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受傷
雲鶴枝呼吸一滯,她懷孕了?
回想起昏倒前,她和易遷安做的事,不禁有些後怕,萬一......
「姆媽,他人呢?」她醒來之後,就沒見到他,這太不對勁了。
雲太太當然知道女兒指的是誰,她溫柔的面容立刻變得冷峻:「你阿爸心疼你,一生氣,扔了個玻璃杯去砸他,蹭破了點皮,這會在包紮呢。」她不想當著女兒的面戳破,鶴枝打小臉皮就薄,這種事,肯定已經發生過好多次了,自己的姑娘就一直忍著不好意思說,雲太太想想就心疼。
當雲鶴枝從急救室裡推出來,裸露在病號服外面的皮膚青青紫紫,手腕、脖頸布滿紅痕。幾位長輩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年輕人沒輕沒重,還差點把孩子弄掉了!
罪魁禍首易遷安自然被駡的狗血淋頭......
正說著,易遷安推門進來,雲太太知道兩人肯定有話要說,叮囑了女兒幾句就出去了。
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這會兒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站在床邊。
「我阿爸是不是打的很重?」她看到男人額角包著厚厚的一塊紗布,仍有血絲沁出,忍不住秀眉皺起。
「是我太渾了。」易遷安一刻都不想離開她,剛剛包紮完就趕了過來。
「過來,坐這裡。」女人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床,等男人坐過來,主動抱住了他。
「心疼我了?」男人打趣道。
雲鶴枝有點想打他,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嬉皮笑臉。
「再有八個月,你就要做阿爸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向男人示意。
這個孩子雖然來得不是時候,雲鶴枝卻幷不討厭他。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她都已經那麼努力地避孕了,仍是讓這個小生命鑽了空子。
男人心中一動,盯著她的胸脯說道:「真好,做阿爸的有奶喝了。」
雲鶴枝真的忍不住了,朝著他的背上拍了一掌:「越來越沒正形!」
「嘶~」易遷安痛呼。
「我根本就沒用力氣,你疼什麼?」她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哪裡至於疼成這個樣子。
雲鶴枝覺得覺得有些不對勁,急衝衝的扒下男人的襯衣,入目的是幾條高腫的紅痕,她的眼淚唰的一下流出來。
「別哭,我剛才逗你玩的,一點都不疼,真的,別忘了你男人可是從小在軍營裡長大了,還怕這個?」
易遷安忙給她擦眼淚,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還是最嬌柔的弱水。
「這打的也太狠了,怎麼下的去手!」
她從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口,比男人額頭上的傷重多了。
「長輩們心疼你,敲了我幾棍子出氣。」
這種小傷,他完全受得住,可是就想在雲鶴枝面前賣賣可憐,女人才更心疼他。