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們
易遷安派了專門的司機來接,他說這份文件極為重要,不能經過外人的手,所以需要雲鶴枝自己送過來。
到了軍政部,司機引路,穿過辦公樓,才能看到值班公寓。
中間還需要路過訓練場,年輕的官兵們正在晚訓,一排排的高個小夥子筆直的站著,英姿颯爽。
已經結束訓練的隊伍原地解散,三三兩兩的軍官把短袖脫下來擰汗水,寸頭,光著膀子,麒麟臂和腹肌結實明顯,雄性的荷爾蒙充斥著整個訓練場。
他們看到有女人來,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幾乎挪不動腳步了。
被灼灼的目光盯著,雲鶴枝只好溫婉的笑笑,從他們旁邊經過,即使已經走開很遠了,也能感受到背後火辣辣的目光。
甚至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吹了吹口哨。
這一切,樓上的易遷安全程目睹。
因而雲鶴枝到了的時候,他把她拉進房間,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你笑的那樣好看做什麼!」
在他的眼裡,這幾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雲鶴枝懶得搭理這個吃醋的男人,將文件放在她的桌子上,轉身就要走:「天不早了,我回去了。」。
卻見男人已經把門反鎖。
「你幹什麼!我要走了。」
「這麼晚,在路上不安全。」
「那你還讓我來?」
男人懟的啞口無言。
他幷沒有什麼要緊的文件需要今晚批閱,只是單純的想她,蝕骨鑽心的想。
電話打通之後,他就被雲鶴枝的聲音折磨的忍無可忍,硬是衝了半個多小時的涼水澡才稍稍緩解。
明明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比如雲鶴枝的小日子來的時候,他不能碰她,但是隻要不在一個房間睡,他也能堅持幾天。
可是自從他發現了女人一直在吃避孕藥,就愈發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是的,他把藥給換了,這意味著女人很快就能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