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太子與小姨子(66)微H
精液毫不留情地打在脆弱的腔壁上。
“嗚……好熱……”
容喜被滾滾濃精給燙的,眼前一陣發黑。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容喜整個人都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不住哆嗦著。
“夭夭……孤的好夭夭……真棒……”迷迷糊糊間,只聽得太子在自己耳邊低語不斷。
她覺得渾身酸軟,只恨不得能就這樣黏在床榻上,再不想費一點力氣去動。
奈何總有人不願順著自己的意,一會兒將自己的腳舉起,一會兒又將自己的手抬起,像在擺弄個布娃娃一樣,讓人不得安生。
“嗯……不要了……唔,好累……嗯……”
“乖,不清理,妳會不舒服的。”聲線低沉的男聲落在暈呼呼的容喜耳中如醇醇美酒般讓人沉醉。“來,把腿張開點兒。”
“不……那裡……嗯……不行……”感覺雙腿被打開,容喜下意識抗拒。“不能,看……不能看……嗚……”
“好,不看,孤不看,孤就給妳擦擦,乖乖的,別動哦……”
“嗯……”
沾濕的布料柔軟非常,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嬌嫩的花瓣,然而到底不夠細緻,有別於肌膚的觸感磨過敏感的豆珠兒,還是讓容喜敏感的身子打顫起來。
特別是在察覺到男人火熱而專注的注視後。
容喜拚了命的想睜開眼睛,奈何眼皮彷彿頂了千金重一樣,不願輕易遂了她的意。
“別……嗯……”
太子自然是發現到了容喜的掙扎,奈何這掙扎的力道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調情一般。
大手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固定住不安分的長腿。
花瓣因為方才的歡好,被蹂躪的又紅又腫,哪怕乾淨了面貌,也掩不了被狠狠折騰過的痕跡,就是小嘴都還一張一合的,把太子殘留在體內的精液,一點一點吐了出來。
奶白的陽精,襯的花瓣的大紅是更為淫艷了。
太子悄悄伸出手,輕輕一下撥弄……
“嗯……”
容喜發出了不同於方才的,甜膩的呻吟聲。
太子覺得這聲呻吟,就像丟了顆火種在自己下腹一樣。
他趕緊運氣,平緩體內逐漸升起的燥熱與已經又重新抬頭,蓄勢待發的肉物。
前頭有一回,太子貪圖一時歡愉,竟將肉物堵在容喜的小穴裡頭整整一宿,那場顛鸞倒鳳,他洩了約莫有四、五次,將精液給塞滿女人細細長長的甬道,沒想到隔日,容喜竟發起熱來。
可真把太子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特別是容喜面色慘白,難受的哼哼嘰嘰的模樣,讓太子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後來太醫診出,容喜身子本就較尋常人更為嬌弱一些,於床事雖是無礙,卻也需注意尺度,特別是異物積累在體內,本就容易造成發炎病症。
太醫說的隱諱,太子卻聽的明白,也就是從那之後,太子便是興致極高,至多也就射個兩、三次,但事後的清潔,卻是事必躬親,鉅細靡遺,半點也不敢大意。
想到這裡,太子的眼色暗了下來。
深呼吸一口氣後,男人將長指探入窄道,開始把已經逐漸變硬變稠的陽精,仔細摳挖出來。
“唔……”容喜的柳眉微微皺了一下。“疼……”
“疼?”太子嘆了口氣。“真真是個小嬌氣包啊。”
話雖這麼說,動作卻是更輕柔了。
怕是沒人想的到,堂堂一國太子,竟是親自給女人做這種善後的事兒,不但甘之如飴,甚至還覺得能這般“服侍”容喜,實乃自己幸運之事。
他對容喜的愛寵,便是到了簫笙殿外稍有收斂,卻還是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每一個宮人眼中。
與先前所廣為流傳的,楊鳳儀得到的“另眼相待”兩相比較之下,後者倒像是個笑話一樣。
可因為太子的嬌房獨寵,漸漸的,也有人開始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來,討好巴結的有之,敵視隱忍的有之,可想趁此機會,暗中籌劃謀事的,更大有人在。
因著這緣故,皇后不只一次告誡過太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般堂而皇之的將弱點暴露,無異於自找死路。
太子該懂的都懂。
可他就是不想這般做。
不想再違背本心,作戲。
在他看來,容喜嫁給自己已經很是委屈了,他怎麼捨得再讓她忍受外人的閒言碎語?
何況,今非昔比,他也不再是當年那受受被人制肘,除了蟄伏,毫無半點反擊之力的天真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