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裡她好像看見了炎炎夏日的時候,她和父親去江家的情景。
那時候的南溪真的很單純,她喜歡那個會打籃球,長得很帥,打籃球的時候跳起來很帥的江猛。
江格中只有一個兒子,和妻子的感情在眾人看來很和睦,可是事實上並非如此。
南溪剛開始去江家玩的時候,總是和江猛在一個房間寫作業,那天是燥熱的夏天,江猛懶懶散散地學習。
江猛學習成績很好,而且還聰明,學習對他來說一向風輕雲淡,所以當南溪還沒做完第一題的時候。江猛已經起身去玩遊戲了。
南溪一直捱到下午,她準備回家,不過走之前理應知會江猛一聲,南溪走過去,敲了敲書房的門口。
江猛開了門,他倚靠在門框上,少年最嘴角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有點調侃的意味,“做完題了?”
他知道南溪做題速度慢,江猛書房裡都打了一個小時的遊戲,而且南溪遲遲沒有出來,他的頭髮有點微微的翹起來,整個人懶散散漫,穿著黑色的棉質T恤,這時候的他已經發育很好,高大又挺拔,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
南溪看著江猛不羈的笑容,她下意識低下頭,紅了臉,“嗯,我要回家了。”
江猛一手拉住她,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她的手腕骨節分明,微微凸起的骨頭磕到他的掌心。
江猛忍不住蹙眉,她怎麼這麼瘦。
南溪力氣小,掙扎不過他,江猛把她拉進懷裡,她整個人都在他懷中,“坐下,跟我打遊戲一會兒送你回去。”
南溪就就這麼半推半就地陪他打了一場遊戲,她發現江猛其實挺孤獨的,父親母親公務繁忙,經常都是他一個人在家。
倆人遊戲玩了好一會,突然客廳有聲音傳來,南溪安靜起來,江猛拉住她的手,關上電腦,把她拉到桌子底下。
南溪和江猛靠得很近,江猛差不多能一手環住她,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南溪看著江猛線條流暢的側臉,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她心存疑竇,為什麼江猛要躲起來,南溪推了推江猛,“好熱。”
“先別出聲。”江猛手指放在她的脣上提醒她不要出聲。
南溪靜靜地聽著外面地動靜,忽然聽到女人嬌媚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那女人說,“不要亂來……不知道江猛在不在家。”
南溪震驚住了,那是江猛媽媽的聲音,她捂著嘴巴,強裝鎮定。
緊接著,更加臉紅心跳的事情發生了,南溪隱隱約約聽到女人的聲音,“去書房,好不好?”
書房的門被打開,南溪和江猛全程聽著倆人做愛,她臉紅一片,南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她驚訝地看著江猛,江猛的眸色十分陰冷,不過沒有任何驚訝。
那倆人進行一場火熱的性愛,南溪和江猛在桌子底下聽著,她臉紅成一片,最後那人走了,江猛媽媽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傍晚回去的時候,江猛送南溪回去,南溪欲言又止,不停地看著自己的鞋子,憋了半天,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她不喜歡安慰人,因為南溪自己也是需要很安慰的,她圓圓的杏眼看著江猛,那些話呼之欲出,又覺得不應該問太多,這是江猛的家事。
江猛踢著地上的石子,南溪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帶著點不屑,“很惡心吧,抱歉讓你看見這麼惡心的事情。”
江猛的語氣好像早就習慣了一樣,不屑,鄙夷,確實他早就知道了,成人惡心的一面。
某個下午,他看見江格中邀請一對夫婦過來做客,江猛睡午覺,他醒來的時候門口開了一條縫。
江猛剛睡醒,還有點迷糊,正打算開門的時候,聽見了一對男女調情打鬧的聲音,他說著門縫去看。
原來是他的父親抱著另一個女人親熱,而他的母親和另一個男人從父母的臥室走出來,雙頰微紅,看著很曖昧。
後來江猛碰到很多次了,已經見怪不怪了,原來他的江格中和他的母親貌合神離地過了這麼多年,對外是恩愛的夫妻,對內可以投向另一個人的懷抱。
從那以後,南溪就不太敢去江家了,可她和江猛關系越來越好,而且還很曖昧,她是喜歡江猛的。
直到那天南溪在江猛房間被他半是誘哄半是強迫著幫他口交之後,一切都變了。
南溪的夢場景變換很多,沉沉浮浮的,很真實,和她以前經歷的那些事情重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