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深閨少婦與黑道少爺(07)
男人與女人,激情與放縱。
在賀時蓮數不清第幾次洩了身後,她終於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
“不要了,不要再乾了,好酸……嗯,好麻嗚……好脹……嗯……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
嗓子因為一整夜放浪的呻吟,早已嘶啞。
有些失神的眸子裡,淚光瀅瀅。
可男人猶如不知饜足的野獸,仍然在她被操得都紅腫了起來的小穴裡頭孜孜不倦地耕耘著。
“不要再乾了?剛剛是誰叫我再乾深一點,再深一點的?”男人色氣的舔著她柔軟的耳垂,低聲道。“還有,不只要深,還要重,要快,要把小穴塞得滿滿的……”
“不,不要再說了嗯……啊啊……頂到了……嗯……頂到了啊啊……”
賀時蓮再一次尖叫出聲。
她張著失神的大眼睛,承受背後男人一下比一下還要重,彷彿打樁機般要將肉棒給牢牢定在小穴裡頭的撞擊力度。
換做平常,賀時蓮估計早暈了去。
不過因為春藥的作用,哪怕她現在已經很累很累,身子幾乎要軟成了灘水,只能靠男人撐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勉力維持著跪趴的姿勢,她卻還是清醒著。
清醒著被幹。
賀時蓮的人生這是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性愛可以這般酣暢淋漓。
像是艷陽高照的午後,突然下了一陣狂風驟雨,又像是萬裡無雲的夜空,突然綻放無數朵炫目的煙花,她的整個人,全身的感官,都被溺在了慾海裡,享受著彷彿無止盡的,美好的激狂與快感。
和身後的男人相比,林揚在床上,簡直像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不論是肉棒的尺寸,還是技巧的豐富。
突然,賀時蓮的乳尖被狠狠擰了下。
她吃痛的嘶叫出聲。
回頭,委屈的眸子看向哪怕正處在極樂的歡愉中,依舊波瀾不起的臉孔。
賀時蓮心下暗驚。
如果不是從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繃緊的肌肉,以及那猩紅的,依稀帶了幾分獸性的瞳孔,賀時蓮根本不會覺得這男人是在和自己做愛。
他的表情,太冷靜也太沉著。
這樣的男人,委實可怕。
“妳怕我。”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男人一開口,便讓賀時蓮心尖發顫。
她轉過頭去,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奈何,男人的手指箝制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偏著頭,迎著男人叫人頭皮發麻的視線。
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兩種面貌?
坐在酒吧正中央彈著鋼琴的他,雖然清冷的如寒梅飄渺,卻又散發出一種叫人難以抗拒的溫柔,然而眼前正在自己身上做活塞運動的男人卻像極了潛伏在森林裡的野獸,凶猛、矯健而又孤傲。
眼神銳利的,似乎隨時可以將人給撕裂。
“不……”賀時蓮近似呢喃的輕聲說道。“我不怕……”
男人身上的氣息的確讓賀時蓮感到危險,一種不曾見過卻本能恐懼的危險,但在經歷了和林揚這令人作嘔的幾年婚姻生活後,賀時蓮想,身後的男人可怕歸可怕,可也比那些人面獸心的禽獸好多了。
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救了自己,也救贖了自己。
這樣一想,恐懼的情緒,竟是漸漸消弭了下去。
樑衍一直注意著賀時蓮,自然也觀察到了她毫無來由的情緒轉變,還有那聲“不怕”。
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樑衍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地出現,甚至到現在他都還無法確定她是否懷著別有用心的目的來到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完全的挑起了自己的興趣。
不論是她美妙的身體,還是她這個人本身。
“哦?妳不怕我?”
樑衍下身又是狠狠一撞。
賀時蓮軟著身子,嬌嬌的叫出聲。
“嗯啊……不怕。”樑衍笑了。
“不怕?妳既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怎麼就不怕呢?”樑衍咬著賀時蓮的耳垂,頗為惡意地說道。“說不定,我身上有病呢。”
賀時蓮的身子聞言起了雞皮疙瘩。
溫熱的鼻息噴在自己敏感的頸間,有點兒癢,有點兒酥麻。
“你都不怕我有病了,我怎麼會怕你有病……呢……嗯……”
樑衍聽了賀時蓮的話,笑了。
他下身進出的動作慢了下來,變得溫吞而細緻的打磨著體內出水的點兒,長著粗繭的指尖也開始不安分的揉擰起被忽略多時,硬挺挺的抵在掌心的乳頭,讓賀時蓮頓時渾身舒暢。
“啊……好舒服……嗯……”
“舒服嗎?”
“嗯……舒服……”賀時蓮的頸子高高揚起。“嗯哼……好舒服……啊啊……”
潔白的美背,優美流暢的線條。
中間突出的骨頭,還有兩側凹陷下去的內窩。
這一切,都在刺激著樑衍的視覺。
他啃咬上那身嬌嫩的皮膚,在上頭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屬於他樑衍的印記。
“嗯……不要咬……了啊……啊啊嗯……”
男人突然對準了賀時蓮體內最是敏感的一點,又開始了一輪猛烈的撞擊。
賀時蓮覺得,自己就像突然被拋到空中,踩在雲上看著腳下世界的感覺,快感累積的速度太驚人,美妙的感覺傳遍全身細胞的同時,又不受控制得讓人覺得惶恐不安。
“啊……嗯哼……嗯……啊啊……啊嗯……啊……”
樑衍的窄腰迅速的擺動著,雙腿間昂揚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打在嬌嫩的臀瓣和柔軟的花瓣上,留下如玫瑰般艷麗的紅。
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為這註定不尋常的靜謐夜晚,添上更多淫靡的氣息。
“啊啊……好深嗯……嗯啊……要洩了……嗯……不、不行了啊哼……”
終於,在男人似乎不知疲憊為何的狂抽猛幹下,賀時蓮的媚肉再次出現了不尋常的收縮,刺激著敏感的柱身,讓樑衍爽的舒了一口長長的氣。
大掌更用力的掐住了腰身。
那裡已經印上了男人手指的痕跡,以一種極具佔有欲的姿態。
樑衍的手勁本就叫一般人更大了幾分,而今使足了力,賀時蓮在源源不絕彷若即將滅頂的快感中,感覺到了疼痛。
疼的叫人似要暈過去的痛,卻因為春藥的作用,使這痛覺再被放大的同時,也帶了不同往常做愛時候的強烈興奮感。
“疼……好疼嗯……啊啊……撞到了嗯……不要再頂了……嗯啊……好脹……呀……”
賀時蓮覺得整個人都要炸開了似。
快感層層堆棧到了極致,反而讓人覺得可怕。
就和身後彷彿不知饜足兩字的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