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太子與小姨子(29)微H
女人的脣一如記憶中柔軟,像極了春分時節做的櫻花涼糕。
在容喜將他給"抱"住後,太子立刻反客為主,強勢的摟住女人纖細的身子。
容喜於是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騙了。
緊抿的脣,顫抖而密實的閉合在一起,如負隅頑抗的城牆,做著被徹底攻陷以前最後的掙扎。
太子也不急,他將女人牢牢桎梏在胸前,遊刃有餘。
先是溫柔的摩娑,再是細緻的舔弄,沒一會兒,本來還有些乾澀的表皮便染上了一層光澤,瞧著是更美味的樣子了。
"嗯……"
男人下巴新冒出的鬍渣細細密密的刺著嬌嫩的肌膚,引起一陣酥中帶麻的搔癢感,讓容喜不由得輕輕顫抖著,片刻後,檀口鬆開,繳械投降。
大舌闖入的瞬間,容喜只覺渾身一軟,力量頓失,身子不由得往前靠去,看起來倒像是投懷送抱的樣子。
太子的動作帶著幾分急不可耐的粗魯,像毛頭小子終於香到意中人的小嘴一樣。
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唔……"
直到容喜發出不適的悶哼,粉拳難受的敲打男人只著一件薄薄中衣的胸膛,太子的動作這才漸漸有所收斂。
大嘴離開小口,帶出一絲晶瑩的唾沫。
容喜起初氣息不穩,嬌喘不斷。
太子見了女人面色緋紅,如桃花泣血,豔色迷人的臉龐與那好似斂聚了江南煙雨精華,氤氳朦朧的剪剪秋瞳,眸色頓時深邃了起來。
氣血上湧,彷彿有源源不絕的熱流往下身那處匯集了去,潛伏的巨龍,逐漸抬頭。
因兩人離的極近,容喜等於是半壓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你——你……"
氣惱至極,連尊卑之稱也拋之腦後了。
太子一手仍佔有欲十足的摟著她的腰,另一手,卻是箝制住了女人尖細的下巴。
用了勁的,看似輕輕一抬,容喜卻是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孤怎的了?"
看著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時候北域小國進貢,後來進了皇后鳳棲宮中被豢養起來的小白狐。
眸子剔透,靈氣十足。
倒與容喜現在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殿下……唔……請,請您自重……啊……"
容喜吃痛的張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卻是又重新覆下。
"唔嗯……"
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性十足的,用柔軟的舌頭,掃過顆顆小巧整齊的貝齒,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領土一樣。
從容而又強勢。
容喜被男人的氣息給整個包裹住,散著酒氣、龍涎香與陽剛味的男性氣息。
她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過,就是在七歲過知道男女大防後,與父兄間也開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然而此刻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太子,在屬於太子妃的寢殿裡如此褻玩,妾身未明,像個玩物。
容喜忽然覺得委屈。
"嗚……"
淚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來,讓太子有種被冰錐子砸到的感覺。
他下意識鬆開懷中女人。
容喜趁勢一推。
力道不大,可人有點怔愣的太子卻是被推得往後踉蹌了一下。
容喜心一緊,幸好太子實時穩住了身子。忍住想要詢問男人狀況的心思,容喜反而往後又退了幾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大到能令人感到安心的位置。
其實這偌大的東宮,包括自己眼下居住的這簫笙殿,哪裡不是太子的?若太子真的心懷不軌,她防不慎防。
儘管如此,容喜還是不想坐以待斃。
她強壓下想抹去自己脣上男人留下的痕蹟的衝動,站在原地,毫不退縮的看著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的太子。
眼裡有不願服輸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