……」
「古揚。」古風打斷了鶏凍的古揚，而古揚收到古風的話，急忙低著頭，好像在認錯一樣，「知道了，大哥。」
「點點，你可以回去睡覺了。」古風轉過頭，下了逐客令。
「那爸爸媽媽呢？」我很擔心古華仁他們，畢竟吵鬧的聲音很大。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古風依舊冷言冷語。
「大哥，點點不是外人，我們可以告訴她的。」
「老二，你想計劃落空嗎？」
古風的一句話讓古清變沉默了。
「點點，請你離開。」
我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抬起腿離開，他們家的事情，我還是不要插手。為了不被牽涉到這個越來越複雜的局裡面，我要保全自己，暫時做局外人吧。
走出古清的房間，聽到呂煙他們還在激烈爭吵，我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準備回到自己的小窩待著。
「古華仁，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點點。」
呂煙的話讓我的腳步停住了，我有些驚慌地望向他們的臥室。
「我現在就去問點點。」
聽到古華仁的腳步聲漸近，我趕緊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間。門敲響了，傳來古華仁的聲音。
「點點，點點。」很著急的聲音。
「什麼事，爸爸？」我站在門後，話語很含糊。
「你出來一下，爸爸有話問你。」
「好的，你等一下。」
我平穩了一下慌亂的心，想著怎麼回答古華仁即將要詢問的問題。
打開房門，古華仁一副神情，我裝作睡覺還沒睡醒的樣子，和他打了招呼。
「爸爸，早啊，你找我什麼事情啊？」我揉揉眼睛，打著哈欠。
「點點，爸爸想知道，媽媽前幾天是不是去見古樂叔叔了？」他儘量說得溫和，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歪頭回想，「嗯，我和媽媽一起去的，古樂叔叔還說再給我帶巧克力。」
「那他們聊天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就是話話家常，問彼此過得好不好，家裡的親人怎麼樣，還有……」
我不是故意停頓的，實在是在找話來搪塞他。
「還有什麼？」古華仁很著急。
「還有古樂叔叔誇我很可愛，說要帶好多好吃的給我。」
「額？」古華仁很吃驚，沒有想到我這樣說，我想逗逗他，撅著嘴，佯裝很生氣，「爸爸，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古樂叔叔，問他有沒有說我很可愛？」
我猜想古華仁是不可能打電話給古樂的，先不說他們的關係不好，就是這個問話本身也沒有任何價值的存在。如果古華仁打電話問古樂這個問題，我想古樂的回答必定是肯定的，這個原因，不複雜。
「呵呵。」古華仁僵硬著面部表情，他揉揉我的頭髮，露出一抹微笑，「這不用問了，我們的點點本來就很開愛。」
「是啊，我們的點點一直都很可愛，對吧，大哥還有小弟？」古清調侃地說，彎彎的眼睛全是狡黠。
我轉過頭，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從房間裡一起出來了，不知道他們看了多長時間。古風凜冽地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轉移視綫，實在怕被凍著涼了。
「小點點，你沒有我可愛。」古揚吐著舌頭，用手掌在耳朵上方舞動著。
我當然也不示弱，學著他的模樣，賭氣道：
「我也會。」
「我還會這個。」他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賣萌。
「我也會。」
「好了，揚揚，點點可是你的小妹妹，你要多讓點。」古華仁好笑地捂著嘴，拿開古揚的手，怕他弄傷了自己的鼻子。
古華仁暫時忘了不開心的事情，沉浸在我們的笑鬧劇中。
「爸爸，關於債券發行的問題，我們想要集團的內部文件，做下參考。」古風插入一句，古華仁不再笑了，臉色綳緊，「好，你們等等，我去取來。」
「你在找什麼？」呂煙實在看不下去了，古華仁把房間弄得亂起八糟，
「找我的密碼箱。」古華仁的口氣不善。
「不是還在原來的地方嗎？」
「沒有。」古華仁抬起頭，懷疑地看向呂煙，「你有沒有動我的密碼箱？」
「我，我動你的密碼箱幹什麼，我又不知道它的密碼。」呂煙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是話語卻很流暢。
「嗯，也對。」
「你是不是把箱子換了地方？」
呂煙的這句話提醒了古華仁，他停止動作，托腮回想。眼睛隨意地在房裡溜達，忽然一個黑色的影子，讓他狂喜萬分。
「哦，在這裡，我自己給忘了。」
古氏三兄弟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見古華仁還沒來，有些著急，他們快速地走進古華仁的臥室，而我也跟著過去了。
「好好的，找箱子做什麼？」
「我要拿份重要文件。」
「哦。」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呀？」古華仁輸進去密碼，但是箱子打不開。如是這般很多次，箱子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不是換了密碼？」呂煙好意地提醒，溫柔古華仁淡淡地回道，「沒有。」
「你好好想想，我記得你有一次半夜起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有換密碼？」
「好像……」古華仁皺著眉，拼命回想，但是最終他垮下臉，「想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改密碼，這段時間，我的記憶力嚴重退化了。」
「爸，讓我來看看。」古風走近古華仁，伸出手提過箱子，他用一支細小的鐵絲，在數字上撥弄著，過了一會兒，他得出結論，「裡面的鎖壞了。」
「那怎麼辦，我裡面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古華仁顯得很激動，他的那些重要的機密文件可都在箱子裡裝著呢。
「爸，我覺得可以用電鋸將箱子打開。」古清提意，卻遭到古華仁強烈的反對，「不行，這個箱子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不能毀了它。」
「那就找專家維修，看能不能打開？」古風建議著。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古華仁有些無可奈何。
呂煙一直都很緊張地盯著箱子，我望著她的樣子，覺得她肯定把房契偷出來，交給古樂了。為了緩一緩時間，她才故意把箱子的鎖給弄壞的。
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古華仁不願意接聽，但是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慢慢拿出手機，皺著眉看了一眼上面的陌生號碼。心中雖有疑惑，但他還是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古樂的聲音：
「古華仁大哥，呵呵，我是你的古樂弟弟。」
「有什麼事嗎？」
「我想通知你一個事情，就是下個星期，我將入住古家。」
「古家隨時歡迎你。」
「你可能沒搞懂我的意思，我的親大哥，呵呵，現在房契在我手上，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乘早滾蛋吧，免得我到時候難堪！」
電話掛斷了，古華仁不敢相信，他的手無力地垂下，任手機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他睜大眼睛看向呂煙，眼睛裡有著霧氣。
「呂煙，你，你為什麼……」古華仁一下子暈了過去，古氏三兄弟大呼，幷接住了他的身體。
日子平靜如波，我不知道呂煙有沒有把房契交給古樂，只是覺得她這些天過得有些壓抑。古華仁他們仍然很忙碌，家裡白天都很清淨，我一個人常常發呆。平和的氛圍很快被打破了，有一天週末的清晨，家裡收到了一封來信，寄信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匿名的。
「這是什麼？」
「不說話是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你們舊情又複燃了是吧？」
「古華仁，你說的什麼話？」
「我說的什麼話，這些照片不都是證據嗎？」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那好，我聽你解釋，你告訴我，你去見他做什麼？」
「他找我有事情。」
「什麼事？」
「就……是敘舊吧！」
「呵呵，敘舊，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了？」
「如果後悔，現在就走，我不攔你。」
我被這吵鬧的聲音驚醒了，拖著貓頭鞋，快速地跑到呂煙他們的臥室。臥室的門沒有關緊，我站在門口向裡面看，呂煙穿著睡裙坐在被子裡，而古華仁穿著睡袍站在床邊，他的手裡拿著幾張照片，兩人都沉默著，空氣中的硝煙味卻很濃厚。
「點點，要不要進去看，裡面會更精彩的？」
古清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旁邊，我被他嚇了一跳popo小說群遛/三/無/嗣/巴/菱/久/嗣/菱，差點叫出來，幸好自己的反應還算快，抑制住自己喉嚨裡即將發出的聲音。
聽完他的話，我隱約感覺這件事情和他似乎有些關係。
「你是不是……」
我想問出自己的疑惑，而古清卻用手示意我別出聲，然後帶著我，去了他的房間。
「小點點，你是不是也被吵醒的？」
「嗯。」
「點點，你剛剛想說什麼？」古清皺著眉，我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直接跟直覺走，「我想知道他們吵架是不是和你們有關？」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古清扯了一下嘴角，彎彎的狐狸眼有些深邃。
「我，我說不上來，就是那種感覺。」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幷不是好事，你應該收起你的好奇心。」古風很冷地接口，看著我的眼神越發凍人。
「小點點，是我們做的。」古揚一副賣萌的表情，他握著拳頭，很激動，「呂媽媽現在要受一些懲罰，因為她實在太壞了，她……」
「古揚。」古風打斷了鶏凍的古揚，而古揚收到古風的話，急忙低著頭，好像在認錯一樣，「知道了，大哥。」
「點點，你可以回去睡覺了。」古風轉過頭，下了逐客令。
「那爸爸媽媽呢？」我很擔心古華仁他們，畢竟吵鬧的聲音很大。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古風依舊冷言冷語。
「大哥，點點不是外人，我們可以告訴她的。」
「老二，你想計劃落空嗎？」
古風的一句話讓古清變沉默了。
「點點，請你離開。」
我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抬起腿離開，他們家的事情，我還是不要插手。為了不被牽涉到這個越來越複雜的局裡面，我要保全自己，暫時做局外人吧。
走出古清的房間，聽到呂煙他們還在激烈爭吵，我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準備回到自己的小窩待著。
「古華仁，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點點。」
呂煙的話讓我的腳步停住了，我有些驚慌地望向他們的臥室。
「我現在就去問點點。」
聽到古華仁的腳步聲漸近，我趕緊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間。門敲響了，傳來古華仁的聲音。
「點點，點點。」很著急的聲音。
「什麼事，爸爸？」我站在門後，話語很含糊。
「你出來一下，爸爸有話問你。」
「好的，你等一下。」
我平穩了一下慌亂的心，想著怎麼回答古華仁即將要詢問的問題。
打開房門，古華仁一副神情，我裝作睡覺還沒睡醒的樣子，和他打了招呼。
「爸爸，早啊，你找我什麼事情啊？」我揉揉眼睛，打著哈欠。
「點點，爸爸想知道，媽媽前幾天是不是去見古樂叔叔了？」他儘量說得溫和，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歪頭回想，「嗯，我和媽媽一起去的，古樂叔叔還說再給我帶巧克力。」
「那他們聊天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就是話話家常，問彼此過得好不好，家裡的親人怎麼樣，還有……」
我不是故意停頓的，實在是在找話來搪塞他。
「還有什麼？」古華仁很著急。
「還有古樂叔叔誇我很可愛，說要帶好多好吃的給我。」
「額？」古華仁很吃驚，沒有想到我這樣說，我想逗逗他，撅著嘴，佯裝很生氣，「爸爸，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古樂叔叔，問他有沒有說我很可愛？」
我猜想古華仁是不可能打電話給古樂的，先不說他們的關係不好，就是這個問話本身也沒有任何價值的存在。如果古華仁打電話問古樂這個問題，我想古樂的回答必定是肯定的，這個原因，不複雜。
「呵呵。」古華仁僵硬著面部表情，他揉揉我的頭髮，露出一抹微笑，「這不用問了，我們的點點本來就很開愛。」
「是啊，我們的點點一直都很可愛，對吧，大哥還有小弟？」古清調侃地說，彎彎的眼睛全是狡黠。
我轉過頭，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從房間裡一起出來了，不知道他們看了多長時間。古風凜冽地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轉移視綫，實在怕被凍著涼了。
我當然也不示弱，學著他的模樣，賭氣道：
「我也會。」
「我還會這個。」他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賣萌。
「我也會。」
「好了，揚揚，點點可是你的小妹妹，你要多讓點。」古華仁好笑地捂著嘴，拿開古揚的手，怕他弄傷了自己的鼻子。
古華仁暫時忘了不開心的事情，沉浸在我們的笑鬧劇中。
「爸爸，關於債券發行的問題，我們想要集團的內部文件，做下參考。」古風插入一句，古華仁不再笑了，臉色綳緊，「好，你們等等，我去取來。」
「你在找什麼？」呂煙實在看不下去了，古華仁把房間弄得亂起八糟，
「找我的密碼箱。」古華仁的口氣不善。
「不是還在原來的地方嗎？」
「沒有。」古華仁抬起頭，懷疑地看向呂煙，「你有沒有動我的密碼箱？」
「我，我動你的密碼箱幹什麼，我又不知道它的密碼。」呂煙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是話語卻很流暢。
「嗯，也對。」
「你是不是把箱子換了地方？」
呂煙的這句話提醒了古華仁，他停止動作，托腮回想。眼睛隨意地在房裡溜達，忽然一個黑色的影子，讓他狂喜萬分。
「哦，在這裡，我自己給忘了。」
古氏三兄弟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見古華仁還沒來，有些著急，他們快速地走進古華仁的臥室，而我也跟著過去了。
「好好的，找箱子做什麼？」
「我要拿份重要文件。」
「哦。」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呀？」古華仁輸進去密碼，但是箱子打不開。如是這般很多次，箱子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不是換了密碼？」呂煙好意地提醒，溫柔古華仁淡淡地回道，「沒有。」
「你好好想想，我記得你有一次半夜起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有換密碼？」
「好像……」古華仁皺著眉，拼命回想，但是最終他垮下臉，「想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改密碼，這段時間，我的記憶力嚴重退化了。」
「爸，讓我來看看。」古風走近古華仁，伸出手提過箱子，他用一支細小的鐵絲，在數字上撥弄著，過了一會兒，他得出結論，「裡面的鎖壞了。」
「那怎麼辦，我裡面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古華仁顯得很激動，他的那些重要的機密文件可都在箱子裡裝著呢。
「爸，我覺得可以用電鋸將箱子打開。」古清提意，卻遭到古華仁強烈的反對，「不行，這個箱子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不能毀了它。」
「那就找專家維修，看能不能打開？」古風建議著。
「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古華仁有些無可奈何。
呂煙一直都很緊張地盯著箱子，我望著她的樣子，覺得她肯定把房契偷出來，交給古樂了。為了緩一緩時間，她才故意把箱子的鎖給弄壞的。
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古華仁不願意接聽，但是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慢慢拿出手機，皺著眉看了一眼上面的陌生號碼。心中雖有疑惑，但他還是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古樂的聲音：
「古華仁大哥，呵呵，我是你的古樂弟弟。」
「有什麼事嗎？」
「我想通知你一個事情，就是下個星期，我將入住古家。」
「古家隨時歡迎你。」
「你可能沒搞懂我的意思，我的親大哥，呵呵，現在房契在我手上，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乘早滾蛋吧，免得我到時候難堪！」
電話掛斷了，古華仁不敢相信，他的手無力地垂下，任手機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他睜大眼睛看向呂煙，眼睛裡有著霧氣。
「呂煙，你，你為什麼……」古華仁一下子暈了過去，古氏三兄弟大呼，幷接住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